赵长茹会行错礼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原身只是一名普通村妇。村上的泥腿子们哪懂啥礼数不礼数,即便是到了县上,因身份卑微,也不会有人与农民行礼,自然也没有还礼的机会。
许元景面向齐墨关切问道“你在府学之中,可安好?”
州府为诸乡县中秀才者,提供集中学习的地方,就是府学。
齐墨听他提及“府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若无黄拾金,便一切安好。”
他口中的黄拾金是财源当铺掌柜黄财源的独子,名来鑫,字拾金。原身往前上当铺,没少听黄财源吹捧自家儿子。
许元景不解问“为何?”
齐墨冷笑一声“上月的考核,那黄拾金得了头名,被夫子夸了两句,便尾巴翘上了天。视我等才学一般的如粪土,大放厥词道来日进士登科,必耻辱曾同我等为伍。”
赵长茹听到黄拾金此名,想起他是十里八乡唯三的秀才中的一个,又想到他与那坑走她五十两银子的黄掌柜是一家,心中便一丝好感也无,再听齐墨的描述更是厌恶。
谁上学时没碰上几个学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