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茹径直走进店,扫视四周一圈,只见桌椅板凳,却不见一个客人。
中年男子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踉跄着走进来,欲哭无泪道“客官,我这品味轩真招待不了您,酒楼的厨子和跑堂全让对面挖去了。”
赵长茹挑眉,“你打算歇业不干了?”
掌柜的摆摆手,一脸痛心难忍的表情。
“厨子没了,跑堂没了,我这不歇业还能干啥?”
“就没想过另招厨子和跑堂?”
“这县上的厨子就这么几个,全都受雇于别家,哪那么容易说招来就招来的?我可没对面味美楼那么厉害……”
掌柜打开了话闸,便停不下来,连串的抱怨,怒骂一泻而出。
赵长茹安静听着,默默在心底盘算。
说白了,这品味轩会变成今日这副景象,全因资金不足。对面新开张的味美楼,砸钱挖走了品味轩的厨子和跑堂,相当于复刻了一个品味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