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清侧身子避让,烟灰缸坠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
“看看你这儿子养的,赚钱不会,打女人倒是一绝。”陆沉清也不惧,走进会客厅,对单人沙发上的陆父笑了笑,眼里尽是讽刺。
会客厅不大,只有三十平不到,装修是整个陆家最朴素的地方。
天花板上装了一圈壁灯,光线柔和,大理石的地面铺了一大块地毯,两边放置着国风沙发椅,中间方方矮矮的小茶几还点了熏香。
四面立着典雅的屏风和不贵重的花瓶。
陆沉清心里明白,选这里谈话,是免得吵起来砸了家里的贵重东西。
陆父坐在国风的单人沙发上,背挺得笔直“阿清,这么多年了,你任性了些,爸爸都知道,但是从没责怪过你,因为你是女孩子。但这次,你做得太让人失望了。”
“行啊,那您说说,我做什么了。”陆沉清坐在长款的沙发椅扶手边,掀眼皮看陆父。
陆天融像个小丑在中间跳“梁家撤资了,不仅撤资,还退婚了。就因为你,梁家终止了一切合作,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做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