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帅经历几次这么危险的情况,他都能想办法化险为夷。这次他想也应该如此,所以刚开始时还很乐观地跟着他们走。
但看到他们把很硬的帽子塞到幼小的小宝贝嘴巴里时,他愤怒地说:“你们也太过分了吧,竟然如此野蛮对待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子。”
为首的那个黑胡子,扭过头非常不屑地看了时周帅一眼,冷冷地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再说话,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这个小孩子弄死,请问这位大哥,要不要试一试我的话管不管用?”
拦路押人的那伙人听到老大这种强硬的幽默话,心里暗暗发笑。但又不敢笑出来,毕竟在这个关键时刻,笑出声可是会惹来不少麻烦的,最起码黑胡子就不会放过。
时周帅虽然经历过一些事,但没想这伙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连一个小孩子都忍心下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周帅考虑到了范莺蓉和小孩子的生命安全问题,最终还是强忍住怒火,调整一下口气说道:“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水平,这一点就不用试了。”
“只是怕小孩子窒息而死,如果死掉的话,你们带着一个死人回去,总是不吉利吧。”时周帅不敢造次去试这秋暴徒的脾气,只好换一种方式来解救这么痛苦的小孩子。
范莺蓉揪心地看着怀中的小孩子,附和着说:“是啊!你们把塞在小孩子的帽子拿掉吧,我想办法让他不哭。”
“你如果真能让他不哭的话,拿掉它也未尝不可。”为首的那个黑胡子听了时周帅和范莺蓉两人有点道理的话,也觉得可能适当变通一下,毕竟目的是为了不让哭声引来麻烦。
他们慨然可以让小孩子不哭,又何必再去造这么多孽,贻害子孙后代呢。
范莺蓉连忙点点头说:“我能让他不哭,请你们把帽子拿下来吧!”
为首的那个黑胡子,连忙转过身来到了范莺蓉的身边,一只手捏小孩子的嘴巴,另一只手把生硬的帽子拿了出来。
范莺蓉心疼脸被胀的通红的小宝贝,连忙伸手在他小脸蛋上摸了摸,温柔地说道:“小宝贝你受苦了,我们不哭,我们都是坚强的小孩子。”
范莺蓉的小宝贝好像听懂了妈妈的话一样,竟然怔怔地看着范莺蓉,不知道是忘记了哭,还是根本就不想哭,反正就是不再哭了。
没有小孩子的哭声,大家静静地跟着那个黑胡子往大山走。
时周帅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更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他。为了留一条生路,他一边慢慢地跟着走,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进山的路状,甚至连一棵比较有特色的树都记下了它的位置。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到达了一个设有山门的大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