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时周帅面色郑重,不容置喙的说道。
他本来就没有弄死任勤,而且常河医馆是村里唯一的医馆,他本就是救死扶伤,若跑了,岂不是更说不清了?
说话间,外头已经响起了连绵不绝的警车声。
“为啥?”范莺蓉一愣,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要是不跑,那可是会蹲班房的!”
“你想啊,我要是跑了,那不就代表我真的把任勤给弄死了?”时周帅面色淡定:“可我不跑,还能瞧瞧到底是咋回事呢?”
范莺蓉咬唇:“算了,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着办!”
范莺蓉说着就要往回走,还没走了两步就又折了回来。
时周帅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任辉已经带着几个警察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
“你是时周帅?”一个身穿警服,身材高大的男子向时周帅走过去,神情严肃的开口问道。
时周帅虽然做好了准备,可心头还是紧张,他脖子一梗:“对,你们找我有啥事?”
“任勤的手术是你开的?”
“是!”
“那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任家告你故意杀人,不过你也别急,等局里查清了这事儿,自会给你公道!”
那警察说着就要将时周帅带走,时周帅往后退了一步,急声道:“等等!”
“还有什么事?”那警察也不急,语气平稳,像是料定了时周帅跑不了。
“你们凭啥说我杀了人,明明是他任家老三急性阑尾炎犯了,我就给他开个刀,我哪儿杀人了?”
时周帅不服气的喊道,他一旁的范莺蓉只紧张的搅着手指,她短袖的下半边都快被拧出了褶子。
“你还嘴硬,时周帅你害了我三弟,他现在可就躺在棺材里呢?我任家还能诬告不成?”
任辉急了,他怒气冲冲的走过去破口大骂道:“时周帅,你这混玩意儿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从前我爹赢了你们的地跟宅子,是我们不对,可你也不能杀了我家老三!”
“你他妈别给我提往事儿,我说了,任勤不是我弄死的!”时周帅脸色铁青,他咬牙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