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8点钟,奇诺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而此时的奇诺在干什么呢他正足八在卡特背上,这样那样中。听到敲门声,佩姬卡特心脏顿时咯噔的颤了一下,此刻的她跟三明治一般夹在床跟奇诺之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朝后拍去。“来人了,赶赶紧下去。”“怕啥,还没完事呢,再给10分钟的”“你你快点儿结束啊”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了,她的心里也更加的慌了。“开啥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的我又无法人为的控制,o啦,我已经在加速了好吧”口拍口拍口拍,伴着悦耳的春天里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子。“你哈哈”随着口拍的速度加快,佩姬卡特也渐渐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拿嗓子压低着声音喊着。8个小时了。她都想不明白,这八个小时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自从奇诺止不住兴奋吧唧了她一下后,两人之间的这场生死肉搏战就开始了看看是马库斯牌火腿肠最先阵亡,还是卡特号鲍鱼先死。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佩姬卡特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10分钟之后随着她的一声嘹亮的女高音,她不再这么认为了。她不想被动,她想主动战胜敌人,于是坐起身子这样后那样了起来。可惜,她始终不敌马奇诺敌军的防线,这样后那样了几回合,再度被敌军压制了下去这样那样。几个回合后,佩姬卡特终于忍受不住马奇诺防线的反击攻势彻底的那样了。呼,好累所以接下来呢,佩姬卡特又是被这样后那样。几个回合后,佩姬卡特终于敌不过这样精锐悍勇的马奇诺敌军,被他那样反复数十次后,两边都那样了。可惜,马奇诺防线的毅力是无穷无尽的,势要保证自个的國家不被敌人屠戮,那样后几秒的很快又能再度那样了。于是佩姬卡特只能悲催的哭着被敌军这样后那样,几个回合后彻底的失去了战场控制权,被敌军冲锋陷阵,攻占了山头彻底的那样这样了。尼玛,还来八个小时啊,八个小时。每当她冲上云端,大脑被震的空无一物,身体失去所有力量瘫成一滩烂泥的时候,奇诺都会替她恢复体力。然后继续一个回合的这样那样。佩姬卡特只觉得,这一晚上她冲上九重天的次数,比她活的一辈子还要多的多的多。门外的敲门声静止了一会儿,又再度敲了起来。然后房间里响起了苏睿公主的声音:“马库斯先生,您起来了么,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佩姬卡特身子猛地一颤,居然再一次的爬上了九重天,“怎怎么她能”“安心啦,她只能跟里面说话,房子里发生的声音她是听不到的,只有按下那个开关外面的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奇诺伸手指着远处墙上的红色小盒子,说道。“呼那就好,那就好你你你还没完啊”“别催了,快了快了。”“可,啊苏睿公主还在还在敲啊。”其实她担心的是,苏睿公主的敲门声会把美队引来。然而她并不知道,在7点的时候,美国队长就离开了她的房间,出去跑步了。当然,门锁了,而奇诺具现的假佩姬卡特也就随即的消失了。“好吧,真是吵。”奇诺挥了挥手,门开了。压在下面的佩姬卡特大脑顿时轰的一颤,连忙拿被子捂住了脸:“你你想死啊我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瞎闹腾啥呢,她又看不到我们。”奇诺连忙压住躁动的卡特。“看看不到”佩姬卡特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抬头偷瞄了一眼发现苏睿公主点了点头:“那好,我让厨师在等半个小时。”然后她就转身离开了,而门也再度关闭。“怎怎么回事”“她看到的只是我造出来的幻觉,安心啦,我有那么不靠谱么”奇诺说完,再度这样那样了起来。佩姬卡特很想骂一句,你特么就一点儿也不靠谱,可一开口的就变成了春天里的呐喊音。10分钟之后,奇诺忽然剧烈的这样那样了起来,然后身躯立起,停顿了下来而后者只感觉着,好似马奇诺防线的岩浆火油涌了进来般,灼热“呀啊”一切归于沉寂。奇诺缓缓的分离,朝洗漱间走去。“我去洗个澡,你随时可以站起来穿过墙壁,去到你的房间里,那边已经没人了哦对了,忘记说了,我不需要你的那一周承诺协议。我对你的兴趣已经over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也宣告结束了,你可以放下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放下能说出这话的人,绝哔无耻之极真的可以放下么听到这句话后,佩姬卡特非但没有一丝释然,反而感到了一种羞辱。她疲惫的站了起来骂道:“混蛋,你当我什么人,说over就over说撵走就撵走我说了一周就是一周你是一个恪守交易准则的人,我同样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放心,我说了一周就是一周”说完,她就擦了一把泪水,捡起自己的衣服,猛地撞向墙壁回了自个房间。在以前,她或许会感到庆幸,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魔王了。但经过了一夜的交谈,她也终于明白奇诺到底是个什么人了,严格的说他是个亦正亦邪善恶同体的人他的邪只是外表表象,其实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但他并不是个好人。善良跟好,似乎很相近,但却并不完全的一致。一个好人是不会同意这种交易的然而他却将兴趣缺失的无限期限,同意改成了一周,最后又草草以一晚上时间中止结束,这在某种意义上说明他是个善良且矛盾的人。他既想着成全她跟美队的事情,又在严格的遵守自己的行事规则。如果他不善良的话,在传授出武装色的时候,就该讨要履约了,而不是等了半年时间等到纽约大战之后,她自己提。或许奇诺从来都没有对她感兴趣过,他只是在按着自己的规则去行事,在成全她们跟自己的准则内找了一个平衡的点。要不然,他也不会等那么长时间了,如果她不主动提的话,或许奇诺一辈子都不会讨要履约。以前,如果只是一晚的话,她会很庆幸;但现在,她只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他严格的恪守自己的行事准则,那么她呢就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奇诺瞥了一眼墙壁,无奈的摇了摇头,进了洗漱间。冲水哗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