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它角落处金属雕像相比。无论从高度,外观,都没有太大差别。只有在一段时间后,这一座雕像身体,偶尔出现小幅度微微颤动,才显示出异常。幸运的是。第三次搜寻,秦古在越来越少目标对象身上,拉长了观察时间。正是这一细节。让他察觉到这一破绽。视线一变。同一时刻,假装成雕像的污染者,敏锐感应到其视线。扬首。扭头。直端端看向秦古。面对面。刹那。秦古全身寒毛竖起,眼里浮现出浓浓惊恐。什么样的一张脸平板。惨白。没有任何五官。无脸者毫无防备下。冷静秒速被惊悚取代。仔细多看了三秒。才发现,不是真正无脸,而是他,戴着一张无脸面具。无脸面具人看透了这一点。并未令秦古眼中惊悚减弱一分半点。因为就算是面具。当面对面时,无脸面具人全身上下,陡然爆发出强烈诡异波动。阴森,残忍,冷血。种种极致负面情绪,揉合而成的诡异波动。强大源力秦古全身僵硬。如被无形物体,整个束缚一般。显然,无脸面具人并未准备就此结束。当发现自个暴露了目标,第一反应是,动了。一握手中,原本当作装饰摆放的金属巨斧。动了。迈步,缓缓向秦古所在位置走去。每迈动一步,全身上下金属制成盔甲,关节部位,发出连串刺耳金属摩擦声。重重斧头单手而握。斧尖触于地面。伴随走动,斧尖在坚硬地面,拉出一串火花。同时声响更是剧烈。如入无人之境。无脸面具男若无其事,硬生生穿过一个个,在大厅内慌乱奔走徐李两家人身形,以一条直线,径直步步逼近秦古。恐惧更浓。秦古没有半点,发现污染者身影后应有兴奋。相反,他眼里只剩下不安与忐忑。仅源力一项。很明显,他已妥妥处于下风。想逃。双腿却如在地面扎根。至少这一刻,双脚完全脱离了自个掌控。大脑一片空白。无脸面具人离他只剩下不到三米距离。右手金属巨斧,缓缓向上扬起。斧锋寒光一闪。寒光刺入秦古眼里。一个激灵。秦古动了。右手向上一抬。一根短短银白精美金属棍,于其手中悄然浮现,快速凝聚。手指一收。紧紧抓住棍身中段。源力棍。与现实中拿取时不同的是,在梦境里,其重量完全改变。入手。沉甸甸。甚至比普通实心金属棍更重。神奇的是,它并不是实心,而为中空。来不及消化源力棍巨大改变带至惊喜。斧子已从上方落下。狠狠劈向其肩膀。秦古向右一闪。噼啪斧锋擦着其右臂狠狠落下。没有砍中。却将他身侧地面,一斧子劈得碎石飞溅。“好大力气”一声怪叫。秦古赶紧闪。有多快,就多快。跑出二米不到。嗖身后一股劲风袭来。部位,直指腰际。无力避让。秦古转身。扬起右手源力棍一挡。叮一声脆响。右手被大力荡开。尽管如此。还是挡住这一斧继续向前,劈至原本目标位。甚至借一挡之力,向后,远远退出一大截距离。方向一改。不再直线撤离。而是采用曲折方式逃离。不得不逃。整个右臂因强行挡下一斧,现在依旧麻木。若不是拼命握紧五指,恐怕源力棍早已脱手而出。唯一武器,刚一碰面就掉落,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在奔跑过程中,秦古抽空看了一眼手中短短源力棍,露出一丝,比哭更难看的苦笑。嘴里疯狂吐槽。“这么短”“居然有脸称之为武器”“别说攻击,连防御,都得注意长短。”“一不小心,挡空这种乌龙,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更重要的是,太短,根本无法借力,就连阻挡,也得使出吃奶的力气。”“话说,制造这种武器者脑袋进了多少水,才能想出这种巨坑别致样式”吐槽,在十秒后停止。不是不想。而是没时间。出乎秦古预料。无脸面具人速度并不慢。一身看似笨重金属盔甲,并未拖慢其速度半分。就算手持笨重金属斧,总体而言,速度也与他不分伯仲。吐槽过程中。一斧子已降临。只能以懒驴打滚,这一最狼狈方式避开的秦古。自然无力继续吐槽。视整个厅内其他人于无物。秦古开始横冲直撞。要么冲同样逃跑者直撞而过。要么大脚干脆踩上,在地面哀嚎不止,倒地重伤者而过。借助厅内各种没有生命实物。躲避似乎一旦开启,就完全不准备停下来的无脸面具人追杀。不管是精美物品。还是坚硬物体。快速被无脸面具人手中金属斧,无差别,大量劈得稀烂。对此秦古完全不心疼,理由,在奔逃中控制不住,自动说出。“劈吧用力劈。”“对,就是劈哪儿”“这道石质屏风,在我眼里,是这个大厅内最大,好端端宽阔空间,干嘛要砌个屏风隔为两半。”“使劲劈。”“反正也不是我家的。”“而且这是梦境,劈得再碎,也不可能影响现实一丝一毫。”“更何况,即便是在梦境之中,这些东西碎了,过上一段时间,只要梦境一直在延缓,它们仍旧会于某一时刻全部恢复原状。”一脸得瑟。秦古将自个所知不多信息,全部扔了出来。在分部无法装。至少在梦境中,可以好好装一把。“呵呵。”对此,无脸面具男只是一声轻笑。秦古眼中恼意狂冒。被一名反派嘲笑了噼啪一斧头劈至,险而又险,擦身而过,将身侧一张桌子,劈了个稀烂。此情此影,顿时令秦古眼中恼意,刹那灰飞烟灭。转身就溜一个逃。一个追。绕着宽阔大厅一圈又一圈。显然,秦古与无脸面具人并不是唯一主角。比起他们两人混乱情况。厅内其他人的表现,更加火爆。徐长生满身是血。已杀至眼红。整个厅内地面,到处都是斑斑血迹。他一人如虎狼般,追着徐李两家几十人拼命逃。惨呼四起。惊叫连连。场面彻底失控。但奇怪的是,如此大动静,居然没有一名陌生人,进入这幢别墅阻止。龙恩清很是平静。平静得似乎对一切早有预料。秦古以无尽怨念眼神,不断看向,于鸡飞狗跳般巨大混乱中,完全如无关者一样,悠然闲坐的龙恩清。嘴里发出一声悲愤低吼:“都是猎手,除了级别不一样,要不要待遇相差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