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是惊讶掉的!嘴都张成了个o型,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呃,怎么来了?”南夜弓着膝盖,半弯着腰,平视进她的眼底,“怎么?看见我……你都幸福的不会说话了?”“臭美!说正经的呢,你怎么来了?医生同意你出院了?”“没同意!我请假他也不准!去个p的吧!我自己跑出来了!他还能把我吃了?”男人呵呵一笑,“再说了,我也没觉着哪儿不好,就是没敢自己开车,找个了出租,给了人家双倍的钱,这不,我人就在这儿了!”白天儿拧着他的耳朵,“你能不能作?你能不能作?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儿心,人家医生不让你出院,一定是有原因的……”她的话还没唠叨完,男人就一把搂住了她,箍着她死死的,嘴唇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贪婪的吸吮着……还不够……霸道的小声命令着,“张嘴,乖!我想……吃了你!”她的身体都软了……人也有些站不住……靠着他,男人说什么都照做!唇舌交缠,吻得彼此都心跳加速……男人弓着大腿逼了过来,推着她一路后退……无路可退,半边身子就靠在了水缸上。南夜单手拄着缸沿,将她圈在臂弯里……另一只手紧箍着她的腰。“咣当”一声,水瓢掉在了地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白常喜在屋里问,“天儿,到底是谁来了?咋没动静了?”咋没动静了?她使劲推开了南夜,小声的埋怨,“都怪你!进屋咋说吧?多丢人!”“丢啥人呢!我去说!”南夜一挑门帘进了屋,眼里也没别人,直接就给白常喜鞠了躬,“爹,过年好!是我!”“啊?南夜?”白常喜也懵了,立刻要下炕,“你咋来了,还没穿军装,部队上放假了?”“啊!放了几天假!”翁婿在屋里寒暄上了,白天儿在厨房里待了半天……刚才闹了那么一出,男人像是恶狼似的缠着她不放,还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屋里的人能猜不出来啊?真是不大好意思进去。干脆吧!在厨房里拌了个凉菜,这才借引子像是没事儿人似的进了屋。南夜向她一招手,“来,坐我边上!”女人低着头坐了过去,大家伙连说带笑的喝着酒,心里高兴,都有些醺醺然了。守岁的鞭炮齐鸣,烟火漫天缤纷,南夜静静的拉着女人的手,仰着头,欣赏着五彩的绚丽。白常喜站在大门外指挥,“武立勇,你去,我买的那挂3000响呢?点上,过年了,咱们老白家也红火红火!”武立勇答应着去了,找了个竹竿,把鞭炮挑得高高的,皮埃尔用烟头点燃了火捻子……噼噼叭叭……震耳欲聋!南夜身板拔的笔直,用双手捂着女人的耳朵,笑的那叫一个欢畅!喧闹散尽……个人都回了房……南夜得得瑟瑟的跟着女人进了屋,往床上一瞄,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谁啊?你炕上咋还睡个人!”“艾玛,我给他忘了!刚还说叫他起来放鞭呢!”白天儿嘿嘿的一笑,“算了,睡觉吧!他的事儿明天再跟你说!”南夜回手关了灯,“上炕!咱们一起睡!”啊?一起睡?女人小声儿的说,“你可老实点儿啊!这还有个孩子呢?”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