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间露出的唇没有着色,淡淡的粉色诱人采撷。他的视线全然的投射在上面,一点点的靠近。“温望舒,你……唔!”吻,凌厉而霸道,温柔而缱绻。两厢极致,完美融合。呼吸急促,心跳失常。慕以瞳半眯起眼睛,手臂循着本能意识抬起,环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他热情的亲吻。他大口大口的要把她吃进肚子里的架势,耳边尽是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相闻。这是慕以瞳所经历的,最漫长的一个亲吻,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撤开,将她放过。她靠在他手臂上,喘息不断。温望舒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摩擦着她的头皮,引得全身的战栗。从脚尖开始,酥麻贯穿。重新捧住她的脸,这一次力道温存许多,他凝着她,凝着她的眼波如水,妩媚风情,明艳动人,霎那芳华。指腹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拂过,他问:“瞳瞳,知道今晚是什么吗?”她脸颊红透,怯丝丝,羞赧赧的眨巴眼睛。温望舒扬唇,勾勒出浅笑的弧光,贴近她的耳,“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她跟着说。他笑的更美,更粲,打横抱起她。卧室被他们儿子占了,他便抱着她进了书房。“不行,桌子太硬了!”“那我躺着,你来。”“温望舒,你流氓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话说着,脸上挨了一巴掌,不重,类似抓痒。“那你躺着,我来。”“不行,桌子太硬了!”“那我躺着,你来。”“……”过了一会儿。“我就说桌子太硬!呜呜,温望舒你欺负人!”“乖,那我躺着?你来?”“滚!温望舒,不来了吧,求求你。”“嘘,小点声,瞳瞳乖,当心吵醒儿子。”*“啊啊啊。”一早上,小粗腿高呼着,匆匆忙忙,一溜烟飞奔进浴室。一进去,傻眼了。他爸正在洗澡。“早,肉肉。”温望舒心情十分餍足的跟他儿子打招呼,可是他儿子怎么一脸苦相?肉团子捂住裤子,急的原地打转。他要上洗手间!立刻!马上!现在!now!“怎么了?”关了水,温望舒扯过浴巾围住下身,快步走过来,“肉肉?”“我要……”刚说出两个字,身体一松,肉团子就这么打了个冷战。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