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咬唇,八分自嘲,两分委屈,“雷旭琛说你胃出血,我……”我担心你到了嘴边,被她狠狠咽了下去,换成:“我来看好戏。”“胃出血?”温望舒轻嘲,“你信了?”“没信。”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口是心非。好吧。在那个当下,她确实信了。那么明显的谎话,她就真特么的信了。她就是个傻哔!“我走了,远扬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忙。”她说完,抬步往门口走。“你来干什么?”第三次,问出这句话。和前两次完完全全不同的意思。是啊。死乞白赖要分开的人,不就是她吗?她来干什么呢?为什么一听关于他的事情,她就这么情不自禁呢?“你当我犯贱行不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慕以瞳咬牙切齿,很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即将溃不成军。“犯贱?”犯贱的,又何止你一人。摇晃着站起身,他一步两步三步,朝她走来。听到脚步声,慕以瞳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好像被女巫使了最狠毒的冰冻魔法,动弹不得。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他在看着她。那视线炽热到,好像把她背上的皮肤都灼烫了。贝齿咬住下唇,她用尽全身力气动了一步,下一秒,整个人被攫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中。他的手臂勒在她身上,收紧如钢丝,她的五脏六腑统统被割裂,鲜血满地,血肉模糊。往后仰头,她靠在他脸侧,和他呼吸相闻。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他:“你醉了吗?”温望舒沉默着。慕以瞳闭上眼睛,“告诉我,你醉了。酒醒以后,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自顾自的说着,不知道是让他记住,还是让自己记住。唇刚擦过他的脸颊,便猛地被他捕获。他抱着她往后退到沙发边,将她按上去。她乖巧的躺在上面,任由他的手将衣裙剥落。宛如,末日最后的狂欢。不知道究竟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奔走呼号,他在要她,深深的要她。他恨不得,真的恨不得把她拆碎,揉烂,嚼着骨头喝着血,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划过脸颊,落在她唇边。她魅惑一笑,小舌卷了进嘴里咂摸滋味。这时的她,真是不怕死。他折了她的手脚,把她钉在沙发靠背上。她低呼,求饶,十根手指头把他的后背挠的惨不忍睹。激情燃烧后,他歪倒在她身上,醉意终于铺天盖地,将他吞没。慕以瞳推开他,扶着他躺下,先扯了他的外套盖住他,才开始整理自己。雷旭琛早就挥退了这一层的人,自己也猫在很远的办公间,估摸着时间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