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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1 / 1)

阎忱,你什么意思?林漳攥紧拳头,他难以置信,连阎忱也开始怀疑他贪图鼎业。我能有什么意思。阎忱移开视线。林漳怒火中烧,眉头紧皱,冷嘲热讽道:阎忱,你是不是太闲了?我没工夫和你胡闹。是啊,林总一个电话上亿的生意,哪有时间和我这种闲人多费口舌呢。阎忱不甘示弱地回讽过去。两人你来我往,阴阳怪气地吵了一架,最终不欢而散。林漳回到书房,阎忱在卧室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他明明是想再给自己和林漳一个机会,为什么最后会弄成这样?但同时,林漳说的话,也彻底动摇了阎忱,林漳说只要阎士煊需要他一天,他就不会离开鼎业。他和你结婚只是为了报恩。林炎的话混杂着林漳的话,不断在阎忱脑子里回响,交织,最后连阎忱自己都分不清,哪句话是林炎说的,哪句话又是林漳说的。他焦虑又痛苦,像只牢笼中的困兽,走投无路,不知所措。不知过了多久,阎忱从地上爬起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梦呓般地说:我得好好和他谈一谈。阎忱打开房门,正好看见林漳走出书房,他的眼睛瞬间点上亮光,林我去一趟公司,今晚不回来了。林漳快步走进衣帽间,将身上刚换上不久的家居服脱下,穿上西装。他冷静沉着,一丝不苟,仿佛是这世上最睿智的成功人士。我马上下来,把会议室准备好林漳一边和电话那头的秘书交代,一边将袖口的扣子扣上,经过阎忱时,余光瞥见欲言又止的阎忱,和那边结束通话后对他说:有事等我明天回来再说。满肚子话语,随着林漳的话音落下,尽数消失。没有了,他没有什么想说的了。阎忱看着在和他大吵一架之后,还能保持理智,沉稳处理工作的林漳,忽然生出一阵寒意,令他的双臂爬满鸡皮疙瘩,手脚冰凉。林漳真的爱他吗?相爱中真的有人会理智到这个地步吗?或许林炎没有骗他,林漳心头住的另有其人,所以他才能随时保持冷静,林漳是在报恩,所以宁愿被老宅那边指指点点,也要坚持留下来为爸爸排忧解难。阎忱目送林漳出门,看着那扇门打开又关上,空荡荡的屋子里只余下他一个人,隐隐还有关门声在回荡。这样也好,林漳不用尝到锥心刺骨的痛,他也不用总在担心他们有一天会走到电影中那对夫妻的结局,爱侣成怨侣,比仇人更加憎恨彼此,他半点都不想弄成那样,及时止损,放过彼此,也挺好的。他拿出手机给林炎发了条消息:好。林漳从公司忙完回家,已经是三天后,和阎忱之前发生的争吵早已经被他忘掉,他主动抱住阎忱,亲了亲他,工作的时候没察觉,工作完后看见本尊,林漳才发现自己挺想阎忱的。本以为接下来会和往常一样,干柴烈火,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不想阎忱却拉下林漳的手,认真地凝视着他说:林漳,我们离婚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18 21:00:03~2020-10-19 21:0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rotai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萌牙 34瓶;教授不知 20瓶;曙光 6瓶;716?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8章从医院回去的路上, 林漳一直保持沉默,目光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思索到底要不要看, 又好似单纯的在发呆。阎忱慢吞吞地开着车,虽然不至于对开车ptsd,但还是让阎忱谨慎不少。两人回到家中, 阎忱趁着林漳换衣服的空档, 上网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果然心虚了, 视频全删了。】【嘘兄弟你小心,敢瞎议论, 你号没了。】【呵呵,我还真不信,一个靠男人上位的玩意儿, 真能只手遮天不成。】【逼死亲妈,可真厉害, 人面兽心, 以前半点儿没看出来, 算我瞎了眼。】阎忱捏紧手机, 眼中酝酿着异常暴风雨。他给林漳的秘书打过去电话, 李扬听到他的声音后, 吞咽一口唾沫, 阎少。查的怎么样了阎忱直截了当, 半点没有闲谈的意思。查到了, 我正要和林总汇报。李扬心中只犹豫一秒,便决定如实告诉阎忱,和林总猜测的一样,爆出这个视频, 并且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的确是周瑶小姐,最近两个小时,水军量大幅下降,应该是周瑶小姐那边停手了。我知道了,叫人准备好律师函,带头的那些号,全部将他们告上法庭。阎忱压低声音说。全部吗?李扬不由拔高音调,全部的话,实在有点多,耗时耗力,花费肯定也不少。阎忱望着头顶刺眼的灯光,抬起一只手遮住,全部。和李扬通完电话,阎忱一转头,便看见林漳站在二楼的栏杆前,他将手机揣进衣兜里,走上楼梯。怎么了阎忱上前牵住他的手。你刚才在和小李打电话?林漳侧头问道。嗯,是周瑶做的,你联系过周赟?阎忱听李扬说,林漳猜测到是周瑶做的,那他应该提前联系过周赟。果不其然,林漳点点头,说:嗯,之前周瑶在网上造谣你打她,我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呢。抱歉。阎忱握紧他的手,总是因为自己这边的亲戚,让林漳受到伤害。该和我道歉的是周瑶,不是你,还是说你后悔与那边断绝来往了?林漳问这话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失忆后的阎忱确切告诉过他,在失忆前,阎忱就打算不再与老宅那边继续来往,可毕竟没有亲耳听恢复记忆的阎忱说过。当然不是。阎忱站定在林漳面前,双手牵住他的手,我失忆时和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不会和伤害你的人站在同一边。你相信我。阎忱顿了顿,耳朵尖忽然漫上血色,嘴唇嗫嚅半晌,吞吞吐吐地说:哥哥哥。林漳倏然睁大眼睛,片刻的怔愣后,笑弯了腰,不用勉强。他靠近阎忱,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说:你失忆时我已经听得够多了,叫我林漳也没关系。阎忱垂眸凝视他,复又掀起眼皮,一把将人按进怀中,可你好像比较喜欢失忆叫你哥哥的我。你够了啊,自己吃自己的醋,打算吃到什么时候?林漳拍拍他的背,并不想遭罪夹在中间。于是阎忱更深的将他拥入怀中,为什么他可以吃我的醋,我不可以吃他的醋?乖乖,好歹也要一碗水端平,你这样偏心我要闹了。林漳一阵无语,往后仰了仰,捏住阎忱的脸,你硬要这样算,那我的确偏心他,小狼狗可爱又粘人,你呢?老狗比唔!最后一个字被阎忱用吻堵住,狠辣热烈,仿佛有火星在跳舞,试探,缠-绵,若即若离。林漳环住阎忱的脖子,跟随着阎忱的步伐跌跌撞撞回到卧室,他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呼吸急促,你自己挑起的话题,怎么还说急了呢?阎忱低头在他白皙的锁骨上咬了一下,你之前明明会哄他,怎么到我这儿待遇就下降这么多?小朋友当然要哄着。林漳蹭了蹭他的鼻尖,你是小朋友吗?阎忱不甘心地用力亲吻他殷红的嘴唇,我可以是。他的吻从林漳的唇滑落到瓷白的脖颈,凹陷的锁骨,再是那两处春樱。林漳蜷缩起脚趾,洁白的牙齿咬着食指骨节。阎忱隔着食指和他接吻,手心掌着精瘦的腰,小朋友有我伺候得好吗?林漳的眼尾洇开薄红,眼瞳中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侧开头不回答,下一秒野兽锋利的獠牙咬住他细长的脖颈,从喉咙里涌起的呜咽,被他和阎忱的手指堵住,余下一段含糊不清的话语。晨光熹微,阎忱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林漳毫无防备地窝在他的怀中,柔软的黑发贴在他莹白如玉的面庞上,这样的林漳看着有些稚嫩,和商业精英扯不上半点关系,更像是个还在象牙塔中的学生。他低下头在林漳的眉心落下一吻,目光温柔缱绻,小声说:早安,乖乖。大概是昨晚累坏了,林漳睡得很熟,阎忱小心翼翼下床,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黑色绸缎质地睡袍,窗外的太阳一点点升起,缓缓照射进屋内,阎忱抖出一根烟叼住,将冲好的咖啡放在玻璃茶几上,清晨的风吹乱他的黑发,一点火星跳动,升起一缕白烟。阎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好,钱我会转到你账上。阎忱吸了一口烟,目色沉沉。不用不用,能帮得上阎少您的忙是我的福气,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现在还在被人欺负呢。电话那头的男人热切地说: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当人们苏醒后,上网一看,林漳居然发了律师函,上面告了一长串营销号。【卧槽!真不愧是嫁入豪门的男人,好大的手笔。】【艹,我昨天骂过他,我的号会不会没了啊?】【虚张声势罢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挨个儿告。】随后,这些营销号接连出来求爷爷告奶奶,表示自己错了,不应该胡乱造谣。【真可怕,这得花多少钱啊!】【你管多少钱呢,人家又不在乎,嫁入豪门的男人,有得是钱。】【这么久了,也没见阎忱出来吭一声,果然是塑料夫夫。】【我要哭死了!阎忱你老婆被欺负了,你怎么也不出来替他说句话啊!】【cp党正在爬出坑的边缘徘徊,阎导你又断网了吗?】【律师函上说林漳逼死他母亲是造谣,但没有否认跳楼的人是他母亲,emmmm细思恐极。】【就算不是他逼死的,可他母亲去世期间,他还在高高兴兴地和阎忱秀恩爱,这没得洗吧。】【我觉得不一定,这视频这么糊,看得清啥啊,等一个真相。】一阵米饭香,飘进卧室里,林漳睁开眼睛,肚子适时发出咕咕的叫声。他饿了。洗漱完换上衣服下楼,阎忱正在厨房里忙碌,温暖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林漳感到一阵眼热,他踩着拖鞋走上前从后面抱住阎忱,脑袋靠在他背上,好香啊。马上就可以吃饭了。阎忱也没有赶他走,任由他这么抱着,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似的,寸步不离,慢吞吞地在厨房里挪动。好了,洗个手吃饭吧。阎忱关掉火,将菜往外端。林漳松开他的同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辛苦了。要不是手上还端着菜,阎忱真想把人按在冰箱上亲。洗干净手,正好拿出碗盛上两碗饭,林漳脚步轻快地把饭端出去。不得不说,阎忱的厨艺非常好,不愧是专门学过的,这味道熟悉中带着一点陌生,林漳有些怀念,好吃。那就多吃点,你瘦了好多。阎忱给他夹肉的同时不忘夹一些蔬菜,没忍住嘀咕道:小年轻就是不靠谱,成天就知道风花雪月,连人都不会照顾。林漳咽下嘴里的饭菜,迟钝地明白阎忱在拐弯抹角说自己的坏话,顿时有点心累,幸好阎忱没有多重人格,要不然按照这个醋劲儿,怕是要鱼死网破,最后惨的大概还是他,一个都捞不到。吃过午饭,林漳换上西装打算去公司,他这边工作交接的差不多了,其实已经不用去公司,不过还没到日子,他还是准备老老实实去公司待着,能帮阎士煊分担一点是一点。叮咚谁来了?阎忱给林漳系领带的手顿住,往外看了一眼。可能是我的秘书。林漳以为是他的秘书来接他了。我去开门。阎忱下楼去,林漳穿上外套紧随其后。不想,打开门后,外面站的居然是周赟和周瑶。周瑶攥着拳头,侧着头,显然不愿意看阎忱和林漳一眼,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被周赟强行带过来的。周赟按住周瑶的头,和她一起给阎忱二人鞠了一躬,对于周瑶做的事情,十分抱歉。周瑶挣扎着,可她又实在挣脱不开周赟,只能愤怒地喊道:凭什么要我和这个贱-人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周瑶!周赟厉声呵斥道。阎忱半眯起眼睛,眼底没有丝毫温度,表哥,看来表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啊。今天的阎忱无端给人一种压迫力,周赟觉得有些奇怪,可又实在说不上来,阎忱到底哪里不对劲,周瑶,你在家里是怎么答应我的?周瑶浑身颤抖,可要她给林漳道歉,那简直是在逼她去死,表哥,我是你表妹,我们俩有血缘关系,他林漳才是外人,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这么羞辱我?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19 21:00:03~2020-10-20 21:0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糖果宝贝妈妈 20瓶;黑道帝王の逃妻 9瓶;衍杳之 5瓶;胖胖的肥兔子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9章阎忱盯着周瑶看了一会儿, 忽然轻笑一声,这笑带着几分讥讽,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你脸可真大。五个字让周瑶如坠冰窖,颜面扫地,紧接着她又听到阎忱说:是我在于申洋生日宴上打的那巴掌不够重吗?你还敢在我面前说林漳的不是。记忆回笼, 连同那一巴掌都一并回到周瑶脸上, 火辣辣的疼。周瑶的身体摇摇欲坠, 险些站不稳,她害怕地往后退, 躲在周赟身后,紧抓着周赟的衣角,像个被欺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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