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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1 / 1)

林漳在路上已经得知事情的起因经过,虽说林炎是在为他打抱不平,但阎曦却是受了无妄之灾,漂漂亮亮一个小姑娘,现在脸肿得老高,搁谁家谁不心疼,林炎,别让我再说一次。常年身居高位的威压一露出来,还是实习生的林炎如何招架得住,他浑身一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对对不起。不是和我说。林漳厉声道。林炎立即转头朝着阎曦再次道歉,饶是平时大大咧咧的阎曦也被林漳严厉的样子给震慑到,有点害怕地抓了一下阎忱的衣角,不想抬头一看,她哥竟然一脸迷恋地盯着她嫂子直看。阎曦:行了,看在我嫂子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你了,没有下次。阎曦已经二十岁,也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年纪,知道这是林漳唯一的亲人,以后还要来往,自然不会让林漳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顺着台阶就下了。林炎听到阎曦的话,却是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我哥是男人。我当然知道。阎曦一脸莫名其妙,林漳被接到他们家时,她才七岁,这么些年来,林漳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与她和亲哥无差。那你还用这种称呼羞辱他!林炎忍无可忍,愤怒地说。听到林炎的回答,阎曦一脸错愕,我没有啊!嫂子,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林漳见阎曦面露惊慌,抬手拍拍她的背,温柔地安抚道:我知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介意吗,别放在心上。林炎,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阎家没有人欺负我,我过得很好,你不要胡乱揣测。林炎却是不信,义愤填膺地反驳道:你怎么可能过得好!当初如果不是阎忱拆散你和小齐哥,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他挟恩图报,你怎么可能和他结婚,又怎么可能被阎家使唤这么多年。他明明答应我成全你,可一转头又言而无信,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你和我说,他没有欺负你?!话音刚落,林炎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他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嘴,将脸转到一边去。你说什么?他答应你成全我是什么意思?林漳脑子里的乱麻在这一刻忽然找到了线头。林炎沉默不语,没有回答。阎忱脸色煞白,表情难看地问道:什么叫如果不是我拆散林漳和齐褚州,他们俩早就在一起了?林漳和我结婚是因为我们阎家的恩情?不是的,阎忱,你别听他胡说。林漳见他脸色瞬间变得青白,心脏骤然一阵抽疼,出声安慰道。我哪里胡说了?我说得本来就是事实。林炎不甘心地反驳。林炎。林漳压低声音警告他。林炎果然不再吭声,林漳思绪万千,对他说:你去车上等我,我去给你拿户口本。没一会儿,林漳拿着户口本下楼,对阎忱兄妹俩说:我去送他。阎忱瞳孔幽深地凝视着林漳,也不说话,但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到迷茫与痛苦,还有一丝委屈,林漳兀自在心里叹气,终究是不忍心,对阎忱说:别自己胡思乱想。嗯,我送你到门口。阎忱现在格外安静,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林漳走到门口,忽然伸手从背后抱住林漳,他比林漳身材高大,将林漳整个笼罩住,在他颈侧嗅了嗅,闷闷地说:不管哥哥你喜欢过谁,我都最喜欢你。林漳冷硬起来的心,倏然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摸摸阎忱的头发,没喜欢过别人,只喜欢过你。现在也还深爱着,即便你已经不再属于我。听到这话,阎忱的心情顿时又晴朗起来,从背后亲吻林漳。林漳猝不及防被亲,刚抬起手要推开阎忱,阎忱就率先松开他,眸光明澈地注视着他说:哥哥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白t,黑色的运动裤,头发有些凌乱,站在阳光下,五官俊朗帅气,脸上绽开一个爽朗的笑容,瞬间将林漳拉回到大学时光,仿佛眼前之人真的只有二十岁,青涩真挚,坦率热情。这一刻,林漳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和小他八岁的弟弟谈恋爱。难怪都说男人无论多少岁都喜欢二十岁的。坐进车里,林漳还有点恍惚,林炎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林炎现在大四,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大学毕业了,他起先是在鼎业实习,还是阎士煊亲自交代秘书安排的,毕竟是林漳唯一的弟弟,即便平日里往来不多,但冲着林漳的面子,也要多照顾一下。不过林炎做了一个月就走了,他们部门有几个人是阎家旁系的亲戚,经常在茶水间说林漳的坏话,林炎听得一肚子火,忍了几次后直接和人打了起来。这事儿闹到林漳面前,因着是林炎先动手打人,林漳叫林炎道歉,林炎梗着脖子不答应,还说就是因为林漳这么卑躬屈膝,这些人才会这么看不起林漳,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林炎和林漳不同,他的成绩一般,学校也不是重点大学,想进大公司根本是痴人说梦话,林漳不管他,他自己找了半个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头一次尝到社会的毒打,后面还是阎忱瞒着林漳,找自己哥们儿让人给林炎安排了一份工作,谁也没告诉,现在林炎还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阎忱给的。哥,我马上就要毕业了,能够赚钱养你了,你不用再对阎家伏低做小,伺候阎忱。林炎偏执的认为林漳之所以放弃真爱选择和阎忱结婚,一是为了报恩,二是因为钱,毕竟他们俩家境清贫,单靠林漳一个人要想供他念书着实困难。林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劝告:林炎,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做事不可以再这么冲动,就算今天的事情是真的,你一个男人也不该动手打女人。哥,你这是偏见,如果真的是小三,凭什么不打,她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顾忌着绅士风度,你就是脾气太软和才一直被欺负。林炎不赞同地反驳。林漳并不觉得自己脾气软和好欺负,他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很少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而阎忱就是那个例外。我和阎忱是真心相爱才会结婚,我和齐褚州也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他曾经是我的好朋友,仅此而已。林漳长睫半阖,注视着手里的户口本,叹息一般地说:我真的很爱阎忱。扎根在林炎心头的信念,头一次松动了,他哥好像真的很爱阎忱,可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难过,如果他哥和小齐哥只是好友,那一直以来都是他误会了吗?可小齐哥明明亲口告诉过他,他很喜欢林漳。拿去吧,办完身份证就还给我,别弄丢了。林漳将户口本放在林炎手里。回到住的地方,林炎脑子还有点懵,阎忱居然失忆了,他哥应该没有骗他吧?难怪阎忱不记得自己的承诺,可他哥为什么会说让他再等几个月。等什么?林炎心不在焉,手里的户口本不小心掉落在地板上,他弯腰去捡,忽然看见他哥那页婚姻状况上写着:离异。他倏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凑近去瞧,揉了好几次眼睛去看,上面写着的依旧是离异。原来阎忱没有忽悠他,阎忱真的和他哥离婚了,他哥心地那么善良,一定是因为阎忱失忆才假装没有离婚。瞬息间,林炎豁然开朗,喜出望外地拿出手机想给齐褚州报信,找出齐褚州的微信后,他的手指悬在空中几秒,脑子里回忆起林漳说他很爱阎忱,还有林漳难过的表情。一分钟后,林炎想通了,阎忱本来就不值得,居然害得他哥那么难过,就算小齐哥和他哥不是那么回事,但小齐哥肯定是真心喜欢他哥的,忘记一个人最好最快的方式,不正是找新欢吗。作者有话要说:周日v,会有万字更新掉落\(≧▽≦)/预收《穿回来后我成了妖王》求一下收藏呀~文案:爹不疼娘不爱的狄陵穿成了魔王的儿子。然而继位大典上他又穿了回来,连带他毁天灭地的力量和一颗蛋。狄陵:煮来吃了吧。狄家的小可怜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专治各种不服,令人闻风丧胆。但似乎并非所有人都这样。首富递出一张黑卡:一点零花钱,请您笑纳。当红女星拿出一盒车钥匙:您看看哪辆车入得了眼,要不我们去现提?科研大佬搬出一个大箱子:这些都是我为您研发出的最新款暗器,保证一击毙命。狄陵:可以,但没必要。首富/当红女星/科研大佬:太有必要了!王,求求您快离开那个心怀不轨的恶魔!狄陵此时被逼红了眼尾,男人低头叼住他的后颈:你们的王,正乐不思蜀呢。狄陵咬牙切齿:当初就该把这家伙煮来吃了!谁能想得到随便捡颗蛋,居然是真正的大魔王。感谢在2020-08-27 21:00:02~2020-08-28 21:00: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肉包不是菜包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艹耳四川分爹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七两肉 170瓶;快让我吐槽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6章林漳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和阎忱说些什么,秘书就打来电话叫他回公司处理工作。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过林漳才得空,小曦呢?走进客厅左右没看见阎曦,林漳猜测阎曦可能回去了。她回家了。阎忱放下手机,走到林漳面前抱住他,将下巴放在林漳的肩膀上,小声抱怨道:一回家就关心别人,也不问问我。又撒娇。林漳无奈地笑了笑,阎忱失忆后都快成撒娇精了。阎忱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不是撒娇,我是在吃醋。林漳失笑,阎忱勾了勾他的手跟着他上楼,小吴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开始录制节目,你能挤出时间吗?嗯,都安排好了。林漳现在这么忙,可不就是为了挤出拍摄的时间,自然有空。想到可以借录制节目和林漳正大光明秀恩爱,阎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我去洗澡。林漳脱下西装外套,拿上睡衣进浴室。他其实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想的都是林炎坦白的事。看见林漳走进浴室,不知道想到什么,阎忱忽然羞红了脸,等走出房间,他才陡然反应过来,林漳又睡到隔壁去了!脸上的笑容收敛,阎忱的眼神逐渐幽深,他靠着墙壁喃喃自语:齐褚州吗他和林漳大学念的不是同一所学校,但也很近,两所学校就在斜对面,隔了一条马路,阎忱经常跑去找林漳玩,齐褚州和林漳是同班同学,两人成绩优异,是班上的一二名,自然很聊得来,关系也越发亲近。说起来阎忱会和林漳告白,其实也和齐褚州有关,那会儿他虽然不觉得齐褚州和林漳有什么,但也很吃醋齐褚州的存在,他不是瞻前顾后的性格,明白自己对林漳的感情不是兄弟情而是爱情后,果断选择告白。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会被林漳拒绝,可那又怎么样,拒绝了再追就是,不告诉林漳自己的心意,林漳应该永远不会往那方面想。林炎说是自己拆散了齐褚州和林漳,难道当初他们俩其实是两情相悦,因为自己率先告白,林漳碍于阎家的恩情不好拒绝阎忱猛地摇头,不,不会的,林漳说了他没喜欢过别人,只喜欢过自己。不相信自己老婆去相信林炎那个挑事精,自己得了失心疯还差不多,可林漳为什么要用过去式?阎忱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对劲。艹!难道林漳不喜欢现在的自己,还想着狗比老阎?狗比老阎答应林炎成全林漳又是怎么回事?成全什么?啪!阎忱木着脸,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他觉得自己要在醋海和怒火中气死了!林漳洗完澡出来,诧异地看着阎忱脸上那个巴掌印,谁打你了?明明回来还没有,家里又没有别人,那只能是阎忱自己打的。你要不要预约明天去医院看看脑子?我脑子没问题!刚才打蚊子误伤到自己。阎忱走上前像是无脊椎动物一样挂在林漳身上,委委屈屈地说:哥哥,好疼呀,给我呼呼吧。林漳抬手去推他,阎忱纹丝不动,扬起头,用他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林漳,哥哥,疼。林漳只觉自己的心脏被击中,狠不下心拒绝这样的阎忱,眼神有几分闪躲,最终还是敷衍地低下头朝着阎忱的脸吹了两口气,他刚刷完牙,牙膏是淡淡的薄荷味。哥哥,你好香啊。阎忱嗅着林漳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一低头便能看见凹陷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林漳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下一秒胸口传来一阵温热,那是阎忱的唇,烫人得很。阎忱扣住他的后颈,指尖碰触到他带着潮气的黑发,脖颈被灼人的气息萦绕,林漳的身子轻微颤栗,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他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就这样被阎忱轻易撩动。哥阎忱醉酒似的低声呢喃,仿佛这样就能将他与陪伴林漳数年的那个人区分开,他试探着,轻嗅着,然后含-住林漳的唇瓣。好似刚学会狩猎的狼崽,直率,认真,青涩又凶猛。将林漳一颗沉着冷静的心彻底搅乱,露出柔软的内里。哥哥,我爱你。阎忱不厌其烦地表白,热切而急促,额角的热汗滴落,悬挂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深邃的眉眼在光阴交错中,危险而迷人,犹如下一秒就能咬断猎物脖子的野兽,可他却在猎物脆弱的脖颈上温柔地落下一吻。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一盆冷水骤然浇下,阎忱伸腿将手机踢下床,林漳却是在铃声中清醒过来,浑身热意瞬间退去。他在做什么?林漳将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指尖发凉,他竟然差点和前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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