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笙挤出一丝微笑,宽慰二人道:“在国外,还是比国内安全的,所以爸妈,你们就在法国安心的住下吧!学校和医院那边,小煦都帮你们请了长假了。如果可以的话,帮你们辞职也行。”“你们!”凌辰良怒不可遏,“你们俩啥时候同流合污的?”“同流合污”这个词惹得凌槿煦一笑,凌雨笙也有些啼笑皆非,干咳一声道:“为了你们的安全,忍一忍吧!”“这都是你弟弟作的,要不是他混黑社hui,我们哪来的危险?”凌辰良愤愤不平。平昭怡叹了口气,只觉得心累无比。不经意间看见凌雨笙宽厚的大衣袖口里,手上居然打着石膏。平昭怡大惊失色,紧忙撸起凌雨笙的衣袖道:“孩子,你手怎么回事啊?”“哦,从楼梯上不小心摔下去弄得,只是轻微骨裂,过几天就好了。”凌雨笙笑着掩饰。平昭怡却是半信半疑道:“真的吗?难道不是抓匪徒的时候弄伤的?”“不是不是,哪儿有什么匪徒啊,真的只是个小意外。”平昭怡点头,又看向凌槿煦。凌槿煦的身体很是单薄,看起来,要比几个月前瘦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太好,虽然有说有笑,但是看来很勉强,像是强打着精神一样。他的额头上裹着纱布,让平昭怡不禁担心起来。“槿煦,你头怎么回事?”凌槿煦本想说同上,也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后来一想太巧合了不好,干脆随便编了个假话道:“撞门框上了。”平昭怡语塞,凌辰良冷哼一声道:“我看你又是参与黑bang打架斗殴,所以才伤的吧?”凌槿煦只笑不语,再说话也是给凌辰良添堵,干脆不吱声了。凌雨笙在之后陪着平昭怡回二楼,卧室很是温馨,也很干净。可以想象这不是出自比较慵懒的平昭怡之手。可见,这里有定期的小时工前来打扫房间。“妈,最近过得好吗?”凌雨笙柔声慰问。平昭怡点头道:“都挺好的,就是背井离乡,想家了。”“帝都……太乱了,您也知道目前的形势,虽然我是警察,但是没办法二十四小时照看您。”凌雨笙道:“所以在国外,相对于安全点。”“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平昭怡沉重的叹出口气。“说不定……”凌雨笙欣然微笑,“您跟爸在这里待得久了,没准就喜欢上这里,不想回国了呢!”平昭怡破涕为笑,无奈摇头,“你这算是安慰我么?”“您有心情好转吗?”凌雨笙笑道。“诶!”平昭怡哭笑不得,轻轻拍着凌雨笙的手道:“苦了你了。其实心里最难受,最煎熬的人就是你了吧!从小就跟槿煦亲,你们俩又共同经历了那么多,谁晓得现在……你是兵他是贼,水火不容。一想到你们俩骨肉相残,我就……”“不会的。”凌雨笙忍住心中悲凉的情绪道:“我绝对不会伤害小煦的。”“你一身正气……诶,也不知道槿煦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选择这条路。”平昭怡叹气不已,再看凌雨笙,犹豫了下,道:“你母亲怎么样?”“她挺好的,我隔三差五去看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道您在巴黎,挺惦记您的。”凌雨笙道。“我也想给蓝芝报个平安,但是那些穿黑衣服的不让,说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就奇怪了,蓝芝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为什么不让我联系蓝芝。”“这个……”凌雨笙在心里叹气,总不能告诉平昭怡说,蓝芝是岚朝会龙头老大的正牌夫人吧!“总之,帝都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您跟爸爸就在巴黎安顿下来,好好住着。这里的风景优美,环境也不错,到处充满浪漫情调。就当你们晚年的二人世界了,权当旅游度假。”“说得轻松,这么多事儿压在心头,哪有心思玩儿?”平昭怡明白凌槿煦的心思,凌辰良也是懂得。在帝都不安全,唯恐被黑bang盯上报复,所以凌槿煦把他们俩送到了国外安稳。只是,离家那么远,终究是想念。初来乍到一所陌生的城市,孤单,流浪,空虚,寂寞。没有认识的人,只能在一栋别墅里,好像犯人一样被囚禁着。生活压抑,心里更是觉得憋屈。最要紧的是心累,心酸,心痛。如果不是凌槿煦走到这一步,或许……也不用背井离乡,像如今这样限制人身自由。“妈妈都懂。”平昭怡禁不住,将自己心里的悲哀收起来,生怕凌雨笙担心,笑道:“我会去劝劝你爸爸的,没关系。在法国也挺好的,说实在的,现在的生活是我从未享受过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车接车送,还有那些人前后脚跟着。好像有钱人的富太太似的。”“所以,暂且安心住下。”凌雨笙笑说。…………“凌槿煦没死?”南宫炜诧异嚷道,身旁的手下锅盖紧忙点头道:“是,他还回了红叶谷。而且……好像还去了国外。”“去国外?”南宫炜震惊万分,“这风口浪尖上的,他去国外干什么?逃难吗?”“这个……”锅盖惊恐的将“我不知道”四个字咽了回去。“他去哪儿了?”“呃……”锅盖再次将“我不知道”咽一遍,尴尬的道:“他做的很严密,所以……除了那个叫文虎的,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狡猾的狐狸!”南宫炜咒骂一声,南宫奕下手很黑,被他掰到脱臼的胳膊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想起自己在那个杂种手下吃了亏,他就火大,恨不得把南宫奕脖子拧下来当夜壶。还有凌槿煦,为什么不赶紧去死呢?新华帮的那个什么杜豹子也太菜了吧,都找的什么人啊!有没有专业证啊,杀个人都出这么多bug,一点职业水准都没有。暗杀这种事情,要么一击必杀,要么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给了人家喘气的机会,下一秒就是自己遭殃。()一言不合掰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