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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满级学神比命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1 / 1)

圆形彩虹棒棒糖碎在地面上,惨兮兮。寂静……球来的方向。左边直线方向过去,一个人站在窗户边上。大厅里四面八方围着的男生,都挡住了某人。捧着“球”向他道歉。“臧白哥,对不起。我们没看见你从那边过来。”“对不起啊,臧白哥,我们下次一定不敢了。”臧白蹲下把碎掉的棒棒糖用纸包住:“没事。又不是你们踢到的我。”顺便看了一眼那颗球的样子,里面都是英语报纸团成的,外面用胶带包住了。真是闲的疯了,距离上课几分钟的时间,也要在走廊里踢这东西。还有隔壁班的也在玩儿。臧白扔了东西,洗了个手之后,从洗手间里出来。自己桌子上有了十几个棒棒糖,种类还不一样。他掀了掀眼皮,看向刚才那个把球差点踢在他脸上的傻逼。以那球的冲力,要不是他躲得快,脸早就青了。“帮我撕一下,手疼。”臧白将一只粉色的草莓奶油棒棒糖递给演技派的同桌。江沂没有怨言,撕开后就递给了他。臧白弯腰一口咬走了他手上的棒棒糖,在嘴里滚了一个方向:“你是不是闲的蛋疼,操场那么大,不够你踢球?”第14章江沂长了一张乍一看很温柔的脸,谦逊温暖,看着很好相处。完全没有奥班人传说中高傲孤僻的样子。盲猜今天就算出主意在走廊里踢“球”的人不是江沂,但那球是江沂做的。现在就在某人的座位下面呢。换句话说,江沂甚至比他这个原班人马都要厉害的多。处得好,玩得上,不然怎么能两个星期不到。大家都沂哥,沂哥的叫。但臧白却可以感觉到他骨子里的清冷寡淡。不是因为他对江沂有偏见,只是那双眸子太过深,不显于色。臧白咬了一下嘴里的棒棒糖,没有咬动,还卡了一下牙齿。他回过神来。抿了一下棒棒糖,又让它滚到了另一边。他突然想到什么,向江沂抬了抬手:“江沂,给我一下你手机。”江沂看了一眼他鼓着的腮帮子,去校服里拿给他手机:“要我手机做什么。”“加个微信,我还你钱。”臧白捏着他手机的一角,转了一下到手心里。江沂愣神了一下,突然伸手握住了臧白手里的手机屏幕,恰好在下一秒屏幕亮起来时挡住了。“有密码,你说,我加你。”臧白看着江沂又将手机拿回去了。再次见识到了这个人的小气程度。臧白咔咔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说了自己的微信号,拿出手机等着某人加他。正烦闷地将嘴里的棒棒糖咬的更碎,顺手删掉了一条陌生账号的请求。“你什么操作?”“啊?”突然被cue,臧白啊了一声,看到某人一脸不悦地看着他。“我的微信。”臧白:……“你确定?”虽然肯定于江沂的视力,只要想窥屏,是可以看到他手里的手机屏幕上的东西的。但他还是有点震惊。这个呆萌小可爱,头像还是一个一看就是一个可爱少女的网图,是江沂的微信号?某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臧白只好又等着江沂第二次发来好友申请。通过了他的申请之后,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呆萌小可爱的头像。放大了看了下,又迅速返回去。是,江沂的女朋友?情侣之间经常会做换头像的事情,但他一直没有换过,因为太懒了。列表里都是些熟人,互相熟悉,也没有什么分享朋友圈的喜好。刚才,不让他看他手机,可能是因为屏保是他女朋友。只是,他没有想到,像江沂这样的学习机器,每天除了学习就是跑步的人,也有女朋友。是外校的吗?“不用给我转了,也没多少钱。上次我也没还你。”江沂突然出声。可能是猜测他不会再去医院重新包了,昨天那包东西里,东西很全。从消炎药,酒精棉签绷带……预计也有两三百块钱。加都加了,你跟我说钱不用还了……那我加了个空气?臧白有些烦躁地向后扒拉了一下头发,给他转过去钱之后,忍了忍想把这人删掉的冲动。“你昨天怎么回去的?”“跑着。”江沂看到手机里的转账,抬头看了臧白一眼。?臧白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钱收了。知道这人能跑,他一时还真相信了。半天没听到这人的声音,江沂抬眸看了一下正在单手拧着瓶盖,往嘴里灌水的臧白,道:“我开个玩笑,你也信。我打车回去的。你手上的伤,昨天怎么洗漱的?”尽管心里有了猜测,但臧白开口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哦,我室友帮我的,我本来打算不洗了,但那个高三的学长挺热心,就随便洗了一下。其实也还好,都结痂了。”臧白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两只手。金黄色的暖光绕着窗户上的纱帘,漾在臧白瓷白色的脸颊上,上面的一道长形的伤口已经变成了暗暗的深红色。结痂后的伤口,浅浅的波棱不如其他地方的肌肤光滑。脸上的触感很温柔,但江沂却不知在想什么,眼神透过了他,不知在看哪里。“嗯,的确好了。最近晚上不要出去,好好在学校里呆着。”江沂收回了手。只有在前面正好回头的陈卓燃,目睹了一场温馨十足的摸脸杀。表情一时间,变换了好几次。!!不行,别逼我磕真人。课间,大厅饮水机旁:陈卓燃抱着一暖水杯,看着前面饮水机那儿正在打水的身影。有些踌躇。最后还是上去了。看到臧白接完了一个黑色的水杯,拧住盖子,又接了一杯。陈卓燃装似不经意问道:“另一个水杯是谁的?”“我同桌的。”陈卓燃:不是,说好的一个星期就回来的。我怎么就变成了前同桌?“喂,让一让,看不到后面有人还排队呢?”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陈卓燃还在旁边,偏偏撞了一下拧水杯盖子的臧白。两人齐齐回头,陈卓燃明显刚才还看到后面没有人,现在就跑出来个张明哲,嚷嚷着还排着队呢?臧白没理他,拿着水杯要走。张明哲突然回头道:“臧白!你这次考试又不考吧,本来就有猫腻。还不敢让别人说你的成绩有水分。”“我考不考和你有关系吗?我也没有让你闭嘴不要说。”臧白虽然说一考试就是第一,但他没有占六班任何的便宜和优厚待遇。每次校评选,给成绩优异的学生发钱,等等的官方活动。臧白都没有参与其中,换句话说,他们不会因为臧白,就丢失一个名额,压根不损害六班同学的利益。陈卓燃抱着空空的水杯,和臧白靠窗站着,语气有点激动:“张明哲就一老鼠屎,估计是刚分手,正找人撒气呢。上次乌日娜为你说话,要不是沂哥撑场,他差点把人家骂哭。”“嗯?他说了什么。”臧白转过来头。陈卓燃呆了呆,表情突然有些正经。他哆嗦了一下嘴唇,欲言又止。“你抽什么?”“咳咳……咳咳咳……”陈卓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捂着胸口一顿猛咳。缓过劲儿来,有一秒认真地看着臧白:“臧白,我刚才看到江沂摸你脸了。”“怎么了,你的脸不让人摸啊。”臧白突然勾住陈卓燃的脖子,伸出手在陈卓燃脸和下巴上捏了捏。“疼疼……咬到舌头了。”陈卓燃惨着脸,把手里的水杯放在窗沿上。两人正闹着,陈卓燃的手移向了臧白的脸。连个小绒毛都没有碰到,臧白瞬间躲开了他的手。陈卓燃看着臧白瞬间皱起的眉头,应该连臧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脸色有多难看。看吧,是谁的脸不让人摸啊。第15章考试前一天,最后排一个座位一直空着。直到最后一节课,一个人才卡着下课的十分钟进了班门。男生今天连校服也没穿,上身一个黑色的体恤,背后还印着三道狂野的爪印。脖子上挂了一根项链。头发像是刚洗过之后,随便抓了两把,将白净的额头也露了出来。江沂看着臧白手上的纱布明显换了,随便打的一个结也有些丑。“你沾水了?”臧白的东西不多,他装进了背包之后就挎在了背上,闻言道:“嗯,我刚才洗了个澡,我又给它重包了一下。”“江沂,考试顺利。”臧白说完这句话之后,竟觉得有点伤感。人总是要奔向各自的目标,如果说人生的旅途很长,那高中三年,可能是最短的一个旅途了。对于未来,每个人有不同的选择,但毋庸置疑,往好的方向走,总没有错。江沂上次缺考了英语,才被迫滚下来。但臧白简单看过他的英语套卷,红色少的可怜,除去作文分,至少也120+。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的时间,江沂又要回去了。总之,祝他好运。江沂的眼睛动了动,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并没有说出口。“谢谢。你现在就走?”“对,我现在走,晚上正好能到。嗯?你怎么知道我要走?”臧白回应着,才反应过来,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要走。“猜的。”江沂说完,低头刷理综题。得,这人就不能给脸。江沂看着那个身影出去了。垂下眼睑,他看到了臧白接过女生送的汽水和糖,自然也听到了呼格吉勒和臧白的对话。**“呼格吉勒!有人找。”呼格吉勒看到门外的人,眯了一下眼睛,江沂?“你好,我是呼格吉勒。你找我?”呼格吉勒指指自己鼻子。心里却已经有了想法,十有□□都和臧白有关。江沂也简单做了个介绍,跟呼格说了几句。听到一半,呼格吉勒有些狐疑地看着江沂:“你说真的?”半晌,呼格吉勒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最好不要使什么坏心眼,我兄弟最讨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草原的信号不太好,臧白收了手机,准备小眯一会儿。就接到了呼格他爸的电话。“喂,布和叔叔。”“小白啊,到哪儿了,我听呼格那小子说你来,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来呢。”“让我说两句,”那边一个女人接过电话:“小白,你打车来的吧,不要付钱,阿姨付就好。”臧白握着手机笑了笑:“我已经付了,陈姨。”“那好吧,涮羊肉给你做了全熟,你看路上再买点什么喜欢吃的东西。阿姨付钱。”本来他们平时吃涮羊肉,都是做七分熟,留着原始的血腥味。但知道臧白从小胃弱,吃不得生硬的东西,特地调好了味。“嗯,谢谢陈姨。”呼格他妈是段书瑶的闺蜜,臧白小时候都和呼格在这里长大。臧敬峰生意忙,段书瑶后来也忙着从头开始创业,呼格他父母照顾他的时间比保姆还多,关系很亲近。考虑到臧白的胃,生硬的肉和乌日莫,奶酪什么的,吃多了怕臧白的胃受不了。这孩子也真是的,小时候可强健呢,长大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胃病。呼格他妈挂了电话,远远地眺望,有没有什么车过来。臧白拖着行李从出租车上下来,刚才还很困,现在却很清醒。“又长高了,这才一年不见。差点没认出来。”“还好,我也就这么高了,呼格估计还要长。”陈姨表情很嫌弃:“长得再高有什么用,什么时候考试不倒数,我就谢天谢地了。”“呼格后天也回来了,赶上端午放假。陈姨,端午有比赛吗?”“有啊,马都给你洗好了。”呼格家的马场很大,这一片最近几年也在发展旅游业。不远处是牧区,主要是羊牛。臧白吃过饭之后,去马厩里找他的羽毛。半天没找到,他捏着鼻子出来,锁上了大门。“陈姨,换位置了吗?我没找到羽毛。”陈姨让人往进去搬马草,闻言,才拍了下脑袋:“你们的我让人牵到那边的新马厩里了,怕你找不到,给你钥匙。”羽毛是陈姨和布和叔叔送给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是布和叔叔前几年从阿拉伯买回来的一匹lipizzaner。和他很投缘,也很有灵性。不过,都这么久了。羽毛估计都忘了他了。臧白打开锁走进去。刚瞥见一处白色,就听到了一声嘶叫。然后就看到了一对盯着他的眸子。**“考试结束,请考生立即停笔。若有考生……”写满了某字体的英语作文的答题卡从桌子上抽离。江沂看向窗外的天空,夕阳已落下,淡淡的粉色云彩将天空勾勒成了烂漫的粉色。监考员将答题卡都收进了档案袋里,江沂从座位上起来,将两只笔和橡皮塞进校服外套里,走出了考场。呼格吉勒还有苏枫,张斐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怔愣了一下。“卧槽,沂哥,你已经成年了?”张斐早就听说了江沂的名号,今天一见。比臧白还帅,还是臧白的同桌,瞬间自来熟了。呼格吉勒镇定了一下,看着江沂手里的车钥匙:“江沂,无证驾驶是会被拘留的。咱们也不着急。”“沂哥,你不会是公安局有人吧。”有权也不敢这么搞吧。苏枫虽然很想摸一下这车的手感,但想到这是在犯错误,有些犹豫,不敢上车。江沂将身份证和驾驶证递给他们,打开了车门:“有证驾驶,快上来吧。”某人还着急去找lp呢!张斐坐进了车后座,还在研究那驾驶证的问题呢:“不是,沂哥,你上个月才成年的啊!你刚成年就去考了?”张斐这一质疑,其他两个人额头上都有点汗津津的。握着安全带,表情纠结,想下又不敢下。现在已经不是这车昂贵的问题了,而是他们坐上会不会有生命安全,毕竟路途遥远,真出什么事…………呜呜呜………我们还能见到臧白了不,?江沂看着他们的表情,忍不住勾了下嘴角,“虽然车是刚提的,但我的技术,往低了说,比你们的父母要好。你们……要不,先报个平安?”“那,那我还是和我妈说一声吧。”张斐果真掏出手机发微信。怪不得江沂给人很稳重的感觉,原来已经成年了。还是呼格吉勒淡定些,道:“出了市区,那边车很少,技术稳点应该没问题。希望你的车技也和你成绩一样。”江沂点了点头,开出了停车场。几个人在群里都联络好了。如果在市区的蹭到别的车,他们就下去打车去。等到车上了路,几个人才震惊于江沂的车技这么稳。身心都放松下来。就是速度有点快。熟不知这是某人为了照顾他们,放的最低车速……第16章臧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马丁靴。他拨弄了一下羽毛头顶上的毛,拽了拽手里的缰绳:“上来吧,明天再带你出来。”羽毛甩了甩尾巴,从水池里走出来。跟着臧白往马厩里走。他锁了门出来之后,望着远处,眯了眯眼睛。一辆黑色的大g很快进入视线之内,他甚至都看到了车窗摇下来之后,有人挥着手:“臧白!”“小白!”车停在了他的脚下,仅有两米的距离。臧白看到主驾驶上的人,尽管没带眼镜,他也凭借着那点轮廓,认出了某人。江沂隔着车窗,看到臧白眯了一下的眼睛。知道他应该认出自己了,虽然自己很想和他对视,但他看到臧白眼睛不聚焦的时候,就放弃了。“小白,我想死你了。”张斐下车就是一个熊抱,臧白躲开他的胳膊,敷衍地点点头。“我妈做饭了没?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我现在能吃进去一只羊。我们快进去吧,江沂比我们更累。”呼格吉勒转了转脖子,问道。臧白古怪地看着江沂:“你……”话还没说完,其他几个人对视了一下,拥着臧白和江沂往呼格家里走。呼格吉勒:“走了走了,大家都是同学,一起玩儿就是兄弟!都不用见外,好不容易放个假,还纠结什么。”张斐:“对!咱们这次玩得就是一个爽,把成绩的事情都遗忘掉!”虽然臧白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和江沂熟络起来的,但看到江沂非但没有和他们撇清关系,还莫名其妙地出现了,有一些懵。陈姨早就收到了呼格吉勒的微信,知道这一群男孩子和他们家长一起吃饭会拘谨,早就给他们在前面的楼里准备了晚餐。臧白和江沂是最后进去的,她看到江沂的时候,突然瞪大了眼:“哇,这孩子长得帅呀。你们的同学吗?以前怎么不带来给阿姨看看……”他们早就知道呼格妈妈很热情,但还是被她热情的笑容惊到了。呼格无奈地扶额,他妈这花痴的样子,没救了。他小时候不知一次怀疑臧白是不是自己的亲兄弟。不然,她妈对臧白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好。可惜,他妈妈直接打碎了他的怀疑:你如果和小白是亲兄弟,小白还能这么帅吗?行了,他妈妈没有残忍的说他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正要介绍一下。臧白就开口了:“陈姨,他是我同桌,江沂。认识不久,人……还不错。”呼格看了臧白一眼,垂下眼睛转了转。臧白什么时候有说过别人不错?他兄弟别扭的性子,他最了解了。夸人真的是臧白做不出来的事情。江沂笑着和长辈点了点头,从后面看着臧白的耳垂,笑意不减。前面那一片,属于这里的娱乐场所,因为明天的端午节,会有比赛。这里早些天就住上了游客。给他们一群男孩子安排的房间就在前面的娱乐中心。“时间还早,我们去里面玩儿一趟,再回去睡?”呼格指着那边闪着五彩斑斓灯光的一栋小型宫殿。现在才九点多,刚好天黑。里面是包括了很多游戏设施的娱乐主题宫殿。专门为来这里玩儿的游客建的。“你们去吧,我明天有比赛,起来很累。”臧白对事物的新鲜感很短,玩儿过的东西,就会腻了。再者,玩儿到半夜,明天起来的精神会受到影响。“那我们也不去了,需要报名吗?呼格,我也想比。”苏枫问道。张斐:“我也要去!”呼格:“不用,明天你们随便去挑一匹,我给你们把名字加进去就行。”……可能是月光很浅,某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借着夜色看着臧白。臧白今天的这一身,很酷,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黑马甲下的腰线很直,下面是略宽一点的工装裤。胯上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着什么。“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打开灯之后,惊呼了一声。果真应了呼格的渴望,客厅内的桌子上,一只烤全羊还冒着热气。四周都是准备好的奶茶,酱,菜…………男孩子的饭量都很大,更别说都是一群打篮球的,平时消耗与饭量成正比。不过有一个江沂是踢足球的。一只羊对这群男孩子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很快,他们就吃掉了半只,便再也吃不动了。只有臧白饭量最小,只吃了两口,就在玩手机了。正好两间客房,挤一挤正好够这群男孩子一起睡。不过,他们又玩儿了一些游戏,一直到半夜,才四仰八叉地睡得死沉。臧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睡着了,姿势很奇特,欲掉不掉。在他下一次转脑袋的时候,一只抱枕掉了下去。江沂拿开脸上的抱枕,睁开眼睛看着一个地方。一只胳膊从脑后腾出来,缓缓抬起,勾住了沙发边上的一只手。轻轻捏了捏…………然后,闭上了眼睛。**马掌飞踏过赛马场,瞬间扬起了沙场上的黄土。“驾——”后面的马紧追不舍,一匹一匹擦着身子而过,从看台上远远看去。只能看到飞扬起来的沙土,下一秒,褐色的马带着主人飞奔出去。中间是长着绿色短草的训练场,外围是全部都是黄色的沙土。不远处隔着的标志,显示将赛道划分成几段。赛道有设置障碍,再一次引起观众惊呼的是,紧紧挨着的马匹中,一匹白色的马瞬间冲了出来,只拐过了一个弯道,就远远将其他人甩开了。“呜呼!小白好帅!”张斐蹦起来鼓掌“啧啧,一想到咱们学校的妹子看不到臧白这么帅的时刻,我就很激动。”呼格摇摇头,举起相机一本正经地给臧白拍照。江沂远远眺望着那个男孩轻轻松松地拿到了冠军,笑的很张扬。他捂了一下心脏,嘴角勾起一个很无奈的笑容。臧白返回他们这里,身上的马术服还没有脱。“下一场就到你们了吧?”臧白摘掉了头上的帽子。“对,下一场是我的。他俩在下下场。”呼格勾了一下苏枫和张斐的肩膀。臧白嗯了一声,转头看着江沂:“你呢?没有选马?”“没有,不会骑。”江沂摇了摇头。“我教你。”“我可以当真吗?”“呵,不可以,闭嘴吧。”臧白白了他一眼,带着他去了马厩。这一处是游客买小时骑行时间用的马匹,普遍会偏小膘健一些。但并不妨碍骑马,会适合一点初学者。臧白跟主人买了四个小时,牵了出来。臧白带他远远出了赛场,走上了一片空旷的草原。臧白见江沂学的很快,已经骑着很稳了。向左看了看江沂,勾了一下下巴:“想不想比一场?”阳光下的臧白像散了一层金膜,骑着白马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有一种不可接近的高贵之感。江沂微抿着嘴唇,舔了一下有点干的嘴唇:“那你,让着我点。”“当然,我不会欺负弱小。你先。”臧白示意他先走。江沂的马先跑了。臧白约莫已经出了四百多米远,缓缓弓下了身子,摸了摸羽毛头上的鬓毛。轻声道:“咱们不用太快,让着他点。”羽毛甩了甩头,不知道是听懂没有。臧白微微起来点身子,抓紧了缰绳,一夹马肚:“驾——”臧白追出去,竟然一下子没看到江沂。大约来到了刚才看到江沂的地方。他放慢了速度,左右寻找着人去哪儿了。羽毛突然嘶叫了一声,他转头看去。一匹黑色的马正在左前方,江沂也不知道干什么,像是控制不了方向。那匹黑色的马往外拐了一下,又从那边绕了一个大圈……臧白翻转了方向,向后追过去江沂。还没有追上去,臧白就眼睁睁看着江沂被马甩了下去,那里还有一个小坡,江沂就顺着坡度滚下去了。“草。”臧白收紧了缰绳追上去,到了那个坡度的地方,他迅速翻身下去。“喂!江沂?还活着吗?”臧白边从坡上下去,边喊道。从马背上不会有什么事情,臧白本就没有多担心。不过他顺着坡下来,才觉得坡有些高了。他刚喊完,江沂就回应了:“没事,嘶——”臧白下去,看到江沂半撑着腿坐在地面上。那条瘫在地面上的腿,感觉上是动不了了。“能起来的吧,别装。”臧白将手伸给江沂,弯了弯腰。看到自己的面前的手,纱布的中央又有点渗出了血,指肚圆润,即使是包着有些笨重,也能看出这只手很修长。“能起来。”江沂撑着臧白的手站起来。臧白却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连忙两只手撑住这个人。挂在他身上的重量有些重,臧白远远看了一眼建筑物。闭了一下眼,“你上来,我背你。”臧白弯下腰,抬了抬手,让江沂上去。“我很重,我还是自己走吧。腿也没有那么重要,可能……以后,就是不能跑步了。虽然,跑步一直是我的梦想……”“卧槽,哥,你能上来不?再bb你就自己留在这儿吧。”臧白翻了个白眼,这顶多是个骨折,搞得他已经毁了别人的梦想,给他扣这么大的帽子。江沂“犹犹豫豫”地上去了,俯在臧白的背上很安静。臧白背起来,才发现这人咋这么重。平时看着挺瘦的。那匹黑色的马驹是不能坐了,臧白有点心疼地顺了顺羽毛的鬓毛,让江沂撑着他,上了他的马一起往回走。他们回去的时候,呼格他们也回去了。呼格妈妈和爸爸也在,正等着臧白和江沂回来吃饭呢。呼格刚从蒙古包里出来,就看到一瘸一拐的江沂,和有些冷漠的臧白。臧白这是把人家打了?他静默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呼格和江沂笑了一下,拉过臧白悄声说:“臧白,你们突然消失干什么去了?最后的总比赛你还没有来。你……把人家腿打折了?”臧白有点烦躁地和呼格说了某人从马背上滚下来腿瘸的事情。呼格:“那也不是你要和人家比的?这事你有责任,这里没什么医生。你带他打个车去医院看一下。”饭香已经从里面飘了出来,江沂走过来:“我没什么事,吃过饭我自己去一趟就行。”“我送你去,你自己感觉一下,骨头有没有问题。”臧白道。“骨头没问题,先吃饭吧。不要让他们等久了。”呼格挠了挠耳朵:怎么感觉越说越离谱,伤到骨头自己能感觉出来?不过看到江沂脸色还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布和叔,有没有酒杯啊。这么喝,劲儿有点大。”张斐已经脸红成猴屁股了,抱着一酒壶,还往嘴里灌。“我们喝酒就这么喝,哈哈哈,你说是吧,爸。”呼格搂着他爸的脖子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不知是酒,还是气,蒸得大家的脸都是红的。臧白有些出神地看着呼格和他爸拼酒。摸挲着筷子,突然拿起了一个酒壶,放下筷子,弯腰出去了。他抿了一口酒,旁边的草地上也坐下一个人来。臧白只看了一眼来人的鞋子,仰头又灌了一口酒,酒水从脖颈滚落。他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怎么样,考试难吗?”臧白弯腰在地上拔了一根草,问道。“不难,就是,考得有些难熬。”“觉得煎熬,那就是还学得不够好。考英语了吗?”臧白又灌了一口酒。“考了。”“嗯。”臧白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一口又一口地灌着酒。江沂侧头看着他目光无神地看着远处,心里有点揪,但依旧不动声色。“为什么知道缺考要处分,也不愿意考试?”“那你为什么来找我?”臧白的一句话,突然让四周变得很寂静……半晌,臧白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胳膊撑在脑后,向后躺在草地上:“高考,是看分数,而不是处分。”第17章为什么呢?为什么特意来找他?臧白和呼格他们说了一下,他和江沂去趟市区的医院,晚上也不在这儿睡了。他酒壶里的酒已经都喝光了,又拿了一壶新的酒。然后坐进了江沂的车里。苏枫他们是呼格的兄弟,而江沂严格意义上来说,只和他是最熟的。臧白第一眼看到江沂来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了。车在一片荒漠上行驶着,天边逐渐染上土黄色……“嗯~”后面都人难受地哼了一声,从座位上爬起来,后面的车窗被敲了敲。“开门……呕……”车停下来,后面的人打开车门,跳下去俯在路边狂吐。仿佛要把胆汁吐出来似的,臧白的整张脸都很难看。吐过之后,不再那么犯恶心了,脚边却在退的时候踩到了石块儿。踉跄一下,就往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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