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宝贝们。如果有小可爱不愿等的话可以评论区留言,vip章节、霸王票红包退还,再次抱歉。对不起,我爱你们。十五敬上。第101章 气场全开韶儿?叶久身子一歪差点栽河里,她用力眨眨眼,只见祁韶安已经随手丢了披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初浔,披帛借我一用。祁韶安眼神落在宋初浔手臂上缠绕的长长红色薄纱,弯唇一笑。啊?哦哦,给你。宋初浔有一瞬间被刚才祁韶安白衣轻裘的模样打了眼,待她回神,连忙把身上的红纱拽下来,递了过去。多谢。祁韶安接过红纱自背后绕过,虚虚搭在了小臂上,整理妥当,这才偏头看向已经傻掉的叶久。阿久,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哦。她眉毛微挑,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看着叶久的眼里闪着点点星亮。叶久拳头握了握,又颤着松了开,檀口微张,却好似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上,到最后竟是一个声音也发不出去。她觉得自己可能病了。比如说,失语症,暂时性失忆、失聪,还有青光眼,帕金森。如果把这丫头从眼前挪开,她应该还能再抢救一下。祁韶安见她依旧目光呆滞,便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到了甲板上。淡薄白衣,一条红绸蜿蜒其中,映着温暖日光,立于广阔的河面之上。亭亭曼妙,雪白的肌肤在红光的照耀下,自然而然的带着一圈光晕。只见她素手轻抬,摸上头顶一只玉簪,轻轻一拔,绾在发梢的青丝瞬间瀑泻而下。叶久瞳孔一缩,堪堪吞了吞口水。那根根金丝在空中飞扬,飘飘暇白褶裙,随着在风中荡了几荡,又稳稳的落在了牙白绣鞋的旁边。好似那水墨画上,忽然飘了雪,一朵红梅正傲然挺立于山巅。叶久眼眶有些湿润,眼前景象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帧,什么琴乐鸣响,她眼里只有那道丽影而已。狗蛋,准备一下。宋初浔拍了她一下,却见她杵在那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她无奈叹了口气。难怪这家伙放着外面花花世界不管,专挑窝边草下手,这祁韶安妖冶起来,真就只有两个字,惊艳。不论是颜值,还是气质,都实在是太能打了。她甚至有一瞬间竟有想把这姑娘拐来做头牌的冲动。叶久终于回过神,回看宋初浔,眼眸中竟有一丝发红。宋初浔微微皱眉,担忧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叶久眼皮轻颤,扯着嘴角,用只有他们两人声音说道:她本应该如此光鲜。倾城之姿,花容月貌,腹有诗书,不论哪一点,都足以耀眼整个云城。那曾经的祁家小姐,又该有怎样的风华。宋初浔扫了那一眼白衣,抿抿唇,她确实是个宝藏。叶久沉默不语。宋初浔捏了下叶久的肩膀,便转身回去拿琴,结果刚回头就对上了薛纡宁的墨瞳。碧色襦裙,规矩又不失灵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宋初浔眨了眨眼,重新看去,只见那双眸子又是清澈如水,面上也是淡淡的笑意。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哪里还有刚才的柔情?她盯了两息,心底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呢,八成是自己癔症了。宋初浔错开眼神,低头深吸了口气,抿抿唇,道:纡宁,多谢。薛纡宁愣了一下,谢?她眼里一瞬间闪过一丝伤痛,但转瞬又被深沉所掩,是以垂着头的宋初浔并没有看到。薛纡宁隐在身后的手微微成拳,她弯唇而笑: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宋初浔眉头一抖,咬住了贝齿,憋在胸口的质问差点脱口而出。你我?我们之间还有你我?那你消失一月是在干嘛,修仙吗??她微微抬眼,扫过了薛纡宁精致的裙角,忽然苦涩一笑。你堂堂薛府大小姐,而我只不过是青楼里一个供人玩乐的花魁罢了。云泥之别,大抵不外如此吧。而且,我一缕孤魂苟延这世间,命都尚且把握不住,还能肖想些什么呢。宋初浔眼眶酸涩难忍,却生生压了下来。她深吸了口气,再抬头时,那娇媚之颜上,又是一脸灿然:嗯,那我去拿琴。在花满楼这么长时间,别的不会,换脸可是她最拿手的呢。她没有犹豫侧身进了船舱,而薛纡宁余光瞥着她的背影,张张口,如鲠在喉。刚才那人疏离的表情落在她的心头,像一记闷锤,砸得她生疼。薛璟宁死握住拳头,眉头拧紧。曾几何时,你竟也用这般笑容,来敷衍我了呢。宋初浔走进船舱,入眼的就是薛璟宁薛绾宁兄妹俩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感人场面。她眉头一抽:演琼瑶戏呢?薛璟宁闻声抬头,穷什么?宋初浔找到焦尾琴和琴架,随意回道:哦,是我穷,我要去挣钱。薛璟宁一听有点着急,他不知道宋初浔突然拿起家伙事要干什么,外面情景他也不了解,只是自家妹妹哭的可怜,自己也没法抽身不管。哎初浔姑娘他见着宋初浔抱了琴就往外走,急急出声,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宋初浔却是闻声停住了脚步,她没有回头,只是突然喃喃道:薛二,你信缘吗?薛璟宁愣住了:什么园?缘分的缘。薛璟宁这回听清了,沉思一瞬,他轻抿唇角,忽然展颜一笑:我信。如若不是缘,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与她交谈如挚友。怕不是也成了天天蹲在花满楼门口,喊着誓死娶花魁的大军中的一员了吧。相识不易,合该尽力。宋初浔闻言回过头,看着他淡笑的容颜,微微怔愣了一瞬,一抹柔媚的笑容忽得绽放在嘴边:我也想信呢。游舫稀稀朗朗大多已经驶过了半程,此时进入一片开阔的河道。随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百姓汇聚在岸边,有的站在茶楼的窗口,有的挤在商用码头,都纷纷探着脑袋使劲张望。红莺阁的乐舞依旧来得欢畅,两岸的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声声不绝。但也有眼尖的人们发现旁边黑白交杂的一只船舫上,似是与刚才有些不同。哎?花满楼来新牌子了?什么什么?哪儿呢?就那儿!看见没,那个穿白衣服的!哦哦!哎呦我滴个娘哎,这哪里来的妙人!刚才那一眼看得我骨头都酥了!出息!人家眼珠子都没转,哪看你了?岸上议论声越来越大,开始有不少人对着花满楼的花船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甚至还有人齐声高喊花满楼。叶久倚着栏杆微微笑:这可能是最早的粉丝应援?她转过头,抱着臂睨了宋初浔一眼,眼里泛起了些许寒光:你再不开始,我家韶儿就要冻死了。宋初浔调好最后一根弦,连忙抬头应道:好了。她随后抖了抖衣袖,洁白的藕臂透过火红的纱裙,轻轻落在了朴实无华的古琴上。她嘴角轻扬:是时候,让隔壁家清醒清醒了。薛纡宁走了两步,立在了宋初浔身后偏左位置,她侧目看向那火红的身影,正巧,那身影转过头,恰与自己的视线撞在了一起。纡宁。只见宋初浔眸子里含着斗志,朝自己点了点头。薛纡宁抿抿唇,把心底的百般滋味先都暂时压了下去,双手执起白玉笛,笛口置于唇下,眼眸微阖。片刻之后,她睁开双眼,手指轻抬几根,洋洋洒洒起了个调子。清脆笛声转瞬穿透了靡靡之音,和人们嘈杂的声响,如一记清风拂过,让整个河面,甚至两岸,都瞬息宁静了下来。人们纷纷寻找声音的来源,最终落在了那水墨画舫。只见青衣裙衫女子挺立于船舱前,青丝挽起,不似隔壁妖娆扭摆,青衣身姿绰约,巍然挺拔。宋初浔侧头看着那道靓丽又一丝不苟的身影,一记浅笑荡在嘴角。这人不论穿男子长袍也好,着女子衣裙也罢,时时刻刻都散发着一种特有的魔力。好似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能牢牢地抓住别人的目光。其实薛纡宁,也是一样的光彩啊。宋初浔瞥见她玉笛上的那一抹艳红,又一次怔住了。熟悉的中国结,熟悉的火红色,随着白玉笛的摆动,而轻轻摇晃。她眼神抖了抖,盯着薛纡宁的侧颜,眸中明晦不清。不是不愿来吗,不是要划清界限吗,为何还把东西,挂在你那从不离身的玉笛上。她眸子里的沉实中,染上了丝丝异样,她压下心头的波涛,手指按在琴弦上,竟是有些微微颤抖。宋初浔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稳了下心神,手指抹挑间,沉实的琴音就踏着悠扬的笛声,破空而来。人们又一次把目光落在了旁边红衫女子身上,女子跪坐在琴桌前,低眉螓首,素白的指尖灵活翻转于琴弦之上,旷远古朴的琴音从那指尖倾泻而出。花魁!那是花魁!真的吗??那当然,上次重开花满楼时我见过的!绝对没错!!啊啊啊啊啊!岸边的人们莫名开始骚动起来,花满楼画舫驶过的地方,人群甚至随着它的方向移动。然而就在此时,船头那久立的白衣突然纤腰轻动,成功把人们的目光引了过去。只见那女子一手挽出个手花,一手外展而出,白嫩的小臂因着衣袖的滑落,露出了大半,衬着红纱,宛如一株盛开的红梅。叶久呼吸一滞,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她不是第一次看祁韶安舞,但是与那次斑驳迷乱不同,这次仅仅一个起手,便恨不得夺了自己所有的目光。可以说,她就定在那儿,都美得惊心动魄。而此时祁韶安背对着她,双腿微曲,指尖划出缓缓划出一个弧度,青丝半散在胸前颈后,眼眸微阖。那面纱之上,眼眸之中,如痴如眷。随着笛声飘扬,琴声渐起,在那逐渐激越的笛声与重拨之下的琴音交杂的瞬间,祁韶安红纱霎时出袖,艳红如血的纱绸宛如两条火舌,掠向了浅浅水痕的河面。岸上的人们顿时纷纷倒吸了口凉气,眼珠子盯着船头那多一步就要踏空而去的曼妙身影,一时怔愣无话。清冷如风,妖艳如火,柔和婉转之中,又带了扑面而来的气势。仿佛女子并不是在舞,而是与天地缠绵。这是个怎样的神奇结合,才会有如此摄人心扉的效果?人们脚步停住了,吵杂之声停住了,甚至对面那些蓝衣舞女的步调都乱了一拍。宋初浔余光看着岸边的动静,勾唇一笑,手指翻转成花,变了节奏。一阵轮指,几声有节奏的弹跳之声,叶久侧目看向宋初浔,对上了她挑眉带笑的模样。熟悉的节奏,熟悉的提示音,自那日这混球恶搞自己之后,这将是她们又一次合作。叶久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走上了甲板,随着最后一声琴音落,缓缓开口。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宝贝们!讲真我肖想这一章好久了,我的名场面啊啊啊啊啊,主副cp同台飙技能呜呜其实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我想应该是最完美的结局。(摊手)你们评论我都看到了,看了好多遍。我一直以为我会被骂死,直到我看到你们评论,眼泪差点掉出来。话不多说,感谢,鞠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hippocrates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stv305、hui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咪三三、z.、社会主义接班人、小号滴滴吹、莫翎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dfiowegh、裼朷、阿名、天子笑.、透明本透、莫翎、木子10瓶;雁影小小9瓶;墨染流年、z.6瓶;sude、三七二十一3瓶;普通人2瓶;时光不扰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2章 愿卿有意世说鲛人之语深海而居,织绡绮丽向来如梦佳期若许曾经,虽死何惜清澈又带着些许舒缓的嗓音如碧波一般,迎着河面,铺陈开来。宋初浔低头一笑,真是进得分毫不差。薛纡宁手上随之变换,笛声渐轻,在叶久每次句尾之时,追一个清凉的盘旋。而此时岸上的人们已经不知道该看哪了,在三个姿色各异的窈窕女子组了个台面之后,又冒出来个白衣公子。白衣公子开口似沉似柔,磁性的声音宛如三月春雨,坠在人们心头,深沉而又清新。而有些知文识字的人们已经开始品起了个中辞藻。从天真无忧无虑到万物尽收眼底谁能笑容明亮一如往昔面纱之下,祁韶安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的漩涡变得更加深邃。她看着洒满柔光的河面,忽然轻移莲步,素手旋着红纱,点将起落间,好似红梅接连爬满了枝桠。而在她身后的叶久瞳孔有一瞬间收缩,好在薛纡宁笛声及时响起,掩饰住了她尾音的颤抖。只见那白衣缓缓屈膝,半转回莲般,一手自面前拂过,一双美目似娇似嗔的朝身后不远处的那人扫了过去。叶久呼吸一滞,双手攥得紧紧的,脑子一片空白。太耍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