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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卿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3(1 / 1)

阳缕:o.o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又不知道??海:运动之后沐浴吗?阳缕:当然。刘月盈:她色.欲熏心,之前是没功夫洗的。海:最喜欢的颜色?阳缕:正红。刘月盈:玄青。海:最喜欢吃的食物?阳缕:我不挑食,夫人喜欢吃甜的,想不到吧?她那个御桌里藏了好多蜜饯糖果,嘿嘿。刘月盈: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海:最喜欢的东西?阳缕:书籍文献!刘月盈:阳缕。海:哈哈原来阳大人在陛下心中是个东西。二位最介意对方的一点是?阳缕:有心思和事情都自己憋着,总是不告诉我。刘月盈:沙钰喜欢她。海:有没有什么绝活?阳缕:一边吹箫一边撩妹,算吗?刘月盈:看文书一目十行。你撩的什么妹?阳缕:(谄媚)当然是夫人您。海:龙床上的绝活呢?阳缕:……手指不易酸痛?刘月盈:拒绝回答。阳缕:夫人的绝活应该是又香又软吧,软的可怕。刘月盈:(羞恼)闭嘴!海:是是是,我们下一个问题是问阳大人的,晏喜阳织她们最近如何?阳缕:晏喜前几天才给我传信,下个月要来水楼台。小织最近沉迷养生,写了许多保养头发的窍门,一同捎过来了……其实我剪发之后长的很快,不过还是给月刘月盈发现了。她自责了许久。海:那么阳大人的师父在哪里,你清楚吗?阳缕:师父他听闻国丧特地来找过我,结果直接和月盈打了一个照面,有点被吓到了quq...刘月盈:你师父精神不错,不过酒鬼的本性难移,把我给你留的几坛桃花酿全喝光了。阳缕:啊啊啊,什么?!海: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阳缕:我想带夫人把大兴全部走一遍!刘月盈:东山。阳缕:嗯?从没听你说过想去那。刘月盈:我欠你的,小虑。海:彼此觉得对方做过最伤人的事情?阳缕:(突然沉默)……刘月盈:(不知所措)小虑,我……唉,我现在退下来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阳缕:嗯,好。你还要管住刘月华,让她不要刁难我。刘月盈:她敢!海:(尬笑)突然有点沉重了哈哈,请问如果两位现在又因为一些琐事而互相不搭理,会怎么办?阳缕:(毫不犹豫)一炮泯恩仇!刘月盈:……海:最后一个问题,请问阳大人为什么后来回宫,每次想亲吻陛下的时候都忍住了?阳缕:(再次危)啊这个……刘月盈:什么意思,阳缕你还忍了不止一次?阳缕:不是不是,我就是很久没看到你了,然后我们之间又发生了那么多……刘月盈:你嫌弃我比你大,变丑了?阳缕:没有啊!!!刘月盈:(冷笑)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就去柴房休息罢。阳缕:不要不要,我错了!夫人您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倾国倾城!海:非常感谢大家的参与,本次粉丝见面会到此结束~刘月盈冷着脸站起来,头也不回的下场。阳缕面色塞猪肝,慌忙跑下去追老婆。海海:看样子真是美好的一天呢,大家再会!第95章 93番外:束手无策中裕郡,北方四郡之一。“这就是你当初勘察水利的地方?”刘月盈到了中裕郡后心血来潮,非要来瞧一眼。她站在一处很高的山坡顶端,俯视着下方的北通河。宽阔的河道里大大小小的船只西去东来,千帆竟过。“嗯,我们可以回去了吧?这里地势有些危险。”阳缕一直留心着脚下,生怕哪里凹凸不平、泥土塌陷。“才看了这么一会,急什么。”桃花眼淡淡瞥了一瞥身侧的人。“夫人不懂么?”阳缕眼里划过一丝焦虑,她垂了睫毛压制住那种欢腾的冲动。刘月盈与阳缕相处了多年,怎会发现不了这种小动作。她把头凑近阳缕耳畔,感受到她愈加饱满的气息,轻声道:“答应你的事……自然说到做到。”==中裕郡最有名的客栈内,天字一号房的房门刚刚被关上,而且是被很快、很急躁地关上的。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红木门从里面插了销,客栈来送水果的跑堂听见那插销木飞快亘入的声音,想要叩门的手顿了顿,还是转身走了。轻纱漫舞,软软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美人儿,她的额头挂着一串水晶链,链上的珍珠正好搭在眉心。阳缕已经褪去外袍、外衬和内里,全身干干净净,只拿了轻纱盖在身上——纱布太薄,有与没有区别不大,这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令人浮想联翩。刘月盈心脏猛地跳了好几下,装作镇定的说:“小虑模仿西域人的装扮可真是深得精髓。”“是吗?”阳缕转过头,肩膀又露出一大块白皙。刘月盈喉头上下滑动,她不再言语,抽出床底下的黑匣子,拇指扣住机关撬开盖子。满满当当一盒子的隐晦之物,最左边五个玉势码的整整齐齐,右边放着银针、铁链、短皮鞭和木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月盈蹙起眉头。内务府当初偷偷摸摸地呈上这个,说是东西齐全好用,她也没打开看过。今日见了,不过如此。“不用这些了。”刘月盈还是保守无趣了些,她忽视掉阳缕炽热的眼神,褪衣而上,飞快抓住阳缕的敏感点。锁骨与胸部之间的那块平原。阳缕轻轻哼了一声,让刘月盈心里发痒。她许久未在上面,看着身下人精致的模样,忍不住说:“要你何用,还要我来伺候你。”这一句话可把阳缕臊的耳根发红,她摸了摸鼻子,每个音节拉得老长:“能被夫人伺候真是过蒙拔擢,三生有幸。”手指毫无预兆的进入蜜穴,那里猛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唔,夫人好坏——”阳缕嗓子黏黏腻腻的,像吃了两斤糖。“看起来,确实许久你没享受过了。”刘月盈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好紧,她俯下身子亲吻阳缕的大腿根。“唉,被冷冷清清的夫人伺候,别人是连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被我赶上了。”阳缕感觉小腹有了酥麻之感,伸手去摸刘月盈的头发丝,绕着她额前的碎发,下一瞬却大喊一声:“啊!”刘月盈听她废话心里不顺,使劲让整根手指没入洞穴,湿哒哒的触感终于如约而至。“你还想让别人想想?”刘月盈斜着眼睛阴恻恻的,然后开始拨弄她蜜穴上方结出的小红果子。一开始还有些手生,很快便找到节奏,让阳缕嗯嗯啊啊再也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刘月盈看着阳缕迷离的眼,秀气的脸上带着愉悦而享受的表情,她的小腹也有一道暖流冒出,突然想把面前的这个人全部包裹住,让她再也不能逃离一丝一毫。嗯,她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阳缕高潮过后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腰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有些酸痛。她往右一滚,盯着刘月盈傻笑。“笑什么,和痴呆一般。”刘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下又道:“休息一个时辰,晌午过后再出去罢。”阳缕睡在外侧没有立即回应,嘴角勾笑,似乎在打什么歪主意。她突然坐起来,把刘月盈吓了一跳。“夫人确实可以休息了。”她说着,不知道何时把床下盒子里的木手铐抓在手上,猛的往刘月盈手腕上一扣。“夫人心疼我,没让我体力不支,我自然要好好回报夫人的一番美意。”阳缕把碎发别到耳后,将木手铐上的铁条按进机关。“你疯了!”刘月盈何时被这样对待,她骨子里的禁锢被冲破,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这算哪门子疯啊,是吧陛下?”她用舌头舔了舔身下之人的耳垂,那里也瞬间红了个彻底。“怎么办呢,我还是喜欢喊你陛下。”手不安分的开始往下移,刘月盈的双手高过头顶,被困在床头的雕花梁上动弹不得,她羞恼的挣扎,但是没有用。“不许胡闹,如今的皇帝是月华。”刘月盈侧脸躲过阳缕的舔舐,把头压的很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这没有别的阳缕可涨了胆子,竟然捏住刘月盈的下巴往上抬,逼着与她脸对脸。“刘月华是大兴的皇帝,而你……是我的皇帝。”阳缕压低了声音,额头的水晶链因为动作而歪斜,她毫不在意地俯身吻上那薄唇。“唔——”难耐的嘤咛脱口而出,阳缕的手已然触碰上胸前的柔软。刘月盈双目紧闭,通红的脸和耳垂像鲜艳的梅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的手被木铐栓着,无力的搭在边缘,心里突的有点后悔,好端端拿什么秘盒出来,阳缕这混蛋平时对她尊敬有加,一到床上……舌头灵巧的转动,在狭小的天地里像一团风暴,很快侵占满了所有角落,逼的她退无可退。刘月盈慌乱的迎战,可因为这羞人无比的姿势,很快溃不成军,沉沦在阳缕的气息里。热烈真挚的吻接踵而至。深吻结束,刘月盈大口吸着气,她虽然心里羞赧,可阳缕的触碰瞬间让她丢盔弃甲,整个身子都要燃烧的趋势。阳缕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锁骨,玉兔,小腹,而后是神秘森林。双腿被分开,阳缕低下头在森林里嬉戏,逗着果子。等洞口湿润了,她慢慢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欢液,再次亲吻上刘月盈的唇。“怎么样,好不好吃?甜的!”阳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像献宝一样。刘月盈小腹早就被她弄的蹿起阵阵热意,她口干舌燥,嗓子沙哑地说:“别瞎闹。”“月盈,这盒子里这么多东西,你都舍不得用。只用一个也太可惜了吧?”阳缕说着便拿起一个玉势,刘月盈根本来不及制止,那玉制的玩意就近在眼前了。“我们,试试这个?若有下次,你也这样就是了。”说罢不待回应,阳缕轻轻将玉势往水流潺潺的洞穴里推。因为湿滑,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大半。刘月盈温热的小腹突然被冷冰冰的东西刺激,打了个寒战,但很快就适应了。一股更加奇怪的、与手指不同的感觉蔓延开来。那东西在洞穴里上下左右扭动,偶尔碰到穴里的小突起,小腹的火焰燃起,暖流阵阵往上窜,引起微弱的呻吟。突然,红果子也被袭击了,又一次是里外夹击,阳缕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刘月盈以往快到最高点的时候,手总是反着搭在额头上,半掩面;可这次她的双手动弹不得,所有的表情袒露无遗,她在激荡的快意中察觉阳缕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又羞又臊,双腿蹬着转身,将头埋进一旁的被子里。身下的玉势被猛的抽出。欢液汩汩流淌。刘月盈难耐的扭了扭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蜜口飞快的收缩了几下,像在给上方的人发出邀约。“转过来。”阳缕的声音传进耳朵,她没动。“夫人?”她还是没动。“陛下——”阳缕捏着嗓子,又软又甜。刘月盈在被子里闷着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闭紧双眼,转身面对上方那个混人。下一瞬,玉势横冲直撞的进入,激的她差点没叫出声。“忍着做什么,我刚刚不就没忍么?”阳缕笑的更开心了,那玉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火焰越来越烈,胸前两个玉兔被轮番舔舐挑逗,刘月盈的双腿逐渐紧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两滴滑到鬓角。“嗯——”腰猛地往上一抬,所有动作仿佛在此刻静止。刘月盈慢慢回落,呼出一口气。“月盈,还有劲吧?”阳缕摸了摸她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起势……这便是盈夫人没把自家妻子的体力耗尽,还打开内务府秘盒的后果。太阳直射在头顶,已然是正午。阳缕抽出玉势,解开手铐,一气呵成。她紧紧抱住刘月盈,扯来被子。“累不累?”阳缕小声问。身下之人像个断线木偶,瘫在床上动也不动。恐怕晌午过后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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