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这家伙真是牛逼坏了。许一凡内心羡慕嫉妒的不行,面上还是淡定又平静,故作随口地询问:“那你赚了多少钱了?”南宫斐沉默。好吧,财不外露,许一凡明白这个道理,毕竟现在两个人这关系,人家不愿意告诉他也是正常的,许一凡耸了耸肩:“我就是随口一说,不方便回答也没事的。”南宫斐:“六个亿。”许一凡:????卧槽,这家伙注册了身份证和银行卡这也是没几天的事情。短短一个月时间不到,这就赚了六个亿?智商限制了赚钱能力,许一凡这一刻,真是嫉妒的眼圈都红了。他出生入死这么久,也没赚下六个亿,哦,一个亿都没有。南宫斐在许一凡那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缓缓地补充:“赔了六个亿。”许一凡:???劳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惊讶瞪着南宫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南宫斐却明显不想说了。倒是一旁的念念补充:“我爸爸运势有点差劲,只要是他投资的股票,只有赔的没有赚的。”许一凡:……虽然南宫斐倒霉他很开心。但此刻,他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暴躁了。卧槽,南宫斐在这个世界可是身无分文,一毛钱都没有的穷光蛋。这六个亿是哪里来的?肯定都是网络贷款借来的。念念还没成年,就要背上自己亲爸的六个亿欠债。许一凡越想越咬牙切齿,真是连杀了南宫斐的心都有了。股票和赌博一样,很多人输不起,于是不停投入不停的输。最终债台高筑,连累家人一起不得安生。许一凡已经把南宫斐和那些疯狂的赌徒并列成了一种人。念念又说:“所以现在,都是我爸爸选几支股票,我来投资。”许一凡:……让四岁的孩子玩股票,南宫斐这个混蛋人渣赌徒。“我的卡里现在有八个亿,等攒到十亿,我就和爸爸一起开个公司,老鹰叔叔,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合伙开公司啊?”许一凡:……简直像是在坐过山车。他这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麻蛋,没有心脏病都要被激出个心脏病了。“念念,你,你赚了八个亿?”唉哟我家的闺女就是个天才啊。许一凡这一刻,简直要飘起来了。有个这样的闺女,生而无憾!“八个亿很多吗?”念念歪头想了想:“爸爸说这一点都不多。”“很多,特别多,非常多,有些人赚个几辈子都赚不到一个亿,你小小年纪就赚这么多,很厉害很厉害。”“我其实不懂这个的。”念念认真又谦虚道:“都是我爸爸教我的,他运势没了,投资哪个股票哪个股票就会完蛋,所以我爸爸选好后,由我来投资。”“运势没了?”这个话听着陌生,但很接地气。走哪里都要倒霉的南宫斐,的确像是那种衰运附体的人。但,这家伙是男主角啊。是个有着逆天气运的男主角。怎么可能会衰运附体?许一凡宁愿母猪会上树,也不愿意相信南宫斐这个家伙会衰运附体。他扭头望向南宫斐:“你没运势吗?”南宫斐对上他好奇的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目光,思考片刻,说:“我猜的是这样。”许一凡:……这家伙,把自己总干蠢事的原因归咎在了没运势上面,还真是个“聪明”人。就知道许一凡不会相信,南宫斐对他说:“我想开个公司,但是我开公司估计会倒闭,所以需要个合伙人,你要不要加入我和念念。”许一凡:“你打算开个什么公司?”南宫斐:“暂时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吗?”其实南宫斐觉得,他开什么公司都可以,不过,还是想听听许一凡的意见。许一凡想把念念套在自己的身边,恰好,南宫斐和他同样的想第181章 自己绿了自己开公司不是个小事情。许一凡觉得必须得慎重考虑并且再考察一下市场。毕竟钱不是刮风逮来的,家里也没有矿可供挥霍。为了下一代着想,这生意也不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晚上念念看电视的时候,许一凡就和南宫斐坐在念念的左右。两个人各自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各种查找,时不时地探身凑到一起,商议研究着干什么比较好。念念自觉坐在两个人的中间有点碍眼,果断挪到了南宫斐的一侧。于是许一凡和南宫斐两人之间,连头都不用歪,一侧头,就是对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渐渐到后来,许一凡就发觉,自己鼻尖萦绕的,都是南宫斐呼出来的气息。还有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似有似无的雄性味道,犹如无形的空气,无孔不入地把他围堵的严严实实。好像,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许一凡觉得自己,心跳在加快,大脑也开始迟钝。他得远离一点南宫斐。只是,瞧着又凑过来指着一则金融新闻的南宫斐。许一凡生生打住了这种念头。南宫斐都没事,他干嘛要心虚。他完全,没必要避开。毕竟两个人现在,就是朋友关系。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合伙人。嗯,他要淡定。但随着南宫斐凑得越来越近。许一凡觉得自己大脑已经成了浆糊。他的七窍好似被堵塞了。全是被南宫斐身上那种强烈的荷尔蒙堵塞的。他也不知道南宫斐在说什么,只全程不停地嗯嗯嗯。游移的目光,渐渐就落在了南宫斐的耳际。然后,猛然间一个激灵。他突然就发觉南宫斐耳朵后方的衣领中,有个隐隐约约的牙印。虽然被衣领遮住了一半,但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个牙印子。而且还是个新鲜的没有超过两天时间的牙印。南宫斐,这是谈恋爱了?而且,还和女人滚床单睡觉了?又或者,是一夜//情?炮//友?连南宫斐这种家伙都有了女人,他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想想就有点点悲催。许一凡愈加没有研究生意经的心思。借着南宫斐再次凑过来说话的机会,许一凡又一次的瞟了眼南宫斐的脖颈内。然后,惊悚地发觉,不止一个牙印,这家伙衣领下,明显还有很多的痕迹。麻蛋,南宫斐这个混蛋,有了孩子怎么还搞的这么激烈?太,太无语了!这家伙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夜、、情?约//炮?但凡想想就恶心的不行。许一凡“蹭”地站起身,抱着自己的电脑进了卧室里。把电脑往桌子上一放,许一凡瞪着电脑愣怔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念念在呢,他刚刚那反应会不会影响在念念心中的形象?而且,他生的哪门子的气。不管怎么样,南宫斐不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左右是个好事情啊。才不管他是一夜//情还是约//炮。但此刻如果再走出去,是不是有点突兀?恰好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是黑狐打来的电话。“老鹰,有时间没,赶紧出来聚一下,老地方见,我十分钟后到。”黑狐声音火急火燎的,说完电话就挂了断。黑狐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非常绅士非常有朝气,许一凡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急躁的声音。所以想也没想地,立刻拿了手机朝外走去。出了门对念念说:“叔叔有点急事要出门,晚上回来会晚点,念念和你爸爸不用等叔叔哦,到点了就去睡觉。”念念立刻蹬蹬蹬跑到门口仰着头朝许一凡挥手:“好的老鹰叔叔,晚上要注意安全。”许一凡把念念抱起来晃了晃,这才放下。他没有看南宫斐,转身出了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南宫斐失去了从前的记忆,有了新生活,有了新炮//友,他总觉得,他应该开心。毕竟这表明,那个家伙不会缠着他,也不会惦记他的屁///眼。但此时此刻,许一凡心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被背叛了还无处诉说的憋屈与烦闷。黑狐口中的老地方,指的是那天两个人拼酒的酒吧。许一凡去了的时候老鹰还没到。他干脆点了杯酒一个人喝着。或许是见他形单影只的,这一杯酒的功夫,就有好几拨人上来搭讪。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有男人凑上来,一脸色眯眯的盯着许一凡。不过,在看到许一凡脸上那股子煞气后,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很识趣的离了开。酒吧里混的时间长了,哪些人能搭理,哪些人不能碰,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许一凡喝了三杯酒的时间,黑狐才终于来了。带了墨镜和口罩不说,连头上也戴了个棒球帽。许一凡盯着黑狐这种装扮:“你是来喝酒的吗?这副打扮,别一堆小姑娘们以为你是哪个明星出场。”黑狐闻言掀起眼皮茑茑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然后摘下自己的口罩帽子。许一凡看到他的脸后。惊讶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黑狐的脸上有好几道子抓痕,头发和眉毛都被剃的光秃秃的。嗯,头顶还有6个烟疤。好家伙,怪不得要戴口罩帽子。当然,最令许一凡惊讶的是,黑狐这家伙最宝贵他的头发,之前掉一根两根的就难过的不行,这一下子怎么就剃得一根毛都不剩了?而且还把眉毛都剃光了。要是再换一套衣服,看起来还真像个和尚。许一凡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你这是要出家当和尚去?不是要结婚吗?又要出家当和尚?”黑狐朝许一凡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会当和尚的人吗?”他叹了口气,重新把帽子戴好,又点了杯酒。这才对许一凡说:“我那天不和你喝酒吗?喝醉了以后被我老婆弄成这样的。”大概觉得自己说的话太丢面子,于是又补充:“其实是我自己剃的,我为了向她保证才剃成这样。”许一凡忍着笑评价:“你能这样浪子回头还挺好的。”“好个屁。”黑狐说:“我是喝醉了弄的,我自己都没意识。”想到自己喝醉酒干的这种事情,黑狐便捶胸顿足伤心欲绝:“喝酒误事,我美美的头发就被我这么稀里糊涂的毁掉了,我真是,想想就觉得崩溃。”许一凡:……他好奇问:“那你脸上这伤也是你自己抓的?”—说起这个,黑狐更丧:“我未婚妻抓的。”他郁郁道:“我被她抓成这样子,你说说我还怎么见人,泡妞都没法泡,这婚我实在是不想结了。”许一凡:……真不结婚,也不至于来找他。说来说去,还是把他当个垃圾桶来发泄。许一凡:“那就别结了。”黑狐抬头,目光幽幽盯着许一凡。也不赞同或是反驳许一凡的话。盯着盯着,长叹了口气,低头又灌了一杯酒。许一凡:“你别再喝醉了。”黑狐:“能喝醉的日子也就这么几天,我还和她写了保证书,保证结婚以后不喝酒不勾搭别的女人。”许一凡:“这个保证挺好的。”黑狐:“丧权辱国的条约,她就是趁着我醉酒的时候才逼着我签下的。这有什么好,我只要想想结婚以后的生活,就觉得人生绝望。”许一凡:“那就别结了啊。”黑狐继续幽幽盯着许一凡。许一凡:“看我干嘛,结婚就是你情我愿的一件美好事情,如果一开始就不情愿,结婚就真成了进坟墓,不如不结。”黑狐:“可是我想结婚啊,结婚了老婆儿子一次性到位,想想就美得不行。我现在为了结婚,连工作都辞了,这个时候要不结,那不鸡飞蛋打吗!”许一凡:“那就结吧。”“可是我老婆太母老虎了,她逼我签下的那些条约,真的是要我的老命……”他吐槽了大半天自己的老婆,然后问许一凡:“你老婆是什么样的?她有没有这么难缠,我觉得全天下女人加起来,都没我家那个难缠。”许一凡不赞同这个,他觉得全天下女人加起来都没他家那位难缠。毕竟,那位没个女人的啥啥啥也就算了,脱了裤子吊比他的还大。许一凡幽幽望着黑狐。“卧槽不会吧,你别说你家的也是个母老虎。”许一凡抿着唇不回答,但那神情,明显很惆怅。黑狐满腹抑郁忧伤顿时就被许一凡这表情治愈。他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又叫了两杯酒,然后问许一凡:“你家的多恐怖,所出来发泄一下心情就好了。”然,主要是说出来让他开心开心。治愈悲伤的最好方式,就是遇到一个比你还惨还要悲哀的人。许一凡哪里不懂黑狐这种心思。他喝了口酒:“全世界女人加起来,都没有我家那个难缠。”“切!”黑狐可不这么觉得,他家那个已经够难缠:“你倒是说说你家怎么个恐怖法,我还真不信有人会比我家那个更恐怖。”第182章 醉酒后的男人许一凡:“强势霸道而且还无理取闹,时时刻刻都觉得他有理,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哎,最关键是,他打不过那个家伙。看不顺眼想揍都揍不过。揍着揍着,往往到最后都是那家伙被干的下不来床。许一凡口中虽然愤愤然的,但他的思绪,却飘远了。飘到了从前,和南宫斐每天都在花式吃肉的日子里。那段时期,以当时的他来看,就是一段地狱般的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可是或许是空旷了许久的缘故。许一凡现在想起那段天天被干的下不来床的日子,竟然有种浑身酥麻绵软的感觉。某个地方,更是痒痒的难耐。“卧槽,我老婆也是这样子啊。”黑狐顿时如同找到了知音般:“无理取闹到了极点,我和她讲道理,她和我讲男女感情,我和她讲感情,她又和我讲道理,而且她满嘴都是歪道理,妈呀,你说,为什么女人都是这么可怕,这种生物每个月都流那么多血为什么还要这么强大?”许一凡晃悠悠思绪被黑狐的吐槽拉回。他沉默盯着黑狐。何止流血的女人,不流血的男人也是贼可怕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没有他家里那只男人可怕。后知后觉地,他打了个激灵。卧槽,他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他,他,他洞被戳已经是奇耻大辱,怎么还会回想的有滋有味?而且还回味无穷想要再体验……卧槽卧槽卧槽!!妈哒,一定是他不碰女人憋了太久太久的缘故。许一凡觉得,他现在非常需要找个女人。恰好有两个大胸细腰的女人凑了过来。可女人还没开口说话,黑狐就头也不抬的挥手:“滚开滚开,身上骚味那么重,臭死了。”许一凡:……他记得黑狐以前最喜欢香水味弥漫的女人,而且对好些香水味道数如家珍。等两个女人全都离开,黑狐这才嘟嚷:“她如果闻到我身上有香水味道,肯定又要闹腾,哎,我真是要被她折磨死了,想想结婚就害怕的不行,你那个时候是因为什么原因结婚的?你当初没想过取消婚礼吗?”许一凡还震惊于自己刚刚的那些想法中,闻言心不在焉道:“取消不了,他强迫的,不结婚就死。”黑狐:……因为这句话,他顿时对许一凡的那口子有了个深入的了解。“你家那个果然也是霸道。”他同情地对许一凡说:“我家那个也是以死相逼,说我不娶她,她就带着儿子不活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马上到手的老婆孩子都挂掉啊,哎真是烦死个人。”这个晚上,不管黑狐说什么,许一凡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他完全搞不懂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他试着按照旁观者的身份去分析。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几年时间,他一直在进行高压力的训练以及工作。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无心想其他事情。但现在不同。现在他失业了。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所以饱暖思淫//欲,有了小处男们都会有的那种烦恼。就是一堆精力无处发泄。但是,刚刚大胸细腰的女人靠过来的时候。他和黑狐一样,第一个反应就是厌恶。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和脂粉味道,都难闻的不行。闻一下就想打喷嚏。许一凡觉得自己是传染了南宫斐的洁癖。花时间去找个身上没有怪味的女人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在这期间,万一他再对南宫斐有那种思想,岂不是要恶心死自己。许一凡好忧愁。于是,在各自烦恼郁闷的状况下,两个人一直都是闷头灌酒的状态。他和黑狐又双双醉酒。黑狐被老婆剃光了毛,心如死灰,今晚上也不想着回家打卡的事情。喝到大半夜,在酒店附近开了个房就睡。哦,还要拉着许一凡一起睡。许一凡心头乱糟糟的,脑袋里更是醉醺醺,他怕和黑狐睡在一张床上,半夜的时候把黑狐当了个女人绐干掉。到时候变成我把你当哥们,你把我当炮/友就完蛋了。所以虽然整个人都醉乎乎,但是果断拒绝了黑狐的提议,将黑狐送到酒店门口,他自己则打了个车。但,坐到出租车上以后的事情,许一凡全都不记得了。迷迷糊糊的,好似有人把他从出租车上扛了下来。然后抱着他,一层层地走台阶。他被晃的难受,打了个酒嗝睁眼,就见自己被南宫斐抱在怀里。两个人走的是后楼梯。家,好像在二十四层呢吧。许一凡顿时不满抱怨:“累死了,电梯呢?”南宫斐以为许一凡这是关心自己,声音温和道:“电梯停梯检修。”二十四层啊,许一凡觉得自己这么爬上去,整个人都得废掉。何况他喝了那么多酒,酒现在都依附在自己身上,负重爬楼梯。此刻被南宫斐抱着,等于还带着南宫斐这么沉重的家伙在爬楼梯。这要是爬到二十四层,他还没见自家的乖女儿,就得猝死。“不行,劳资还没破处,不能就这么死了。”许一凡挣扎着,试图从南宫斐的怀里蹦下去:“你放开老子,老子不爬了,不爬了。”醉酒的人较真起来,那力气是真的大。而且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大。南宫斐虽然力气比许一凡大多了,但此刻在台阶上,真害怕被许一凡这么折腾两下,这家伙掉下台阶。忙忙将人放了下来安抚:“别乱动,累了休息一会。”许一凡醉酒后的胡搅蛮缠,南宫斐是深有体会。此时此刻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许一凡双腿一着地,立刻软软的就朝南宫斐身上倒去。双手情急之下扒拉住了南宫斐的裤头:“卧槽老子说不爬楼不爬楼,现在腿都抽筋了你是想累死老子么。”南宫斐大晚上的打电话给许一凡,接电话的是出租车司机。他心急许一凡的状况。向来都是衣冠整齐见人的他,今晚上就穿了一个睡衣大裤衩和马甲。裤衩子属于松紧的。被许一凡双手这么一拽,裤衩子直接被拽到了膝盖以下。许一凡跟着裤子一起扑倒在南宫斐的脚前,呈跪着的姿势。他的嘴,恰好和南宫斐的某个东西相对。南宫斐被这种突发状况弄的,竟然也忘了反应。不对。有反应。某个地方,似乎感受到了许一凡热热的呼吸,立刻就颤巍巍的仰起了头。等他想要弯腰去扶许一凡的时候,许一凡已经好奇的瞪着南宫斐的小弟,嘟曦:“这不是南宫斐那混蛋的叼吗?”南宫斐:……听这熟悉又娇嗔的口气,许一凡对他的叼,似乎很熟悉。难道曾经也坦诚相见过?因为这个念头,南宫斐已经无法自控的,抬起了叼头。这一抬头,只戳许一凡的嘴巴。许一凡也不躲避,因为醉酒而红艳艳的唇张开,舌微微伸出一添。南宫斐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打个颤。“还真是啊。”许一凡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的叼,然后,张嘴就吞了下去。南宫斐:……错不及防的温暖,令他浑身都微微颤抖,一手更是扶住了一旁的楼梯扶手。另一手,则缓缓地,抚上了许一凡的头。许一凡的头已经不是个光溜溜的一根毛都看不见的样子。蓄养了这么久,头发长出寸余,理成了非常有个性的莫西干发型,又帅气,又有个性。搭配许一凡的五官,显得精致干练俊秀却不娘气油腻。南宫斐手掌触在许一凡的头发上,盯着许一凡此刻吞吐模样,他的眼底渐渐幽沉。眼底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深邃不见底的暗潮。“有头发的样子,好看多了。”他口中低喃:“不过,不管你什么样子,都很好看。”他弯腰,手将许一凡的结实紧致的细腰搂住,将人一个翻身按在了墙上:“小家伙,真是欠干!”上台阶的路都是在许一凡哼哼唧唧的伴奏声中度过的。南宫斐像是个刚开了荤腥的大男孩,食髓知味孜孜不倦。将许一凡抱回家的时候,许一凡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拉的什么都不剩下。吻着许一凡的唇免得这家伙发出声音。南宫斐像是做贼了一样,先观察自家女儿有没有惊醒,这才快速地抱着许一凡冲进许一凡的房间里。许一凡搂着南宫斐的脖子,他这压抑的情//欲得到释放,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状态。“南宫斐,劳资要把你干的死去活来,快点,叫霸霸,要不然劳资就把你干死。”南宫斐刚把许一凡放床上,就被许一凡抓住衣服,这家伙睁着醉蒙蒙的双眼,眼中泛着水波,唇红嘟嘟的,却听的南宫斐骨头好似都酥软成了一堆,唯有某个地方,坚挺着想要爆发。他脑中疑惑地想着:难不成失忆之前,他和许一凡两个之间,他是在下面的那个?第183章 互相伤害了?南宫斐其实不信曾经自己是在下面那个。但他肚腹处的那道疤却又说明了一切。想想曾经的自己,南宫斐便有些无语。为了证明现在自己的威武雄壮,接下来大半夜的时间,许一凡都是在被南宫斐翻来覆去的各种花式折腾。虽然南宫斐失去了记忆,但某些男人的本能床技,他不仅没有忘记,反而还变出了更多的花样。到最后,哭着喊“霸霸”的变成了许一凡。“南宫斐你个混蛋王八蛋,快点不要折腾了,绐霸霸,嘤嘤嘤嘤……霸霸我要……”许一凡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不说,整个人都是一种懵逼的状态。浑身酸疼就不说了,总觉得眼睛也肿成了个核桃般,都有些睁不开。怎么回事?哦,昨晚上又和黑狐那厮喝酒了。喝醉酒后呢?干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起床放水的时候,一低头,许一凡就发觉自己身上青青紫紫,某个洞更是酸疼酸疼的不行。走路的时候,里面好似有水在晃荡。卧槽。发生了什么事?他喝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难道,被人捡尸了?又想到黑狐邀请他去酒店睡觉的事情。许一凡后知后觉地,冷汗淋漓。卧槽卧槽。难不成他和黑狐互干了?这特娘的喝酒太误事了。以后哥们都做不成。只能当个阶级敌人!房间里依旧没人。念念在留言板上留言。说和爸爸去钓鱼了,晚上带鱼回来给辛劳的老鹰叔叔补身体。许一凡看到这留言,又惭愧又心虚。妈哒,他以后绝对要戒酒。坚决不再喝了!许一凡看到念念这贴心的留言,心头的那种郁闷和难过终于缓和了些。厨房里的早饭很丰盛。念念这个小孩子肯定做不出来,不过南宫斐那种下厨就烧厨房的人更没法独立完成,应该是父女两个合作做的。许一凡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有些难过的想,自己这后洞被南宫斐那个家伙进过也就算了,毕竟当时是那家伙霸王硬上弓,他可以安慰自己无法反抗只能躺受。但现在是个什么情?他和黑狐那家伙啊,都是钢的不能再钢的纯爷们,竟然干出了这种互插的事情,简直是太郁闷……不对!!!许一凡一个激灵,是双插头吗?还是单向插?他努力想了想,完全没有记忆。麻蛋,互相伤害,也还勉强能忍受,这要是单向的,他杀了黑狐的心都有了。许一凡这么一想,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简直味同嚼蜡。想要给黑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可这种事情怎么确认?完全说不出口。他更想把黑狐的联系方式全部拉入黑名单。从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但是又觉得真把黑狐拉入黑名单,他还咽不下这口气。妈蛋,这事情搞的太郁闷了。简直想一头撞墙自尽了事。许一凡食不知味的吃了一点饭菜,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像是有了心理阴影一样,总感觉自己那个地方特别疼。有种疼得马上破裂了一般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去一趟医院看一看肛//门科。拉屎的地方必须重视,毕竟他不是南宫斐那种不拉屎的小仙男。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就算是面对医生,许一凡想一想就有种难以启齿的难堪。这不是小事,就是难堪,许一凡觉得自己也得去医院。所以再三进行心理建设后,趁着念念和南宫斐还没回来,许一凡查了一下市内比较出名的肛肠医院,也没敢开自己的车,直接打车去了。怕遇到熟人,他学黑狐,也戴了口罩和帽子。许一凡从小区出门到坐上出租车这一路走过去总有种人人都在看他般的错觉。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他被人搞了后路,在嘲笑他?越想,许一凡这心头越不得劲。真是,想立刻马上和黑狐拼命!到了医院挂了号见到医生,他才发觉众人看他那不是错觉。他的裤子穿反了。从睡醒来以后一直是头疼欲裂浑身疼痛心不在焉的状态。心思都在自己那破碎的屁,眼上面,导致他都没发觉,他穿的这条沙滩裤穿反了。沙滩裤正反两面特别显眼,穿反了两个屁兜就在他的前面。真是出丑出大了。为他看病的是个老医生,推了推眼上的厚重镜片,对许一凡说:“转过身扶着椅背把裤子脱下。”许一凡:???强忍着羞耻之意他转过身把裤子脱了下。老医生没有继续动作,而是闲话家常般地与他聊天,“是什么情况呀?长了痔疮了吗?还是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