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结婚当天曝出喜当爹的事情,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件喜事,总比孩子养了十多年发觉不是自己的强。不过,许一凡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如南宫斐眼瞎成这样。、南宫斐这完全就是有因有果,自己眼瞎,也别怪别人给他戴绿帽子。、今天的事情给许一凡冲击太大,在他眼里一直都是牛逼哄哄的南宫斐摔了个狗吃屎,还挺毁他的这个漫画世界观的。而且,预想中的南宫斐黑化也没出现。7毕竟,按照正常的小说套路,南宫斐肯定会把霍雅兰丢给无数个饥渴凶残的肌肉男们在车子慢悠悠的前进中,许一凡脑子里思绪飘的很远,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想的入迷了。、等着车子停下的时候,许一凡下意识地要伸手去开门,才发觉他这边的门打不开。、只能挪着南宫斐已经下一步下车,不过,他站在门旁没动。、等着许一凡挪到了车门前,他伸手,拉住许一凡的手。、许一凡已经透过门缝瞧到此刻车停下的地方是一片紫色玉兰花盛开的花丛中央,他目光一扫就能看到,四下都是人。而季管家和君含霜,就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望着他。、连君含霜也在这里?.而且平日里穿着佣人服的君含霜今天换了一身白色的西装以及黄色的领花。、就连鞋子也是黄色的。、许一凡看到他这身装扮就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妈呀,这换汤不换药的,将粉色换成黄色,一看就是大佬南宫斐的审美。、不过,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许一凡的手被南宫斐抓住,不想下车,也被南宫斐拉着下了车。、他低声问南宫斐:“这是哪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他隐隐的有种不妙的感觉。、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不妙。、南宫斐紧紧捏着许一凡的手。、他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许一凡并没有听清。因为从他下车那一刻开始,礼花和鞭炮的声音晌起,与此同时,乐队的喜乐音符也在同_时间响了起。许一凡的耳朵几乎都被震聋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将南宫斐的回答彻底盖过。、他只能看到南宫斐的唇在动,却不知道这家伙回答了什么。、妈呀,到底是什么事?鞭炮和礼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四面八方都是这声音。、许一凡只能凑近了些南宫斐,问他:“这是怎么了?”南宫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意思很明显,没听清许一凡说的是什么。许一凡:……他只得再凑近南宫斐一些,这家伙太高,他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南宫斐的耳朵。、干脆伸手抓住南宫斐的耳朵,他在南宫斐的耳朵边大喊:“这是什么party?是庆祝你单身了吗?恰好,礼炮的声晌在这时候停下。、许一凡那大吼声如雷贯耳。、南宫斐在他吼完后忙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周围的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许一凡身上。这一双双眼睛一路火花带闪电般,落在许一凡身上,令他有种自己好似被大家架在了火上烤。、妈呀,他只是吼了那么一句而已,大家至于这么样看他吗?或许这些人觉得他是在对南宫斐大呼小叫,还对南宫斐这个大佬进行了"人身伤害”?许一凡也很冤啊,他要知道礼炮声会这么快就停下,肯定会等一等再问南宫斐的。、真是,尬许一凡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讪讪地小声问南宫斐:“你耳朵没事吧?”南宫斐揉着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到。”说话间,还微微低头,将自己的另一边耳朵凑到许一凡的唇边。、许一凡:……刚刚那一声吼,难不成还把这家伙耳膜震破了?他试探着,在南宫斐耳边问:“能听到了吗?”“听不到。”许一凡嘴巴离得他耳朵近了些,声音也稍稍放大点:“这次昵,能听到吗?”“还是听不到。”许一凡:……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家伙既然听不到,怎么还能回答他的话?本来还有点忐忑的许一凡顿时怒了,刚要远离南宫斐,就被南宫斐抓住肩膀,亲在了他的耳珠处。、“这个party不是为了庆祝我单身,是为了庆祝我结婚。”他紧紧抱住许一凡,说完这话,又将唇落在许一凡的额头,轻轻一吻:"今天,现在,此刻,我要娶你。”这时候的背景音乐变成了很俗套的"今天你要嫁给我”。但,许一凡没有关注这个俗气无比的背景音乐。、他一脸懵逼地瞪着南宫斐。、这个家伙,刚刚说什么?他这连后补都算不上的“奴隶”,什么时候能登堂入室了?当然,最主要问题是,为什么这一切,都没人事先询问他的意愿?南宫斐望着许一凡柔柔笑着,拉住许一凡的手在他的唇边吻了吻:“怎么,欢喜傻了?”呵!许一凡没答话,而是扭头望向君含霜的方向。、南宫斐察觉到他的视线,说:"今天他是你的伴郎。”虽然此刻许一凡心底翻江倒海,但面上,竟然出奇的特别平静,他平静地对南宫斐说:“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他这语调有点怪,南宫斐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觉得不太爽,但是又一想,给小家伙几分钟时间缓冲,也不是不可以。第134章 良辰美景遂,点了点头,招手示意君含霜过来。、君含霜双手还端着盘子里的头纱。、本来身为伴郎的他,刚刚就该凑到许一凡跟前,将头纱戴在许一凡的头上。、但,许一凡刚刚那状似无意的一眼,令他瞬间没了勇气。、此刻被自己的亲儿子点名,君含霜连去欣赏亲儿子英姿伟岸的心情都没有,无比沉重地走到许一凡的身边。南宫斐站在许一凡身边,并没有退后避嫌的意思。、他总觉得,心头有点点不舒服,虽然刚刚已经答应许一凡愿意给他和君含霜单独相处的时间,但此刻,他一点都不想让许一凡离开他的视线。、许一凡也没有催君含霜离开。、他说:“去车那边,你帮我整理一下衣服。”君含霜:"好的。”两个人在车的另一侧绕了一圈,不到半分钟。、可就这半分钟,南宫斐的眉头都无知无觉的皱了起,觉得时间漫长的可怕,随时准备过去把许一凡拉回在自己的身边。、许一凡乖乖出来,走到了南宫斐的身边。、将手递进南宫斐的手中,他说:"头纱太女气了,我不戴。”他难得这么乖巧,说不戴的时候,还带着股娇蛮的撒娇意味儿。、南宫斐紧紧抓着他的手朝前走去,口中道:"不戴也没事。”两个男人结婚,其实在这样的漫画世界里并不算个什么事儿。、唯一比较让人震惊的是,结婚的人是南宫斐。这家伙,刚刚被未婚妻带了绿帽子喜当爹,现在就和他的爱宠结婚。、怎么瞧,都有几分赌气的意思在里面。、这似乎,不太符合大佬的形象。、但也有聪明人,一眼就看穿了南宫斐的真真目的。毕竟,玉兰树林中的婚礼看似仓促,但这里的布置明显不是匆忙搭建的,处处透着精心华美以及浪漫。&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南宫斐在礼乐声中拉着许一凡走上鲜花铺满的红毯。、各种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两人的身上。他时不时地,垂眼去瞧身边的人。、明明小家伙乖巧的不行,此时此刻,也是一脸平静,可南宫斐却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总觉得心头慌慌的,哪里不踏实。这一次主持的司仪是季管家。季管家明显又补妆了。脸上的皱纹和斑点都被粉遮盖了,看起来瞬间年轻了十多岁不止。、他激动地念完了婚礼的助词,然后另君含霜将放了戒指的托盘举过来。、南宫斐率先拿起那个比较小的戒指盒子打开,将里面的戒指拿出来戴在许一凡手指上。、戒指上面的那颗钻是紫红色的玉兰花形状。、许一凡垂眼盯着手指上的戒指。直到季叔小声提醒,他才蓦然反应过来,伸手将另一个戒指盒打开,取出里面的戒指。、一对戒指长得一样,唯一区别就是,南宫斐的戒指比较大一点,毕竟,这家伙的手指头要比许一凡的粗很多。许一凡低头为南宫斐戴戒指的时候。、南宫斐手指捏住他的的小拇指,低声说:“戴错了。”他压低了的声音很柔很哑,像是羽毛一样飘落在许一凡的心头。、许一凡手指一僵,然后忙换了南宫斐的另一根手指头。、南宫斐捏着他小拇指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眼看戒指要套进南宫斐的手指上了,许一凡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他低垂着眉眼,问:“你娶我,是为什么?”不等南宫斐回应,他又问:“你爱我吗?”他没有抬头对上南宫斐的目光,问话的声音也特别特别低。轻飘飘的声音,就好似微风一般,一吹就散。、南宫斐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你觉得呢?”许一凡唇角扬了扬,然后缓缓抬头,望着南宫斐。、身高差距,使得他要对上南宫斐的目光,还得微微仰起头,“我不知道,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他眸光水汪汪的,像是盛了一翦秋水,唇红艳艳的更似枝头樱桃,又红又润。、南宫斐盯着这张脸。受许一凡的影晌,他扪心自问:喜欢吗?爱吗?唇动了动,最终,他伸手揉了揉许一凡的头,说:“你是我的人,我会宠着你,一辈子。”许一凡闻言,笑了起来。他眼睛里像是瞬间落进去了一束艳阳,灿灿然的,亮晶晶的。唇角弯弯的,看起来,笑得很开心。、似乎很满意南宫斐这个回答。、南宫斐却不太开心。、他总觉得,今天的小家伙特别怪,但是又说不上个所以然。、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烟花一直在小岛的四面八方绽放,美的如梦如幻。、晚上有晚宴,还有狂欢派对。、没有人再去想霍雅兰以及霍家人去了哪里。大家都陷入了这样一波接连一波的狂欢中。而南宫斐与许一凡,在夜晚降临后,就没出现在人群中。、此刻两人是坐在城堡里最高的屋顶上。、岛上的夜景,也只有从这样的高空中才看的一清二楚。、所有灯光亮起,时不时地闪烁,许一凡看了几遍才发觉,原来灯光中还有他的名字。、许一凡三个字,一圈圈地在岛上的这些灯光中出现。、夜风拂面,带着海风特有的海水味道的,许一凡窝在南宫斐的身边坐了很一会后,问南宫斐:“渴不渴,饿不饿?”不等南宫斐回答,他说:“我去找点吃食。”南宫斐:"不用专门下去,我让人送上来。”许一凡却已经起身:“我去拿,意义不一样。”南宫斐闻言,唇角翘了起来:"好。”他一直注视着许一凡离开了他的视线,然后在手腕的那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手表上按键。、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手表,瞬间将许一凡此刻的一举一动投屏在了南宫斐的面前。、许一凡下楼后,的确是去了食品区域。、有几个在食品区域取东西的人看到许一凡,立刻凑上去想要搭讪。、毕竟,今天以后,许一凡就不再是南宫斐的爱宠。、他会是南宫家族的“女主人”,是可以与南宫斐并排而立的人。不管曾经的许一凡用了多么不光彩手段留在南宫斐的身边,以及众人心底有多不齿他的出身和身份。但今天他麻雀变凤凰,成功攀上南宫斐这棵大树,只要想和南宫斐合作的人,都会想着与许一凡拉拢关系,打好关系。、显然许一凡才没耐心和这些人打关系。几波凑上来答话的人,他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人家,端了两杯酒和几样点心就上了楼。、期间,连手机都没碰,更没有和君含霜碰头。、南宫斐全程看完,对此非常满意。今天飘了一天的心,总算不是那么难受了。、许一凡进入顶楼的时候,南宫斐已经把光脑关掉。、眯着眼的他,一脸惬意,明显心情很不错。、许一凡走到他身边,将一杯酒递给他:"随便拿的一杯,不知道你爱不爱暍,要是不爱暍,我重新拿—杯去。”南宫斐接过酒杯,顺势把许一凡抱进自己的怀里。、“怎么想暍酒了,难不成是想暍交杯酒?南宫斐将许一凡手中盘子放在一侧桌子上,将另一杯酒放进许一凡手中,然后勾了许一凡的胳膊:“如你所愿。”许一凡:……这人还真是会自说自话。、不过,他也没拒绝。与南宫斐一起暍完这杯交杯酒。南宫斐将杯子放在一侧,手指沿着许一凡的腰际缓缓往上,将许一凡的衣服撩起。、灼热的指腹像是带了火,被他抚过的地方也开始滚烫了起来。、许一凡俯爬在他身上。、暍了酒的许一凡,脸蛋红红的,眼角水润润地泛着媚红,唇更是艳丽。、南宫斐的手指抚在他的唇瓣上。、这一刻,脑海里突然就生出了“妖精”二字。他身上这个小家伙,真是像个专门来吃他的妖精,把他吃的死死的,真是有种,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的冲动。许一凡咬住他的手指。、朝躺在躺椅上的南宫斐抛了个眉眼:“你爱我吗?”爱是什么?爱南宫斐的人以及南宫斐爱的人,都已经过世。他听到这个问话,第一个反应就是种发自内心的逆反与不安。、唇抿了抿,他没有回应许一凡的问话,而是伸手掰住许一凡的肩膀,将人压在他怀里,唇也吻了上去。直吻的许一凡气喘吁吁,他才抬手捏住许一凡的下巴:"今晚夜色很美。”不过,你比夜色更美。许一凡伸手拭去唇角的口水,也笑了起来:“是啊,夜色很美。”他像是朵枝头妖艳的花骨朵,笑起来的时候好似有风拂过般,花枝乱颤,妩媚风流,美艳无双。也不知是不是刚刚那杯酒的缘故,南宫斐这一刻,觉得自己浑身热烘烘醉醺醺的,连思绪都有些飘。他想伸手去扯许_凡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却被许_凡扯着。许_凡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一收,面无表情地望着南宫斐。他说:"今晚月色这么美,不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这良辰美景?”南宫斐觉得他说话的调调有些诡异,但大脑慢一拍,完全没想明白,只遵从本心地,说:“是。”第135章 敢走,死!这一个“是”字出口,南宫斐觉得,他自己是真的醉了。连舌头都变的麻木的好似不会说话了。、甚至连手都有些不听使唤。许一凡脱了他衣服裤子,将他剥的干干净净,口中道:“如你所愿。”南宫斐此刻,脑子就算是再迟钝,也总算明白,这个时候的他状态不对,不是醉了。、而是,而是被下了药。他木楞着舌头,含糊问许一凡:“你在酒里放了药?”许一凡低头将自己的腰带也解了,闻言头也不抬地答:“催情的药,今晚良辰美景,当然得用点药来助兴。”他捏住南宫斐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盯着盯着,又笑了起来。、笑容痞痞的,又坏又拽。、不过,转瞬他脸上就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与嫌弃。、“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你让我觉得,只有碰了你,我才能洗刷自己的屈辱。”他抬起南宫斐的腿,没有任何的前奏,进入。“曾经有人说,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再咬回去,不能把别人的恶嫁接在自己的身上。但,我从你身上体会到了,如果真不咬回去,我就太他么的不是个男人。南宫斐的那地方因为第一次,因为没有任何的滋润前奏,鲜血很快流了出来。:挺疼的,虽然身体软软的无法动弹,但疼痛却非常的清晰。、也令他飘忽的思绪,渐渐归拢。、他一双眼睛盯着架着他腿的许一凡。、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眼睛里的幽深比夜空还深邃。、深邃的眼底像是有一团幽幽暗火在闪烁。、许一凡挑眉,朝他笑道:“疼吗?被人爆了菊///花的感觉怎么样?”南宫斐紧抿着唇,两道视线犹如黑暗中淬了寒光的刀,冷冷对准了许一凡。、当然,许一凡也不期待他能说什么,他抬手拍了拍南宫斐的脸蛋,然后又捏了捏的南宫斐的腮帮子。、笑嘻嘻道:“每天我都是这样躺在你下面的,你觉得我很爽是吗?怎么样,你现在体会体会我的爽,是不是觉得自己爽上天了?”他掐南宫斐的胸口那点:“嗯,应该还没有爽上天,前面几次都会很疼,不过没关系,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我会让你爽翻天。”虽然讨厌南宫斐现在的神情,但,许一凡并没有让人背对着他,他扬着下巴,欣赏着南宫斐的这种表情:“我当初,也和你现在一样,就是这么副表情,倔强不服气,哦,还在心底想着报复。”“所以你现在什么想法,我懂。”“我很懂。”他伸手,将盘子里的酒瓶子抓在手里,对着南宫斐的脸倾倒:"说实话,我和你在一起,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花样,今天我把你教给我的都实践一遍,你瞧瞧,我哪里做的不到位,可以告诉我呀。南宫斐动弹不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但,他眼睛眯了眯。就这小小的动作也被许一凡觉察了到。、许一凡手指在他的眼上触摸,就像是触摸一件上好易碎的瓷器般,神情赞赏,一脸得意,但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南宫斐曾经给他的那些粗鲁,此刻全都被他有样学样发挥的淋漓尽致。、药效渐渐发挥了作用。夜色渐深,远处狂欢的众人们也三三两两的在散去,暄嚣的声音渐低。、但众人瞧不到的楼顶,此刻风情才刚开始。、药效渐渐发作。南宫斐虽然一直紧咬牙关抿着唇,但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严重。、那些疼痛,也全都转换成了一种无边无际的酥痒。、他已经无知无觉地哼出了声。许一凡说到做到。、这一个晚上,他用南宫斐对待他的那些方式,一样样的对待了回去。、到了后来,也学着南宫斐,一边吊着南宫斐的胃口,一边逼问:“爱不爱我?说,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南宫斐的额头都是汗意。、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盯着许一凡的目光已经变了。、不再冷冽,不再复杂,黑幽幽的眼底,是盯着死人般的冰冷。、除了忍无可忍发出的声音。不管许一凡怎么折腾,他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没有质问,没有威胁,更没有求饶。、他就像是一块硬骨头,比当初的许一凡要硬多了。、不得不说,许一凡还是挺佩服他的。、不过,也仅止于佩服而已。这???服二字不足以让许一凡放弃仇恨。、“看来,你是不爱我了。”许一凡冷笑:“你不爱我,是因为什么昵,哦,应该是因为你把我当了个奴隶。”"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没有人权的奴隶,什么都不配拥有,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你对我想做什么就什么,你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因为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奴隶。”“啧,南宫斐,你就没有照照镜子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你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尤其此刻的样子,更是恶心的不行。”“你说,我把你现在的样子传到网上被大家看到,你那些合作伙伴会是什么反应?”南宫斐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应。、他身体看似沉浸在了欲中,但那双眼睛却一点都没有被情欲沾染,依旧犀利的像是可以劈开夜幕的两把利刃,好似可以洞察一切。许一凡讨厌他这双眼睛,拿手去戳:“怎么?不服气?有本事求饶啊,你求饶我就放过你。”放过是不可能放过的。许一凡难得抓住这么个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将南宫斐折腾了一整个晚上。催情的药酒他也暍了,当然他的药酒与南宫斐的不一样。、他的药酒是可以保证他一晚上金枪不倒的资本。、毕竟他不是男主,没有一夜七次的资本,更没有一夜不倒的资本。、哪怕知道这种虎狼之药很伤身,他也义无反顾的暍了。、毕竟,有这么一个折腾报复南宫斐的机会,他一点都不想放过。、天边泛白的时候,小岛的某个方向晌起了枪声。南宫斐的瞳孔一缩。他终于张口,这一张口,口中都有鲜血出来。、大概是疼极了的时候咬舌了。他张口,艰难又含糊地对还在他身上耕耘的许一凡说:“药,解药?”许一凡也听到了声音,不过,他缺并不意外,伸手捏住南宫斐的下巴,他说:“说,说你爱我,我就把解药给你。南宫斐抿唇,不说话。许一凡指腹擦过他唇角的血上,稀奇道:“怎么下面流血,上面也流血了?你这还是双向的?”南宫斐也不反驳或者生气,眸光静静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将指腹上的血戳在他的眼皮上:“瞪什么瞪,再瞪干///死你。”他这话当然没什么杀伤力。、毕竟尺寸在那摆着,他还真没有干死南宫斐的资本。、许一凡猛干了许多下后,气势汹汹走在南宫斐面前,来了个颜发。、不过,他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没有子弹可以发射出去。、虽然有心想把南宫斐全身都糊满,但终究没这份实力。、枪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近。、许一凡恍若未闻,不疾不徐地将衣服穿好,然后拍了拍南宫斐的脸蛋,俯身,将脸贴近南宫斐的脸,声音压低,低柔的嗓音带着几分魅惑:"不爱我吗?”南宫斐,好似是有了预感,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咸鱼般地挺尸。、他目光对上许一凡的眼睛,问:“你,要走?”舌头依旧麻木,南宫斐说话很艰难,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不过许一凡离他这么近,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是啊,我不走难不成还等着你恢复后把我大卸八块?”许一凡被榨精一晚上,其实此刻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眼圈有些青黑,脸色也很苍白。、看着就像是纵欲过度。不过,他心情好啊。心情好,就显得精神头也不错,一双眼睛亮灿灿的望着南宫斐。、眼中的灿亮,是南宫斐从来不曾见过的颜色。、南宫斐眼睛失神片刻。、许一凡抬手拽了拽他腮帮子,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嘻嘻道:"你到底爱不爱我,来,说_句你爱我听听,我一高兴,说不准就留下了昵。”南宫斐的唇又抿成了一线,完全没有要答话的意思。许一凡恨恨掐了把他的腮帮子。、不说算了。反正,他还没找许离然那个家伙报杀母之仇。、现在离开,这事情会成为他这辈子的一根刺。、所以许一凡撇了撇嘴,又使劲捏了南宫斐的腮帮子一下:“昨晚爽了吗?真后悔没有录像备份一份给你留下以后好好欣赏,不过,想必你也会回味一辈子,祝你日后性福。”许一凡话落,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他没有回头,所以也没发觉,南宫斐的目光一直都是盯着他。、眼看着,许一凡就要推开门了。南宫斐那不能动弹的手指终于屈起紧紧捏在了一起:“许一凡,你敢离开,我就杀了你!”这一次,他的声音无比清晰。以至于,许一凡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话语里的强烈恨意。第136章 暴露许一凡没有回头,他将手举起朝南宫斐挥了挥,背影看起来特别拽也特别的嚣张。、“看来是恨我了,不过我对你的恨可比你对我的恨的要多很多,下次见面,你杀不死我,我也要杀死你,啧,真期待再见面那一天。”他话落,打开门,消失在了南宫斐的视线中。、南宫斐盯着那扇门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手指都被他捏的发白,唇角更是有血丝缓缓地流了出来。、随着枪声渐渐地清晰,渐渐地近在咫尺,南宫斐的手腕处佩戴的光脑也跳出了季管家的来电。、南宫斐从一开始手指开始挪动后,飞快地打开自己的手腕光脑开始搜索许一凡。、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穿自己的衣服,更没有回应的季管家的来电。、如果说,最开始,他把许一凡定义为让生活不在那么单调无聊的伴侣,那么现在,在南宫斐的眼里,许一凡这个三个字简直就像是刮骨削肉,令他想起,就是一种彻骨般的疼与恨。、他只想,马上找到这个人,然后,让这人生不如死,让这人为所做的一切后悔!此刻的南宫斐,身上很多浑浊液体混着血迹,一夜时间被折腾,每每血迹干裂后又重新被抹上一层。、身上以及身下的躺椅,包括地上,到处都可见暗红色的血迹。、他缓缓地,站起身,扫了一眼。、就算没有照镜子,他也能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此生最狼狈时刻。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从站起身那一刻开始,某个地方就疼的好似身体要裂成了无数块。、他眉头紧皱,缓缓地一步步地朝顶楼的浴房走去。、洗完澡,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鲜明。、南宫斐瞟了一眼就没再看第二眼。他甚至,也没给自己上药。、疼痛,必须谨记才能不会重蹈覆辙。、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的南宫斐,看起来又成了众人畏惧不敢直视的掌握了全球十分之一财富的大佬。、除了,他的脸色看起来要比平日里更白许一凡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在监控里并没有被搜索出来,倒是南宫斐看到了那些胆大包天地敢入侵非凡蓝岛的人。不用查也知道这是霍家和他那两个叔叔的手笔。南宫斐迟迟不露面,安保防卫看起来似乎很弱鸡。、这些人已经攻占了大半岛上的地盘,一拨拨地朝城堡围堵而来。、昨晚上的那些被请来的客人们,此刻已经全部被季管家转移在了安全房内。、虽然联系不到南宫斐,但季管家的一条条命令正在有秩序地朝下传去。、他从南宫斐小时候就跟在南宫斐的身边,见过的大风大浪甚至比南宫斐还要多。、这点事情还真吓不到他,他只是担心南宫斐和许一凡的安全。、毕竟,昨晚上他并没有过问,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去哪里共度美好时光去了。、虽说自家先生很厉害,但身为长辈,季管家这会还真是担心的不行。、南宫斐穿戴完毕,并没有清扫顶楼,他离开之前,将穹顶玻璃合拢,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瞟了眼一地狼藉血迹的躺椅,然后将门合拢,输入密码,将这个楼顶变成了封禁的只有他才能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