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月下张开双翼,伸直了修长的脖颈,贪婪地吸收着月之精华与大贵族身上海盐的清香。“呐,我说狼崽子……”大贵族瞧着怀抱着自己、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青年,“虽然我不介意你有裸飞的奇特癖好,但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幼狼已经完成进化,衣服早已被撑裂,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艾里撒现在处于衣不蔽体的状态。艾里撒听话地落地,在米汀尔站稳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却不着急找一件能蔽体的衣物。他没有一丝羞怯、大方地向心上虫展示自己的紧实健硕、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您看,我好看吗?”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开了一个预收坑属性大概是一心为国演技派攻*为了和攻谈恋爱当皇帝的精分受受宠攻的属性不会变,小天使们感兴趣先收藏一下,肯定会填的第13章三年后“公爵大人,我们乘坐的飞船受到了星盗的狙击,正在与帝国总部联络,请求立即支援。”塞亚冷静地操纵仪器,微微颤抖的尾音泄露了他心底的慌乱。一周前,米汀尔前往隶属于自家产业链下的小行星视察游玩。突发奇想的大贵族拒绝了公爵府的专属舰队护航,以塞亚名义订购了卡廖尔家族的七日游航船的贵宾舱,美名其曰体验平民生活。不食人间烟火的大贵族不知道的是,平民通常会选择经济实惠的民用飞船而不是游航,更订不上有价无市的贵宾舱,但是只要公爵大人玩得开心,塞亚当然不会揭穿什么。今天是七日游航行的最后一天,目的地就是隶属于洛比克家族的小行星——一颗专门用来招待游客的行星。据帝国大数据统计观测,民用飞船受流犯海盗打劫的概率是万分之三。足够低的概率竟然被米汀尔碰上了,还真是不走运。民用飞船的速度和防御系统自然抵不过星盗的坚船利炮,加以船长知道这架飞船上有五位雄虫,还有一位b+级雄虫,他担心强行抵抗会伤害了珍惜的雄虫们,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了。反正星盗们劫船的目的总都是为了钱财、军火和药品,他们这架飞船被盯上的原因就只有钱财了。卡廖尔家族的名牌是一棵摇钱树,树大招风,被星盗盯上也是情理之中。飞船在星盗的劫持下被迫降停在一颗能源枯竭的荒星上。舱门打开的那一刻,看见涌入船舱的星盗胸口的标识,心理素质不佳的乘客接连发出尖叫——竟然是星际中最臭名昭著的火狐狸星盗团。在帝国,如果有幼崽晚上哭闹不老实睡觉,他的雄父只要吓唬一句,“再闹就让火狐狸星盗团把你抓走”就会收获一只眼泪汪汪忍住不哭委屈乖巧的小幼虫。别的星盗团大多只为物资,而火狐狸星盗团不仅会把你扒得连底裤都不剩,还会抓走身强力壮的成年雌虫当奴隶,绑架身娇体弱的雄虫当交·配工具。帝国军部耗费庞大的人力物力解救回来的雄虫更是惨不忍睹,他们瘦得皮包骨头,浑身精血都被榨干,无一例外的患上了恐雌症。而火狐狸星盗团至今还未被剿灭的原因一是星际太过庞大不便追踪,二是因为他们星盗团是由一个s+雌虫,两个s级雌虫和数名高阶雌虫组成的精锐之师。〔迫降,火狐狸星盗团,地点:距离比特星约0.5亿公里的……〕聚集在人群里的塞亚不动声色地向帝国总部传递情报,“biu——”他按键的右手被电光枪击中,船舱里冒出阵阵焦糊味,那只常年摆置公爵府大小事务的右手手背皮肉向外翻卷,深可见骨。塞亚眼前一黑,差点疼得昏过去。不能……不能在这时候晕倒,我得保护公爵大人,他凭着顽强的毅力,用残破的右手按下发送键。“小雄虫,不乖乖听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一头红发的星盗船长抓住了塞亚的手臂,拽下他的通讯器,一把捏碎。—“操!老不死的,你是白痴吗?拜托你动动你那腐朽僵化的脑袋想一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要等那些臭虫到齐才能开放米汀尔的定位权限?!我看他们有些人就是巴不得先生死!”艾里撒在电子大屏前对着虫帝破口大骂,钛合金桌子被他的拳头砸出两个深坑。“艾里撒上将,注意你的言行……”毕生从没听过这么多脏话的虫帝正欲怒斥艾里撒,却在他猩红的双眼下败下阵来,“米汀尔是帝国最尊贵的雄虫,他的隐私是帝国最高机密,必须由我、你和其余三位公爵的同意才能开放,你且稍安勿躁,再等等……”“再等等?你让我怎么等?!我都等了三年了,这三年里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他……眼看我就要与先生重逢了……你们这群废物保护不了先生,我自己去找……”“嘭——”光屏被艾里撒直面扔去的物体击中砸毁,光屏那边的虫帝最后看见的是迎面而来的象征帝国最高军勋的徽章。三年前,艾里撒进化的动静实在太大了,还深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在天上秀了他的虫翼,即使米汀尔有心隐瞒也不可能在皇城脚下的军事学院偷天换日。皇室收回了米汀尔的抚养权,艾里撒正式从公爵府脱离,已经成年的他拒绝了各方势力抛来的橄榄枝,进入军部。短短三年,艾里撒从少尉站到权利的最高峰,成为星际第一上将,将帝国军权牢牢握在手中,连皇室都要避其锋芒——现在的艾里撒,已经不能把他当做一只雌虫来看待了。所有能派遣的部队都撒网般出动,但要在茫茫星际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艾里撒不愿坐以待毙,自己架势一架小型飞船驶出帝国军部。“我在忙,你有什么事快说。”艾里撒接通私人通讯,对另一头的二皇子莱西不耐烦道。莱西懒得同他生气,毕竟艾里撒对自己的父皇都没好气。“小米汀的权限密钥被我搞到手了,现在就把他的定位发给你。”莱西联合沃林,用精神力催眠了密钥管理员,套出密钥权限,这等同于叛国的举动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想到艾里撒。“谢了——”艾里撒接收到定位后立刻将飞船的速度调到最快,马不停蹄地前往米汀尔所在的荒星。—“塞亚!”米汀尔勉强接住被甩飞的塞亚,摘掉了信息素抑制器,忙不迭地用精神力给他治疗。塞亚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断断续续地说:“公爵大人,我不要紧……不……不能在这里……”“现在不采取治疗你的手会废的!”这种电光枪的伤害米汀尔怎么能不知道,因为这正是擅长制造军用武器的洛比克家族参与研发的。“瞧,我发现了什么。”星盗雌虫如痴如醉地嗅着空气中信息素的馥郁芳香,“……这是帝国玫瑰的芳香。”米汀尔紧蹙眉头,眼睁睁地看着星盗雌虫们步步紧逼,他的精神力正在治疗塞亚的伤,若是停止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星盗的大手已经伸向了他,一想到会被这种低贱的玩意碰到,米汀尔就觉得恶心。星盗的手没有碰到米汀尔,它掉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向四处飞溅。一个足够宽阔的脊梁为米汀尔挡住了迸射的血液。“帝国最美丽的玫瑰,可不是谁都有资格采摘的。”艾里撒转动着手里削铁如泥的军刀,侧头对大贵族露出了最纯真灿烂的笑容:“嘿,先生,好久不见。”星盗船长不安地向后缩了缩,对船员命令道:“上啊!他只有一个人!”“多年前,也曾有人说过同样的话。你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艾里撒笑着,手起刀落,一颗脑袋在光滑的地面打了个骨碌。他更喜欢冷兵器,让人有种切切实实收割生命的感觉。“先生,帝国的军队已经来了。”解决完最后一个星盗,艾里撒站在血泊里如是说。米汀尔蹙眉:“你受伤了。”“美好的东西总是带刺的,要想摘到,受点伤算不了什么。”艾里撒说完,仰面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是一片血红,宛若盛开的玫瑰。急救飞船里米汀尔坐在中间,一张床上躺着艾里撒,另一张床上躺着塞亚。“这次多谢了,狼崽子。你救了我,回帝都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应该的,先生。”艾里撒拔掉输液管,坐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果您非要感谢,不然会感到不安的话,我就说了哦……如果不愿意,您就当听个笑话。”直觉告诉米汀尔狼崽子说不出什么好话,贵族的矜持让他不愿轻易退缩,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我想上你的床。”米汀尔冷笑道:“还有呢?”“还想让你上我。”作者有话要说:the end趁没有人,偷偷放个结局。短短三年,艾里撒从少尉站到权利的最高峰,成为星际第一上将,将帝国军权牢牢握在手中,连皇室都要避其锋芒——现在的艾里撒,已经不能把他当做一只雌虫来看待了。所有能派遣的部队都撒网般出动,但要在茫茫星际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艾里撒不愿坐以待毙,自己架势一架小型飞船驶出帝国军部。“我在忙,你有什么事快说。”艾里撒接通私人通讯,对另一头的二皇子莱西不耐烦道。莱西懒得同他生气,毕竟艾里撒对自己的父皇都没好气。“小米汀的权限密钥被我搞到手了,现在就把他的定位发给你。”莱西联合沃林,用精神力催眠了密钥管理员,套出密钥权限,这等同于叛国的举动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想到艾里撒。“谢了——”艾里撒接收到定位后立刻将飞船的速度调到最快,马不停蹄地前往米汀尔所在的荒星。—“塞亚!”米汀尔勉强接住被甩飞的塞亚,摘掉了信息素抑制器,忙不迭地用精神力给他治疗。塞亚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断断续续地说:“公爵大人,我不要紧……不……不能在这里……”“现在不采取治疗你的手会废的!”这种电光枪的伤害米汀尔怎么能不知道,因为这正是擅长制造军用武器的洛比克家族参与研发的。“瞧,我发现了什么。”星盗雌虫如痴如醉地嗅着空气中信息素的馥郁芳香,“……这是帝国玫瑰的芳香。”米汀尔紧蹙眉头,眼睁睁地看着星盗雌虫们步步紧逼,他的精神力正在治疗塞亚的伤,若是停止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星盗的大手已经伸向了他,一想到会被这种低贱的玩意碰到,米汀尔就觉得恶心。星盗的手没有碰到米汀尔,它掉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向四处飞溅。一个足够宽阔的脊梁为米汀尔挡住了迸射的血液。“帝国最美丽的玫瑰,可不是谁都有资格采摘的。”艾里撒转动着手里削铁如泥的军刀,侧头对大贵族露出了最纯真灿烂的笑容:“嘿,先生,好久不见。”星盗船长不安地向后缩了缩,对船员命令道:“上啊!他只有一个人!”“多年前,也曾有人说过同样的话。你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艾里撒笑着,手起刀落,一颗脑袋在光滑的地面打了个骨碌。他更喜欢冷兵器,让人有种切切实实收割生命的感觉。“先生,帝国的军队已经来了。”解决完最后一个星盗,艾里撒站在血泊里如是说。米汀尔蹙眉:“你受伤了。”“美好的东西总是带刺的,要想摘到,受点伤算不了什么。”艾里撒说完,仰面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是一片血红,宛若盛开的玫瑰。急救飞船里米汀尔坐在中间,一张床上躺着艾里撒,另一张床上躺着塞亚。“这次多谢了,狼崽子。你救了我,回帝都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应该的,先生。”艾里撒拔掉输液管,坐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果您非要感谢,不然会感到不安的话,我就说了哦……如果不愿意,您就当听个笑话。”直觉告诉米汀尔狼崽子说不出什么好话,贵族的矜持让他不愿轻易退缩,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我想上你的床。”米汀尔冷笑道:“还有呢?”“还想让你上我。”作者有话要说:the end趁没有人,偷偷放个结局。短短三年,艾里撒从少尉站到权利的最高峰,成为星际第一上将,将帝国军权牢牢握在手中,连皇室都要避其锋芒——现在的艾里撒,已经不能把他当做一只雌虫来看待了。所有能派遣的部队都撒网般出动,但要在茫茫星际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艾里撒不愿坐以待毙,自己架势一架小型飞船驶出帝国军部。“我在忙,你有什么事快说。”艾里撒接通私人通讯,对另一头的二皇子莱西不耐烦道。莱西懒得同他生气,毕竟艾里撒对自己的父皇都没好气。“小米汀的权限密钥被我搞到手了,现在就把他的定位发给你。”莱西联合沃林,用精神力催眠了密钥管理员,套出密钥权限,这等同于叛国的举动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想到艾里撒。“谢了——”艾里撒接收到定位后立刻将飞船的速度调到最快,马不停蹄地前往米汀尔所在的荒星。—“塞亚!”米汀尔勉强接住被甩飞的塞亚,摘掉了信息素抑制器,忙不迭地用精神力给他治疗。塞亚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断断续续地说:“公爵大人,我不要紧……不……不能在这里……”“现在不采取治疗你的手会废的!”这种电光枪的伤害米汀尔怎么能不知道,因为这正是擅长制造军用武器的洛比克家族参与研发的。“瞧,我发现了什么。”星盗雌虫如痴如醉地嗅着空气中信息素的馥郁芳香,“……这是帝国玫瑰的芳香。”米汀尔紧蹙眉头,眼睁睁地看着星盗雌虫们步步紧逼,他的精神力正在治疗塞亚的伤,若是停止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星盗的大手已经伸向了他,一想到会被这种低贱的玩意碰到,米汀尔就觉得恶心。星盗的手没有碰到米汀尔,它掉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向四处飞溅。一个足够宽阔的脊梁为米汀尔挡住了迸射的血液。“帝国最美丽的玫瑰,可不是谁都有资格采摘的。”艾里撒转动着手里削铁如泥的军刀,侧头对大贵族露出了最纯真灿烂的笑容:“嘿,先生,好久不见。”星盗船长不安地向后缩了缩,对船员命令道:“上啊!他只有一个人!”“多年前,也曾有人说过同样的话。你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艾里撒笑着,手起刀落,一颗脑袋在光滑的地面打了个骨碌。他更喜欢冷兵器,让人有种切切实实收割生命的感觉。“先生,帝国的军队已经来了。”解决完最后一个星盗,艾里撒站在血泊里如是说。米汀尔蹙眉:“你受伤了。”“美好的东西总是带刺的,要想摘到,受点伤算不了什么。”艾里撒说完,仰面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是一片血红,宛若盛开的玫瑰。急救飞船里米汀尔坐在中间,一张床上躺着艾里撒,另一张床上躺着塞亚。“这次多谢了,狼崽子。你救了我,回帝都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应该的,先生。”艾里撒拔掉输液管,坐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果您非要感谢,不然会感到不安的话,我就说了哦……如果不愿意,您就当听个笑话。”直觉告诉米汀尔狼崽子说不出什么好话,贵族的矜持让他不愿轻易退缩,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我想上你的床。”米汀尔冷笑道:“还有呢?”“还想让你上我。”作者有话要说: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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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趁没有人,偷偷放个结局。短短三年,艾里撒从少尉站到权利的最高峰,成为星际第一上将,将帝国军权牢牢握在手中,连皇室都要避其锋芒——现在的艾里撒,已经不能把他当做一只雌虫来看待了。所有能派遣的部队都撒网般出动,但要在茫茫星际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艾里撒不愿坐以待毙,自己架势一架小型飞船驶出帝国军部。“我在忙,你有什么事快说。”艾里撒接通私人通讯,对另一头的二皇子莱西不耐烦道。莱西懒得同他生气,毕竟艾里撒对自己的父皇都没好气。“小米汀的权限密钥被我搞到手了,现在就把他的定位发给你。”莱西联合沃林,用精神力催眠了密钥管理员,套出密钥权限,这等同于叛国的举动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想到艾里撒。“谢了——”艾里撒接收到定位后立刻将飞船的速度调到最快,马不停蹄地前往米汀尔所在的荒星。—“塞亚!”米汀尔勉强接住被甩飞的塞亚,摘掉了信息素抑制器,忙不迭地用精神力给他治疗。塞亚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断断续续地说:“公爵大人,我不要紧……不……不能在这里……”“现在不采取治疗你的手会废的!”这种电光枪的伤害米汀尔怎么能不知道,因为这正是擅长制造军用武器的洛比克家族参与研发的。“瞧,我发现了什么。”星盗雌虫如痴如醉地嗅着空气中信息素的馥郁芳香,“……这是帝国玫瑰的芳香。”米汀尔紧蹙眉头,眼睁睁地看着星盗雌虫们步步紧逼,他的精神力正在治疗塞亚的伤,若是停止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星盗的大手已经伸向了他,一想到会被这种低贱的玩意碰到,米汀尔就觉得恶心。星盗的手没有碰到米汀尔,它掉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向四处飞溅。一个足够宽阔的脊梁为米汀尔挡住了迸射的血液。“帝国最美丽的玫瑰,可不是谁都有资格采摘的。”艾里撒转动着手里削铁如泥的军刀,侧头对大贵族露出了最纯真灿烂的笑容:“嘿,先生,好久不见。”星盗船长不安地向后缩了缩,对船员命令道:“上啊!他只有一个人!”“多年前,也曾有人说过同样的话。你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艾里撒笑着,手起刀落,一颗脑袋在光滑的地面打了个骨碌。他更喜欢冷兵器,让人有种切切实实收割生命的感觉。“先生,帝国的军队已经来了。”解决完最后一个星盗,艾里撒站在血泊里如是说。米汀尔蹙眉:“你受伤了。”“美好的东西总是带刺的,要想摘到,受点伤算不了什么。”艾里撒说完,仰面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是一片血红,宛若盛开的玫瑰。急救飞船里米汀尔坐在中间,一张床上躺着艾里撒,另一张床上躺着塞亚。“这次多谢了,狼崽子。你救了我,回帝都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应该的,先生。”艾里撒拔掉输液管,坐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如果您非要感谢,不然会感到不安的话,我就说了哦……如果不愿意,您就当听个笑话。”直觉告诉米汀尔狼崽子说不出什么好话,贵族的矜持让他不愿轻易退缩,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我想上你的床。”米汀尔冷笑道:“还有呢?”“还想让你上我。”作者有话要说:the end趁没有人,偷偷放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