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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1 / 1)

小雨。江传雨缓缓站起身,眼里闪着疑惑。江家有阁楼,是他小时候躲避江遇舟的藏身地。他的小名就叫小雨。【本章请打开作话】72、第 72 章钟念的发情期持续了两天半, 到周一晚上就基本恢复正常了。大概是因为身体里混了江传雨的信息素, 他变得贼精神, 抓来冷落了两天的手机,点开微信检阅这几天的留言。他才知道孙茂为他吃坚果的事, 赶紧打电话慰问, 谁知电话刚接通就被挂断了, 孙茂一条语音发过来,艹,被你害死了!双排来不来?一腔抒情没说出口, 反倒害人家输了游戏。既然都是闲人,钟念便打开游戏跟孙茂双排, 他似乎智商都上升了,打了几把,把把都能吃鸡。这发现让钟念大喜过望,丢了手机直接上电脑玩。等辛勤劳作的老父亲, 兼智障男友陪护员江传雨做完家务回到房间时, 就看到钟念光脚穿个短裤,窝在电脑椅上打游戏。先前钟念发热太频繁,汗流了太多次, 把衣柜的长袖睡衣都换得没得穿了,后来江传雨就给他套了夏天的家居服,宽宽大大的短袖,躺在床上是舒服,但这会儿却随着他不断舞动的右臂, 垮下肩膀,露出大片皮肤。陪护员马上就抿起了唇,走过去拉起领口,又看了眼屏幕,揉着钟念的脑袋问他,再躺会儿?钟念玩得正紧张,摇了摇头,话都顾不上说。江传雨笑了笑,手指沿着他的发丝往下滑,睡前才给他洗过澡,现在身上干干爽爽的,已经不再出汗,后颈腺体的伤口也已结痂,摸上去微微有些硬,钟念只是扭了扭脖子,不再哼唧,看来发情期是结束了。这小祖宗有点汗,有点疼都要闹,这两天洗了无数次澡,换下来的衣服、毛巾、床单堆积如山,江传雨忙到现在都还剩一半没洗,感觉自己像是过来打工的,做最粗重的活儿,还得不到主人的一个眼神。顶a也有脾气的,见钟念不理自己,江传雨挑了挑眉,俯下身去嗅他的腺体。那里的气味的确变了,原本清甜的草木香里,带了丝丝海水味,不重,像香水里的前调,似乎在矜持地向世人宣告:这个omega已经被alpha标记了。这是我的omega。江传雨心里鼓鼓胀胀的,感触多得快承不下了,伸舌舔了舔那几个咬痕,牙根又有些痒。标记这种事,是会上瘾的。他对着人腺体又是吹气又是舔的,再木头的omega也受不了了,何况是刚过发情期的小甜o,钟念上半身都软了,操作频频失误,缩着脖子连声求饶,雨神等我啊别舔这把马上话还没说完,钟念被一枪爆头了。他忿忿转身,仰起头,责备地看向江传雨,老师没教过你,男朋友打游戏的时候,是不可以闹他的吗?江传雨弯起唇角,语气轻轻的,我没闹啊。钟念还是一脸严肃,亲亲腺体,这种事是可以随便做的吗?如果又把你家omega亲得发情了,怎么办?江传雨伸手摸了摸钟念的脸,本想说句轻浮的台词,出口的声音却染着情|欲的哑,那就卷起来,吃掉。标记后的钟念不仅精神了,聪明了,连脸皮也变得更厚了,他踩着电脑椅蹿起来,直接扑进江传雨怀里,八爪鱼一样扒着他,嘻嘻笑着,那就赶紧吃掉吧!江传雨对他随时蹿上来的举动已经见惯不怪,把人抱着往上提了提,无奈地笑,属猴子的吗,这么爱爬树。属草的,见水就疯涨。钟念心情好得很,随口胡来,抱着江传雨的脑袋,指使他去这里去那里,晃着脚丫,优哉游哉的,好不快活。他俩走到窗边,钟念掀开窗帘看了看,雨神我想出去走走,房间待闷了。江传雨不同意,外面降温了,就在家里走走。钟念又说,那我要去楼下。江传雨皱眉,楼下没开空调。钟念晃着脚,你抱着我又不会冷!江传雨捏了捏他的小腿,不走路的脚还要吗?要,钟念一头扎进江传雨肩窝里,又是笑又是亲,留着给小雨炖猪蹄!小雨。这两个字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钟念缓缓抬起头,看着江传雨的眼睛,有些迷惑,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你的小名吗?江传雨没说话,把钟念放到床边坐下,直起身子,神色复杂地打量着他。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我说了些事,是有关阁楼的,现在还记得吗?阁楼?钟念怔住,房子最上面的那种小房间?我说什么了?这就是不记得了。江传雨深思片刻,问他,你家有没有阁楼?钟念立刻摇头,没有。原身小时候在楼房里长大,十几岁搬来这个房子,哪有什么阁楼。江传雨想了想,坐到钟念身边,犹豫着开口,可能标记你之后,你拥有了我的一些记忆。你的记忆?钟念没明白,你家有阁楼吗?江传雨点头,有,是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我爸妈都叫我小雨。小时候常去阁楼的小雨。钟念忽地皱起眉,他想起来了,自己小时候也去过阁楼。不是爸爸家,也不是妈妈家,而是爷爷奶奶家。钟家的祖屋,上世纪留下来的旧式别墅,地上都是油光可鉴的木板,走起来咯吱咯吱的响,每次去那里,妈妈都会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跟其他孩子一起跑,声音大了,爷爷奶奶会生气的。钟念的爸爸不受宠,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没地位,家里的哥哥姐姐会合起伙来欺负他,有一次他在躲避中,无意间发现了阁楼,从此有了躲避的好地方。那都是十几年前的记忆,如果不是江传雨提起,他根本不记得了。他穿进这个世界后,很少回想过去,他喜欢这里,这里的姐姐、朋友、学校,和江传雨。这些都是那个世界的钟念,不曾拥有的。他喜欢做这个钟念。钟念长吐了口气,甩甩头,满不在乎地翘起嘴角,看着江传雨,有就有呗,我俩谁跟谁啊,你的什么秘密我都想知道。江传雨笑了一下,垂下眼皮,我怕你知道太多,会难过。他穿着钟念最松垮的家居服,敞着领口坐在床头灯下,低眉顺眼,嘴角带笑,活似个羞怯的小娘子。钟念也是纳了闷了,这样一个顶a,在外面日天日地的,调戏自己时也从不嘴软手软,怎么就能时不时地害一下羞?很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啊!钟念舔了舔唇,伸指勾起江传雨的下巴,邪气地笑,那就多做点快乐的事啊。发情期做点快乐事,合情又合理,上帝都会同意的。顶a迅速发力,把小甜o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他一边啃噬钟念的唇,一边假惺惺地问,今天都好几次了,身体吃得消吗?嘴上这样问着,手已经不规矩了。钟念低喘了一声,扬起脑袋,双眼迷离,这次要不要换我还没摸过以后有的是机会。江传雨吻住钟念,手指不断擦过皮肤,轻声笑着,宝,你这里新长了颗痣,上次都没有。嗯?钟念的脑子已经飞远了,没怎么仔细听江传雨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回过神,猛地坐了起来。长了颗痣?钟念问出这一句,整个人都清醒了,见江传雨懵懵地点了点头,他心口剧烈一跳,翻身下床,丢下句我要上厕所,就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刚才江传雨摸的地方,是大腿内侧。他说那里,长了颗痣。现在的钟念不到十九,是他得病的前一年。之前他就隐隐有过疑惑,这具身体,跟以前的自己太相似,习惯相同也就罢了,连一些小疤痕也差不多。而现在,竟然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方,长了痣?这他妈就有点诡异了。钟念深吸了几口气,低头,眼里出现了他不愿看到的东西。一颗类似痣的黑斑,现在只有米粒大,渐渐的会变成指甲盖那么大。钟念还记得,当初自己发现那颗痣时,还笑称它是成年礼,结果一年后,他的生命大礼到货了。钟念的大脑有几秒的空白,随后重重地跌坐到马桶上,精神恍惚了。虽然那颗痣跟他后来得的渐冻症并无关联,但让钟念确定了一件事这他妈就是自己的身体。年轻的,很有可能即将生病的身体。难怪他动不动就要抱,习惯赖在江传雨身上!那穿越的意义是什么?重活一遍的意义是什么?这他妈不是耍人玩儿吗?!钟念脑子里嗡嗡的,无数碎片般的画面轮番闪现,两个世界的景象不断交叠,他快疯了。这时,江传雨敲了敲门,语气透着担忧,念,你在干嘛?哦,还有江传雨。他遇到的这个人,成了人家的omega,如果四年后自己死了,等于间接杀了他。这时怎样操蛋的命运?钟念抹了把脸,尽量镇定地开口,我、肚子疼雨神是不是给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江传雨一愣,赶紧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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