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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1)

她这是委婉的说话,实际上江传雨看钟念的眼神,就像跟他过了好几个发情期似的。跟别的双a情侣不同,这一对总有点ao恋的感觉,尤其江传雨对钟念,渴望都清楚明白地写在眼睛里的。见钟念不肯多说,徐婉也不便勉强,陪着他挑好了零食,去收银台结账时,她顺手拿了一盒东西扔进篮子里。!!钟念立刻瞪她。有备无患。徐婉说得理直气壮,何况有一个还喝醉了,保障永远不会多余!钟念拗不过她,等结完账后,把那个小纸盒单独拿出来揣进裤兜里,这才拎着几大包东西回到包房。孙茂依然霸着麦克风嘶吼,向衡没了好忽悠的雨神当游戏搭子,只好转而叫上袁修意,跟俩老赌鬼似的神神叨叨地摇骰子。江传雨闭着眼坐在沙发里,跟钟念出去那会儿的姿势一模一样,果真在听话地等着。钟念心口软得快流馅儿了,一屁股坐到江传雨身边,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轻声笑,我回来了。江传雨唰地睁开眼睛,眼神移到钟念脸上,又不动了。这会儿其他人都去挑零食了,钟念捏了捏江传雨的手,悄声问他,干嘛一直看着我?脸上有东西?江传雨黑漆漆的瞳仁里映出钟念的影子,他嘴角一扬,露出今晚的第二个表情,微笑。念宝好看。江传雨轻声说着,凑过去在钟念颊上轻触了触,像是怕惹他生气,不敢用力。钟念看他乖得不行,笑嘻嘻地冲他脸上啾了一口,拿起一包饼干晃了晃,要吃吗?江传雨摇头,目光下滑,落在钟念的唇上,定住。钟念吃了半包饼干,一扭头,才看到江传雨幽深的眼神,落点极为可疑。那眼神钟念再熟悉不过,沉如深海,暗潮涌动。每次雨神隐忍不发时,就是这样的眼神。钟念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想把唇边的饼干渣带走,探出来的一丁点舌尖,在ktv包厢的灯光下,艳若樱果,还带着莹莹水光。江传雨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变哑了,念宝,我想亲你。钟念知道,这歌是唱不下去了。他左右扫了一眼,拉着江传雨起身,跟大家告辞,雨神估计要睡着了,我带他先走,账我已经结了,买了通宵,你们随便唱。众人抬头,看着他俩颇为遗憾,这就走了?雨神不好意思啊,都没让你唱到歌。下次让茂狗请回来!钟念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后,牵着江传雨就往外走。好在江传雨醉是醉了,但脚步还很稳,加上一脸沉静,外人真瞧不出他喝醉了。连钟念都有些怀疑,出了包房,扭头问他,雨神,你是不是装的?江传雨的目光被走廊墙壁上奇形怪状的装饰物吸引住了,听到问话,慢慢回过头,盯着钟念看了好一会儿,忽地伸手一推,把人摁在墙上。钟念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抬起头,江传雨已经朝他压了下来,眼里漆黑一片。宝,你嘴边有东西。66、第 66 章江传雨的声音很轻, 在喧闹的ktv走廊里, 几乎低不可闻, 钟念只听到他略沉的呼吸,下一刻, 干燥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落在唇角上, 舌尖轻扫, 把什么舔食了过去, 钟念被带着酒香的气息笼罩着,心里模糊闪过一个念头, 雨神喝了酒,味道也是清冽的, 做什么都好温柔。然而紧接着,作乱的舌尖扫过唇缝,毫不客气地将其顶开,霸道地钻了进去, 扫过齿列和口腔壁, 缠住另一条舌不放了。光线隐晦的走廊,飘着廉价的空气清新剂,有隔音壁挡不住的撕心裂肺的情歌, 还有唱到动情处的哭声,前台服务员对新到客人的热情招呼声,糅杂成低俗又堕落的背景音。钟念在这样的环境里,被亲到唇舌发麻,膝窝发软, 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呼吸。你你到底醉了没?不管江传雨醉没醉,钟念真要醉了,头晕眼花双脚无力。这时,服务生带了一帮客人进包房,跟他们擦身而过,江传雨把钟念按在自己怀里,等人群过去后,牵着他往外走。大厅骤亮的光线,让钟念不适地眯起眼睛,还没消散的水汽挤到眼角,刚一进电梯,就被江传雨搂着吮走了。宝宝怎么又哭了?江传雨又是轻笑又是吮吻,搞得钟念头晕脑胀的,小腹里有火在烧,他软软地推开他,转头从电梯门的镜面反射里,看到自己泛红的眼尾,和滴血的耳根。他没喝酒,但也有些上头了。出了ktv,路边停了一溜儿等着拉客的出租车,钟念问江传雨,先送你回去?江传雨也不知听没听懂,把钟念的手拉得紧紧的,绷着脸摇头,念宝不回去。钟念有些无语,亲人的时候毫不含糊,这会儿又傻了。他想了想,不放心把江传雨一个人丢在他那个冷冰冰的家里,正好钟晴出差,索性领着人上车,回自己家。上车后,江传雨还想腻过来,被钟念瞪了一眼,缩回到座位里,安静了。钟念怕他乱说话,命令道,把眼睛闭上睡会儿。江传雨不愿意,眼神委委屈屈地朝钟念瞟,直接被一只手捂住了。不乖的小朋友没有奖励。这话让江传雨立刻闭上了眼,规规矩矩地坐着不动了。钟念抽回手,靠着椅背看向窗外,他人有点发虚,像是把魂儿丢在那个闹哄哄的ktv里,一时回不了神。躁动。从徐婉说的那番话开始,有些苗头浮出了水面,再想摁下去,就难了。他把手伸进裤兜,捏了捏那个小方盒,听见自己激动亢奋的心跳。才开了荤的少年,哪有不想的,再害羞也抵不过那点甜头,食髓知味,再难回头。周末保姆放假,今晚家里没人。钟念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身体也迅速反应过来,他扯着上衣下摆,往里坐了坐,余光瞥见江传雨偏着头,已经睡过去了。这是真醉了。他闭着眼,刘海散在额前,路灯光正好打亮鼻尖,像是游戏cg过场里的人物,时刻被追光灯照着。钟念盯着自带圣光的江传雨,觉得自己活似个猥|琐男。脑子身子都不纯洁。司机开得快,车身不停颠簸,让江传雨的头左右晃动,钟念靠过去,伸手扶住,摸到他的侧脸,触手微烫,泛出潮意。应该是酒气散出来了。钟念弯了弯嘴角,趁人睡着了,大肆揩油,手从前额流连到耳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来到喉结处,轻轻逗弄那颗小红痣。没戴choker的雨神,连那么一丁点的邪气都没了,正经得像朵高岭之花,而自己就是那摧花狂魔!这么一想,还挺带感的。钟念玩心大发,手指沿着江传雨的锁骨来回跑,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捉住了。钟念一怔,眼神上移,望进一双闪着幽光的桃花眼里。调戏被当场抓包,钟念不慌反笑,眼尾弯弯地问江传雨,醒了?话有两层意思,睡醒了和酒醒了,也不知江传雨听明白没。他嗯了一声,松开手,换了个坐姿,喃喃道:头晕。声线恢复了平日的清冷,看来酒也醒了。钟念看看窗外,已经进了a区,离家没多远了。今晚去我家哦,反正家里也没人,保姆都回去了。这话一出口,惹得江传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钟念立刻想到刚才那些需要马赛克的念头,慢慢移开身子,不再说话。江传雨似乎有些难受,也没追问,按着额角闭目养神,下车后,看上去还是神情恹恹的。钟念一边开门,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弄个醒酒汤,进了玄关刚把门带过去,在他身后的江传雨猛地发力,把他抱起来抵到了门板上。刚才在摸什么?江传雨歪着脑袋,细细嗅着钟念的颈侧,只是鼻尖的触碰就让他肩膀发软。钟念落下去的心脏再度跳起来,他转过头,嘴唇擦着江传雨的耳朵轻声问,做吗?箍着腰臀的手臂蓦地一僵,江传雨抬起头,即使在无光的黑夜里,钟念也能感觉到他视线的热度。他抬手,勾住江传雨的脖子,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似笑非笑地问,你不想吗?下一刻,江传雨用行动给了他答案。从玄关到楼梯的十几米,仿佛眨眼即过,钟念刚闪出一个念头,他俩还没脱鞋,后腰就重重地撞在了栏杆上。我艹!他痛呼出声,让江传雨蓦地收势,但一脚已经踏了出去,来不及调整,直接踩空,身子一歪,抱着钟念栽倒了。咚扑通啊两个大男生在窄小的楼梯口摔成一团,江传雨再全力护着,还是让钟念磕了一头包。他赶紧翻身坐起来,在黑暗里到处摸,摔哪儿了吗?有没有受伤?钟念瞪着没什么作用的眼睛,没好气地指挥他,站起来,右手边的墙上有开关,你先把灯打开。啪嗒,灯亮了。钟念一手揉着后腰,一手揉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坐在楼梯边,冲江传雨苦笑,下次记得先开灯。江传雨走到他面前蹲下,帮他揉着脑袋,神情懊恼,你家我不熟。他右臂被栏杆一角划破了,校服拉开道口子,里面是一道血痕,看得钟念更疼了。操,想趁没人干个坏事怎么这么艰难!钟念抬手朝厨房一指,医药箱在那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酒精什么的都有,你这还得消毒。他回头瞥了眼不锈钢的栏杆,不确定地问,要不要去打破伤风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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