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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贵妃到女皇! 分节阅读 20(1 / 1)

d的事情发生。果然,洛修歉意的对着她道,“真是抱歉,临时发生了点事,今天咱们去不成西山了。”“没事,今日是给洛先生你庆贺生辰,既然不凑巧,那就改日再补上。你不用觉得抱歉。”齐月盈很是善解人意。洛修问她,“那娘娘现在是想直接回宫,还是跟我去东厂刑牢里看看”“东厂刑牢”齐月盈先是惊讶,而后眼前一亮。洛修无奈,他就知道,她会对这种听起来神秘又冷酷的地方感兴趣。她的好奇心啊,真的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不知要吃多大的亏。看来以后有机会要好好说说她。于是,洛修就带着男装的齐月盈到了东厂刑牢。东厂刑牢不同于专门关押审问大臣的诏狱,也不同于处置犯错宫人的慎行司,东厂刑牢里关押的多是犯了重案要案的普通人,即没有官职的罪犯。齐月盈第一次踏足这里,发现和她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在齐月盈的想象中,东厂刑牢应该是在地下,昏暗不见天日,里面充斥各种刑具,空气中都是血腥气,耳边听到的也应该都是各种哀嚎惨叫,犹如人间地狱一样的地方。作者有话说:作者瑟瑟发抖:元冽哥哥,有话好说,先把刀从我脖子上拿下来元冽:死亡凝视gj洛掌印仰天大笑:哈哈哈,我离男主之位又近了一步最近看大家都在纠结男主的问题,我就在这里统一回答一下哈其实,在这个故事最初在我脑海中浮现的时候,洛修是第一个清晰的,他出现之后,整个故事的脉络,以及其他的人物才接二连三的从脑海中出来。至于说,洛修为什么不是男主,我其实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但后来发现真的不行,他和女主之间,立场天然对立,哪怕再重生一次,只要洛修还是洛修,齐月盈还是齐月盈,他俩都没有可能。女主不是爱情至上的那种人,她最爱的始终是自己和她的父母兄弟,她除非抛下一切跟洛修走,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她那样做了,她也就不是她了。但是我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笔墨去写洛修和齐月盈之间的互动呢,因为这是两个人物在这个故事世界里,必然会发生的牵连,同时也是洛修自己的选择,这是缘分也是命。另外,虽然洛修不是本文的男主角,但这也只意味着,他不是那个最终和女主修成正果的人,但这世间的爱情,只有修成正果的才算是爱吗我觉得不是。爱过,心动过,就算最终没走到一起,那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洛修是个很有魅力的角色,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他虽然不是言情戏份的男主角,但是在他的人生里,他的世界里,他是当之无愧的主角,独一无二的。我很爱他,也很可怜他,希望真爱他的小伙伴多多怜惜他,珍惜有他的日子另外不要忘了本文的文名啊从贵妃到女皇,本文真正的主角是女主啊,讲的是她从贵妃到女皇的故事,至于她生命中出现的男人,虽然也重要,但不是最重要。我会尽量把这个故事写的完整精彩,也希望小伙伴们能够理解洛修不是男主,以及男主到现在还没出来的这个问题。至于男主什么时候才正式出场,确切答案是女主当上太后之后,大概就是行文到一半的时候。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居然,居然被锁了我啥也没写呀跪求审核大人通过第26章 为洛掌印庆生可是洛修带她来的这里,从外表看,就是一处普通的大院子,门口是气派的两扇黑色木门,有两个侍卫看守。进去之后,是一排排整齐的房子,院中不见花草树木,光秃秃的,但也十分干净整洁。耳边什么奇怪凄惨的声音都没有,就是安静的有点瘆人。洛修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大致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说是今天在宫里有刺客给皇上下毒,被东厂的人识破之后,还意图暴起冲杀出去。只不过皇宫大内,又哪里是那么好冲出来的,那刺客很快就被绑了。皇上那边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惊吓,现在御医已经给开了安神药。麻烦的是这个刺客,因为被俘的时候,这刺客口中咒骂了两句,被人听出来是北狄语,所以说,这件事又和北狄人扯上了关系。而一个北狄人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又是怎么混入皇宫大内的,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尽管洛修掩饰的非常好,但齐月盈仍旧觉得他的情绪有一丝微妙的低落,他并不想让她察觉,她也就装作不知道。洛修把她带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然后又让人给她搬来了一个凳子。“娘娘可以在这里稍作休息,待会我会在隔壁的屋子里审问那个北狄刺客。墙上有小孔,娘娘若是好奇想看,可以从那里看。如果觉得无趣,也可以让王兆带你四处转转,娘娘想看什么地方都可以。”洛修说完,一个穿着飞鱼服的男子给齐月盈行礼。打从一进到这里,这个人就一直默默跟在洛修身后,现在洛修还把他引荐给她,想来这个王兆应该是洛修的心腹之一。“那就麻烦王大人了。”齐月盈说的客气。王兆自然也是宦官,但她知道,但凡有本事的宦官,其实都不乐意听别人叫他们公公,所以她也就叫他一声大人,即给了对方面子,也给了自己方便。她可从来都不会瞧不起宦官,要知道他们在宫廷朝堂上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古往今来,多少大人物都是栽在看不起宦官这一点上,有那么多前车之鉴,她才不会重蹈覆辙。果然,王兆面上一喜,随后谦逊道,“娘娘客气了,奴才当不起您叫一声大人,您叫我王兆就行。”齐月盈从善如流。洛修把一切都安排好,就去了隔壁的屋子。隔壁的屋子里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把太师椅,和一场宽大的茶几。洛修进去后没多久,四五个番子便压着一个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的人走了进去。齐月盈心下一惊,她很少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不过好奇心还是驱使她看下去。虽然进门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犯人的惨叫声,但东厂刑牢,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瞧这个人的模样,应该是过了一遍大刑的,只不过行刑的地方隔音好,所以她才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洛修面对犯人的时候,身上的气势很是冷冽,他褪去了温润如玉的君子表象,此刻呈现出的,是一种对人命极其漠视的阎君气场。这样的洛修让齐月盈觉得很陌生,但她心里又早就知道,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洛修,他在她面前的样子,才是刻意装出来的。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不管洛修怎么示好,怎么亲近,她都始终对他抱着几分戒备。她这点心思,她自己知道,洛修应该也知道。所以他对她从不遮掩,极尽坦诚,哪怕是阴暗血腥的一面,他也这样坦荡的呈现在她面前,他不怕她知道,也不介意她知道。想到这里,齐月盈的心情有些微妙。这个洛修,他到底,是为什么接近她呢那边,洛修还没开口,倒是那受过重刑的犯人先开了口。那人骂了一长串的北狄语,齐月盈一句也听不懂,但她记得,洛修说他去过北狄,也学过北狄语,所以他大概是能够听懂的。洛修的脸色冰冷阴沉,他没等那犯人说完,直接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那人向后摔出了两三米,他跌在地上,口吐鲜血,连头都撑不起来。洛修走过去,抬脚踩住那人的脸,不动声色的碾,那人发出痛苦的哀嚎。等到那人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洛修才暂时放过了他。“说汉话。你的北狄语明显带着汉人的口音,就别装了。”洛修的声音冷的像含着冰碴子。那犯人闻言,顿时如遭雷击,像是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识破一样。但他显然也不打算就这样说实话,所以齐月盈估计,接下来还要继续用刑。她见不惯这个,所以也就不想看了。况且东厂办案,本就是机密。她虽然是皇贵妃,但知道太多也不好,人家洛修不介意她看是一回事,她若是不知分寸看的太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于是她压低声音对王兆道,“你带我出去转转吧。”王兆恭敬应是。还别说,这东厂刑牢占地相当大,一时半会的也逛不完,齐月盈走的慢,王兆并不催促,他见齐月盈脸色不好,以为她是被洛修刚刚刑讯的样子吓着了。出于对洛修的忠诚,他忍不住开口道,“娘娘别怕,我们掌印平时不是这样的,他极少亲自对犯人动手,我们这么多番子呢,也用不着他不是他今儿个大概是气不顺,所以才没压住火气。换做是谁在生辰之日被这种事打断了,谁能不生气啊,您说是不是”齐月盈点头,表示接受了王兆的解释。她也察觉到了洛修的情绪不对,但是她可不觉得洛修只是因为庆贺生辰被打断所以才这么生气。人到了洛修这个境界,其实修身养气的功夫早就臻于化境了,能让他动气的事情,怎么会那么简单他生气的根源,应该还是在那个犯人身上,但至于为什么那个犯人能够让洛修破功动气,那她就猜不到了。王兆带着齐月盈在地面上的院子里逛完,又带着她去了地下。她这才恍然,原来真的有地下牢房她就说嘛,要有地下阴森森的牢房,还一堆酷烈的沾染着血迹的刑具,那才像是东厂刑牢啊。光看地面上的院子,完全觉得和东厂不搭边。王兆是个伶俐的,他看出来了,这位娘娘大概是个猎奇的,不过既然洛掌印都要讨好她,那他就更要讨好她了。所以王兆拿出了可以媲美说书人的口才,每经过一个牢房,就给齐月盈讲解里面关押的犯人是谁,来自哪里,有什么特征,性情如何,为什么被关押在这里,现在审问情况如何等等可以说,每个犯人身上,都有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或者引人落泪,或者让人愤恨,亦或者让人听后唏嘘不已,还有许多故事悬而未决,迷点重重,听得让人悬心不已。能进东厂刑牢的犯人本就各个都不简单,他们身上发生的事也是曲折离奇的,再加上王兆那可圈可点的叙述方式,直把齐月盈听的都入了迷。她真的觉得东厂里的都是人才,洛修就不提了,就连王兆都这么有才华,她决定以后去了行宫之后,要时不时的把王兆也叫过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让他给她讲故事。王兆看齐月盈就表情就知道自己讲的故事颇为对她的胃口,心里对自己的口才也是洋洋得意。想着掌印讨好这位娘娘尚且花了那么多的功夫,而他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里,就让娘娘记住了他,还让娘娘喜欢上了他讲的故事。他果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攀上娘娘这棵大树,将来早晚有一天,他也能一飞冲天王兆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番,然后告诫自己要低调,要收敛没瞧掌印那么了不得的人物也还低调收敛着呢吗他这才哪到哪儿啊王兆再次讲完了一个犯人的故事,两人缓慢的朝前走。地牢里光线不好,所以中间的主路两旁燃烧着两排火把。但地牢也不是密不透风的,有的地牢上方有透气窗,金灿灿的阳光会顺着透气窗照射进来,齐月盈的目光落在那片阳光照耀的地面上。吸引她的并不是那牢房里关押的人,而是那人画在那片被阳光照耀的地面上的一张图。那是一张改进后的五轮沙漏结构图,五轮沙漏是大周使用颇多的一种计时工具,相比起古人所用的漏刻、香篆钟等,五轮沙漏更为简便精准,这是一种用流沙驱动漏刻的工具,它虽然比之以前的计时工具要先进许多,但是仍旧有体型过大,不易携带等诸多问题。以前,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曾经和元冽讨论过这个问题。元冽擅长术数,还喜欢发明改进各种工具,他时常能够利用自己的奇思妙想做出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例如胭脂釉的瓷器,也是他在一次次改进摸索中自己烧出来的。当时她对元冽说,觉得五轮沙漏太大了,不方便懈怠,有时候出门在外,根本无法准确的判断时辰。如果能够有个可以随身懈怠的计时工具就好了。元冽当时就答应她,早晚有一天,他会做出来可以随身携带的计时工具送给她。元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在他去考状元之前,其实他已经有了大概的构想,她甚至看过他画出的五轮沙漏改进图,只不过后来元冽家中突逢巨变,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做那些了而已。现在看到那个犯人画的图,与元冽曾经的构想不尽相同,但是大致方向是一致的,而且,这个人的图纸构思明显要更成熟一些,想来这人也是个术数发明上的天才,不然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一步的。王兆原本讲的口干舌燥,忽然发现齐月盈的目光落到了那个眉目清秀的犯人身上,他以为齐月盈是对那个犯人感兴趣,于是上赶着说道,“娘娘也看出这个犯人不对劲儿了”齐月盈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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