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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 分节阅读 146(1 / 1)

d害乃闵氏所为,闵氏和赵珩斌更欲榨干他和权家后弄死这些事告诉他,他气得要去砍死闵昭仪;我没放他出去,他就在院里发疯。”这治疗方法真特别,涂绍昉犹豫:“他发疯多久了”“从昨晚到现在。”精力忒好啊这混账,傅归晚抬手捂住嘴巴打哈欠,她昨晚当然不可能溜走,出门召集护卫们把守,严令三皇子想在院里怎么发疯都行,就是不准放他出来。昨晚整个三皇子府的前院没有片刻安稳,奴婢、护卫还有两位大夫全部严阵以待,据院里的奴婢传递出来的消息,这暴怒的架势都快赶上当年三皇子刚刚腿残无法承受时了。所有人当中唯二能兴奋的只有那两位大夫了,小杨大夫还特意跟她说,这效果很好,继续让三皇子暴怒调动他全身血液翻滚,对接下来的治疗必会大有效用。然而这很好的结果就是大夫们守过一夜守到今日午时实在扛不住了跑去补眠,她还只能继续留着压场,悲催到只能搬把竹藤椅来放在墙角落里,抱把宝刀靠在竹藤椅里打盹。“啊,没有中途停歇过”涂绍昉一讶,得到肯定的答案,他长长叹口气,终于发现师妹眼底泛青满脸憔悴,惊疑道:“你陪到现在”“是啊,求老天爷保佑这混账快些累倒吧。”傅归晚抱紧宝刀,把宝刀当枕头抱。“这,师妹你即刻回郡主府休息,我来守着就成了。”涂绍昉心疼地劝她,话音一落就被反驳:“我倒想走啊,可你震得住吗现在这群护卫和奴婢们都是提着脑袋在阻拦主子,我允诺保住他们,你能在三皇子面前保住他们吗保不住,他们凭什么听你呀我要是一走,场面再也镇不住,被这混账冲出府冲到蓬莱殿把闵昭仪一刀捅死,万一他发疯再把赵珩斌当众捅死,怎么收场”“我去找权尚书兄弟,他舅舅们也能镇住场了吧”“对对对,我脑袋出问题了都没想到请缓助,有劳师兄了。”傅归晚累得眼皮在打架,歪头靠在藤椅里恨不得能飞回她的郡主府闺房里倒头就睡。涂绍昉心疼地想碰碰她的脸颊,收住心思,急忙出府策马赶去找权尚书,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全部带到三皇子府。已是掌灯时分,暮色四合,权威透着昏黄的烛光见到还留在院墙角落里的永福郡主,当即致谢,傅归晚摆手道:“别整这些虚话了。”她伸手指向已经补眠结束重新来驻守的两位大夫,说:“你们哥仨还有疑惑的就向两位大夫请教,不过今晚最好别三个人一起守,否则接下来几天吃不消的,走啦。”涂绍昉没犹豫地陪师妹出府,走着走着才发现她不是往外走而是要去两府的接壤之地,再走着走着走到院墙前,看到搭在高墙上的红木梯时他作为隔壁邻居往来可真方便,涂少爷默默的想,看她要爬梯子时连忙上前拦道:“师妹,还是走大门吧。你现在整个人疲乏无力,困得摇摇欲坠,若是有个意外你没握稳或者踩空摔落倒地就糟了。”“可永福郡主还在城外避暑,我昨天悄悄回来的,外人不知道,若被看到怎么解释”呃他想了想提议道:“要么在三皇子府里找座客院先浅眠两三个时辰,等到你稍微清醒些再爬梯子回郡主府”“这”傅归晚考虑一下后说:“那你去到隔壁把我的贴身丫鬟叫来。”“好,我去去就来,师妹你稍等。”涂绍昉即刻应,越过她扶住红木梯往上爬,傅归晚眯着眼睛看他消失,扶着红木梯蹲下来手托着腮打盹,没过一会儿就改为屈膝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睡着了。无情护卫长现身出来守在主子身旁,她比郡主好的是昨夜和今天白天都还小睡过一场,但也没好多少,此刻困乏,同样的想补充精力啊。涂绍昉带着郡主的贴身丫鬟返回,看到多出位一位佩刀的冷峻姑娘微愣,得知对方身份,没多想没多说场面话,请她们扶着郡主去休息才是正事。他在师妹补眠的客院里守了两刻钟后离开,到主院问问情况,知道三皇子还在鞭打摔砸时再叹息一声:这暴怒的架势,不让他冲到蓬莱宫把闵贵妃捅死真不知能否消停继前日二皇子府闹出丑闻被圣上下旨申饬,传至后宫,作为二皇子生母的淑妃娘娘卸下珠环,上表请辞一品妃位。只堪堪经过13个时辰昌和帝便允准,且有多道圣旨降到后宫,降淑妃为从二品良妃,擢升琴妃为一品贤妃,又晋封七皇子生母常修仪为正二品惠嫦夫人。唯独后宫中最受宠的栗昭媛,第二受宠的琇婕妤并无任何封赏。朝野官眷中少数嗅觉敏锐之辈嗅出不对劲,这回嫔妃升降透着不寻常啊,二皇子府这点事能令淑妃请辞又毫无预兆地晋升两位不是最得宠但有一直恩宠的娘娘这仿佛是种预兆,后宫的格局或许要变了。涂少爷同样带着这疑惑出宫,他这两天都是在宫中当差结束就跑来三皇子府。三皇子赵鸣轩这两日当然支撑不住累倒昏睡过,可醒来持续暴怒,院里已经一片狼藉,昨晚深夜时这家伙还扔了蜡烛到草丛里,若非及时扑灭这府邸都得烧起来他还不肯进食,都是趁着他昏睡时给他灌些茶水鸡汤,再这么下去他得自己先垮掉,关键身体垮掉再休养好之后他就能消火吗“请圣上来劝劝吧,要他暴怒调动血液畅通并非叫他损害自身。”涂绍昉提议。“两位大夫也是这个意思,赵鸣轩这暴怒的架势超出他们料想的范围了,得让他尽快息怒否则恐怕得不偿失。”傅归晚叹气:“就怕圣上未必能劝住。”“我先进到院里劝劝殿下。”权威沉吟道:“一刀捅死太便宜,咱们已经叫医师配药了,会令闵氏受尽折磨肠穿肚烂再死,请殿下暂且多忍几月。”“可他一直在发狂也不知还有无理智,如果他看到院门打开想拼命冲出来,出现点意外害他受伤更糟,还是请林叔翻墙进到院里劝劝三皇子。”“郡主考虑的有道理。”靖国公林策点点头,走到一侧的院墙前,运轻功翻墙入院。傅归晚再问问师兄用过晚膳没有昨日就没用晚膳跑来了,他们守到戌时末吃点宵夜,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吃晚饭,真是“呃,还没,一直没饿就没想起来。”郡主果断带他到客堂等候,叫婢女跑大厨房叫厨娘下碗鸡汤蘑菇面,又叫先备瓜果糕点。待到茶水点心备上,涂绍昉问能否能郡主单独聊两句他这两天虽然天天跑来三皇子府能天天见,但都围着发狂的那位转,连私底下和师妹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怪怨念的。“你们先退下吧。”傅归晚屏退奴婢们,抢先问他:“太子知道赵鸣轩发疯吗”“今天提过,毕竟我这几天都跑三皇子府跑又一直没给出三皇子准备处理傅家哪部分,再不禀告储君该疑心了。”涂绍昉拿起只柑橘开始剥,补充道:“没提三皇子大动肝火是他治疗的药引,就说他知道了自己和权皇后是被闵家和五皇子所害,气得要去砍死闵贵妃,被郡主和权尚书拦住了,一直在院里发疯。”“你和太子”傅归晚迟疑:“关系怎么样了”“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只是背后的裂痕已生更不可能修补好。”剥完柑橘,涂绍昉站起来走到师妹跟前,分一半橘瓤给她,笑道:“按储君对我的态度,盛家应该没有向他提过只言片语。”“你还知道担心啊”这吊儿郎当的态度真叫傅归晚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命了,那种话能随便说吗尤其是当着盛家的面,你就那么自信自己能有这个价值能令权相保你吗你这条命能赌得起吗”“师妹放宽心。”涂绍昉笑嘻嘻道:“老师若是顾及和盛家的交情,师娘一定会保我。”傅归晚狠狠瞪他一眼,扳瓣橘瓤吃,当师兄的终于能有机会问疑惑:“当年来蜀地拜师,为何要假借表妹的名义还戴张烧伤的假皮呀”“有外人在呢。”师妹一时没答,被催促两遍才道:“谁想到权相夫妇闲云野鹤连一个孙辈都没带在身边居然还能有外人,还是个和我年岁相仿的,被他传扬出去怎么办”好吧,这外人就是他,敢情就是为防他啊。涂少爷默默有点吃味,小声嘟囔道:“可这半年来我给你写那么多封信,你至少可以回一封,哪怕回信来叫我别再写都行。”细听之下,这家伙还有点委屈了。这是要和她翻旧账呀,傅归晚强硬回怼:“写半年的信都没有回音,这么无视践踏你身为师兄的威严,你怎么还不写信去训斥痛骂你师妹呀”还不准他抱怨两句么,涂少爷自怜道:“人家说打一棍给俩甜枣,你打我两下能不能对我温柔温柔我真是怀念在蜀地时师妹温柔的模样。”“呵呵,”傅归晚笑:“坐回到你的位置里吃你的水果吧。”涂绍昉憋闷地退回到刚才坐的玫瑰椅中,再拿块西瓜来吃,安静地吃完清凉甜爽的西瓜,拿手绢擦擦嘴,问问师妹对料理傅家有无细致的章程,提道:“太子担心东宫针对太明显,你袖手旁观会影响永福郡主的声誉。”“傅老太爷多年败坏我名声,还为挑拨我和傅经柏的父女关系特意给长子安排个小妾,这些账该还回去了。我打算德州辛家落定,回去带我娘和幼妹到舅舅家,请我舅舅出面向傅副相讨要说法,否则便和离。”永福郡主勾唇而笑:“他能给出什么交代当然什么都给不了,我舅舅便可趁势发难要求傅经柏签下和离书并且带走两个外甥女。傅宗弼不肯,苏家就和傅家决裂,把傅副相这十多年来贪赃枉法的罪过全部还给他。”“师妹计划亲自对付傅副相”涂绍昉讶异,疑惑:“你娘能愿意和离如果你娘不肯,苏家能为你不顾你娘的意愿来和傅家决裂”“用和离的幌子来威逼傅家可能,真让我娘和离不可能,所以朝堂上的风雨得瞒住她;而姻亲破裂,苏家和傅家决裂”傅归晚弯弯眼,捏颗草莓吃了才慢慢道:“能呀。早几年我三位外祖父就放话要和傅家决裂;我娘若是因此在婆家受委屈,要么和离要么回娘家来哭泣再让兄弟们给她出头,但要为她继续维持着姻亲关系,不可能。”“包括不顾他们的两位外孙尤其是傅归昶这位傅家嫡长孙将处境艰难”“我娘的亲姐姐我大姨母七年前和离,当时她的长孙都快十岁了,大家都劝,亲朋好友们劝,大姨母的儿孙们求,旁观者多数鄙薄:这把岁数还闹,自私自利为老不尊一点不知道为儿孙着想。”傅归晚温声道:“大姨母跟我说但凡她能忍也想把这辈子忍过去,可真的忍不了;如果娘家容不下,她便立女户。和离回到隆中,深居简出两年,四年前开始在樊城书院做先生,这几年精神焕发,白头发都少了许多,舅舅们看着都替大姨母高兴。”涂绍昉懂了,失笑道:“苏家既早已想和傅家决裂,迟迟没有出手是因为师妹吧”“是,当时我请外祖家再给次机会,后来是因为我另有计策需要布局,只有养到傅家本家和众亲眷每位身后都有大笔烂账谁都别想逃脱的时候才能连根拔了。”归晚很认真地问:“师兄觉得我狠吗一个豪门家族和依附的众多家族牵涉几百乃至上千人的前程荣辱,可我全部没想放过,连让他们听天由命都没想。老师和师娘都说,我心软时能有多软,我心狠时就能有多狠。”“老师和师娘用的是褒义,在夸赞师妹呢。”师兄赞扬道:“上个月淮阴一案保傅副相,猜到师妹对于背后的用意,我当场就想师妹你做的真漂亮。”“瞎说,老师当时的口吻分明是中立,不褒不贬,师娘才叫两眼放光。”归晚手托腮,有点怀念道:“这些天二老估计在为怎么吃西瓜吵架了。”“他俩可天天互怼,为个煎蛋几分熟都能吵得不亦乐乎,再说咱们老师你还不了解吗他老人家用一字概况,装;两字形容,特别装。”大徒弟没大没小地嘲笑:“用中立的语调是为了保持他高冷谪仙不食烟火的形象,他必须得故意端着嘛,还能信他装出来的假象吗他心里乐开花能装得一脸若无其事,他委屈得想哭也能装得一脸淡然,师娘跟我说”对上师妹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轻咳道:“是师娘跟我说的,我担心师妹你没听说过,所以特意给你普及,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特别装是三个字。”师妹突然间有了感悟:“原来师兄是得老师真传,所以在蜀地时和大部分时候才装得一副谦谦君子范儿呀。”涂绍昉再咳嗽两声,端起茶盏抿一口,岔开话题:“昨日淑妃上表请辞一品妃位,今天圣旨降下,不仅降了淑妃位,还晋升琴妃和常修仪。这变动有师妹的意思在吧,是为下任代掌后宫的娘娘做准备”“就是我的意思,七月会换位掌宫后妃。”郡主神情淡淡,又捏颗草莓吃。“闵贵妃一死对闵家和五皇子兄弟必定大为震动,难保他们会做出些什么事,我也该往闵家和五皇子府埋几颗暗桩了。”涂绍昉拧眉思忖,顺便问:“还有夺去谢氏侧妃之位的旨意,太子说就是郡主的意思”“对,谢玉颜当晚就送信来向赵鸣轩来喊冤了,三皇子的回复今晚就会送给她,回信会明明白白告诉谢氏兄妹,是永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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