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我生日了,威伊仍坚持自己在外地努力赚钱为了我俩的未来努力,虽然在整我的人群中未发现他的声音,但我已经开始对他的位置产生了怀疑,手机聊天中的他更是让人厌恶,多次离婚不成的后果是他行事做风越发的无法无天。他开始用“你看你衣服有多差,没钱跟我说,我给你钱!”“鞋子还有没有,没有跟我说,别每天都打扮的那么穷,别人看见了怎么想我!”这样的话公然大声指责我时是第一次离婚不成我被押送到了精神病院,院里的医生说怀疑我有精神病扣押了我一个半月,住院期间坚持让我服药说我是真的精神有病,我每天坚持跟医生说我很正常,但医生说你只能等你家人来领你回家,其他的他也没办法帮助到我。之后在精神病院大哥来看望过我两次,我哭着求他放过我,以后什么都听他的,房子不给我住我就自己搬出去,你让我跟威伊不离婚我出院马上回去陪他,不管换多少个人都可以。但是我大哥却跟我讲,他不是这个意思,威伊的事跟他无关,并让我配合医生的治疗,还给我买了十几本三流印刷公司出的《学会感恩》,让我想开点,出院那天还和医生再给我买了一瓶价值大概三百多人民币的维生素蛋□□和两瓶明着中药却写着酸枣汁的补药,还有几盒克制幻听、幻想、幻视、人格分裂等的药,在车上那会跟我讲可能是房子的风水不好,所以我可能是中“邪”了,回家后妈妈让我不要想太多,一切过了就好了。就这样,当我打算打电话给威伊离婚时,威伊严厉的辱骂了我并坚持自己就是威伊,当时接电话的人已经不是我一开始认识的威伊,但是我还是哭着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威伊就让我回他家,我内心满是不愿,但是过了两天后,妈妈在一天早晨却也兴冲冲的坚持让我回威伊家看看威伊的双亲,说让我千万不要再说离婚的事,好好过日子,结个婚不容易。这让我想起我是怎么进的精神病院,是妈妈强行抱走了我的毛毯说要帮我洗,家里有洗衣机,但是她把我毛毯扔到了天井的塑料盘里,我看见还八成新没有污点,说还不用洗,要去拿回来,被站在楼梯口的大哥一个反手拉扯间推到了洗衣机上,生气下和大哥打了起来,因为力量天差地别,一下被扭着后脑勺按在地下,脖子因为扭转的关系大脑缺氧手臂和腰都产生了疼痛感,才一个反手就在地上瘫了5分钟,大哥一句话不说,就是死死的按着我让我把脸全压在被子里,一口气都提不上来,中间二哥和表哥收到消息,两三个人商量了下,一个报警一个拿绳子把我捆了起来,拿绳子那会妈妈还在里面叫叫嚷嚷,“这么自私的,帮你洗被子都不行。”“捆起来,捉起来,对,把她捆起来。”然后我迷糊不清的大脑还在全身无力下自己流出了眼泪,因为我一直在想不通因为什么要对我下手这么狠,直到二哥把我捆起来,我还在按压的缺氧无力下无法回神,只来的及向下手大哥哭问一句“你因为什么要打我?”,而大哥没能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副吃力的样子望着我,转告我,“我报警了喔~”,然后见我没反应,我当时并不了解他们想干嘛,但是一下两三个人也一下禁了声离开了天井,之后我轻易的松了绑,进了屋里,他们都没理我,我打算当没发生过这事,那时是决定跟威伊离婚,我从威伊家回了自己家后大概半个月后发生的,我当着威伊的面离开的,但是他没有再联系我,我联系他要求办离婚那会他对着手机吼“等着先吧!”,借口是已经下广东打工了。警察在我刚回房间不到20秒出现的,这速度让我无法接受,一行有5到6个壮年,说我私闯民宅让我跟着去配合调查,我不知道什么叫私闯民宅,那会我马上关了房间的门,5.6个人就在门外用刀拍门,我只能大叫等一下,我换件衣服,那会我还穿着粉色超薄睡衣全套,被打了一顿后全身不舒服,急急忙忙下我又拿了我所有的钱、银行卡、身份证、手机在身上,开门后警察只问我姓名然后就带我走了,那会二哥进了我房间,还听到其他的小声音问“拿对了吗?”,我感觉像是在问是不是拿对了钱包的位置,然后二哥自己走进了我的房间观看,我全身不舒服的跟着一群人走下了楼梯,只深深的看了一眼警察的工作牌子,只是想到5.6个壮士在场,工作牌就是假的,他们想干嘛不行?隔音效果又那么好,打晕我也是容易。眼看无法解决问题,我紧张的跟着跟我说了一句“是xxx吗?”,我说是,他又说“麻烦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我当时以为是大哥打我的事,我已经打算不行就搬家走不回家了,但是警察来了自己接受调查,这事总不会是我不对,但没想到大哥只是上沙发上穿鞋,警车只带走了我,并开往了镇上唯一一个见过无数次却从没想到自己能进的了里面住的地方,精神病院。我问警察做什么要来精神病院,不是去派出所吗?警察说要先鉴定我精神有没有问题,我无话可说。心惊胆战了3分钟左右全员到场,精神病院医生让我上交身份证然后领我上楼说办下手续,还带上两个警察,进到办公室后面的两个警察上了三楼,我在二楼,然后医生让我在办公室门口等,精神病院里住着的病人看我像货物一样虎视眈眈的扫描来扫描去,有几个搭了话看着我的手机让我借给家人打电话,刚被打过的我没敢借,怕死,她们做势要直接拿,好在医生让我进了办公室。领我上来的医生出去了,把我交给了另一个女医生,女医生问我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说你不知道吗?她说她不知道所以才问,我说交接给你的医生也没说吗?她说交接给她的医生就是让她问我,我只好配合她工作。我把怎么被自己大哥打的过程告诉了她,但是她一甩手拿了个本子好像做记录就没理我了,让我坐在塑胶椅上等一会,又是漫长无聊的等待,医生进进出出各忙各的,没人理我,只有被关在办公室铁门外的几个病人意图跟医生打热呼然后被拱走了。3分钟后另一个医生又接了手,说让给xxx打份证明,不知道是说谁,我想大概是鉴定完了,但不是一开始接我那个医生,我没敢确定,再等了几分钟,接我那个医生回来了,问了先前女医生我怎么回事,女医生说不知道,让他自己和我再讲事情经过,他听完后说决定让我在精神病院住一段时间才能知道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我觉得很荒诞,说不行,我要求警察叔叔帮忙拒绝住院,但刚拿出手机只听几个人大喊,“抢了她的手机!”,之后我手机就被抢了,还被人推到了墙边撞倒了电风扇滑到了装本子的桌底下,我拿起电风扇挥向他们想冲出办公室谁知又被人提前一步扯着电风扇顺势一脚踢的我睡倒在地,后面不知几时来了几个医生,一人踢了我几脚,面对的医生对着我两腿间准备就是一脚捻下去时后面几个医生推着我的双臂拉出了办公室,吵吵嚷嚷的说“关到小牢房先,拿上锁,先锁起来,手机钱包都没收。”我到现在没弄清楚我发生这种祸事的受益人是谁,也没理清楚家人和医生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什么职务,职责是什么?家人因为什么这样对我?而医生到底又因为什么这样对我?因为有人出的起住院费?而我家人也是面对了相同的选择?那到底是谁这么有钱呢?如果不是因为钱那家人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而我又回想到了威伊去我家那时,早已经是不同的脸和身型,只是时间过的有点久,让人很难在意,所以跟家人说时,家人一味认为我疯了。在精神病院里我全身心受尽折磨,全世界都抛弃了我并虐待我,而我现在还要向医生证明,我病好了,因为吃你们的药接受了你们的治疗。医生每天都没空,精神病院里除了一日三餐,早上上顶楼看电视、打乒乓球,下午跟晚上都是在住院间里度过,医生们早中晚出现发药,平时在办公室,每个病人都有专门的主治医师,我的主治医生就是把我踢在地后激动的想往我两腿间用力捻一脚的那位,我每天除了定时回答下“家人因为什么这样对我?”““威伊一共有几个人演?””“威伊的父母能不能领我出院?”“威伊会领我出院吗?”...等问题后,就是一见到主治医生就不停问,我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受尽折磨?直到医生想清楚了我问的问题,统一用“只有你家人才有资格把你领回家。”回复我后,我又清楚的明白了,不是调查,不是精神病的问题。还是没有人能帮到我,我以为去到派出所能全盘托出,我就能离婚成功,离开家也没能彻底打垮我,也许我还能得到警察的保护,毕竟我的户口还在家里的户口本上,家人也没什么理由就把我清出户口本里。可是现在这样折磨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求了一个半月后回了家,再要求离婚被威伊骂,然后我听话回了威伊家,没有再想谁还能帮助到自己。可能是有了这些事做铺垫,我幻听的更加严重了,每天被人嘻笑打骂冷落,只要在威伊家的房子里就会听到。威伊家的父母回家后也是吃饭洗澡偶尔上二楼看会电视,平时说话仍是暗里藏刀、满口怨言,对小孩也还是严厉又恭维,把小孩惯的越发的奇怪,每天饭桌上上演着沷饭大战,时不时的还被小孩扔过几个瓷碗,能自己吃饭的小孩也等着老母亲一口一口喂。我每天做饭烧水后就想马上消失,这几个人全身都是凛气,但又不理解他们日子过的有多难,因为平时都会说跟出地里和养殖场里帮忙,但都被拒绝了,我没强求,但是每天回家后父母又多是一副不快乐或很疲惫的状态,对人对事时说话更是直接,并夹加着各种各样的错误指示,如一瓶止咳糖浆药效她说的可以是牛马毫不相及,做出菜的口味总是与她的爱好相反,洗衣机时间一定要洗够40分钟以上的等等,只要一搭话,总是觉得你这样不太好,而她又会怎样,而她总觉得她才是对的。日复一日,每天都在等威伊中度过,直到我一边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幻视一边期待美好的幸福婚姻频频被打散坚持到自己生无可恋。在威伊家一个月半,威伊告诉我会回家一星期,然后威伊回了家三天,性格好了些,只是没再说话,动不动就拖延症,有事除了给钱跟他家人其余时也多是争吵。我远远的看着,他待我越发的像小孩,行同陌路,除了一起睡觉时觉得自己嫁了人,直到他有事又再次离开。跟家里人说要一起去打工,被家人阻止了,说算命的说我今年大凶,明年才旺,让我等一年。威伊也坚信家人的说法,并说每月给我一千生活费,让我乖乖在家听话,好好过完今年。三天后威伊离开了,我又回到了以前的一个人,幻想幻听幻视什么的我不懂,吵吵嚷嚷还是坚持着,对我的嘻笑打骂冷落讽刺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威伊除了在家没说话那会离开后电话信息都是一惯的横行霸道,之后各种各样的忙,生活费也一期拖一期,说他不对时又拿钱来打压,说我自私自利,全然不照顾家庭的感受,虽然当时我还在他家做饭烧水生活过着日子。威伊跟着外人一起打骂冷落用钱砸了我差不多三四个月后,我每天除了被控的骨头都要僵化那会,会用力的把手砸向墙借着痛楚去下厉气或打自己几巴掌等,没恶心的配合着割脉和用头撞墙,甚至到后来脸也没配合打下去了,总觉得被得趁后很失格。到最最最后来,手也没敢撞墙了,因为开始学会了忍受突然而来的愤怒,也因为愤怒太多,手掌只有一只,碎了都没办法把气撒完,更何况是整整半年的时间,他们没有一个昼夜停止过对我的攻击,除非我自己失去了意识,就是睡着后,有时甚至做梦他们都没让我好过。开始增加幻想力度是在当年的十一月份,我闭着眼睛在房里睡觉,感觉全身很轻,一两阵阴风吹过的感觉,还听到人声和着雨声,感觉床尾处一个女的在粗声娇喘,大概过了10秒钟,所有声音退去,房间恢复正常,我的大脑自动搜寻刚发生的事,并例了几个可能性,我一惯的置之不理,但是脚却感觉一股凉气入侵,只能翻了几个身,一下醒了过来,看了会房间,没什么事后又睡过去了,中间还是听到幻听那一帮人的说话声,只是没有什么内容,都是像打报告一类的故弄玄虚的话。但是早上起来后,事就不得了了,这个“一个女的在床尾粗声娇喘”的版本,被威伊所有用过的脸和人型轮了一遍,我被这样的幻想折磨的心血翻腾,但是幻想却意犹未尽,只要一闲下来,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小男孩一样自动播放在我脑海里,并提出各种假设。“这个威伊有几岁?你介意他身子不健硕吗?”“你的胸围有没减少?是不是你睡着那会有人爬窗进来把你胸都挤小了?”“结婚一年了你什么时候能怀孕?”“威伊问你是不是不孕不育那会你没打他一巴掌现在后悔的心都炸了吧?”“你好可怜,你怎么会碰上这种事?”“这种人真应该去死!”“如果轮那个女的是这个威伊会不会没能把这女的弄的那么爽?”“这个威伊好老喔,明明不是一个人可你就是说不出来!”“你怎么会碰上这种人呢?他们没一个爱你!你看你一个人被天天折磨,就因为一千块钱的生活费,他们一定觉得买过单了所以放心的使劲玩你。”“你跟威伊在一起时都没那个女的被玩的爽!”“他们说不定是配合的好。”“你...好可怜。”之后的事越来越多,只要能让我感同身受最主要是身临其境的,还有各种各样天马行空的比喻,都自我的在我思想范围内维持了一段时间,我被逼的越发没心没肺,感觉都不是在说我,又吵吵嚷嚷的用我和威伊的记忆碎片不停生出事想,我每天潇洒的想着那个威伊帅,猜想着后台付我生活费的老板是谁?还有现实中的威伊到底是诈骗集团一员还是做鸭搞传销的,剩下的就是对比他们谁上过的妞多,大妈大姐小妹妹都下的了手是不是偶尔还玩下“断背山”,以证明我们真的都是逼不得已的。不然,像我一样去那搞的到钱?与他的相处走到了烟花最寂寞时,跟陌生人吵了半年多的架,找不到与自己去领结婚证的当事人,处处被看轻,好像自己所有的丑事都已被看透,找不到一个人能诉说,拉不到一个活人的手掌。漫漫的人生道路越走越盼不到头,理智渐渐被悲哀取代,无数的侮辱感像雾霾一样隆重而厚实的围绕着我因长期受压力而日渐消瘦的身躯,我渐渐的对世界失去了信任。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我已经发现我的主心愿完全丧失,没有想关心的人,没有想保护的人,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对未来的计划热情,没有爱好能让自己想去完成,只剩下等待,等待这摧毁了我人生的“灭顶之灾”快速完结,等待着自己从泥潭里爬出来,干干净净做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如一条农村最低贱的土狗,低着头来歪着头滚。如出一折的看轻,想方设法的戏弄,尽心尽力的侮辱,用他看着颇为让人感动的对他妻子义务上的“真心”。一个人生活就是租个小房间,找工作赚点活命钱,幸运点的很快有新的朋友和新的恋人,但我遗憾的是,我再也不会有固定的爱着我关心着我的家人,但我并不认为以后也没有,我还有着与他人结婚共组家庭的愿望,我想,我总不会遇上的尽是亏待,只要有一丝希望,人生就仍是可行的。而到时,我将忘记他给的一切侮辱,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无尽忍耐里是有蠢到多让人恶心绝望乃至愤怒,让看的到的人都感觉到无法理解,让看的到的人都知道,我曾经是真傻真蠢真的精神有问题,才会跟那么多个男人在一起,明知不是同一个人还是悉心的与他一同生活受尽吩咐,我想,是时候解脱了。当我再一次,与他谈起离婚的事时,他在电话那边,不停的踢凳子,丢锅盖,撞门窗,不停的对着手机喊,“你都不是真心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要去我家?”“你给我滚,不要再来我家了!”“想离婚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你xxx是不是在玩我啊?”“离离离,离你x啊x,就知道威胁我!”“天天说离婚,别以为我怕你!”“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再不懂事了,在家就要多做事,不要那么赖,我娶你是为了什么?你自己也要会做人啊!”“在家要多听我爸妈的话,不要什么事都不懂,每天就知道自私的顾着自己!”,每当每次沟通,从一开始的温暖等待,到最后的心如死灰,我都会忘记一开始我的坚持,忘记了我告诉过他多少次,你要不要不要再这样贼喊捉贼了?忘记了一开始他的过错,忘记了一开始的发音,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我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为什么我会碰上他?碰上这种闭着眼睛一鼓脑死要让我像只被囚的狮子的人类,我不凶啊,怎么这样欺负我呢?是不是真的不怕警察局了呢?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那种没有了谁就活不下去的人啊?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就是一土妞,还真是非他不可了?可是非谁不可呢?都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