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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间(八)(1 / 1)

殷王看着那些被恶鬼噬咬的人,心怀鬼胎之人便该被恶鬼扑咬。只是在场还有人笑,那是荀季。荀季早已疯了,殷王不知他们去晋家,在晋家发现的那书上到底有何内容竟使荀季如此,那书他看过,应是无问题的。荀季从中也难以看出更多东西来,没道理殷王怎么看都看不出,荀季却能一眼被吓疯。只是这个荀季,一直笑着,似乎并不怎么怕死,如此,死岂不是便宜了荀季?殷王将荀季身上的恶鬼挥散,决定只留荀季一人在叶周,待他问过晋仇之后,再想如何惩治荀季。像荀季这种虐待晋仇的人,他怎么可能让其好过。死委实太过容易,荀季应该生不如死,才对得起晋仇受过的苦。晋仇看着殷王的动作结束,他知道殷王要回来了,混元已从他眼前消失。晋仇躺回床上,眼一闭,便进入了梦乡。他睡得很快,其中不无催眠的成分,总不能让殷王回来时发现他醒了。只是殷王,晋仇并不知殷王是何时回来的。他最近精力极旺盛,就算不睡也没事。殷王原也应该如此,以他的修为,本不该如此贪睡。晋仇早上起来,便看着殷王,殷王却是一直未醒来,日上三竿的时候殷王还未有醒的迹象。这有些不对,晋仇将手放到殷王的脉搏上,殷王的脉搏还在跳,那里很脆弱,晋仇一掌下去,说不定真能将殷王杀死,但这委实太过冒险,晋仇拿开手。却听见旁边有一人对他讲:“怎么,不对王上出手?”,那个声音轻佻无礼,偏偏还透着极重的杀意。晋仇回首,看见了说话的人,这人他见过一次,在十年前,殷王的右手侧。“可是殷王近臣?”,他问。那人根本不回他的话,只是来到殷王面前,看着殷王。不多时,他身边又出现一人,直如木头般,无比僵硬的一人。两人对视,可能是在传音,晋仇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看出他们来者不善。“从未见过王上眼底乌黑的样子。”,申无伤说道,他们有些事不便让晋仇知道,便瞒着晋仇。可晋仇,“我就说王上是在下的那一个,你非不信,现在看到了吧。屋里多了这么多人,王上都没醒。”,黄无害言有不满道。申无伤板着脸,“黄无害,秘籍是你找的,王上与晋仇用的秘籍究竟有没有问题,为何王上会如此。”,他撇开不谈殷王的位置一事,只问黄无害秘籍有无问题。黄无害看着申无伤的眼,“我承认找秘籍的时候我有私心,那秘籍对在上那一人更有好处,但王上不至于看不出这点,他既决定在下,便看出那秘籍对己的危害不大。”,实际上黄无害找的时候多方印证,那东西对在下之人确无损害,怎么到了他们王上这儿就成这般了。“王上之前走的时候看上去没问题。”,申无伤低着头,像是还不能相信他们王上被上一事。毕竟他们王上最近每晚都去叶周,要真是身体有恙,不至于那般。或许,他们王上一直在强撑?总不能是叶周的问题,叶周不可能有人打的过他们王上,更何况他们王上今日回来时还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晋仇,你做了什么吗?”,黄无害不再与申无伤传音,而是直接问起晋仇。要不是他们王上还喜欢晋仇,他势必会直接对晋仇动刑,让晋仇将该招的不该招的都说出来。晋仇本就与他们殷地有仇,宋公也交代过他们务必要看好晋仇,但现在王上还是吃了亏。两人看着晋仇,晋仇不知该说什么,他能想到殷王累了,却不知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未醒过来。“殷王应无事,不如在此等着,他总能醒来。”,晋仇道,他猜殷王很快就会醒,但申黄二人明显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晋仇。他们对殷王被上一事无疑是极端愤怒的。“晋崇修,王上两个时辰后如未醒,我们便该对你动手。也不知你一男子,从哪里学的狐媚手段,竟是让王上为你如此。”,黄无害斜眼看着他,一脸巴不得对晋仇动刑的样子。申无伤本该劝,晋仇好歹是他们王上的人,以他们的身份,不该参与进这件事。可他们王上,眼见已被晋仇迷得失去了自我。他们殷地的人,哪有一个会屈居人下的,还是仇人!这个晋仇不除,未来还不知要闹出什么大事来。黄无害见申无伤不准备管,直接变出一绳将晋仇捆住。晋仇愣了下神,他万想不到殷王的侍从真会对他动手,且这绳,明显是解不开,挣不断的。“你们这是作甚,不怕被殷王怪罪吗?”,晋仇道。黄无害狰狞地笑笑,“被王上怪罪?总比看着王上被你这小人骗要强。你姑且在那呆着吧!两个时辰,王上不醒,你便活该被刮!”他这话说完,晋仇便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那个跟他说话的男子看上去气性不小,那些话不像是说说。屋中寂静了下来,晋仇突然有些心慌,他看着殷王,不知道殷王为什么还未醒,手脚已开始发麻,晋仇对肉体上的苦原不在意,但面对着屋中那两人越来越阴森的脸还是感到有抹不适。殷王这些时间以来对他都有些太好,除了殷王他又未见殷地其他人,按照殷地的规矩,只要殷王认可了他,其他人便没有挑剔他的资格。但殷王若出事呢,他这个晋地来的人势必会被所有人怀疑,且他们都会认为这是活该。殷地人从来不是他的家人,更不可能对他好。他与殷王的贴近在有些方面简直轻的不堪一击。两个时辰悄然过去,殷王闭着眼,他那双好看的眼一直未睁开,晋仇看得见他的睫毛,那么长,扫着他的心,却连一丝颤动都无。他隐约知道,短时间内殷王不会醒来了。或许是那功法真的太损害身体,殷王选择了用睡的方式来调节自身。而一个修士的睡,可以维持很长的时间。“晋仇,你怎么想?想遭什么刑?你说说,我们满足你,放心,不会让你被别人糟蹋的。你既然能让我们王上甘愿为你屈居下位,我们便不会让你在下,否则怎么对得起王上。但其他刑,你还是要选的。”,黄无害笑着,他想这天已想了很久,最好直接让晋仇死,那样他就觉得天下还是以前的那个天下了。有晋仇在,危险便在,他总觉得有一天他们整个殷地会吃晋仇带来的大亏。“黄无害,你真要动手?王上醒来该如何。”,申无伤道。他也看晋仇不顺,但他们王上起来如真的发怒,那股怒意不是他们能承受的。“王上醒来便与王上解释,王上难道不知晋仇的危害吗?王上不醒,便在折磨晋仇后治好晋仇的伤,叫王上看不出来,给他下些隐秘的药,慢慢毒死他算了。王上要是怪罪下来,我担着,总不能让晋仇这个祸害留着。”,黄无害最后几句是给申无伤传的音,他越说越觉得自己讨厌晋仇。之前虽明白晋仇有害,却还能忍。如今却是忍不了了,他这几日每每在外,想着屋中王上被晋仇压着,便觉得整个道基都快坍塌。黄无害想着,转念之间,屋中便出现了许多刑具,晋仇听他爹晋侯载昌谈过殷地刑具的恐怖,却从未见过,如今一见,其中大多数他都是不认识的。晋仇被封着话,一个字都无法讲出,却是看着黄无害渐渐向自己走来。那是一把带着刺的刀,刀柄握在黄无害手中,随着与晋仇的距离越来越近,黄无害用刀挑开了晋仇的衣衫,刀顺着晋仇的身体往下滑看着晋仇有些错愕的脸,黄无害笑了起来,他仿佛明白了叶周的荀季为何如此对晋仇,因晋仇就是该被如此对待,殷王那样对晋仇简直是晋仇修来的福气,可晋仇不愿珍惜这个福气。黄无害手中用力,准备将刀划下,却感到手中一顿。“黄无害,你胆子愈发地大了。”那是殷王的声音,黄无害惊恐地回头,发现申无伤已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只鼻中流着血。“王上几时醒的?”黄无害连忙将刀塞进袖中,心中暗道申无伤真是没用,小时候跟他一起干坏事就总被逮,现在还是如此,两千年都白活了。晋仇身上的绳索在黄无害眼前被解开,使得黄无害有些怕。以他这么多年和殷王的君臣之情,他原不必怕,但殷王失忆了,失忆后的王上心中,晋仇可比他们重要。黄无害想着怎么跟他们王上说,最好能劝他们王上远离晋仇,晋仇真是个祸害啊。黄无害暗想着,下一刻就没了意识。晋仇看着黄无害在自己跟前倒下,他与先前倒下那人的情形并无什么区别。“另一个叫什么?你几时醒来的?”,晋仇问。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听殷王道:“申无伤。方才刚醒,就看见你被绑了。”殷王给自己穿好衣衫,他并不喜欢被别人看,醒来发现申黄二人时他已有些发怒。不过申黄二人的忠心他还是知道的,处置申黄二人难免会伤了殷地其他人的心,所以他只是施法使他们昏倒。“你睡了很久,是身体难受吗?”,晋仇问殷王。殷王眼神有些危险地看着晋仇,“难不难受你不知道吗?”“白菘,我不该如此粗暴。”,晋仇道。殷王看着他,终是说不出太多的话,“以后勿要相信他人。”晋仇知道殷王为何突然想起这句,无怪乎是叶周的事,但他却假装不知,只疑惑地点了点头。殷王审视地看着晋仇,他并不准备为难他。晋仇的反心不是假的,但以晋仇的实力很难真的反,倒是中途容易被人骗。荀氏那样的人便会骗晋仇,晋仇未必不知道自己被骗,只是在谎言里待久了还是会难受。“为何突然讲这些?”,晋仇问。殷王不在意地抱住他,晋仇身上还是带着那股松木气,苦涩中难寻丝毫香甜,“怕你被人骗罢了,以后就算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要是别人骗了,也要及时告诉我,万不要被人玩弄。”“你会原谅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晋仇问,他倒是没想到殷王会这么对他说。殷王垂眸,“只能容忍某些对不起我的事,晋仇,你知道我在意什么。”晋仇确实知道殷王在意什么,他坐下,给殷王束起冠。殷王瞧着晋仇的手,“如你有机会杀荀季,你会动手吗?”“会,只是荀季已疯,看着他疯要比看着他死更让人开心。”,晋仇不准备绕弯,他留着荀季还有用,殷王要杀荀季只会扰乱他的某些计划。“好”,殷王道了声。两人相安无事地坐着,没人管地上申黄二人的躯体,晋仇觉得这会儿与以往无什么差别。只是殷王起的太晚了。如今已到傍晚,不知今日还要不要做事。那本讲述男子双修法门的书他的确是好好看了。至于黄无害他们怀疑的那书是不是有问题,晋仇敢说没有,如果真是采补的书,殷王会第一时间发现。但那书的确给殷王带来了影响,殷王未必不怀疑,却没有怀疑到晋仇身上来。晋仇连男子之间的事都做的极为生疏,又哪里懂那些。可殷王不怀疑晋仇,不代表晋仇真的没做。将双修转为采补的书晋仇是看过的,他不光看过,还仔细地分析过。他懂其中每一个动作的些微改变能带来什么,很久以前他就将其熟记于心。虽然他的本心只是掌握其方法后将自己的心得讲给晋柏,晋柏那些年的感情太让他操心,他不得已又怕晋柏被他人欺负。毕竟晋柏离了那个没有修仙资质的凡人后,遍开始不断有人上门提亲,晋仇看着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晋柏法力虽弱,却是晋家人,晋家这种修仙世家出来的女子,就算于功法上有不足,于情之一事上却是大有好处的,毕竟一个资质清冽的女子能给对方的道基带来极大的稳固。而晋柏在传出恋上凡人一事后,便有些人拿这说事,仿佛他妹妹是那些人可染指的一般。且就算不是那些人,晋仇也希望晋柏能保护好自己,就算是殷王这般的,防着也比全心信赖强。女子于婚事上难免有些处于不利地位,晋仇很担心晋柏嫁人后遭遇不测,毕竟就算真出事晋地的远水也解不了近渴。他为此进了燮宫,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瞧了一边。男子与男子做事与男女之间的做事无太大差别,他知道殷王喜欢自己时,就觉得有些东西该派上用场了。以前他钻研这事时用心极净极专,只顾研究其转换方法,却从未想过真做。未成想当年干的事还有派上用场的时候。晋仇第一次与殷王做原有些怕,但随着殷王的反应,他确认自己当年研究的无错。且就算被发现,殷王也只会以为他是误打误撞,谁能想到崇修道人会研究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晋仇也不敢想自己懂那些,为晋柏准备的东西竟然会被自己用。他家晋柏却是再也不会知道这些事了。“在想何事?”,殷王问他。晋仇转过神来,道:“不知太叔与姜氏现在如何,郑伯是怎么打算的。”“能怎么打算?太叔反,郑伯将其杀之。”,殷王不带感情地道。晋仇有些错愕,他知道殷王在郑地知道的比他多,但殷王缘何说出这种话来。“太叔反?”,晋仇问。殷王看他,“太叔的确会反,昨日便有风声传来了,只是你最少不要插手这件事。晋仇,我们只看着便可,郑地的事了,我们便去楚地,阻根果的解药制出来了,正有人在试药,如其果有用,不管郑地如何,我们都该走了。”他说着这话,手慢慢抚上了晋仇的腰,“今日做吗?”今日?现在已晚,殷王又刚起,晋仇心中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且殷王的身体,他看着殷王眼下那难得出现的乌黑,不知该不该提醒他。殷王顺着晋仇的眼神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又皱起,转而将晋仇拉到自己身上,疯狂地开始吻他。“做吧,你就照之前那般,我损失不了多少,睡一觉也就歇过来了。倒是能对你有极大帮助。”,殷王捏着晋仇的脸,看着晋仇最近明显大有起色的精神,对此很是满意。晋仇的手抖了下,“我觉得我们不是在双修,双修不会如此。”殷王神情未变,“怎么不是,你精神变好了,我也无损伤,只是做过头的时候会有些累罢了。”,他觉得晋仇委实太过小心了,虽然晋仇做的的确有些狠,却与书上无太大差别,可能是一些微小的改变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形。殷王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看着晋仇有些愧疚的表情不想再让晋仇想这事。如果只是做事就能让晋仇提升法力,他会很高兴。晋仇应该多活些日子,活的和他一样长。晋仇看着殷王,他手上慢慢动起来,扒去殷王本就未穿好的衣衫,慢慢将自己送了进去。殷王的眉皱起,待觉得晋仇差不多了,便吻着晋仇。晋仇对此熟门熟路,他只是觉得殷王真傻,难道情爱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傻吗?晋仇考虑着这个问题,看到殷王泛着冷意的眼才不再走神。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我家二儿媳在某些方面特容易满足,我比我家二儿媳还要乐于满足,只要有个评论就能乐颠乐颠地跑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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