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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306(1 / 1)

d这么半个月的数量不多,要是有自己的船队,赚到的钱也非常可观当然了,以张正书的身价,是看不起这点钱的。张正书要的,是一个粮食的话语权。有了粮食的话语权,就能稳定物价。别的不说,要是汴梁城中有大粮商准备在灾年恶意囤积粮食,把闲散人口全都饿死了,哪里还能办得起什么作坊啊张正书要的,就是以防万一。毕竟在古代,粮食就是稳定人心,稳定市场的硬通货。在平常年间可能不起眼,但是在灾荒年间,粮食的多寡,直接能决定事情的成败了。“小官人,我爹爹和高家定下来了,一个半月之后就是好日子,我要成亲了”苏熙有点不舍,“怕是不能跟你走下去了”张正书点了点头:“人生大事,是需要尽早办下的好。我就先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了。我呢,也不能改变计划,荆湖两路还是去一趟的,广南两路也要走一遭,而汴京城是不得不回去,内黄口的护河工程,还要我去话事呢。这么算下来,时间就很紧了。如今是四月,还有不到两月,黄河汛期就到了。我必须要在一月之内,走马观花地去一趟荆湖两路和广南两路。所以,我打算后日就启程。来不及吃你的喜酒了,等你再回到汴京城,我设宴亲自下厨招待你。”苏熙也有点感慨:“也好,总是要先暂别一段时日的。是了,小官人,我们认识了这么久,还没喝过酒罢”“怎么,你想和我喝两杯”张正书也纳闷了,这个科学狂人向来是滴酒不沾的啊“难道得了婚前恐惧症”心下好笑,张正书也说道:“也成,听闻江南有女儿红名酒,倒要尝一尝。”苏熙一愣,然后笑道:“小官人果然是博学多闻,这越州女儿红之名居然也知晓。”“女儿红的大名,谁不知道啊但想必没人会卖,所以喝点花雕酒就好了,反正也差不多,就是窖藏的年头少了点。”张正书想起了后世的天、朝神剧,某个大侠往店里一坐,就嚷嚷说上一坛女儿红,切两斤牛肉。殊不知,这女儿红其实是绍兴人富家生女、嫁女必备之物。自己家窖藏了十几年都舍不得喝的酒,怎么可能拿出来卖绍兴,在宋朝这会叫做越州。绍兴人的习俗是,生儿子要酿酒埋藏,叫“状元红”;生女儿也要酿酒埋藏,叫“女儿红”。但若是寻常黄酒,就要叫“花雕”了。这是因为旧时江浙地区的人都会自家酿黄酒,因为想送人但苦于一般的器皿不够精细,所以就请人烧制一些外面雕有龙凤、花草、鱼鸟的瓦罐或土罐,因此装在此类器皿中的黄酒被叫做“花雕酒”。也有个说法,这“女儿红”是女儿满月那天就选酒数坛,埋在地下,直到女儿出嫁的那天再取出请宾客共饮,所以才叫女儿红的。但如果女儿早夭,花已凋谢,酒便不再称作“女儿红”,而是“花凋”,因太过悲切故改称为花雕。哪个说法是对是错都无关紧要了,反正知道女儿红和花雕是一个类型的黄酒就是了。苏熙点了点头:“我就这去让人准备”大户人家就是方便,即便是深夜想喝酒,也有人熨烫了端上来。就着蚕豆、干豆腐、笋干,张正书和苏熙两人对饮起来。第六百七十八章:折柳这一顿酒,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好在喝的是黄酒,不仅不像白酒那样辣喉咙,还有点甜。只是黄酒醇厚,虽然度数低,但后劲绵厚,不知不觉间就醉了。所以,待得第二天醒来,张正书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醉倒了。甚至都回忆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似乎是喝断片了“卧槽,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张正书觉得头有点疼,暗叹又要荒废一天的晨练了,这样的状态他哪里敢运动啊。“喝酒始终不是好事”这时候,曾瑾菡端着一盆温水进来,柔声说道:“郎君,先洗漱吧。”“我昨晚怎么回来的”张正书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曾瑾菡偷笑道:“还好意思说,你昨晚喝多了,满嘴的胡话。对了郎君,你说的手鸡是甚么鸡还要打店画,店画又是甚么物事为何要打它还有啊,你兄弟怎么有个叫陈霖的”“额”张正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前一世。殊不知在记忆最深处,那些人,那些事都不曾忘记。手机,电话,还有曾经一起喝酒的兄弟,仿若都在昨日。“你就当我说的是胡话吧。”张正书表面若无其事地说着,其实内心却是波澜不断。曾瑾菡也没多问,温柔地伺候着张正书。张正书却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这种事我自己来就是了”“郎君,就让我伺候你一回吧,做你妻子这么久,都没伺候过你。要不然,别人都说闲话了”曾瑾菡有点委屈地说道。张正书却愣是不让,说道:“傻丫头,要是需你伺候,我还不如雇个丫鬟。”曾瑾菡嘟起了嘴:“那你为何要娶我”“娶你自然是爱你了,你我夫妻之间是平等的,若你今日伺候我了,我日后也得伺候你哦”张正书笑道。曾瑾菡却急道:“那如何能成我爹爹会骂死我的”“所以啊,做你自己就行了,干嘛理会别人怎么说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张正书握起曾瑾菡的手,认真地说道,“在意别人的眼光,那做人有啥乐趣我爱你怜你宠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是夫妻。反正啊,喜也凭你,笑也任你,气也随你,愧也由你,感也在你,恼也从你,我从来不会心口相异”“郎君”也许是感受到了张正书的真情实意,曾瑾菡把头埋入张正书的胸膛中,抽泣了起来。张正书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一时间房间里温情脉脉。“哎哟,差点忘了郎君还有大事要做”曾瑾菡突然间挣脱了张正书的怀抱,急道:“郎君你不是说,今日要去传授种田之法么苏子明都在外面等着了”张正书一愣:“他的酒量这么好不是说他从不喝酒的吗”“都是他背你回房的,你说哩”好吧,张正书又被坑了。“没想到小明这么老实的人,也会耍滑头”张正书无奈地叹息道。其实他也知道,这不能怪苏熙,他是真的没没喝醉过,又怎么知道自己的酒量倒是张正书,太高估自己了。无奈地摇着头,张正书与曾瑾菡一同携手出了房间。看着他们夫妻俩的状况,即将成婚的苏熙也表示很向往。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张正书把张康土一家介绍给了苏熙,叫他照看一下,又当场示范了怎么种田,把所有人都折服了。甚至村里、邻村的人都赶过来看热闹。张正书也不嫌事大,直接明言,这八十多亩地是他的产业,只不过交由张康土耕种罢了。张正书高声推广两季稻,把两季稻吹得天花乱坠。当然了,张正书也补充了一句,至于收成如何,他说了不算,看到秋天第二季水稻就知道了。至于这些农民会不会种,张正书不去关心。要是看到好处都不去争取,那张正书也是没办法的。“那两季稻真个能成”“谁知道哩,不过这个小官人肯亲自下田,想必有些把握的。”“我等看看再说,不是说有八十亩地种了两季稻么”这些话语传到张正书的耳中,这件事早就预料到了。农民的保守,是因为种什么关乎到身家性命。即便陆续有人种植两季稻,一开始也绝对不会多。可能是一两亩地的样子,等他们发现两季稻的好处之后,才会全力种植的。大胆的农民,始终还是太少。处理完这件事后,离别的时候很快到了。苏熙亲自找了一艘上等客船,送了张正书上船后,折柳相赠道:“小官人,一路顺风”张正书说道:“好好回去成亲吧,我在汴京等你和你的新娘子来”这句话倒是把苏熙燥得满脸通红,周围的旅客也都善意地笑了。苏家小员外,在明州还是富有名声的特别傻,居然还搞出逃婚的事来“原来苏家小员外要成亲了”“听闻新娘子还是高家那小娘子哩”“到底是门当户对啊”“可耽误了人家高家小娘子一年,他还有脸回来”“富贾之家的事,岂是你能懂的人家门当户对哩,为何不结亲”苏熙听着那些个闲言闲语,心中也有些不快。但想起张正书说的“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他又释然了。确实,之前是苏熙自己做得不对,承受这些闲言碎语也是应当的。只是苦了那未婚妻,也要一同被非议。看到客船扬帆远去后,苏熙才默默地回了家中。“还有一个半月,倒也能把玻璃作坊建起来了”苏熙想起张正书临别前的嘱咐,也开始振作起来了。玻璃里面还有许多奥妙他没弄明白,若建起玻璃作坊,他的实验就能继续了。而在明州城,也有不少琉璃作坊,改造成玻璃作坊也不是多困难的事。要知道,当初苏熙在没有张正书的指导下,居然也鼓搞出了无色琉璃。这等天赋,张正书是自愧不如的。此刻再建一个玻璃作坊,苏熙是手到擒来的。第六百七十九章:广州城再次出海的曾瑾菡,显然放开很多了。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与张正书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海景。虽说宋朝的海船,大多不敢离岸边太远,怕有什么意外。其实在航海技术没有大跨步发展的时候,从来都是近海航行的。即便是远洋,那都是摸着岸边过去的。哪怕是这样,都不时有船只遇上大风大浪、触礁而沉没。相比较来说,坐海船是需要勇气的。但是,不坐海船,又怎么看得到如此壮观的海景呢辗转了几日,才从明州到了广州。广州的名字,是从唐代就有了的,唐朝时称广州都督府;到了宋朝之后,广州的地名就没改过了。广州,是珠江的出海口,有天然的良港,也是大宋海上丝绸之路的补给点之一,也是海上丝绸之路起点之一。宋朝第一个设置市舶司的城市就是广州,甚至可以说广州就是大宋第一大港。即便是在护城河上,也是舟楫往来的,水运十分繁忙。张正书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毕竟是宋朝的广州城,与后世的国际大都市几乎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唯一相似的,是广州城的地位,依旧是国际大都市。甚至在客船上,张正书就看到了不少阿拉伯外商说着纯正的汉语,与商家打交道。只见广州城中,风光旖旎,珠江边杨柳依依,朱楼十里,管弦丝竹,不绝于耳。这活水绕城过,俨然一副图画,繁华不输汴梁城当然了,广州城里的人口也不算多,只有十几万人罢了。可是在宋朝这会,已经是第一等的大都市了。在人口数量上,也就比汴梁城少而已,甚至杭州、洛阳、扬州、福州等大城市人口也不过相差仿佛罢了。但是有海贸之利的广州城,船来舟往,人流量之大,也绝非一般人能想象的。甚至不少外商都在广州定居了,以阿拉伯人为多。“郎君,好多番邦人啊”曾瑾菡一度怀疑到了外国,毕竟广州的方言也好,还是阿拉伯人的语言也罢,都与中原汉话有很大的区别。这里的历史原因很复杂,大抵上是因为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原汉话随着民族融合而传入粤地,然后与秦汉时期形成的古粤语混合而形成的语种,再到唐宋时期,古粤语与中原汉话再一次融合,才渐渐形成后世的粤语。但是呢,现在宋朝还没变成南宋,中原汉话和粤语还是挺大区别的,甚至连张正书这个穿越前曾经在广州待过的人都听不太明白。好在,此时的广州百姓也大多懂中原官话,交流起来也不算太困难,毕竟读书人也不少嘛。再加上张正书有点粤语基础,连蒙带猜都能大概知道意思。张正书带着曾瑾菡他们,走入了宋朝的广州城。这时候的广州城,当然比不上后世的广州城那么大,甚至还比不上后世一个地级市。但是,繁华程度却也不输多少。只见广州城里西城、子城、东城依次排开,城池之间以小桥相连,狭窄的街道两旁,商铺鳞次栉比,热闹得不得了。有意思的是,每一条街上的商铺,做的几乎是同一种生意,米店聚在一处,成了“米市一条街”,织布绣花的聚在一处,成看“绣衣一条街”,此外,还有“象牙一条街”“玳瑁一条街”“玉器一条街”“书房一条街”数也数不过来。张正书甚至发现,像米市街、绒线街、雨帽街、玛瑙巷、象牙巷、绣衣坊这样地名,居然是广州后世一直保存下来的。“怪不得说保留宋朝文化最多的是广州,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张正书恍然大悟,他还一直以为那些地名是清末民初留下来的,殊不知已经穿越了差不多千年时光。最让张正书感慨的是,广州人还是那么喜欢喝茶,沿街市两旁,林立着不少的茶肆茶楼。高谈阔论的声音传来,直如再次回到后世一样。“这里是南濠街”这个地名,张正书在后世没听过,可能是改名了吧。但是这条街上的茶楼太多了,多得让张正书有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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