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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48(1 / 1)

d拒也不会着恼。从这个角度说,能做到行首的,的确不简单。悠然的琴声响起,张正书却隐隐听出了里面有刀剑铮鸣的声音,心道:“难道历史上李师师被称为飞将军,也是因为她崇拜英雄吗但是为什么她又会被赵佶额,可能是赵佶用了皇帝特权吧,毕竟在这年头,皇帝想睡一个青楼女子,好像不是难事啊”“咦,妹婿你看出来没,李行首用的不是琴,而是筝”曾信骥虽然是商贾,但他的音律修养比张正书厉害多了。起码张正书就分不清,什么是瑶琴,什么是筝。再一看,可不是吗,李师师弹的居然不是瑶琴了,而是一架秦筝。“原来是古筝啊,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张正书点了点,在后世,古筝可比古琴有名多了,而且学古筝的人也比学古琴的人多,哪怕在宋朝这时候,瑶琴是高雅的象征,而秦筝则是下里巴人所奏。所谓秦筝,就是在战国时流行于秦地,所以叫“秦筝”。这时候的“秦筝”有十五弦,虽然比后世的古筝少了几道弦,但音色却更加激越。而瑶琴,却只有七弦而已,所以又叫“七弦琴”。至于唐朝诗人李商隐笔下的“锦瑟”,则又是另外一种乐器,叫做“瑟”,所以有个词又叫“琴瑟和鸣”。瑟有五十弦,但是传到宋朝这时,已经只有二十五弦了。所以李商隐感慨“锦瑟无端五十弦”,就是这个由来。如果不是专门玩乐器的,是分不清琴、筝、瑟的差别的,一如张正书。好在张正书没有开口,不然一开口就露馅了。因为他那京华报上的射雕英雄传,正好写到了桃花岛上三道试题,欧阳锋弹铁筝,黄药师吹笛子,而洪七公长啸要是张正书开口说他不认识这就是“秦筝”,岂不是要打自己的脸再说了,射雕英雄传里还有个“华筝”,也是用了秦筝铿锵的用意。“看来做文抄公也是有风险的啊”张正书叹了口气,看起来就好像被筝声触动了一样。“小官人,奴家才练得几日秦筝,你认为如何”李师师见张正书如此模样,还道他听出了筝声里的感情,不禁如此问道。“啊”张正书先是一愣,然后说道:“弹得很好,这筝声里好像有刀剑交击的味道,我很喜欢。你在音律乐器上的造诣实在太厉害了,才练几日就能到这等地步,恐怕我练一年都做不到”曾信骥立即嘲讽说道:“是啊,你本来就是不学无术嘛琴棋书画,你有哪一项精通的”张正书臭屁道:“那是小爷我不想用功,我要是认真学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你继续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曾信骥当然不相信。李师师也是无奈,怎么一转眼,他们又杠上了“我一向用的飘柔,就是这么自信”张正书嘿嘿说道,反正吹牛皮又不上税,往死里吹就行了。“”面对一个不要脸皮的人,曾信骥还真的就没办法了。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张正书能把脸皮练到这种地步而且还是在一个音乐大家面前,都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自信吗反正曾信骥是不信的,所以他面露讥笑。“小官人于音律上,若是肯下苦功,日后必能超越奴家,成为大家”李师师平静地说道,这也算是给张正书解了围吧。“弹琴唱曲就留给李行首你吧,我怕我练得太好抢了你的饭碗啊”张正书嘻嘻一笑道,“而且我也没时间练,我还有很多要紧事做哩”“不就是斗鸡走狗,关扑蹴鞠”曾信骥揶揄道,“这才是你的要紧事吧”张正书正色道:“那是以前少不更事的我,你没听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吗现在的我,已经是三好官人了。”“哪三好”曾信骥反问道,“难道是好吃懒做,好钱如命,好色之徒,对否”“对”张正书下意识地答道,然后发觉不妥,立马改口说道:“你个死人头,是好心肠,乐善好施,好心助人”“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别装了,整个汴京城都知道,你这大桶张家的小官人是什么人”曾信骥嘿嘿地说道,“不信你找个三五岁孩童问问看,怕是见到你都能让人家夜晚做噩梦的”“”张正书决定不再搭理他,却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先前是他怼曾信骥,现在曾信骥在怼他,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幸好张正书的脸皮够厚,李师师又不是外人,被损几句也没啥。从某种意义上讲,张正书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带不来实际利益的东西,他是不怎么在乎的。张正书可没有那些文人的酸臭气,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干出贪腐、渎职,甚至卖国之事后,还要装逼说一句“功过自有后人评”,真的是不要脸之极。第三百二十五章:赎身“小官人并非恶人,只是先前有些不顾他人感受罢了。”李师师笑道,“今个小官人早已痛改前非,奴家是信得过小官人的。”张正书一听,立马得瑟起来了:“看了没,就算全世界都贬低我都好,有李行首这句话,我就足够了。李行首,冲着你这句话,我给你两千贯代言费”壕气冲天的张正书,把代言费直接翻了十倍之多,吓得李师师都心神剧震了。“小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李师师连忙说道:“奴家也没做甚么,白拿两千贯钱,如何能成”张正书认真地说道:“李行首过谦了,我这香水就是用李行首你的名头,才能如此畅销的。两千贯,真的不多。再说了,我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如果不给你钱,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么”本来是句玩笑话,但是一出口张正书就后悔了,他也觉得奇怪,怎么到了李师师面前就变得口无遮拦了呢曾信骥一听,差点没蹦起来:“张正书,你好胆,居然敢抢李行首”张正书听得恍惚,差点以为曾信骥说的是:“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因为他的一双眼睛,是略带紧张地看着李师师,对于曾信骥的话都听得不入耳了。只见李师师的眼神在一刹那间变得极为精彩,差点张正书还以为她要同意了。“小官人真会说笑,向来只有女子以身相许,男子如何能以身相许”李师师叹了口气说道,“便是奴家应承了,小官人也不能给奴家赎身的”曾信骥有点激动地说道:“我能,我能”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曾信骥,曾信骥一下子就蔫了:“好妹婿,我也是一时激动”“理解理解,男人嘛”张正书眼神里包含着不用言喻的意思,连李师师都有点兜不住了,毕竟女子面皮要薄一些。就跟后世很多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一旦有人为行首赎身,这行首自然就会跟着走了,而且几乎都是嫁与这人当妾。当然,行首从良后嫁人当妻子的也有,但比例实在太小了。宋人风气开放,但也受不了邻里的诽议,娶个美妓做妻,那需要极其深厚的涵养和忍耐才行,不然三头两天被人戳着脊梁骨鄙夷,一般人还真受不住。曾信骥之所以脱口而出,其实也是存了这等心思。在大宋,男人纳妾简直就好像喝水吃饭那样简单随意。甚至把妾侍当成物件一样赠送的亦有之,所以有人为了黑苏轼,还编排了苏轼把一个正怀孕的妾侍送给了朋友,只为了换一匹马。且不说苏轼这么喜欢“应酬”,有没有闲钱养妾侍都是两说的;就是用妾侍换马,听起来就是荒唐的事,那时候苏轼因为乌台诗案被贬了,没死还是沾了宋朝“不杀文臣”这一条“祖制”的光。为了自保,谁敢和苏轼扯上关系,更别说用一匹骏马换他的妾侍了。这不是提着灯笼去茅厕,找死吗苏轼那时候去黄州是属于发配性质的,哪里骑得了马再说了,宋朝的贬官是不能和家属一同上路的,也就是说,苏轼一路上都是被人看押着直奔黄州去。要不是苏轼的弟弟苏辙苏子由,恐怕苏轼的家眷都到不了黄州,更别说用妾侍换马了,简直是无稽之谈。不过宋人把妾侍当成财物一样赠送买卖,也确实是事实。所以有了很多“前辈”的血泪教训,李师师怎么都不会轻易让人赎身的。这也是宋朝的规矩,哪怕你再多钱都好,你再想为一个行首赎身也好,只要这个行首不同意,你是无法帮她赎身的。很多行首享受惯了名气带来的虚荣,也不想这么早就退下去。要知道,寻常娼妓赚钱不易,可行首每日见一个入幕之宾,少则十余贯,多则上百贯,甚至还要更多。说实话,要是想赎身,她们自己都能赎得了,只是不想罢了。这些行首见过了那么多男人,哪个男人是口花花的,哪个男人是逢场作戏的,她们早就火眼金睛,看得清清楚楚了。不是谁都像“奉旨填词”的柳永一样,吃软饭能吃出境界来,哪怕柳永已经五六十岁成了糟老头子,全天下的行首都愿意奉养柳永,只为怜惜他的才华若说后世男人的“偶像”是冠希哥,如今宋朝男人的偶像就是柳永了,谁不想像柳永一样去到哪里都被行首美妓抢着奉养喝花酒喝到这种境界,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正因为是看透了男人,这些行首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嫁人。好吧,其实很多也是嫁不出去了。所以,曾信骥的打算注定是落空的了。曾信骥尴尬地说道:“不是,我”“我懂的,我懂的”张正书嘿嘿一笑道,“曾员外豪掷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啧啧啧,这可真是个好新闻啊”“好妹婿,你可不能这般害我啊”曾信骥真的怕了,他直觉这个“好妹婿”是真的能做出这等事来的。如果此事传扬了出去,且不说他老爹曾文俨会不会将他家法处置,家中闹得鸡飞狗跳是可以预料到的。“放心,我估计你是没钱给李行首赎身的”张正书嘿嘿一笑说道,直指问题核心。曾信骥一愣,然后哑然失笑道:“莫道你二哥我不知道行情,前些时日大哥给一行首赎了身,也不过是花了三千贯。李行首虽然比那行首更具声名,但顶天了是两万贯吧两万贯钱,我虽然一时间拿不出来,但筹措一番还能拿出来的”这话说得底气十足,不愧是大宋第一丝绸商贾。要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现金流,现金流一旦断裂,那么再大的生意也没辙了。曾信骥居然说能抽出两万贯来,还至于伤筋动骨,可想而知曾家的买卖做得有多大了。“二哥,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张正书叹了口气,看向了李师师,有点无奈地说道:“让李行首告诉你,她的赎身价是多少吧”第三百二十六章:好过去抢曾信骥有点疑惑地看向李师师,似乎是不太相信张正书的说法。李师师轻轻一笑道:“奴家现在也无意从良,两位小官人询问奴家的赎身价,是不是有些不妥”“没事,你就断了他的念想嘛你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万一我嘴上不严,把今日的事说了出去,岂不是造成我二哥家庭不和睦家庭不和睦,闹出什么丑闻就不好。曾家可不比我们张家,要是出现个类似河东狮吼的事情”张正书果然是一有机会,就开始怼曾信骥,或许这就是相爱相杀吧“行了,你别说了,你嫂嫂不是那种人”曾信骥有点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我小妹,那可就难说”“看来二哥你还是不死心啊,也罢,我告诉你好了,要是半年前你出两万贯,确实已经是李行首的赎身价格了,还有多。但现在,没有个十万贯钱,你想都别想”张正书嘿嘿地说道。十万贯什么概念要是就算是一文钱等于后世的一块钱,那也是七千多万了,要是一文钱等于两块钱,那可就要超过一亿了一亿块买一个美妓回家当妾,估计没有人会这么做吧哪怕是“大桶张家”,也觉得十分不值得。“你在说笑罢,十万贯,这怎么可能”曾信骥是一万个不相信的。张正书摊了摊手,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你该不会不知道现在李行首有多么火吧”曾信骥十分愕然,扭头看向了李师师,还是有点不相信,甚至还有点希望出现奇迹地问道:“李行首,这不是真的吧”当然,这确实是天真的想法,哪个行首不希望自己的身价第一身价第一,意味着人气,意味着金钱,更意味着自己有着更大的自主权,可以主导自己的命运。不然的话,老鸨为了金钱利益,一旦价码合适,立即就会把你的卖身契给转卖他人了。别以为妾侍是财物,美妓、歌伎、娼妓,一样是财物。谁拿到了她们的卖身契,就等于主导了她们的命运。如果不是行业晓楚,那基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旦有交易价值,或者说一旦失去了赚钱的本事,那被扫地出门就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如果这些娼籍女子不能为自己挣到足够多的钱,那么被扫地出门之后,晚景凄凉也是常见的事。宋朝到底还只是一个封建王朝,它再有潜力都好,都无法阻挡这样的悲剧发生。李师师对于人情世故是很熟稔的,这种事她也很清楚。所以,她也在为自己打算。为自己打算,不是有人愿意为她赎身,她就要接受的。一旦所托非人,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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