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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146(1 / 1)

d信骥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张正书说话了,如果再和张正书扯上两句,说不定他真的会忍不住胖揍张正书一顿的。曾信骥终于明白了,当日张正书是怎么和章衙内起的冲突,最后还干架了。事情的主因,看来就出在张正书这张嘴上。“妹婿啊,不是我说,你这张嘴真的很欠抽,你知道吗”曾信骥很认真地说道,“做人这样,很容易就吃亏的。”张正书笑了笑,说道:“我知道啊”“明知如此,你还故犯”曾信骥觉得张正书是真的脑子有点问题了。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一般人我是不会对他这么说话的,直到遇见了二哥,我相见恨晚啊,终于有个练习嘴炮的对象了。”“aa”曾信骥心中存了一堆粗口,都不知道要不要爆出来。什么叫练习对象合着他就注定要被张正书嘲讽吐槽“小样,叫你脸皮厚,叫你不要脸,还敢叫我来青楼”张正书心中一阵舒畅啊,先前被曾信骥怼得没话说,现在这恶气全都撒出来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曾信骥拍着胸脯说道,“为了见到李行首,我忍了。”张正书是没料到曾信骥果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让他好生敬佩。“二哥的涵养果然比我高多了,我是吃亏不舒服,非要占回便宜不可的性子。”张正书叹了口气,“而且我习惯十倍报复敌人咦,二哥你去哪”“你走,我不认识你”第三百二十章:补刀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二哥是一个有异性没兄弟的人,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为了美人可以插兄弟两刀。幸好二哥你不是皇帝,要不然这江山算是完蛋了。”曾信骥不敢再说话了,他好像明白了一件事。带张正书来青楼吃花酒,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还要把张正书带到他知名度最高的和乐楼来,这是错上加错错得最离谱的,是曾信骥自己不懂进退,一时间昏了头,想要瞧一瞧李行首的芳容,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当错误无法避免的时候,曾信骥明智地选择了不再开口,任凭张正书冷嘲热讽都不还口。可惜,张正书是谁段子那是信手拈来,就算曾信骥不开口,都能说得他怀疑人生。“他果然是在练甚么嘴炮吗”曾信骥也是佩服,怎么会有人自说自话,能讲这么久的最重要的是,曾信骥想不去听,却不由自主地把张正书说的话都听进了脑子里。从效果上看,如果不是张正书冷嘲热讽的对象是他,说不定曾信骥真的会被逗得大乐,甚至还会赏几个钱。无他,张正书这嘴真的绝了。如果张正书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笑笑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小伙子,单口相声了解一下就在张正书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自说自话的时候,前面李行首的香闺房门再次打开了。“那登徒子,奴家不是有意打断你的,可是姊姊已经差点笑岔气了,你还是快些进来吧”若桃捂着肚子的模样,看来还真的没说大话。只是这一番话,直接把曾信骥尴尬得够呛,原来人家隔着门,已经听了个真切啊。这下子,曾信骥已经有点挂不住脸了,转身要走。张正书见机得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认真地说道:“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如果曾信骥也是穿越者,那他肯定会知道这句“名言”。中国人就是因为这句话,在全世界的旅游景点上当了冤大头,被人狠狠地宰了水鱼,甚至自己还玩得多开心,甚至还是憋屈的那种。有人说,这句话的威力,不在商末时申公豹说的那句:“道友请留步”之下,基本一说出口,肯定有人掉坑里。很明显,曾信骥这种不坚定的人,听了这句话之后,立马就动摇了立场。“呐,是你叫我留下来的啊,不是我想留的”曾信骥其实还是有点心虚的,虽然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但曾信骥还是要点脸面的。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曾信骥,把他看得有点发毛:“你说句话啊”“腿长在你身上,你要走要留,谁管得着”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我总不能把你绑走吧,这不成绑匪了吗”曾信骥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好在现在曾信骥已经对张正书的言语嘲讽技能免疫了,被说两句又不痛不痒。但是被李行首她们嘲笑,那就另当别论了。若桃一直在竭力忍着笑意,甚至还有点同情起曾信骥来。有这样一个妹夫,估计生活是“多姿多彩”吧甚至连神经都能锻炼得坚韧,达到“泰山崩于前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境界。无他,因为日常被嘲讽,神经哪里能不大条个人荣辱都不算什么了,还有什么能让人更动容的事吗“我说妹婿,你一天不挤兑我会死吗”曾信骥认真地看着张正书,有点无奈地说道。在美妓面前,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我是为你好啊”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好心倒是当成驴肝肺了。”“这都能说是为我好我就看不出,你哪里为我好了”曾信骥看着掩嘴偷笑的若桃,也是一阵无力。“先打击打击你,让你不要抱太大的幻想,那么被李行首婉拒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伤心欲绝,弄得自己身形消瘦,最后郁郁而终了。”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为了你的小命着想,还不是为了你好诶,你千万别说你心里没有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啊”曾信骥大窘,这还真的给张正书说中了。但凡是男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的自信,特别是兜里有钱的男人,甚至会自信爆棚。曾信骥虽然没到信心爆棚的地步,但也有那么几瞬间想过万一李行首看上他了呢美妓在怀,行首唱曲,这等事可是大宋男人成功的标志,能做到这一步,曾信骥觉得此生不枉了。虽然,曾信骥也知道这事有点不太现实。他只是一个商贾,有钱而无权不说,就连相貌也不过中人之资,更别说文采了,那是半点欠奉。背几首前人诗作还行,要是让曾信骥自己做一首诗词,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即便是请枪手,也未必能入得了人家行首的法眼。所以,曾信骥的幻想,真的是幻想而已,本来他就抱着撞大运的心态来的,此刻被张正书一揭穿,他的脸也开始红了。“妹婿,难不成你是怕我抢了李行首去”曾信骥现在只能死鸡撑饭盖,继续硬撑了。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我哪里敢有什么幻想啊,我是光明正大的想好不好”“行,你这句话我如实奉告小妹”曾信骥以为抓住了张正书的把柄,总算是一扫心中郁闷。张正书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傻”“甚么”曾信骥不太明白张正书说这句话的意思。“李行首是我签约的产品代言人,我想着和她怎么合作,难道不是光明正大”张正书宛如看着智障一样看着他,“你不会忘了我那香水的代言人就是李行首吧啧啧啧,果然是一看到美女就迈不动腿了,连脑子都转不动了”曾信骥觉得,再搭理张正书,他真的会被气疯的。然而,张正书还不忘了继续补刀:“对了,那天姝儿也是在场的,这事她也知道。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二哥居然也对李行首念念不忘,啧啧啧”第三百二十一章:见世面“当然,我也理解,男人嘛”张正书投去一个理解的眼神,好像他都明白一样。曾信骥是哭笑不得,只能说道:“妹婿,你用得着这样吗”“要的要的”张正书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真的怕你看了李行首之后想不开,汴京城中已经不知道多少人为李行首痴狂了,甚至还有的要散尽家财只为见李行首一面的。估计很快就有人痴迷得要生要死了二哥,你可得挺住啊,你要是愿意散尽家财的话,一定告诉我,我接盘是没关系的”“滚”曾信骥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就说不出一点好听的话来呢”“这不是怕你把持不住嘛,李行首的魅力你是不知道”张正书一边贫嘴,一边率先走进了李师师的香闺之中。“小官人过誉了,奴家哪有小官人说得这般好,都是抬举罢了。”李师师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曾信骥一听简直如闻天籁,对李师师的好感再上了一个台阶。张正书也是感慨,这唱小曲的行首果然厉害,就算不看容貌,单单是这好听的声音,就足够让人陶醉其中了。不同于江南的吴侬暖语,李师师的话音就好像珠子落玉盘一样,清脆得来还带着一丝丝诱惑。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得天独厚的人不仅相貌俊俏,连带声音都比常人动听得多。“天生尤物”张正书没来由脑子里出现这个词,这个词用来形容李师师再适合不过了。估计也只有这样的“天生尤物”,才能“名流千古”,见诸在各种野史之上。就在张正书和曾信骥胡思乱想之际,李师师轻移莲步,施施然地走出了屏风。扑面而来的淡然气息,直接把曾信骥给震撼住了。男人嘛,都喜欢冰山美人,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李师师也不算故意的,她原本是真的想用冰山的形象来杜绝各种登徒子。可惜事与愿违,更加平添了她的艳名。只是让曾信骥有些微微失望的是,这个李行首居然是蒙着面纱出现的。不过,这样也平添了曾信骥的窥视欲,有点心痒难搔,想要一睹李师师的芳容。“李行首你都担不起,谁担得起”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难不成要说我自己的眼光不行,汴京城中那么多行首美妓,就选中了李行首你做我的香水代言人”这句话其实是一语双关,既捧了李师师的美貌,也暗地里称赞了自己的眼光。李行首“扑哧”一笑,说道:“小官人的口齿甚么时候变得这般伶俐了”这句话也是一语双关,更多指的是刚刚张正书在房间外的“妙语连珠”。“咳咳咳”曾信骥差点没被呛死,怎么这李行首又提起这件事了张正书拍了拍曾信骥的肩膀,认真地说道:“没事,这是我二哥,他每天都要钻塌房仓库,算得上是不见天日,我今日带他来见见世面”还没说完,曾信骥立即推了一把张正书:“说什么呢,什么叫见世面你二哥我这几年来走南闯北,甚么地方没去过你连汴州都出去过,还敢说见世面”“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吗不是我吹,我见过的地方绝对要比你多”张正书还真的不是吹的,在前一世张正书读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穷游了,走遍了大江南北不说,连国外都去了几趟。从这个角度来说,曾信骥真的比不过张正书。“你就可劲编罢”曾信骥哪里肯信,虽然宋朝人都很尊重文人,也崇拜文人,但是张正书算什么文人连县学都没毕业的“小学生”,根本担不起“秀才”这个词。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说真话是没人信的,说假话就有人信了。你知道我们的脚下是个圆球吗,从这里往西而去,能绕行一周回到原地。而且极西之地,称之为欧罗巴,上面的人与中原人大相径庭,黄头发,白皮肤,褐色眼仁。这些人,也就是我们先祖见过的大秦人。欧罗巴距离大宋数万里之遥,且那片土地上诸国纷争,小国众多,强国要数拜占庭帝国、神圣罗马帝国、法兰克帝国、波兰王国,甚至匈奴人、突厥人也到了极西之地,在那里继续繁衍生息了起来”李师师一双妙目滴溜溜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张正书,等张正书说完了之后才惊讶地说道:“小官人,你说得是真的”“行首别听他胡说,他又没去过西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再说,也没人到过甚么欧罗巴,还不是任他怎么说”曾信骥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但也是有理有据,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张正书也没反驳,而是抬起头来,转身看向西方,说道:“有朝一日,我肯定会到一趟西方的,我要让大宋的商品,卖遍整个欧罗巴。”“小官人果然是有大志之人”李师师也佩服起来,她不是寻常女子,自然知道海贸之路虽然暴利,但海上风险颇多,每一次出海都是在和死神做斗争。今日不知明日事,对于海贸的海员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每次出海,都要留下遗言;每次回港,都要祭祀“水上行神”,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风俗了。“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才行的。对了,二哥,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宋人其实已经到了离欧罗巴不远的地方了。你可能不知,沿海那边的海员,已经到过了高丽、东瀛、琉球、交趾、占城、真腊柬埔寨、蒲甘缅甸、勃泥加里曼丹北部,阇婆爪哇国、三佛齐苏门答腊岛的东南部、大食、黑衣大食、层拔黑人国之意,在非洲中部的东海岸。其中,黑衣大食距离欧罗巴,在陆上距离已经很近了。当然,也等同于我们从汴京到广南东路的距离。”张正书心中自有一副世界地图,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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