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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分节阅读 87(1 / 1)

d提纯酒精差不多。但是花露水和香水,差别是天跟地一样的。花露水是用甑锅蒸料,等花瓣中的香精被蒸发出来,混入蒸馏出的水汽中,带有香气的水蒸气重新凝结成液,最后流到贮器之中。虽然一样有香味,但是挥发程度,水和酒精怎么能比得了可以预见,这香水是绝对能风靡汴梁城的。甚至炒作得好,一瓶卖出一贯钱,甚至几贯钱,几十贯钱都是有可能的。张正书甚至还想到了,去定制一批小瓷瓶,专门用来盛放香水。相对于这个卖价来说,给一点点人工,已经不算什么了这才是资本家的真面目啊,压榨劳动力的剩余价值第一百八十九章:又火了香水,只是张正书心血来潮的一个产品罢了。毕竟酒精都献给赵煦了,他也不是只知道奉献,不求回报的“好人”。香水就是张正书利用酒精收回的“专利钱”,要是拿到酿酒权,张正书还会考虑去酿酒,毕竟相对于酿酒来说,香水还是太小众了些。可惜,宋朝的酿酒权是很难拿到的,要不汴梁城中怎么就只有七十二家正店而已不是大宋没能力酿酒,而是怕百姓无节制酿酒。要知道酿酒是需要用粮食的,粮食都被用来酿酒了,在古代可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举动。资本是羊吃人的,酒吃人的事,找就被聪明的古人看到了,所以才有榷酤政策。“可惜,酒精被朝廷垄断后,白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问世了”张正书摇了摇头,他知道一旦酒精被垄断之后,民间想要出现酒精,起码要再过几百年。不过没关系啊,反正接近后世的白酒,也是要等到元末明初才出现的。所以,张正书并不觉得内疚,于是专心画起这个蒸馏器的设计图来。相比起炼丹炉,这个蒸馏器不知道要大了多少。经过系统的全景预演,把蒸馏器的效率提升到了百分之三十。这可了不得了,要知道宋朝这时候的蒸馏器,连百分之二十都达不到。甚至一些低效率的蒸馏器,只有百分之十,不知道要浪费多少。这个蒸馏器,与张正书画给赵煦的是一模一样的,所不同的是,张正书打算弄两个,一个专门蒸馏酒精,一个专门蒸馏花露,然后再按照比例勾兑。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首先和那道士签了契约,张正书才知道,这道士原来叫郭骞。然后,张正书也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反正把图纸上的蒸馏器弄出来就行了。至于郭骞的师兄师弟什么的,张正书其实是不抱希望的。以郭骞的样子,他的师兄师弟好得到哪里去“小官人,浴汤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来,让张正书从新一期的京华报稿件中回过神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郑时弼的小女,郑月娥。“怎么是你为我烧浴汤,来财呢”张正书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来财又偷懒了郑月娥低着头,不敢看张正书的面容:“月娥觉得应当为小官人做些事,所以斗胆让小官人的书童先去歇息了”“原来如此”张正书也没想太多,站起身来,说道:“我这就过去洗浴,多谢你了。”然而,张正书却没有注意到,郑月娥脸上的窃喜。到底为什么窃喜,估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翌日,京华报又火了。因为一篇从来没有过的小说题材,让汴梁城陷入到了一场狂欢之中。由于是五日一期的,所以这份京华报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甚至还有杭州的商贾,专门囤积京华报,准备从水路拉回杭州,在杭州开卖。一时间,射雕英雄传火遍了整个大宋。以至于一时间,汴梁城中卖木剑木刀的小贩都火了。就好像后世,多少青少年看了武侠小说后,无不把自己想象成大侠一样,整天幻想着能奇遇什么老前辈,或者跳崖都能找到一本武功秘笈。除了文人有些不屑,认为习武能有什么用,到底还是文人的世界。可是在市井中,一种向往“侠”之世界的力量,正在蓬勃生长着。这都是因为射雕英雄传实在是武侠小说的巅峰,也是张正书认为金庸老爷子写得最好的一部小说。再经过曾瑾菡简练的文笔刻画,改用白话文叙述,一下子就勾住了中下层百姓的心,让这些饱受欺压的百姓有着极强的代入感,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中国政治的黑暗,很多人的冤屈得不到伸张,所以便极度渴望有这么一个大侠出来,为民除害。“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是李白描写的侠客世界,已经被中下层百姓接受了。在封建社会里,很多人都认为为恶者,几乎全部来自社会上层,或为贪官污吏,或为豪强劣绅。因此,侠客的剑锋所向,大抵都在统治阶层。物不平则鸣,社会不平是造成“以武犯禁”的根本原因,也是织就中国人侠客情结的历史根源。北宋的黑暗,张正书早有知晓,所以他笃定这武侠小说有市场,就是因为这样。这不,单单是因为曲三这个人物,张正书把他从皇宫里盗窃,变成从贪官污吏家中盗窃,就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也为“曲三”这个人物积攒了一大波粉丝,这也是张正书所料不及的。樊楼也火了,因为一句广告词。准确的来说,是因为曾瑾菡的那个仙子画得太好,以至于文人好似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寄托一样。从古至今,文人就没停止过对仙女的遐想。要不然,就不会有七仙女下凡尘的故事了。这些,几乎都是不得志的文人在yy,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但是是由成功者书写的。不成功的读书人写不了历史,只能编编故事。而编故事的这些人都有一些特点:穷、孤苦、是个书生。所以再看看仙女儿们都看上些什么人:董永,牛郎,刘彦昌之类的,都是些勤劳、善良、文弱的书生。这些故事最大的受众,依然是那些集丑陋与幻想于一身的穷刁丝。不然的话,那些仙女怎么会瞎了眼看上这些书生世间有那么多文武双全的奇男子,也有出将入相的栋梁之才,凭什么仙女就看上一无是处的孱弱书生了因为这些仙女下凡的故事,就是专门为书生量身订做的啊文人不喜欢射雕英雄传,却拒绝不了简简单单的一句广告词“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再配上仙女在樊楼上踏着七彩浮云,这简直是文人的终极yy啊喝了酒,就能见到仙女,文人如何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别说什么行首了,那都是可望不可及的。但想象中的仙女不一样啊,反正在yy里,可以让仙女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共赴巫山云雨那也只是寻常。所以,樊楼的两种酒,“眉寿”、“和旨”的销量开始猛增,喜得范员外笑得见牙不见眼第一百九十章:皇商张正书并不知道汴梁城中的事情,他现在还跟张根富在解释有关银行的事。“所谓银行,是绝对稳赚不赔的事,你想想看,如果一个外地行商到汴梁城来做生意,带的钱太多,又怕沿路剪径的贼人。但如果他把钱放在我们的银行里,只需要花费百分之一的手续费,就能取出相等的钱来,这账恐怕是个人都会算罢”张正书诱惑满满地说道,“若是每个大城市里,都有我们的银行,那我们的放贷业务岂不是越做越大何必只是局限于汴州之内,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可当地收到的钱,又如何运送呢”这是张根富最着紧的事,他到底是做了一辈子钱民的,放高利贷都放了一辈子,当然知道放高利贷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张正书说行商怕剪径的贼人,难道放高利贷的就不怕了行商把风险转移到他们头上,他们转移到谁的头上去张正书却早有想法,因为这也是他和赵煦签订的契约中的一部分:“让禁军来护送便是了”这里面的钱,赵煦是有一半的,他当然很慷慨了。甚至还特许张正书,在押送钱银的期间,有指挥禁军的权力。反正禁军都借调出去了,几十人,个个都手持神臂弩,这样的武装力量,估计在大宋内是可以横着走了。甚至乎,赵煦还想着借调一两个武官出去,名为押送,实为练兵。这也是他和赵煦心照不宣的事,甚至张正书还主动承担了那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禁军的一月军饷,从而减轻朝廷的负担。张正书都做到这种地步,赵煦还有什么不满呢自然是点着头应承了下来就看章惇应不应承了,要是不应承,张正书也不介意到宰相府邸走一遭的。“吾儿遮莫是在说梦话,这禁军如何能为我等护送”张根富虽然肥胖,也老了,但他的脑筋却转得不慢,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核心。“咳咳”张正书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肯定是合法的,你要信得过我才是。我又不傻,私自调兵,那是杀头的大罪,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岂会乱说话实话说,这几日我遇到了贵人”张根富明白了,这是官商勾结啊“罢了,罢了,吾儿想去做就去做吧,为父也是拦不住的”他也知道,就算现在拦住了,等他百年之后,张正书也一样会去做的。到时候,又有谁能拉得住张正书“若是此事做成,我等就是天下第一皇商了,能延续家族几百年”张正书掰着手指头算,就算按照历史的轨迹,北宋加南宋也还有两百多年的时间,能在宋朝风光这么久,除了曲阜孔家之外,应该就数他们张家了。这样的事,如何能不去搏一把“此话当真”张根富自然明白,“皇商”二字,到底意味着什么。“白纸黑字”张正书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契约,在张根富面前扬了扬。“这可是官家的御玺,如何做得了假”张根富被说服了:“吾儿果是不凡,为父早已看出来了,哈哈哈哈”“那我就不去上县学了”张正书试探性地问道,“那县学,也学不到什么”“不去也不去罢,做了皇商,还考甚么功名”张根富倒也拎得清,其实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还幻想着张正书能读点诗书,去考个进士回来,也算是光宗耀祖了。没办法,自从宋真宗赵恒的那首励学篇一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就风靡了整个大宋。崇文抑武,就此定下了基调。可以说,张根富就跟后世的父母没啥两样,哪怕明知道儿女不是读书的料,却硬是要逼着他们去读。只不过,张根富用的是软办法罢了。可张正书真的对那些“之乎者也”一点兴趣都没。虽然,古代圣贤有很多道理,哪怕放在后世都是对的。然而,从社会进步的角度看,其实儒家到了宋朝这时候,已经是在退步了。没有了对手,儒家在内部制造了对手,理学、王学、安定学派、泰山学派、古灵学派等等层出不穷,然而很遗憾的是,儒学已经开始走入死胡同,只会在微言大义上,在礼法上做文章。这种不能经世致用的东西,学来有什么用张正书不明白,也不想浪费时间。他宁愿花时间去种菜都好,起码算是做了点实事。只会夸夸而谈的清流,除了做文章,写诗赋之外,于事无补。所以,北宋的灭亡不是偶然的,而是存在必然的根基。整个社会的风气都是轻实干而重清谈,又会有谁真正脚踏实地去做事张正书当然是异类,因为他知道北宋此时还不算得病入膏肓,换句话来说就是还能抢救一下的。所以,他知道时间不多,离元符二年越来越近了,离金兵叩边而下,破汴梁也只有不到二十九年了。张正书等不得,他也没时间等。必须在这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自下而上,完成一个社会模式的转变。哪怕张正书是个穿越者,他也不敢打包票,这行得通。不过事在人为,努力总比混吃等死要好。就算让北宋有自保之力,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再现汉唐荣光。于是,当张正是亲自去县学,找到教谕,说他要退学的时候,教谕差点没摔倒在地。且不说张家是县学的大金主,没有张家,县学绝不可能这么悠然自得的教学育人了。再说了,张正是突然的开窍,让这教谕有种“爱才心切”的意思,其实就是想着张正书能不能去考个举子回来,再不济考多几年,也能蒙一个恩赐同进士出身,外放为官了。到那时候,照顾照顾他这个老师,也是应有之意吧男人,有哪个不贪恋权盏的很多人是没有机会,所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你看他会不会抓住这个教谕就是这样,他实在是想当官想疯了,所以他想竭力留下张正书。张正书无奈何,最后只能用后世的办法“保留学籍”,身份还是县学里的秀才,但他却不去进学了。第一百九十一章:退学风波要说到张正书不来县学,最落寞的不是赵鼎,因为他是有目标的人,学习是他既定的事,不会因为张正书的离去而没心思学习了。反倒是一直和张正书过不去的死对头朱逸文,却对张正书一直“念念不忘”被反套路了一把,朱逸文还想着报仇呢可惜,他应该是没有机会了。所以,朱逸文把主意打到了赵鼎的头上来。“你这汉子宋朝时对男人的蔑称,可是那张傻子的远亲”朱逸文带着一帮狗腿子,来到赵鼎的桌前,一副大马金刀的模样问道。要是赵鼎看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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