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纸,带回去交给皇上。“公公请跟我来。”吴修远带天使去他的书房,把早准备好的图纸给天使看了一眼,当着他的面折好放进信封里,用蜡点火燃烧滴在信封口子封起,趁着蜡还没干盖上自己的小印章,看封蜡和印章印是否完整就知道有没有人打开过这个信封了,“天使暂且好好休息,等天使走的当天被,本将会给皇上的折子也给天使一同带回去,还会拍一支精兵护送天使。”那折子事关一些机密,除此之外,吴修远也打算把刚才的一番话写进折子里,免得天使路上忘了回去说不清楚给人惹祸。不管是这折子还是巨型武器的制作图纸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再加上不能让天使死在路途中被人说是他的疏忽导致,派精兵保护天使和信件折子是肯定要的。天使闻言满意地点头了,他可是很惜命的,可带着这些东西很有可能被北宁、西越甚至是藏蕃安插在朝阳国的奸细袭击夺走,要不当场被杀死,就算活下来了,东西被抢走了,他也一样是死,除了他带来的侍卫还有吴修远精兵保护自然是更有保障了。天使走的那天,吴修远派了一支三千人的精兵护送,这支精兵全都配上了简便连发弩和袖箭,还有雨后后来拿出来的三棱刺,这些人是第一批同时拥有这三种武器并且已经接受过训练,人是好的,武器是好的,也能熟练运用这些武器,实实在在的精兵。天使走后,众人才大张旗鼓地恭喜赵河,天使带来的嘉奖圣旨,因战事还没完全结束,不是大封赏的时候,对吴修远和虞麟等人只有称赞,没有实际好处,可赵河不同,他贡献出连发弩和袖箭,还和神秘的诸葛先生一起改进制造出大型的连发弩对外是这样说,对吴修远则说是诸葛先生不愿现在出仕要把功劳分给其他人,也就是在首战中威慑北宁大军、闻名于天下的巨型武器,得知他曾是七品将士,后被污蔑革职,现已真相大白,圣上封他为正六品校尉。从没有官位到有官位是个大坎,雨后原以为能让赵河恢复七品原职就很好了,没想到圣上下子封了赵河为正六品,在原七品的基础上还升了两级,对此已经很满意了。作者闲话:144、守卫战单靠新武器就想把北宁大军吓跑是不可能的,这武器厉害虽厉害,可也不多,听说当时遥看城墙上不过十多个,且只看插在将士身上的那些箭也知道他们要造出这些箭不但耗时还费铁,北宁既打算攻打朝阳就早预料会有牺牲,不过这回牺牲的主要是领兵的将士,损失有些惨重而已,然弓已上弦容不得后退,再加上被天下人耻笑必定要找回些面子,一个月后,新的一批将士达到后,又一轮的攻城开始了。因不知道那武器的最大射程是多少,此次北宁大军的将士们在两公里外就停下来了,只留着几个品级比较低的将士带领士兵们冲上去,可就是这几个将士也是有所防备的,夹在众多士兵之间,周围有人挡着,被射中的可能性也降低了。只见密密麻麻的朝城墙冲过来,还能看见其中二三十个用于攀越城墙攻城的云梯,每个云梯由数十个士兵抬着,周围围了许多拿盾牌的士兵保住这些抬云梯的士兵,还有些士兵抬着抓钩等攻城武器。“北宁吸取了教训,接下来的战可不好打了。”吴修远道,多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有时间准备更多的东西,但北宁是有备而来,不管哪方赢了,两方都得付出不小的代价。“虽不好打,但他们攻城,我们守,再加上有新式武器,优势一样在我们这一边。”虞麟知道吴修远是为将要死于这些的战士难过,可他们并非发起战争的一方,北宁要打,他们不奉陪不行,所幸他们占着优势,能打赢不被灭国拯救朝阳国千百万的黎民百姓,也算值得了。虞麟能想到的,吴修远自然也是懂的,他叹息一声就没再说话了。虞麟也保持了沉默。等敌军走到巨型弓弩的射程内,吴修远一声令下,已上弦做好准备的巨型弓弩立即发射,而且是朝着抬着云梯附近发射,只见瞄准的区域立刻倒下一批人,就算是盾牌也挡不住弩箭的猛烈攻击。敌军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附近士兵迅速顶上倒下的士兵的位置继续扛着云梯冲过来。巨型弓弩的装填和上弦时间比小型弓弩要花的时间长多了,还没等第二次发射,敌军就冲到了城墙跟前,进入小型弓弩的射程内,于是城墙上的三排士兵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在吴修远的指挥下,一次又一次发射十连箭。小型弓弩虽远远比不上大型弓弩,却比一般弓箭的射程还要远。只有箭头没有箭杠和箭羽,一看就知道不是常见的弓箭,敌军没想到朝阳国还有一种这样的武器,而且射程也比一般弓箭远,虽有些惊讶,但在见识过巨型弓弩做了心理准备后再看到这种的,也不过心里稍稍惊讶,丝毫惊恐也勾不起。“冲啊”只听敌军嘴里喊着什么,雨后不懂北宁的话,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却大概猜到是鼓舞人心的话,像是“加油”之类的话,不过程度要比加油深,毕竟现在是打战而不是竞赛,竞赛输掉的是排名,打战输掉的则是战士百姓的性命和一个国家。“简直就是用人命填着攻城。”身边的伙伴一个个倒下,可这些还活着的士兵依然坚定地冲过来,似乎无所畏惧,好像雨后前世看过的丧尸片里的某些片段。相比这里,前世真的就是很和平的时代了,尽管国家与国家之间还会发生冲突,但发起战争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真刀实枪”打起来的情况很少,多半会演变成经济等其他方面的战争,毕竟没有谁愿意再爆发世界大战,在许多先进武器如核武器等武器的存在下,发生世界大战几乎等于是毁灭世界了。“攻城一方的损失都会比较重。”在开战之前北宁的国君和大臣们不可能不知道的,但他们还是发起战争了,不过是上位者权欲却害得千千万万的人死去,虞麟并不觉得他们杀人是罪孽深重,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保卫自己的家园,若他们做不到,被杀的则是他们,要怪也只能怪在那些上位者的身上,是他们的私欲造成了这一切,这些罪孽也该是由他们来背负。朝阳这边的新武器弓弩是很厉害没错,可架不住北宁的战士骁勇,像是不要命似的,眼见他们有可能攻上来,虞麟和雨后再留在这里就不能完全保证安全了。吴修远道:“五皇子,你们先下去。”若是虞麟和雨后没有自保能力,他们肯定会下去不留在这里变成吴修远的累赘,可他们不是,他们的武力值都不低,留在非但不会造成吴修远的负担还能帮忙杀几个敌人,自然不会下去了。虞麟不肯走,作为虞麟的下人,不管雨后是否想离开,他却是不宜抛下虞麟离开的。吴修远无法说服虞麟,又知道虞麟的实力,只当是默认了,却看了雨后一下。虞麟不离开倒也罢,可雨后是个哥儿,连个普通士兵都不如,留下来可主子留下来,奴才走了,这也等于是背主,会留下骂名,就算虞麟还想留他在身边、重用他,也会被逼得只能放弃他甚至还要惩罚他,总不能留下来把其他奴才的心也养大了,以为这样做是没错的,日后还有谁忠心护主虞麟看到,不想吴修远为难,直接道:“我这个奴才也是会点拳脚功夫的。”吴修远点点头,算是默认了雨后也留下来,他让人拿两个盾牌来,一个给虞麟,一个给雨后。雨后接过,对吴修远鞠躬道谢,“谢谢将军。”话刚落下就见一个抓钩被甩上来勾住城墙边上,下面的敌军士兵迅速顺着绳子爬上来。有士兵掏出大刀砍在抓钩相连的绳上,可这绳明显不是一般的绳子,用刀砍不断,吴修远早料到,也不慌张,走过来用三棱刺插进抓钩里,一插一挑一甩,本来稳稳扣住城墙的铁钩就摔下去,砸在下面的敌军身上,重伤了好几个人。“将军厉害”雨后竖起拇指称赞,这可不是拍马屁,而是他真正的心声,就吴修远这利索干练地动作的确让他不由得眼前一亮。说话时,又几个抓钩甩上来,有些准确地扣在城墙上,有些则没抓稳不等上面的人挑下去就自行掉下去了,雨后也兴致勃勃去尝试弄掉墙上的一个抓钩,因抓钩连着铁绳,被下面紧紧拉住,绳上又爬着一些人,在拉扯力道下把抓钩挑开对一般士兵有些难度,往往需要三五个士兵合作,对雨后而言还算简单,可雨后不想暴露真正实力,只出了三成的实力,靠他一个人也能办到,只是多花了一些时间。可就是这样也能有吴修远训练出的精兵的实力了,能看出他明显是学过武功,接受过特别训练的,吴修远见状,才知道虞麟说雨后会点拳脚功夫还算是谦虚的说法了,不过主子身边的人不管汉子还是哥儿会点武功也不奇怪,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关注敌军状况。把抓钩甩上如此高的城墙虽有点难度,却也比云梯好多了,云梯又重又长,抬起来架到城墙上不容易,可也因为这样,一旦云梯架到城墙上稳住了,要推倒也不容易,守城的士兵接受过相关的训练,不用吴修远提醒也知道首先攻击抬着云梯的人,不管是巨型弓弩还是小型弓弩都主要攻击抬云梯的人,阻止他们把云梯架到城墙上,或是架云梯的难度太大以及弓弩太厉害,直到敌军第二次攻城退兵,一个云梯也没能成功架在城墙上。吴修远道:“看来这次攻城只是敌军的试探。”他会这样说是因为敌军没有把攻城槌扛过来,攻城槌又称撞城锤,是攻城所有武器中最笨重的,却是唯一能撞开城门的武器,此物没有出现既说明敌军也没打算在这次战争中能撞开城门,说是试探也不为而过。估计是敌军想试探他们还有何新武器,而他们也知道小型弓箭的存在了,目前只有袖箭和三棱刺还不被他们知道,又或许三棱刺他们已经知道了,毕竟看他们某些士兵腰间配的不是大刀而是看起来似乎直溜的武器也知道这是新武器了,只是这三棱刺具体比大刀好在哪里他们还没亲身尝试过罢了。吴修远不希望有这样的一天,不仅是因为不想让他们知道三棱刺的好处,也是因为敌军要是尝到三棱刺攻击的滋味,也代表他们攻上了城墙或城内,攻上城墙还好,有他们守着,就算有某些士兵攻上来他们还能除掉,可要是城门破了,城里的百姓也必会有所伤亡,甚至这座城也会被攻破了。看着下面死了一片的士兵,目测至少死了千人,竟然只是试探了雨后的眼神黯了黯,这个时代的人没人权,上位者没把下面的人当人看,他第一次深刻认识到权势对人的重要性,不由得想,人人想得到权势不仅是因为能把握别人的性命,其中或许有些人只是想掌控自己的命运不容易受到他人的伤害,就像他想让赵河升官一样,不为权不为势不为钱,只是保命而已。此后,北宁大军频繁地攻城,几乎日日攻城,一个月后,这才改为两日一小攻三日一大功,再往后,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一年后,一个月只攻城三四次,而经由吴修远等人的估算,敌军的原五十万大军最多只余三十五万,吴修远坚持守城不出战打的消耗战的目的也达成了,不过敌军昨日增兵已到,新一轮的战争只会更激烈。作者闲话:145、帮人“出去走走如何”雨后奇怪地看了虞麟一眼,“为什么突然想出去走走”“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想到来了一年还没在城里大街走过,突然想出去看看。”这是虞麟第一次正式邀请雨后出去,不免有点紧张,他如今已是十六岁,雨后是十四岁,两人皆正逢宜嫁娶的时候,若非雨后现在是他的下人,他还不敢跟雨后一同在街上走呢,孤男寡“女”,难免会被人说闲话。雨后看着虞麟,虞麟紧张得手心冒汗却依然佯作镇定。雨后无所谓道:“那就是出去走走吧,也好看看这里与都城、我家乡那边有什么不同,看过才能说自己来过这里,否则只是一整天呆在屋里在什么地方不都一样。”他会答应也是估计这场战争还有得打,北宁已经增兵了,短时间内肯定不会退兵更不会投降,这场战至少还需要一两年,他闷在将军府一年已经是极限了,要是接下来都要继续闷着,他还宁愿住在人烟稀少的山上呢,起码活动范围大多了虞麟也不管雨后刚才盯着他有没有看出什么,听到雨后答应后非常高兴,“我们现在就出去”以免夜长梦多,雨后反悔了。“等等。”雨后也不避着虞麟,当着他的面走到墙角挖出地上一个砖块,从下面的陶罐拿出些碎银子放荷包里,出去后要买东西也方便,“可以了。”虞麟见他不在意自己藏钱的地方被他知道,心下开心,有种自己在雨后心中地位很重的感觉,殊不知雨后是觉得虞麟不缺这点钱,不会为了偷走这点钱与他这个谋士反目,不过如此而已。赵河见虞麟和雨后走出将军府,第一反应是看向身边的吴修远,第二反应是往城墙的方向看去,以为是敌军又开始攻城了,这一年来,虞麟和雨后离开将军府要不就是去军营要不就是敌军来袭到城墙上看战况如何,可现在吴修远就在将军府没打算去军营,虞麟和雨后两人去军营没有支持他们的吴修远,去了也干不了什么事,敌军又没有攻城,他们要去哪里赵河的异常引起吴修远的注意,于是吴修远也注意到同样的问题了,问将要出门的虞麟:“外甥这是要去哪里”因猜到这是私事不是公事,他没叫五皇子,而是叫外甥,相当于是以一个长辈的关系关心虞麟。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