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赵海则和天晴天天出来碰运气,看天晴能否得哪个有钱有权势的人看上,能当他们的正妻是最高愿望,要不然,被他们纳为妾氏也是好的,再不行,让他们买下天晴回去当奴才也可以,进了他们的府再找机会爬主子的床,反正天晴才十三岁,还小,还有很多机会。因此,看到雨后找到个大靠山,知道他成为别人家的奴才,赵海和天晴非但没有嗤笑他,还非常羡慕甚至妒忌他。或许是天意,刚走来几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公子们,他们正在谈论虞麟的事,知道雨后的主子是个皇子,是皇族人,现在已经是个王爷,天晴嫉妒得恨不得杀了雨后取而代之。赵海更是在心里骂老天不公,啥好事都让赵河那家人得了,他们想要钱没钱,想卖身当官家的奴才也没人要,雨后竟然成为了皇家人的下人而且看雨后就能站在主子身边,根据近一年打探的消息,下人也分三六九等,越能靠近主子的下人地位越高,越受主子重视,看雨后就站在主子旁边,想来应该是一等下人了,一等下人不仅地位高月钱高,因近身伺候主子,也方便爬床。再看雨后那主子,也是个半大的小子,只比雨后年纪大一点的样子,年龄上也相配,那样子也长得好那、那样子瞧起来怎么很熟悉天晴也把视线从雨后身上转移到他身边的主子上,看清“主子”的样子,天晴惊呆了,那、那不是余霖吗多瞧几眼,天晴已经确定那就是之前迁居到赵家村余家的爷儿余霖,他正疑惑余霖怎么在这里,而且身份还是个皇子,就听那几个人说到安郡王之前生病去别院养病六年,几个月前才回来,那些人不知道虞麟那六年并没有在别院,天晴知道虞麟在赵家村六年,却以为那就是这些人口中的别院,根本不知道皇家的别院比官家的住宅都还要大气,他身边的奴才住的房子也没有赵家村那个房子差。“爷爷,那是余霖,赵家村余家的爷儿,原来他是皇子,现在已经是个王爷了”天晴恨死雨后了,他早就看上余霖想嫁给余霖了,都是雨后抢了余霖,还不知对余霖说了他什么坏话,让余霖不待见他。要不是雨后,他和虞麟一起长大,他们就算是青梅竹马了,日后虞麟娶了他,他就是王妃了越想天晴越气愤、怨恨。“是余家的爷儿”赵海想起来了,怪不得他觉得那人看着面熟,原来他竟在赵家村住过,而且还住了好几年,还要知道虞麟是这样的身份,想当初不管怎么他都要和那家人交好,现在说不定虞麟也会提携自家了。他觉得一定是当初赵河家和余家交好,雨后才能成为余家小子身边的一等下人,说不定赵河赵三他们也因余家有了个好去处了。“走,我们去找雨哥儿”赵海瞬间下了决定要和雨后攀关系,他是赵河的亲哥哥,赵三的亲爹,雨后的亲爷爷,想来余家小子看在这份亲戚的关系上他会提携他们,再不然,就让雨后帮他们说几句好话,余家小子重视雨后,当年还为雨后作证,应该会考虑雨后的劝说。只是怎么让雨后帮他们说话倒是个问题,那些年老赵氏他们做得太过了,雨后似乎对他们有意见,肯帮他们说好话吗罢了,他们快要走了,先不管雨后会不会帮他们,过去了再说。却突然听刚才议论的几个人说这个皇子已是被当今圣上遗弃了,虽成了郡王,却被皇上派去边疆打战,还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赵海和天晴刚跨出去的右脚立刻收回来。主子都快要死,当了他的奴才也不会有前途,甚至还可能和他一起死,给他陪葬,钱好权势好,可前提是他们得有命享受天晴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看样子雨哥儿要跟余霖去边疆打战,估计他也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赵海点头,深以为然。两人转身刚要走,赵海看到不远处的一个道士,又停下脚步,“这道长怎么看起来也这么熟悉”“是不是张真人”天晴问,他没见过张真人却死也不会忘掉他,他是他说他的福气压制不住雨后的霉运,说三房的人会倒霉,他们才想把三房除族,后来把三房过继给赵河,可三房和赵河非但没有倒霉,还越过越好,成了赵家村最有钱的一户人家,连一千两银子都愿意拿出来给他们,可见他们还有很多银两。“不是张真人。”张真人骗了他们,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道士可这个道长到底是张海歪头想了一下,突然拍掌道:“我想起来了,他是你和雨哥儿当年快周岁前给你们批过命的道士”原来就是他说自己有福气天晴精神一震,想找他询问为何他这些年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个有福气的,是时候没到还是什么碍了他的运道天晴把想法跟赵海说了,赵海觉得好,“对,我们找他问问”赵海和天晴拦下道士一问,道士原来还不记得他们是谁,听他们提到那双同年同日同一时辰还差不多是同时生下的两个哥儿,他才有点印象。天晴见他想起来了,道:“你看,那个马队前头站着一个打扮威风的爷儿,他身边那个穿着深色衣裳的哥儿就是当时和我差不多时候出生的哥儿,他是被你说是身带霉运的那个,我则是你说是福星的,可为何我没走运,他却越过越好”道士看向城门口找到天晴说的那个哥儿,看到雨后当下不由得惊了一下,然后问天晴的生辰八字,也就是雨后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后,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有如此福气冲天的人”赵海和天晴着急问:“你说福气冲天的人是我晴哥儿吗”道士问天晴:“你是晴哥儿吗”“我是晴哥儿”天晴充满希望地点头。“不是你,福气冲天的另一位,是那个哥儿。”道士摇头,在赵海和天晴看来就是天塌下来了。天晴激动道:“怎么会,你明明说”道士对天晴道:“看相看相,由相定命,然相由心生,可见心中想法观念亦对命道有影响,当年我见你们二人面相寻常,与一般孩童并无两样,皆无你们祖么所认为的贵命,但当时你的命道的确比另一个哥儿更旺家,后你奶说要杀雨后免得克了你,我因不想造下杀孽阻止他这样做,如今再看那个哥儿,竟不知得了何机遇,的的确确是贵命。人的命道并非一成不变,但很少有人的命道会变,可一旦命道变了往往就是大变,不是特别好就是异常糟糕。”“怎么会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天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福气冲天之人不是他而是雨后,他不但不会走大运,还会越来越不如雨后,越来越比不上他。道士又道:“我曾经说过你们相克,这倒是真的,时间万事皆平衡,你俩好运、噩运互相抵消,这就叫平衡。你俩一个越旺另一个必定会越来越倒霉,雨后现今就是越来越旺的趋势,你则是越来越倒霉”天晴震惊了,雨后日后过得好,他竟是比现在还惨忙问:“有没有办法可以把我们二人的命道调换”道士道:“改命”后不再发言。作者闲话:文中关于相命、命道等说法皆是作者所编,请不要当真138、诸葛先生,卧虎天晴虽是“死前挣扎”脱口而出这么句话,可道士说话的语气倒像是这个说法是有可能实现的。天晴立刻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道:“道长,您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倒霉,不想走噩运啊”道士心想,谁也不想走噩运,可这就是命。天晴知道哀兵政策不可行,也知道要想鱼上钩得要诱饵,便道:“道长,你帮我俩换命吧,我旺了后一定不会忘了道长的大恩大德他走运与道长无关,可要是道长帮我改命就等同于是我的再生爹么,您的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办到必帮你做到”天晴说了“任何”二字,前提只有他能否做到,一字不提伤天害理的事不做,不知是他没想到还是根本不在意道士让他做的事会不会伤天害理。赵海点头,也求道:“道长,你就帮帮我们吧,帮了我们,日后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道士本不想插手,听天晴和赵海许下这样的承诺后动心了,那哥儿福气冲天,日后必有大造化,旺父旺夫旺子,要钱有钱,有权势和地位也有突然想到什么,道士又掐指算了算,惊喜地发现那哥儿不仅是贵命,还是凤命便不再犹豫,道:“愿为一试”一般情况下人与人的命道是不能改变的,每个人的命道在天庭和地府都登记在册,除非是顺应天命的改变,否则硬要逆天改命,非但成功的可能性极低,被天庭、地府发现后,施法之人将会坠入畜生道,生生世世为畜生,受苦受难。但有一种状况是特殊的,那就是同时出生的二人因生辰八字一样,提高了换命的可能性,而且被天庭、地府发现的可能性还很低。若他能成功帮这二人换命,不仅天晴能改命他亦随之改命,朝廷的国师不再是和尚而是道士此诱惑力太大,他实在不想放弃这个能一飞冲天的大好机会赵海和天晴与道士说话的时候,那头的虞麟刚听到吴高杰说的话,他朝吴高杰点头一下,后示意马队继续前进,他虽没说话,却把这份情义深深记在心中,不管前世还是今世,吴高杰都是他的好兄长虞麟和雨后等人上了马车,吴高杰把马交给侍卫,上了虞麟和雨后在的马车,准备就绪,马队再次出发走出都城的城门。因马队日夜兼程,一个月后众人达到边关。虞麟的二舅舅吴修远知道他要来,特意到三里外迎接,按情按理,他都要这样做的。赵河跟着吴修远一起来,就算吴修远不来,他也会来接雨后的。他已经沉冤得雪了,但是恢复原职却不是这么简单的,只能重新开始,先在吴修远身边当个亲兵,等立了功再升官,以赵河的本事,只要有战事,要立功只是时间的问题。一个月前,吴修远的折子送达都城,上头提到邻国北宁在边关增兵三十万,驻军共五十万,朝廷中圣上和百官都认为北宁要对朝阳国宣战,吴修远也是这样想的,才让人快马加鞭累死好几匹好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折子送回都城。北宁人高大粗壮,个个骁勇善战,广袤的草原还养出众多好马,战士强,还有好战马,各国在兵器制造方面又大同小异没差多少,因此,在朝阳国三个邻国中,数北宁战力最强,连朝阳国也不如北宁。之前四国互相牵制,这才一直相安无事,不知北宁为何突然想要发起战争,或许北宁国君突然发疯了,也或许是北宁和西越、藏蕃某国或两国达成什么协议,不管他为何要这样做,但他在与朝阳国相邻的边关增兵又未曾对朝阳国国君说什么,想开战是毋庸置疑的看了吴修远的折子,皇上与百官商议后也下了指令在与北宁相邻的边关增兵,加上原驻军数量,也是五十万,但北宁的士兵实力普遍在朝阳国士兵之上,五十万对五十万,人数上打平了,可其实朝阳国是处于劣势,所幸朝阳国是守方,占据地势优势,有高高和坚实的城墙在,北宁的士兵能攻破城门进入朝阳国也不容易,可以说,不一定会败,但不可能出兵把敌军赶走。皇上不是不想多派兵给吴修远镇守,只是其他处能调出的士兵就这么多了,还得防备相邻的西越和藏蕃趁火打劫,不能再调兵到这里来了,否则这里守住了,别处也会乱的。很多人都觉得对守方而言,守住城门就算是打赢了,但其实不然,损失惨重,无法把敌军赶走,僵持着,也不算是打赢,起码在吴修远看来,自身损失惨重还无法赶走敌军,这也是失败了,然在都城的众多官员眼里,不管这边死了多少士兵,损失多惨重,只要城门没有被攻破,敌军无法进入朝阳国甚至打到都城,他们就能安全,这就是赢了,才不管朝阳国有多少人因这场战争家破人亡呢。只有少部分真正请命的实干官员才会为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而忧心。增兵圣旨下了没几天,让虞麟动手前来这里的圣旨也下了,他的身份是监军。监军不用亲自上战场,可要是这道关卡守不住了,敌军攻过来,这里的人逃不掉就只能选择死或投降,以虞麟是皇子的身份,若是他投降了,就会被天下人耻笑,活着回来也会被百官问罪,尤其是大皇子那一派更是会煽风点火定要把他的弄死,同样是死,还不如直接死在敌军手上,起码还留有清白在人间,得了好名声。就算他幸运地逃掉了,战事失败,关卡被攻破,他也会被问罪,只是罪不至死罢了,而且有这样的“前科”在,也基本断绝了他登位的可能,除非他的兄弟都犯了大错他才有可能在这样的污点下还能登位,可这样的可能性更低,目前来看,他的几个兄弟都没有犯大错的可能。一场不可能真正打赢的战争,立功的可能性很低,打败仗还会被问罪,因此,在众人看来,皇上让虞麟来这里就是放弃他、送他去死的意思。虞麟也是这样想的,但他却不怕来这里,上一世,他花了几年时间终于大胜北宁大军,把他们的战士赶回北宁并攻下北宁一个城,声名远播,这一世,知晓前事,他有信心一样能打败北宁,甚至可能花比前世更短的时间,所以他就等着来这里大展拳脚。雨后也很开心,在皇宫和都城时刻担心会不会闯祸、会不会被人嫁祸以致丢了性命,能活动的范围很小,也不敢放开手脚活动,总觉得有一座大山压在头上,不仅是走路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能离开都城来到这里,离皇上和大皇子等人天高地远,做事只要小心一点传回去的消息里就不会有他的存在,能做的手脚可多了况且他前世上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