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手开始结印,想再次用飞雷神离开这个鬼地方,呃,似乎是哪里不太对……“开门阿鲁,开门啊,你有本事躲在里面阿鲁,你有本事开门阿鲁……”这个台词怎么不太对劲,我也没有理会门外的人,继续面无表情地开始结印,可能飞雷神之术的印顺序我记错了,一遍不行,再来第二遍就好了……“神乐,让开,让我来……”门被暴力地踹开,进来的人却久久地都没有说话。我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新八指着我疯狂吐槽:“怎么可能宇智波佐助在这啊,这也太可怕了吧,我们x魂什么时候跟这么有钱有名的动画联动了,不是只跟隔壁深夜档超能力者……”新八还没有吐槽完,他旁边的银时就眼捷手快地捂住了新八的嘴,“混蛋,这么说我们这部动画,会容易得罪监督的啊,阿银才不想这么快完结,还想连载好几年呢。”貌似,你们当初就好几次说完结,之后又重新开了……就我们面对面僵滞住的时候,一块物体从外面飞驰而来,我们及时地避开,其扎进时光机的椭圆形的空调口内。我看到了极其辣眼睛的一幕,一个身上涂满了蜂蜜的男人头扎进了空调口内,只剩下仅穿着兜裆布的躯体还留在外面。真是让人啧啧惊奇,这到底是怎么保持平衡才没有掉下来。“近藤老大……”人还没到,粗犷的声音就冲了进来,我默默地再往旁边挪开一步,就看到了一个刘海倒v字型的叼着香烟的男人火速地跑了过来。他也丝毫不嫌弃扎进空调口的男人身上裹满着的黏稠的蜂蜜,双手抓住男人的脚踝使劲地往下一掰。你是没有没童年没玩过跷跷板吗,你往下面掰他的脚踝,他的头部岂不是撞得更狠。喂喂,看那情况,都快成了脑震荡了吧。也许是他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不对,他开始双手抱住了他口中的近藤老大的小腿,开始往外拉……男人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嚎:“啊啊啊啊,十四郎,我的头,我的脖子要断了啊……”我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正当我考虑帮忙时,本来见到我还在懵逼茫然中的银发青年立即来了精神。他手里抠着鼻子,一边弹掉手上不明的黑色物体,一边开启嘲讽状态:“啊,不得了了,某个蛋黄酱汪星人要干掉某位跟踪狂上司猩猩了,开始篡位了。喂喂,新吧唧,快点用眼镜记录下这一幕,把这个新闻卖给结野主播,肯定是轰动社会了啊。”你到底是对他们两个有多大的偏见啊,这个外号太长了点吧。“喂,我的眼镜才不是像那种特空电影带记录功能的好吗,这只是单纯的眼镜啊,还有,结野主播是负责天气预报的,银桑说着是结野主播死忠粉,却一点也不敬业,作为一个粉头……”喂,你的吐槽往偏了好吧。土方一听,他立即崩地撒开了手,扎进空调男人的头部因失去的平衡的力道,头又往空调口上方撞了去,又是一阵刺耳的鬼哭狼嚎。“你们这群混蛋在说着什么呢,近藤猩猩……老大才不是跟踪狂,他只是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嗜好而已,给我向近藤老大道歉,你们这群混蛋。”你刚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还有,你口中的老大本来只是三分伤,现在被你折腾成了七分伤了。我用超能力把扎进空调口的男人放出来了后,他的头破了,鲜血混着涂得近屎黄色的蜂蜜溜了下来,更加地,恶心了。近藤倒是也不在乎他此刻的状态,他抹了一把脸,朝着新八热情地挥手,“呦,弟弟醤也在啊。”新八大吼:“谁是你的弟弟醤啊,恶心了啊,你这个变态跟踪狂星星。”有着倒v字型刘海的男人倒是注意到我了,他眼眸一眯,眉毛蹙起,以着不赞同的口吻道:“虽然看漫画是一种爱好,不过,太过于沉迷也不太好,会变成卷毛废柴的。”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银时听出了他话里藏着的嘲意,立即反讽:“喂喂,jump可是无数男人的浪漫,好过沉迷于蛋黄酱中无可救药的汪星人,可真是……”忍无可忍地,我强制性地用超能力让这群人成功地闭上嘴,同时地,也让到处乱摸抬手就想用蛮力掰掉时光机摇杆的少女住手。这群家伙,真的是让我头疼。我能听到周围200米所有人的心声,一直以来,习惯了这种嘈杂声。然而,这群家伙的你来我往的斗嘴,就跟深夜熟睡时蚊子在你耳边嗡嗡叫一样令人烦躁,在这部番剧里面的人嘴炮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的吗?我痛苦地叹了口气,望着警惕着我的他们,说:“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好啦,现在就是我结飞雷神之印离开这里的机会,刚才可能结印顺序不对,不然我怎么会结不出印呢……他们并不能让我安静地结印,这群家伙见到我的超能力后,反而比之前更闹腾了。如果不是我利落地躲开,我的护额都可能会被神乐给扒下来。还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冲田总悟,这个鬼畜的家伙一脸无辜地用手滑作为理由用武士|刀向我砍来。万般无奈下,我只能把自己的遭遇用简洁的语言说了一遍后,他们都陷入了沉默中……银时:“原来超能力者的动画和火x忍者动画是同一个公司啊,说好的深夜档互相扶持呢,阿银被骗了啊可恶。为了补偿阿银真心实意地打广告,你是不是该给阿银一整箱的草莓牛奶啊。”我自己都没有草莓牛奶,还会给你?“切,你不是超能力者吗?哗地一下不就能变出来了。”你把超能力者当作什么了啊,你有看过我变出过咖啡布丁吗?一番交谈过后,我挥手就示意让他们离开,土方和近藤倒也自觉地离开时光机。冲田总悟拿着一把武士|刀不怀好意地笑:“哦呀,真想看看到底是超能力快,还是我的刀快一点。”冲田总悟挥着武士|刀,挥出一道清光,在他的刀就要砍到我时,他的武士|倒以着一股可不抗阻的力道歪向一侧。冲田总悟啧了一声,道一句没意思就离开了。现在,只剩下万事屋的三人组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有一种自觉,呃,目前来看并没有。银时看我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待宰的土大款一样,鉴于他们看我的眼神过于像绑架犯,我忍不住在想要不要“请”他们离开这时光机呢?银时像是农民一样搓了搓手,赔着笑脸看着我,巴结道:“超能者是吧,嘿嘿嘿,看在我们都是同一动画的份上,阿银帮你找到回去的方法。至于酬金吗,就随便搞个五千万好了。”我自己都没有五千万好吧,你这样说是让我自己去抢银行吗?见我拒绝的意味甚是明显,神乐立刻和银时咬起耳朵,“银酱,这个超能者估计是假的,一定是个深度的中二病cos佐助阿鲁。”你们咬耳朵一定要用这种我能听的到的音量吗?“等我真的想不到办法再委托你们万事屋好了,”我实在是无力吐槽了,只好做出这样一个折中的决定,毕竟,我也确实察觉到他们是真心想要帮助我。“还有,你们不是要去抓独角仙吗?”我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转头回来捣鼓时光机,这个动画实在是太可怕了,比火影片场还要可怕。银魂世界(二)令我头大的是,我再也没办法结飞雷神之术的印,准确一点来说,既是我失去了查克拉,什么忍术也用不了。如果此刻我还呆在火影的世界,我估计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丝想笑。然而,我是在x魂的世界啊!我面无表情地把时光机里面所有的程序都研究一个遍,看看能不能启动到一些有用的程序,可以让我离开这里。哦,并没有用。时间过得很快,那两拨去抓独角仙的人无功而返,不但是无功而返,银时还背上了一条踩死将军的宠物独角仙的罪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此刻抱着我的大腿哭唧唧死活不肯撒手的男人,他一边哭还一边想把眼泪鼻涕抹在我的裤腿上,即刻,我用超能力让他离我远一点。庆幸地是,我用不了忍术,超能力依然存在着。不过,不是更奇怪了吗?有着宇智波佐助的躯壳,用不了忍术;没了齐木楠雄的身体,却还存在超能力。神明大人,真是对我恶意满满啊。“楠雄a梦啊,看在我们都是同一公司的份上,快点帮我把将军独角仙的命还回来吧。”喂,说的好像是我把将军的宠物踩死的一样,还有,不准叫我楠雄a梦。“阿银可是蝉联三届最适合做老公人选的种子手冠军啊,要是就这样被切腹,万千少女可是会哭死过去,难道你忍心少女的眼泪把整个江户都给淹没吗?”哦,可我并不是万千少女中的一个。“楠雄神明啊……”这个家伙已经对我进行祭祀的朝拜,活脱脱整地跟像个跳大神一样。我被银时缠得实在没办法了,让昆虫起死回生?开玩笑,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无所不能。我思考了一会,想出了一个办法,让给了银时一罐强力的金粉,让他自己去一只跟将军的宠物差不多大小的独角仙,再把金粉洒上去,来个鱼目混珠。虽然这个方法确实老套了点,不过也好过他们没有办法交差,银时嘴里不断地嘟囔着还是离开了。至于将军能不能发现,就是他们的事了。到了傍晚的时候,银时又再一次敲响了我时光机的门,准确来说,我的门又一次地被他给踹开。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银时,怎么,是交不了差,将军发现了么?他似是察觉到我想说的话,挠了挠后脑勺,嘟囔道:“这种事情就交给那群税金小偷好了,反正阿银已经尽力了,切腹也是他们的事。”喂喂,这样推卸责任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大人的所作所为啊,给我负起责任来啊。“好啦,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去阿银的万事屋借助,反正看你这个样子,短时间内也不会回去了。至于租金嘛,随随便便就收你一百万一晚就好了。”呵,有这个钱我还不如直接去五星级酒店潇洒。我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这个意愿。银时耸了耸肩,他在时光机内这里碰碰,那里戳戳,故意以着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在这种森林里,到了晚上,估计虫子会不少吧。”我瞪向他,他吹了个口哨,赤色的瞳孔转移向一边。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邀请我,那我就走一遭吧。……到了银时的万事屋,我才发现这个家伙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他才不是诚心诚意地邀请我来他家住宿好吗?银时眉飞色舞地指着电视机:“对对对,还有这个破电视机,每次阿银看结野主播时,还要拍一下电视机的屁股,才能播放画面。”有异味的冰箱,被踹坏的门,被他的宠物定春咬坏的沙发,现在再加上一个电视机,完全地,我就是来这里干修修补补的活。我死鱼眼地看向他,银时抠了抠鼻子,同样死鱼眼地望向我:“喂喂,这么小的孩子就不要没精打采啊,阿银不收你的住宿费已经很不错了好吗?看看,一个意气风发的火影高人气角色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万千少女会哭的好吗?”我痛苦地长叹一口气,认命地帮他把电视机弄好。天花板上的灯泡幽幽地洒下柔软的温暖的橘色光线,小小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极大的电饭煲,满满的刚蒸好的白米饭溢出香味。跟着饭相比,菜却少的可怜,一个番茄炒蛋,还有一个咸菜,居然还有散发著紫色气体的不明黑色物体。神乐已迫不及待地拿起碗拼命地往自己的嘴里塞饭,我大约算了下,她几乎是以着一分钟的概率吃完一碗饭,真的,不会噎到吗?银时和新八面对着那盘不明黑色物体身体不自觉地在发抖着,连拿筷子的手都在哆嗦着。我看了眼跪坐在新八旁边的带着温婉笑容的女性,她是新八的姐姐,她褐色的眼睛漾起柔光,笑意吟吟地扫了眼新八和银时,问:“怎么,不吃饭吗?”“吃吃吃,对,八仔,多吃点。”银时一下子夹住了一块黑色的不明物体,哦,据说是鸡蛋烧新八抖了下,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夹起鸡蛋烧往自己的嘴里送去,不到一分钟,新八就口吐白沫倒下。ko。等等,为什么会有这种旁白出现啊。我同情地望了眼手脚抽搐的新八,银时戏精上身,立即扔下手中的筷子拿下新八鼻梁上的眼镜在哀嚎:“八仔,你怎么就扔下我去了啊,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别想了,你本来就是银色头发。阿妙眼眸一扫,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她笑意款款道:“小弟弟不吃吗?”我想了想,说:“我叫宇智波佐助。”“好的,佐助小弟弟,你不吃吗?”不是,你可以把小弟弟给去掉吗?吃就吃吧,我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蛋烧,银时也不戏精了,他赤色瞳孔瞬间睁大瞪着我,爬过来抓住我空着的左手使劲地晃。“虽然你暂时回不去,你也不用想不开吧,吃下去会见到三途川的啊。”“吵死了。”阿妙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关刀就扫了银时一下。看来,是你比我还要去见到三途川啊。“阿妙小姐做的鸡蛋烧只能由我来欣赏。”我面不改色地离开了坐垫,看着某只一直藏在天花板上的近藤猩猩被阿妙暴打,他真的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阿妙的鸡蛋烧。因为阿妙已经把一盘子的鸡蛋烧砸在了他的脸上。哦,你问我为什么没有早早地告诉他们天花板上藏着一位猩猩。我只是觉得他们迟早会发现,才不是想看热闹,才不是。我看着他们闹腾在一起,银时才刚刚缓过来,就被定春的嘴巴含进整个头,小小的室内欢笑声(大雾)不断,地板都似是承受不住他们的热闹劲在抖着。我趁乱走了出来,我并不算饿,作为超能力者,我可以一周内不喝水不吃饭。月牙像是被风吹斜垂在天空,月牙清冷的寒辉落在了室外的走廊外,地上宛如下了一层霜,白且亮。而下面的歌舞伎町,霓虹灯璀璨,亮如白昼。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有醉汉,有带着斗笠和刀匆忙而过的武士,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