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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青时,我恨你。”光芒闪过,白厄浑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胸口有一个很深的洞在汩汩流着血。青时不屑,明知是幻影,却还是忍不住想笑,“没用的。”白厄恨恨的瞪着青时,眼中柔情不再,表情有些扭曲,“那这样呢?”语毕,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颗跳动的光团,那时青时的心脏。“随你,只是,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存在。”青时挑挑眉,“我没有弱点,你知道的。”“啧,记住你今天的话。”白厄顿了顿,“再次抛弃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白厄说完便化为了一道流光冲进了青时的身体。至此,神力归位。青时摸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缓缓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原来,他并没有对冷画动心,不,他是没有对任何人动心,不然,神力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自己回来。心不动,何来心魔。也唯有这样,才能配得上这神力。……缥缈山。冷画终是倒下了。没有力量可吸收,鬼阵也缓缓消失。风逆走到白厄身边,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犹豫半晌终是将他抱了起来,“如此,你便不能逃了。”“原来是千羽山之心的力量。”青时道。风逆一惊,“你……”“如你所见。”青时一脸悠然,“将他放下,我会陪你们好好玩玩。”“他现在不过是废人一个,于你无益。”风逆道,“在这里你威胁不了我。”只要青时敢用仙力,鬼阵就会启动。“我只是路见不平罢了。”青时轻笑道,“总归是故人,不救说不过去。”“救?我才是他的救赎,你只会伤他更深。”“那就不关你的事了。”青时释放一丝神力强行将冷画丢进自己的神识。鬼阵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红光,它对这强大的神力万分熟悉,万年前也是这股神力让它饱餐了一顿,这种美味让它回味了好久。见鬼阵如此,青时飞身到半空中,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神力。风逆见青时躲避鬼阵,自然是溜之大吉,现在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时候。见风逆逃了,青时也不在意,白厄在他手里确实不会受到伤害,之后再去天界找他也好,反正风逆肯定会倾尽全部救治白厄。在他找到压制鬼阵的方法之前,还是先用结界将这里封闭吧。“婪,去溟海给我找一样东西。”“找什么?”……天界。“他恢复神力了。”风逆握拳,“我们晚了一步。”“想不到他会留着后招。”燕绝尘阴沉着脸,“不过,计划不受影响。”“恐怕没那么简单了。”“鬼阵呢?”“被他用结界封闭了,我们进不去。”“嗯,确实是他的风格,一点隐患也不会留。”燕绝尘拍拍风逆的肩,“别拉着脸,我们还有机会。”“我的时间不多了,终究不是他那样得天独厚,身体禁不住时间的侵蚀。”风逆看向燕绝尘,“必须在自我毁灭之前报了仇。”“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燕绝尘走后,风逆来到战神殿,白厄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俊秀的脸上毫无血色。“你是不是不愿留在我身边?”风逆自嘲道,“我就算做再多也比不过他一笑。”白厄未动。“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力量虽然是从魂狱中吸取的,却也是经过自身炼化的至纯仙力,“现在的我与当初的你有何区别呢?都是付出不求回报的傻子罢了。”白厄睁开了眼睛,风逆的仙力在自己身体里流动,治愈着接近干涸的筋脉,“你明知道,又何必做这些。”他无奈道。“那你呢?你应该明白这种感觉。”风逆走到床边,“我真的是对你没办法了。”“那就杀了我吧。”白厄闭上眼睛,“我很累了。”本来接近风逆只是为了为天下除害,只是现在,他不想再管这些事情了,他太累了。“我不会杀了你。”风逆抚上白厄的脸,“我的时间不多了,在这之前,我要完成两件事。”白厄没有避开风逆的手,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仙力的凡人,反抗也没什么用。风逆凑近那张苍白的脸,“白厄,我要你。”白厄看着风逆那双清澈的星眸,突然笑了,“我有说不的权利吗?”“没有。”风逆吻上白厄颤抖的双唇,将他压在身下,今天过后,不知哪一天自己就会死在青时手下,既然如此,他希望能任性一回,就算白厄怨恨自己,那也无所谓了,至少在死了之后,还有人会记得自己,就算是恨,也是他在这个世上存在过的痕迹。白厄的呼吸轻而浅,禁闭的眼睛吸引着风逆继续探索他的味道。风逆知道他这是在自暴自弃,悲凉一笑,“我知你心已死,只是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好不好?”白厄抱住风逆的腰,“今天过后,要么杀了我,要么消除我的记忆。”风逆捏住白厄的下颚,“你就这么狠心?”仿佛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他重新吻住身下之人,动作放肆而凶狠,直到两人口中充满血腥味才罢休。衣衫尽褪,坦诚相待。风逆的手有些颤抖,他抚上白厄瘦弱的身体,眼中充满疼惜,他心心念念的人,终是躺在了自己身下。白厄闭眼承受着这一切,他并不是太清楚这种事情,和青时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已。想到青时,他心中又是一痛。风逆自然没有错过白厄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发了狠一般咬住白厄的颈,听到白厄痛呼出声,这才缓缓放开。“我不准你再想他。”风逆狠下心,狠狠贯穿了白厄,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心痛,这一刻,终是通过身体的结合传给了对方。白厄猛的瞪大眼睛,下身的疼痛让他的脑中瞬间空白,下意识去推风逆。风逆哪能让他推开,十指相扣按住他的手,粗暴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唇齿交融间,他缓缓动了起来。“放……放开……”白厄含糊不清的声音被风逆吞了下去,双手被控,他只能扭动身体企图脱离风逆的禁锢。风逆一只手轻松控住白厄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扼住他的腰,“白厄,你终于是我的了。”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白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风逆抱着他的腰猛烈的撞击着,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白厄的味道令他几近疯魔……寂静的战神殿中,隐忍的痛呼和愉悦的喘息交织着,连空气都带着一丝迷乱的味道。☆、渊灵7渊灵仙境。冷画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里衣。额角的青筋忍不住疯狂的跳动,他作势要跳下床,跳下去才发现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咚-”某人华丽的跌坐在地上了。“你在做什么?”一声轻笑从房间另一边传来,青时悠闲的坐着,手中还端着一杯茶,此时,他正好笑的看着他,“不过是怕弄脏了我的床而已。”“白厄……”见到青时之后,冷画松了一口气,看来风逆并没有得逞,只是,白厄去哪了?“被带走了。”青时抿一口茶。“不救他?”冷画道,其实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为何救他?我并不欠他什么。”青时放下茶杯,“倒是你,我救了你两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两次?”冷画也不在意自己狼狈的样子,“我怎么不记得你救过我,相反,每次我都是被你祸及。”“被我祸及的结果是让你重获新生。”青时走到冷画身前俯视他,丝毫没有把他拉起来的打算。“呵……”冷笑一声,冷画仰视着青时,凤眸中跳跃着愤怒的火焰。“笑什么?”桃花眼不自觉的眯起眼睛,青时弯腰抓住冷画的前襟将他拽了起来,“你不赞同?”“你觉得呢?”冷画嘲讽道。“我觉得是我太纵容你了。”青时挑挑眉,“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冷画道,动了心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是自己。“所以?”青时将冷画扔到床上。“杀了我罢。”冷画无力道,青时能够对自己如此有耐心,不过是因为当初自己无意中帮他修补了灵魂罢了。“你想死?”青时道,“好啊,我成全你。”手中充盈着仙力,青时笑得轻松,“这还是你教我的。”手中的仙力击向冷画,招式凌厉,毫不留情。这么近的距离,冷画毫无招架之力。“嗡-”战镰小白应声而出,堪堪挡住了青时的致命一击。“小白……”冷画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战镰,自从他堕魔以后就失去了使用它的资格,想不到,如今它能再回到他身边。小白围着冷画缓缓打转,它一定也很想念自己的主人吧,千年来的并肩作战,这种同甘共苦的感情就算是青时的血脉相连也比不过的。“啧,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青时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东西伤到,再看向那蓄势待发的战镰,他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也好,毁了就毁了吧。”神力尽数释放,毕竟是自己的精血,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冷画看着小白身上出现了点点裂痕,拖着无力的身体想要抓住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小白却依然是神器,只要遇到下一任主人,它一定还会是最强的神器。小白仿佛看穿了冷画的想法,左闪右闪飞到了离床较远的地方,青时站在床前静静看着它,“护主是么?”“别毁了它。”冷画能抓住的只有青时的衣袍,“不要毁了它。”“它不听话了,我留着它何用?”青时用染血的手捏住冷画的下颚,“就像你一样。”冷画不出声,他并不知道怎样才能让青时息怒,就像他从未看懂过青时。“还有一个选择,你求我,求我放过你们。”见冷画沉默,青时恶劣的笑了。“求你?”冷画一愣,他从未求过任何人,他的高傲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事情。“对,求我。”青时道,“你最好快点做决定,它撑不了多久了。”冷画咬牙,“我……求你。”求你二字仿佛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呵呵……”青时收了手,小白落在地上,上面早已是裂痕满满。“今天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青时重新坐回桌边,抬手为自己满上一杯茶。如果冷画可以稍微示弱,他也不会如此狠心。“我知道了。”冷画神色淡淡,他已经想好怎么做了,强行拖着不听话的身体,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离开这个房间。青时喝着茶,看着冷画狼狈的离开。不久之后。“老头儿,你要的东西。”婪将一颗珍珠一样的东西交到青时手中。“嗯。”青时打量着手中的珠子,挥退了婪。屋外。婪拉着季非寒出了渊灵仙境。“那是什么东西啊?”季非寒一脸疑惑,“你怎么这么神秘?”“那是溟海遗珠,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婪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说不定那溟海还有别的宝物。”季非寒一脸可惜。“走了,下次带你去看。”婪抓着季非寒的衣袖,“老头儿不希望被打扰。”“好啊好啊。”季非寒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都听你的。”……天界。“风逆,你做了什么?”白厄恨恨的看着眼前一脸愉悦的男人,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动弹,被禁锢在这个灵泉里。“自然是治好你,让你永远陪着我。”身体还残留着白厄的体温,风逆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满足感。“我说过,要么杀了我,要么消除我的记忆。”白厄气急,“不然,我也会自我了结。”“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忘了昨晚的事情。”风逆跳进灵泉里将白厄圈进怀中,“与其相忘,不如相互取暖。”“我会杀了你。”白厄道,“我说到做到。”“都随你。”风逆紧紧抱着他,“等我报了仇,任你处置。”……溟海之下,生命圣殿。“你说什么?”流觞的声音透着一丝愤怒,“尧欢去哪里了?”“尧欢殿下去了结界处。”黑衣手下瑟瑟发抖,女王的怒火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是吗?他想逃?”酒杯应声而碎,流觞怒极反笑道,“带路。”“是。”结界处。尧欢身着一袭暗紫色龙纹衣袍,银色微卷的长发随风飞扬,挡住了那张清冷俊雅的脸,一双深沉的俊目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尧欢!”流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好大的胆子。”“流觞,你来做什么?”尧欢转过身不疾不徐道。“你说我来干什么?”流觞落在他面前,“我的仆人要逃走,我来抓他回去。”“逃走?”尧欢眯眼看向流觞身后的黑衣男人,“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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