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提前给知道了。
江宴耸耸肩:“你倒是什么也不跟我说。”
“跟你说了干什么呢。”宋晚摇摇头,“原本就不重要。”
江宴又觉得自己被伤害到了,今天晚上他一会儿受伤一会儿高兴的,简直让他整个人都快分裂了。
“是事情不重要还是跟我说不重要?”
宋晚头疼起来了,糊了他一巴掌:“你好像一个怨妇啊。”
江宴:“”/宋晚看了他一眼,抿唇:“你想听?”
“那当然,你的每件事我都想参与。”
宋晚其实有点抗拒,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去解决事情,自己去谋划方法。况且,她也并不觉得把自己的麻烦和一些负能量告诉其他人是一件好事。
即使是朋友也会不耐烦。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这么多事。
不过她到底也不想让江宴像看负心汉薄情郎一样看着自己。
于是她就选着将自己和安家的关系告诉了他。
“所以,你才是安家的亲生女儿,安今夏是宋家的女儿?”江宴之前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过,现在宋晚亲口对他说,他才更加清楚地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他的直觉十分敏锐,即使宋晚没有跟他说得那么详细,他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你有没有想过,安今夏很有可能早就跟宋家相认了?”
宋晚十分诧异,没有想到江宴一下子就从这么多的信息里分离出了矛盾点。
“不然按照你说的,安家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宋家他们已经发现了孩子抱错的事,但是宋家却在双双在失业后过得越来越好,这其中谁在中间帮忙?”
宋晚叹了口气,既然江宴已经猜到了这种程度,她也基本上跟他坦白了。
“其实我已经发现了他们早就有联系了。”她将自己发现的电话号码一事告诉江宴,还有就是今天才发现的夫妻双双出轨。
“最开始是高考前发觉的,出院的那会儿,我看到了安今夏手机上有过和宋母通话的历史记录。但是我按捺下来了,没有急着去解决这件事。”
那个时候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对她来说,重生以来最重要的事并不是去报复安今夏,最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与其当时就因为气愤而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如何得到安今夏和宋母联系的证据上,还不如先考完,高考对她来说才是这辈子的转折点。
所以她忍了下来,高考完安排完自己的兼职后,就找到了宋母,想要确定宋母和安今夏联系的铁证。
结果就有了发现两人出轨的意外之喜。
“我接下来想去查一下宋母和安今夏之间到底有没有金钱往来,毕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俩失业了半年多还能过得这么好,除了安今夏在背后帮助,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我帮你查。”江宴神情严肃,“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
宋晚也没有拒绝,她
自己查虽然可以依仗小懒懒,但是它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到时候如果亮出证据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谢。”宋晚的笑意只维持了短短地一秒,“其实,我还怀疑过,宋母给我下药这件事和安今夏也有关系。”
江宴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种药物应该是处方药,宋家没有那么容易能拿到。”
“对,可能这就是突破点。宋家如果真的是从安今夏手里拿到的药,绝对会留下痕迹。”
但是这些需要人力物力去查的证据,光靠小懒懒是没有办法查的,光靠她一个人也是十分艰辛的。
这也是为什么宋晚决定长期作战的原因。
“这些我也能让人去查查看。”江宴并不担心这些,这些只有手里有人很容易就能查到,但是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都查到之后呢?”
“?”
“你准备怎么办?”江宴垂眸看着她,“如果安今夏真的做了这些事,虽然撞你掉下悬崖没有证据,但是光凭下药这件事,足够她去牢里走一趟了。”
宋晚也是在想这件事。
安今夏故意将她从陡崖上撞下去,光凭一个现场视频根本不能说什么,完全可以说是不小心。这件事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果能够查清下药的真相,很可能就有一个确凿的证据。
但就算查到安今夏早就和宋家有联系、还有下药一事,能让宋家和安今夏都受到惩罚。
可是这些也远远不够。
不够安今夏上辈子对她做的那些事,还有这辈子做的这些事。
入狱就够了吗?下药能判几年呢?安家又会不会太过喜欢安今夏而替她做担保呢?
“我还没有想好。”宋晚如实道,“我不知道是想要让她也尝受一番我受到的痛苦、让她一辈子都活得不如意,还是想方设法地找齐各种证据锤死她、让她翻不了身。”
她这算是对江宴大坦白了,完全没有掩饰她对安今夏的憎恶。可能其他人不知道她还有一个上辈子的帐要算,也可能会觉得她太过恶毒。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
宋晚看向江宴,挑眉笑道:“怎么样?要不你帮我做个决定?”
她以为江宴会皱眉,但是江宴却是懒洋洋地笑了笑。
“这还不好办吗?”
“两者结合一下不就好了吗?先找证据,找证据的时候也别闲着,让她尝受一下什么叫做生活的苦。找到证据之后,再锤死她。”
“怎么做都可以的。”江宴勾了勾她的小指,“反正我们是恶人不是吗?她这样的恶人就该由我们这样的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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