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床上缠绵好合一阵后,清棠趴在床上侧过脸看向压在他身上的清翊,虽说是压着,清翊却两腿分开,一只手撑着身子,舍不得太压着他。“压下来也没事的。”“不可。”清翊从他身上下来,侧躺到他身边,然后把他搂到怀里。“你也不可趴着,对身体不好。”“翊哥哥,我看你是为我国事都不处理了。快起床回殿吧。”清棠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双腿与清翊缠上。“殿里没有太多事。”清翊把清棠头发别到耳朵后面,低声:“我问你一件事。”“你说。”“你对清玲蓉,有没有什么印象?”“好像有点印象。”清棠靠在清翊怀里闭上眼:“死前我曾闹出了声响,她长巾把我勒死的。”“......”清翊捧着清棠的脸疼惜落下一个吻,后松口:“要不,让她死?”“等等,她死了有些事情就查不清楚了。我也很奇怪她为何与我长相一样。”“清玲蓉实力不俗,十六瓣霜花所有人。强行问,以我与你现在的状态,可能什么也问不出来。你细想想,你曾做过什么,可使得别人与你一样?”“十六瓣霜花,只给了你,和大儿子。而且,你与儿子,就算十六瓣霜花,实力与我比起来,也就蚂蚁一般,不是一个档次。我可没瞧不起你啊,我是说我康健的状态!”“谁跟你计较这个,但是我要说或许是你忘记了,九公主清玲蔻和十公主清玲蓉,皆十六瓣霜花。”“......”清棠睁开眼爬坐起来,清翊拿过床上睡衣帮他披上,清棠下了床,腿一软又被清翊扶住。“......老子有点查不了,要不你去查查?”“......”清翊把清棠抱上床,被子仔细盖好,点头:“等我回来。”清棠一只手放在脑袋上,低声:“老子,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食物的香味惊醒,窗外已经暗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察觉他醒了,点了灯,逐渐把屋内弄得明亮。后来到他身边,他撒娇般的伸出胳膊,对方把他抱起来帮他清洗干净,再放回床后,拿出温度适宜的粥喂起来。清棠这才挑眉一笑开了口:“回来了?”“恩。”“怎么样?”清翊眉眼柔和,只是夹杂了一丝恳求般:“你再细想想,不必强求。真不记得还有谁有十六瓣霜花是你赐予?”“没印象。”清棠摇摇头,笑的同样柔和:“不然你同我说说,清玲蓉清玲蔻是什么人物?”“清玲蔻与清玲蓉一胎所生。”“双胞胎?”“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清翊再次喂上一口粥:“虽是一胎,但是父亲不同,清玲蔻为玶夫下之女,清玲蓉则是表叔书夫下的女儿。乃前清君主强行一怀二胎。”“不应该啊,正常来说有一个会死,或者两个身体都不好才对。”“是这样,书夫下的女儿出生便死了。但是书夫下说不久后婴孩呛了一口气哭出来,又活了。身体弱,但是清玲蔻身体很健康。”“......”清棠凑近清翊,一手挑起清翊下巴:“你与我细说说,她们母亲生了她们之后,死了没。”“为什么这么说?”清翊抓住清棠的手放在了怀里说:“她们母亲很健康。”作者有话要说:思竹:没我的事了。☆、爱的只是你“这就有问题了,两个都没死,母亲也没折损,一个还很健康。只有十公主清玲蓉体质不好。”清棠手摸着清翊的腹肌不放,偏了题:“手感不错啊。”“......”清翊抓住清棠手腕,耳边爬上一丝粉红:“说正事。”“只有一种可能性,两个公主只有一个有十六瓣霜花。其中一个胎中滋养着另一个,也滋养着母亲,所以才有了这种局面。”“九公主?”“非也,十公主可能性更大。若非我清族老祖宗,一般十六霜花之人干这种事。只会身体大打折扣,甚至会有危险。十公主大约体质本身额外弱一点。所以出生险些死了。”“但是霜花在九公主出来就开始下了。”“废话,当然是从出生前一刻开始下!”“......”清翊放下手里喂完的碗在一旁,然后把清棠搂入怀里:“解释一下清玲蓉与你一样容貌。”“......除非是老子呗。”清棠随口回答了一句,突然推开清翊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开了口:“你是说......老子,可能是女的!”“......”清翊挑了挑眉,一副你说呢的样子。清棠看了一眼□□,惨叫出了声:“若真是这样!老子做了什么啊!”“没什么,可能就是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个女的。”清翊一把搂入到怀:“占身也只会本能找个男身占。我说你啊,这有点过分了啊。”“老子现在不想说话。”“不过又有什么关系。我爱你清棠,不管你是男还是女。我都爱。”“.......猫呢狗呢!”“爱,一旦爱上了,不管你是什么都爱了。因为本质是你清棠啊。”清翊抬起清棠的下巴,安抚的给了一个长吻,松了口笑的温柔:“很甜。”清棠笑的开心,搂着清翊脖子慢慢躺下,让对方压在了自己身上,挑眉:“这就是你压老子的理由?”“......”清翊红了脸,抿紧了唇不语。“哈哈哈你太可爱了。”清棠耳边轻声:“温柔点,可别放过啊。”清棠身体顿了一下,后动作热烈了起来。一个月后夏天要来了,偶尔的闷热的风吹过,带动面前一片不知名小花吹动,忽的,这茂密的草丛大浮动动了几下,一男子起身,把衣服提上肩,挑眉轻笑说:“你完了清翊!脸这是不要了!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明个早报全是对你的指责!”清翊也坐起身,衣服整整洁洁,一脸平静似乎刚才并未做什么。只是耳边隐隐的几分红,一把搂入清棠到怀里,一本正色说:“我把握度了。”“你把握的就像不爱我应付一样。”清棠双手捂脸委屈般:“不该像狼一样吗?怎么就把握的这么好。”“乱说什么。”清翊慌乱了几分,柔声哄着清棠:“你身体这般柔弱,若是,若是过分了,平添难受怎么办?就是爱你才努力克制住了。我警告你清棠,不要再说了!”“......怎么啦,我还说不得了?清翊君?翊哥哥?”清棠再次被清翊摁住草丛里笑着说:“恩?承受不住了?”“......别再喊了!”“好了好了不喊了。”清棠再次起身,然后靠在清翊的身上:“清玲蓉调查的怎么样了?我觉得吧不太可能是我。有没有别的可能?”“我查过九公主,九公主在城破不久后就自杀了。玶夫下从此不出门。”清翊若有所思理着清棠的发丝。“有更好的办法查清此事吗?”清棠思考了一下,开口:“有,当然有。”“什么?”“若你自信霜花之力是在场最高的,可把这件事所有有关之人聚集起来,然后以霜花之力,奏问曲。”“问曲?”“对,霜花之力越高的人,或者练习越多的人,问曲所能探的往事就会越全面。则形成当时情景,便可知发生了什么。”“你的体力自不可弹奏问曲。我来。”清翊抱起清棠在怀:“不过你的记忆,早已缺失的所剩无几。”“对,但是清翊君霜花之力足够浓厚的话,侧面可滋养我,促进记忆恢复。”清棠一手插进清翊的怀里:“恩,肌肉挺不错的。”“......”清翊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到亭子,发现念又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清棠接过兔子逗弄起来,后抬头看向念又。“琴练的怎么样了。”“......我不懂,我为什么要练琴。”念又有些不解。清棠把兔子放在了地上,然后甩袍坐下,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了琴弦上:“你虽比同龄人沉稳。但是太过好武,琴艺平平。为父让你陶冶一下情操。”“......”“再说,琴亦可做武器。”清棠一音划出,眼里闪过一丝冷冽:“一音杀十人,伤百人,退千人,震万人。为父对你要求就这么多。”“注入霜花之力是吗?”念又抗拒般手放在肩膀上:“我不会碰霜花之力的!我忘不了,这是父亲沾了多少人的血后给我的。”“......”清棠轻笑一声继续奏琴。清翊则是正色教育。“清棠的霜花,最干净不过,从没沾过无辜人的鲜血。”“......那再说吧。”念又后退两步行礼:“我先去上课了。”“去吧。”作者有话要说:念又:拿剑就够了,陶冶什么情操。琴这种东西会弹干什么,给思竹弹摇篮曲吗?!→_→思竹:可以呀哥你学琴吧!念又:→_→ 不,我不想!☆、告白清棠不理会念又,只在一曲弹毕后抬头看向清翊,清翊一手背后,站的十分挺直,表情也十分专注。好一个风雅清冷的俊公子。“问曲。”清棠收了手,笑着开了口:“你习吧。”清翊看向清棠有点悲哀,忍不住开了口:“你还是记得好多事,可惜却把我们之间忘了。”清棠站起来,风吹过带动了垂下的青丝,清棠伸出胳膊扎了一个高马尾,接着脱去了外袍,笑的几分明朗。“我是忘了啊。”清棠跃一小步上前:“但是,我现在可以做回竹又了。”清翊一把搂入怀里,力气大到似乎要把清棠搂入身体里,颤声:“不要再离开我了。”“好。”“我爱你清棠。”“......”“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人是别的什么,我都爱你清棠。”“好。”“我爱你,喜欢你,心悦你,欢喜你,倾心你。”清翊一只手垂下抓住清棠的手放进怀里:“我想带你春去珥菡赏花作对,夏回濡霜尝甜百般,秋到驹霜看麦浪淘淘,冬在城苑品美食三千。”“好!”“我们还有好多好多地方没去过。往后,我们一起去。”“好!”“清棠,弱水三千,只可取我一瓢!”“好!”清翊再也承受不住一般,把怀里的清棠抱起,清棠低头看向清翊,略微的慌张:“清翊?”“名清翊,字求棠。”“......”“别无他求。”清翊放下清棠:“只求朝朝暮暮,与你携手度日。”“你喝酒了吧清翊!”清棠头一次微红了脸,吃惊的睁大眼睛,却看到清翊不容怀疑的坚定。巨大的喜悦上了心头,喉头上了一口腥甜咽了下去。突然不想死了。可是。非死不可了吧。有家,不可归。“你知道吗清翊。”他笑的几分喜悦:“我最近好很多了。你可别再让我再受伤了,老子想好起来,然后与你天天滚床单。”“好。”几日后夜 清殿清玲蓉身着一身睡袍,两手抱臂不屑的看着台上的清翊,清棠在清翊身边几分乏意的靠着。“我说,这么大晚上喊我来,是让我看你们两个的?没必要吧,”清翊没有回答,紧接着,侍卫带进几人。清翊的母亲看到清翊便高声哀求:“翊儿,我是你娘啊。你这是要做什么。”书夫下则是拉过清水蓝,坐在了殿内的侧座,清水蓝看了一眼清玲蓉,又看了一眼清棠,略微白了脸色。玶夫下则是任由处置的样子,站在清玲蓉身边一言不发。“这么一来,人应该都凑齐了。”清翊开了口,手放在了一把做工考究的琴上:“便可问上了。”琴声一出众人睁大了眼睛,竟不再多动。清棠闭上了眼睛,喉头的腥甜吞了下去。☆、真相清宫殿“拦住他!”清君戎手持一把剑,嘶吼出了声:“你们瞎了吗?!我乃十公主也敢阻拦!”“什么十公主,不过是书夫下的养女而已。”士兵们围绕清君戎:“快走吧!这是九公主的寝殿,岂能容得你放肆!”“清玲蔻!你出来啊!”清君戎扔下剑,跃起咬破手指,血丝空中成弦,一音奏退士兵,空中再拨出一串长音朝着殿门攻去。殿门打开,一阵更浓厚的琴音击退清君戎的琴音,清玲蔻穿一袭白衣长裙,怀抱一琵琶,不悦的开了口。“外面浪了几年了才回来?真是什么样的夫下养什么样的养女。”清君戎顾不上与清玲蔻斗嘴,也顾不上被伤的身体,只是落到清玲蔻面前,一手抓住了清玲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