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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1)

“父亲?你刚才说什么?”思竹不解的凑近。“没什么,老子说暴露了怎么办,开打吗?虽说可行动了,还是不能拖延太久。老子打不动!”竹又勉强扯开了话题。“没有那么多事,只要父亲露面,清翊父亲绝对会护你的。”念又咳嗽了两声转过身:“走了,够好看了,足够了!”大殿思竹念又被拒之门外也是情理之中,念又只是目送竹又进殿,轻微的点点头表示了要小心。随后竹又冷笑了一声摆了一下手进了殿。殿内酒香醇厚,脚下的软毯一路铺向各个座前,两侧的大臣偶有碰杯,竹又不太习惯这般奢侈热闹的气氛,或者说他并不是不喜欢,只是这种气氛,是因正座上雍容华贵的女人才有的,这不适感才越来越重了起来。清翊的母亲上下打量了一下竹又,颇为喜悦的开了口夸赞:“这女子标致的很,可惜身材太过高大了,不过跟翊儿比起来,还是瘦小的。你好好舞一曲,若是跳得好,哀家给你个在皇上面前跳舞的机会。”略微带有节奏的音乐在两旁奏起,清翊依旧没有赶到,看来是有事耽搁了。竹又轻微的笑了,几分的自嘲。这舞,他是会跳的。不过男子跳女子的舞,偶尔觉得尴尬的很而已。脚尖慢慢滑前点了一个步伐跃起,竹又开始跳了起来。他已不在意旁人惊叹的目光,也不在意评论了什么。只担心这一曲,他有没有体力跳的完。听到曲子缓下来正打算松口气,清翊的母亲高了声。“继续。”清翊还没有来。竹又咬牙继续,却在第二曲快结束再也撑不住,一个跃起后落下再也站不住,晃了几下软了身子摔在了毯子上。勉强擦了擦下巴滴落的汗准备站起来,却不想清翊的母亲摆了摆手,两旁的士兵已经把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清翊的母亲几分愠怒:“好大的胆子,不过两曲居然就这般,是不给哀家面子吗?!还不给哀家拖下去等候发落!”竹又不说什么准备站起来,面前却再一次不明事物,再不甘心也还是晕了过去。而清翊,依旧没有来。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柔韧好= =☆、受刑守在大殿外的思竹念又本是打听到消息愉悦的很,念又仗着御前侍卫的另一个身份,在第二日见到清翊父亲也带有笑容。清翊刚从寝殿出来,就见到他略微不解:“你心情很好?”念又注意到清翊一脸冷淡,不知怎么的慌乱:“父亲,昨日晚上没去宴席吗?!”“去了。”清翊依旧冷着调子:“怎么?”“父亲,父亲见到了吗?!”念又更加慌乱,接着开了口:“就是开场舞的人!”“我因有事耽搁了,错过了开场舞。”清翊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打算上朝被念又阻挡了。念又难得的慌乱的近乎恳求般:“父亲,开场舞的父亲,没见到吗?可是我问了,说是,说是你带走了。”“我没有,你又是听谁说的。”清翊轻轻推开阻挡在面前的念又,大步走着留下一句:“等我下朝再说吧。不过就是一个舞女的事情吧。”念又看着清翊的背影,快要哭出来般,忽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应该好好看着父亲抱着另一个父亲回寝殿再走的,怎么就听信了侍卫的消息!而他的父亲,现在又在哪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他冷的快不知周围何事。咬住唇睁开眼勉强抬起头,已看不清面前女人的容貌,不过行为动作认出了是清翊的母亲。下巴被清翊的母亲指尖抬起,清翊的母亲悠悠开了口:“你以为,哀家看不出来你是谁吗?”他已开不出口。“这张脸,看的让人十分讨厌,讨厌到了极点。不管你,还是清玲蓉,我儿都是喜欢这张脸了吧。”“不过清玲蓉也就算了,可是你,既为清之君,又勾引我儿。便是,处之而后快了。”“你先与我说说,你与清玲蓉,什么关系?”他只是勉强露出嘲讽的笑容,这笑容激怒了清翊的母亲,清翊的母亲撤回了指尖,抬手一个示意,两旁的人拉起了铁链,迫使竹又双手分开站了起来。一个粗糙的手掌捏开了竹又的下巴,一根腥臭的长管塞入竹又的口中,慢慢深入喉咙,再接着到了胃部,大量的水注入。竹又抓紧了铁链不住的挣扎,后温热的液体从眼中流出,又被猛地抽出皮管,男子抓住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腹部提膝一脚,迫使他吐出腹部的水,后铁链再松,他趴在了清翊母亲的面前。清翊的母亲抬起一只脚,踩在了竹又的指尖上,笑的几分狠:“说不说。哭出血泪也不会有人来的!”“不过这样?”清翊的母亲被这句话激怒,高喊:“来人,别让他死了!我不信,收拾清玲蓉的!我加倍给他清之君受一遍!”他勉强抬头看见前方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被一男子拿到自己面前,指尖被抓起,一片竹片对着指甲的缝隙被敲了进去,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竹又嘶吼出声,被翘起的指甲被钳子夹住,对方一个用力,一片完整的指甲被剥落。“清玲蓉不过十指!我让你二十指!”竹又在不断的嘶吼中,心慢慢的沉下去。自嘲的悲哀。不过一个月,为了见他,往日肆意的清之君,到了谁溢出的微弱的霜花之力都不放过,小心翼翼的拿来调息,说出去要笑掉大牙了。跟捡破烂的,又有什么两样。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见到他。又有什么意思,他不记得了。一见钟情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见也没有见到。竹又抽搐的任由别人踩在自己的骨节上,再也撑不住的晕了过去。死了好不好。就不会痛了。他其实,怕痛不是吗?清翊母亲心情大好的接过一把奉上的精致匕首,蹲下一手托起晕过去的竹又的下巴,熟练的挖出竹又的双眼,放置一个托盘上吩咐。“下去请工匠做成耳坠。他眼睛很美。”婢女点头应下。又一位婢女匆匆忙忙赶来,跪下大声道:“不好了,太后娘娘,清君主来了,说与太后娘娘您有事要问。”清翊的母亲眉头一皱:“翊儿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匆匆忙忙从地下室出来,洗了洗手理了理仪表便从内室出来,看到清翊有了宠爱的笑容。“难得翊儿有心了,昨日陪母亲大寿,今日又来了。快坐。”清翊站着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只是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冷淡的开了口:“不坐了,母亲可知昨日跳开场舞的人,去了哪?”清翊的母亲故作不悦:“哀家不过让跳了两支舞便体力不支倒下了,便后来鞭打了一顿赶走了,怎么,这点小事,也要麻烦翊儿亲自过问?”清翊抿了抿唇,冷意更加明显:“鞭打是不是太过?”“已经赶走了,翊儿还想怎么样?”“望母亲仁爱清国子民。”清翊丢下一句,摆袖走了。一个月后竹又再也抬不起头,除了呼吸他动不了更多一下,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上方开了口。“清之君,好久不见了。”谁?“你讨厌清翊的母亲吗?”“正好,我也讨厌。”“怎么样,考不考虑给我点你的什么,让我变强一些,我还可以帮你报仇。”这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二个有毛病似的!竹又还未细想,就听到外面十分吵闹,这声音大的,他也能听得清楚。“老太婆!告诉我父亲被你带到哪儿了!不然我泪霜清了你的寝宫!”“翊儿!翊儿!你看看你养的白眼狼!”“念又!为父帮你问过了!一个舞女而已,已经赶走了,你究竟瞒了你父亲我什么!”“是父亲你的错!我大可以今日死在这,但是,竹又父亲我一定要带走,我要看到他好好的!来啊!我怕你珠霜干什么!我就是死也要找到他!”“念又!”似乎有打斗声。“把念又带下去!等候我处罚!”“清翊,你不配!有本事杀了我!把竹又父亲还给我!”看来我还有个好儿子。竹又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心一点点冷下去。不久听到脚步声,咣当一声巨响。清翊似乎隐忍的愤怒低吼。“你与我说清楚母亲!开场舞的舞女是谁!他究竟在哪里!竹又又是谁?!”“翊儿!一个舞女,他胡闹,你也要跟着胡闹吗?!”“母亲,我敬你一声母亲,你最好告诉我!开场舞的人是谁!念又平日懂事,断不会随便胡闹!”“就是一个跳舞的舞女而已!或许是和念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竹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勉强踢到了什么。被清翊敏锐的听到。“你卧室里传来什么声音!”“翊儿!翊儿!娘的卧室有贴身衣服!你敢进去!你敢进去娘不活了!”竹又的脖颈被一块长巾勒住,吃力的抓住,却被勒的越来越紧。“你可以死了清之君。你太多事了!”竹又的心脏颇为活跃的跳了一阵后,慢慢停了下来。一个月的折磨,可以结束了。清玲蓉等竹又的身体冷下来,松开了长巾。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外面已经安静了一会后,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当清翊的母亲出现在清玲蓉面前,注意到竹又已经断了气,抬手给了清玲蓉一巴掌。“谁让你把他弄死的!”“他本来就差不多了。”清玲蓉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笑的颇为寒冷:“而你,最好以后对我客气点。”清翊的母亲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清玲蓉冷笑一声离开了。☆、芸訾一年后芸国芸国君主芸訾下了朝,走过一段小路,来到一处小殿前,愉悦的询问正送来衣物的侍女。“这就是刚做好的毛肩吧。”侍女行礼回答:“是,遵从君主的话。清之君怕冷,便提早开始准备起来了。”“给我吧,我送进去。”芸訾端过侍女手里的托盘示意侍女下去,然后并不让人通报自己走了进去。清之君正坐在床上调息,虽然脸色还是苍白的没有血色,不过好在气息平稳,一身深色长袍,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淡淡的兰香。察觉到他的脚步,睁开了灰的透彻的一双眼,慢慢下了床。走到芸訾面前,一手放在了毛肩上,抬了调子。“给我?”芸訾扬了调子,把托盘随手放到一边,然后抓起毛肩抖了抖,披到了清之君的肩膀上。“当然给你的啦!我说过,你可是我的大宝贝!”“少说这些了。”清之君自己整理着毛肩:“有事吗?”“一年了你别这么冷淡啊。”芸訾凑近调侃:“我说,这芸国住的满意吗?”清之君轻笑了一声,随手拿过桌上的一块肉饼咬了一口。“还成吧。”他是被芸国芸訾捡回来的。芸訾打听到清国这些事,带了人手去了宫外探究竟,没探到什么一气之下杀了个手下,被他给占了身。“老子就是这习惯不太好。不过也不能怪老子。”清之君又咬了一口肉饼。芸訾把茶递上安慰:“不怪你,换谁甘心呢?我告诉你,我要是你别人这么对我,再怎么着也要报仇。”“谁说我不报?”清之君接过茶灌了一大口,把茶放在桌上呼出一声:“爽!”“近来身体怎么样?”芸訾试图去触碰清之君被清之君一把打开。“我知道,过去一年你很不容易,我渴求了太多的霜花之力,是芸訾君你偷偷带着我跑遍清国去一点点吸取,又给我清净之地调息,我花了一年已经稳定下来,虽不宜久动,但是日常生活,问题已不大。”“不愧是清之君。如此重伤还可以一年就可活动。”芸訾赞叹道。“老子重伤大着呢,不过是跟捡破烂差不多。人家都不稀罕的霜花之力拿过来一点点收集调息而已。你说说,我已经这么狼狈了。”清之君抽出芸訾腰间的佩剑,然后直接从窗子跳了出去。在小院内舞了一会剑后便撑着剑看着在窗边从室内向外看的芸訾说。“你看,不过这样而已。”芸訾笑的几分温柔,点头说的十分诚恳:“但是在我看来,清之君已经很好了。”“我去一趟清国,好酒了。”清之君笑了笑擦了擦下巴的汗,把剑扔了回去,摆了摆袖子走了。芸訾在看不到背影后才收起了笑容。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从来也不是。一年前是因为想要得点什么,查不到什么就一气之下杀了人。后发现他居然得到了奄奄一息的清之君,便带回来好生看养,不是没想过放弃,成本太高而且能得到的报酬的可能性也很低,他是不该做这种事情的。而他却逐渐看着一张丑陋的脸慢慢精致转变,床上的人儿不甘心的偶尔嘶吼着什么,任由身体伤痕累累也要活下去,努力的吞着药,努力的爬起来,努力的调息,大约就是这么努力的样子,让他起了几分兴趣。后来他亲自照料已是清之君醒来,清之君出口沙哑沉稳,大度不拘小节,也擅长讨的服侍他的姑娘欢心,是个很有意思的男子。他不是没调查过清之君与清翊说不清的三两事,不过这又怎么样,发生了这么多,清之君断不会回去。而清翊,也不会做出让清之君可以回去的举措。现在在他芸国活着的,是清族老祖宗,清棠清彻之!☆、这也能被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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