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悠悠姑娘早些托在下为她找一霜花簪子,没有找到来道歉来了而已。”店员的脸色更加恭敬了起来,出了账台做了一个手势:“原来您就是清公子,请容许小的为您带路。”店员带着他从书店后门出去,穿过一个院子,来到清寥阁前便退下了。他抬脚走了进去,女子坐在书桌上看书,看到他后站起来挪动了几下唇。“清之君?”“好久不见了。”清之君柔和了嘴角。“是啊,好久不见了清之君,清之君这是勾搭了多少姑娘回来了。”女子轻轻抿起一个笑容开了玩笑。“可盼我点好。”清之君上前几步,女子也上前帮清之君脱下了外袍叠好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二楼卧室已经备好了,清之君上去就可以休息。稍后热水备好为清之君清洗。”“不是沾我豆腐你确定?”清之君玩笑的问了一句,抬脚走上楼梯。“清之君身体看太多了,已经没有任何兴趣。”☆、悠悠才不是淑女!“好残忍!”清棠故意哀叹一声,便得到悠悠一句警告的冷声。“上去。”上了楼便可以看到一件打扫的很干净的卧室,巨大的书架靠着墙摆放,放满了整理好的书,书架前一张书桌铺好了各类文具。书桌的对面则是一张足够两个人睡的床,新的被褥整齐的铺在床上,姑娘跟着上来后问了一句。“暖气怎么样,听了你的建议,地板下有管子,热水流过使得房间温暖,就是冬日成本高了些。”“这是我多久前想的法子了,我自己不记得。劳烦悠悠姑娘这么做了。”“热水也备好了。”“好快!”“我可忘不了清之君的洁癖。”清之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开了一扇门。“这是衣柜清之君,你忘了。”“这应该是浴室。”清之君走了几步又拉开了一扇门,看到一澡盆确定了。拧开一个小玩意的两个开关,热水落入澡盆,清之君笑了两声打算开口,身后的姑娘说。“不要问了钱不够。”“......”“我就这么点产业,清之君提了这么多要求,凑活。”“悠悠......”“清之君只有居家享乐这种事,勤快。”“......”“给我把衣服脱了,清之君!”姑娘走到清之君面前,帮接了腰带脱了衣服后,看着对方胸口的血迹愣了一下。手碰了碰撤回。“心疼了?”姑娘抬脸眯着眼睛似乎有被揭穿的不屑,然后像是恼怒的开了口:“去洗。”“我堂堂一个清之君被你脱得就剩个遮羞裤。”“去,洗!”清之君踩入澡盆坐下来,对方揽起袖子拿绳子扎起来,后帮清之君解开了马尾的头绳,拿过一个勺子接了少许热水浇在清之君的头发上,一遍遍到头发彻底濡湿,又拿过墙上篮子里放到一个小物,按压了少许在手心,后把小物放回篮子里,手里揉搓出泡放在清之君的头发上帮忙洗了起来。随着泡越来越多,姑娘似乎心情变好了很多。“清之君的头发好软,我最喜欢帮清之君洗澡了。”“不是说看腻了。”“可是,这头发好软好软啊。”姑娘赞叹着:“洗过的头发香香的,清之君的脸也会软软的,清之君的肌肉再明显一点就更好了,腹部的肌肉纹路再深一点,你有练吗清之君。”“......收起你的口水悠悠!”清之君双手搭在澡盆边缘。“作为我的兄长,小妹只是给予建议。”“作为我的小妹,我只是提醒你,别对你兄长花痴。当心我下次告诉给岚!”“给岚比你的深。”“闭嘴!”“好吧,其实比你浅一点点,就一点点。”“闭嘴,绣绣!”“可算喊出来绣绣了。”姑娘轻笑揉着头发,像是威胁的开了口:“所以,我的给岚多久回来。”“......十几年后吧。成了个少年郎,你两慢慢好合我管不着,喂你轻点!”“还不是兄长闹得,小妹有一事好奇,什么男子让兄长付出了这么多?”“......忘了。”“忘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次,玩大了。”清之君缩在了澡盆一点:“给岚救我到位,你两没不管我还算够意思。”姑娘的笑容温柔了下来:“我说了,我是你小妹,怎么会不管兄长呢,兄长这么温柔的男子。”“你手轻一点绣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拽我头发!”“好软好软啊头发,等会给我玩吧。”“玩吧玩吧给你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为了谁把自己折腾的伤痕累累。差点就要没了清之君。”“你留恋清之君这个身份太久了,而现在,忘得所剩无几。你还记得什么?”“我记得很多琐事,却忘了更多重要的事情,我已经忘了,我为什么留恋清之君这个身份。”“你也摆脱过,可是又以清之君的身份回来,兄长,过去的二十几年,发生了什么。”“摆脱是短暂的,你也知道的,一旦成年总会再想起自己的身份,可是这次似乎没有成年就被人坑了什么。”☆、悠悠的花痴属性“不过你这次回来,看起来高兴多了。”绣绣几分满意的看着清之君,嘴角轻微勾起。“是啊,很轻松,忘了也放下了什么。”清之君摸过胸口残留的伤口痕迹,已经快要愈合了。“等会玩够了,绣绣,弹琴给我听吧。”“好。”姑娘柔柔的应过。绣绣帮清之君清洗大半后先出去,等清之君再出来,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清之君笑了笑坐在了床边任由绣绣擦拭。绣绣看过清之君的侧脸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刚洗过的清之君皮肤红润,一双长长睫毛下清澈的眼睛,挺挺的鼻梁下一双红唇,看得到对方锁骨。“口水,我听到了绣绣。”“没办法,兄长太过美了。”“不是说看腻了。”“怎么可能看腻呢。”绣绣放下了毛巾,拿过梳子梳着清之君的长发。“兄长为我穿一次淡色长衣看看吧。”“好。”绣绣高高兴兴的把头发弄顺,然后从衣柜拿出一身华白色长衣,帮清之君一件件穿好,满意的打量。“是个美的公子,美又英气,温柔又有料。”清之君柔和着眉眼,伸出一只手摸在绣绣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看也看过了。”“小妹为兄长谈一曲。”清之君脱下衣服靠在床上,随手拿过春凳上的清茶抿了一口。绣绣坐在窗下的古筝旁,弹起了一曲,边看向了靠着床的清之君。清之君一只手搭在一只竖起的腿上,半靠在床边,一只手拿过茶盏品着,顺长的墨发披散着,好一个赏心悦目。谁让他兄长这般伤痕累累,确实太不该,也不配得到她兄长再记住。多日后清翊冷着一张脸,其压力让每一个下人跪下,不等下人通报,便闯进了自己母亲的寝殿,他的母亲半靠在床上正在尝着点心,不悦的抬起一双眼。“规矩呢,翊儿。”清翊老老实实做了一个行礼,后站直了开了口:“母亲近日身体可好些。”“好些了。”“容翊儿问母亲一句,母亲对翊儿说只是想见见竹又,为何带了查身官。”“总要查查竹又是不是个清白之人,配不配的上我们家翊儿。”清翊的母亲不急不慢的又拿起了一块糕点。“怕是担心的是孩儿跟竹又有同房之乐了吧!为什么,要查竹又身子!孩儿自己尚不舍弄疼他!母亲又为何叫上清安和查身官!摆明了是要为难竹又!”“翊儿对母亲这是什么态度!”清翊的母亲指了指自己脖子的伤口:“他是险些杀了你母亲的人!你也这般袒护他?!我不过是要查他的身,他对我各种不敬,又要杀我你不是没看见!要不是清安护驾有功,你现在可以这般与母亲说话?!”见清翊态度稍微弱了些,清翊的母亲又说了一句:“怎么?!你忘了他隐瞒你有霜花之力的事情了?!他走了不就是怕你追究。”“小包子说查身官要猥琐他!查身官还说他不在了。你把竹又弄哪儿去了!”“问问你带回来的野孩子,不就知道了,一个孩子说的话比母亲更让你信服吗?”清翊愤然的转身离去,清翊母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久后又一人来通报。“启禀太后,竹又的下落,依旧没查到。”“继续查!他很可能是清之君,根据我的推测他的身体在一次次碎后越发弱了,既然一次除不掉他,就一次次折磨下去,折磨到没有清之君为止。”“是。”下人准备退下,清翊的母亲又问了一句。“清玲蓉状况怎么样。”“依旧不记得过去之事。”“盯紧了,不能让她想起来。当年我与翊儿父王把她绑架回小清族净化水之事,更不能让翊儿知道我与他父王把清玲蓉做了霜归酒给他喝的事情!”“是。”☆、那段为清之君的日子他被汗濡湿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了身上,就连华白色外袍也被濡透,勉强抓住面前一块柔软的地毯□□,面前出现一双淡蓝色靴子。高大的男子蹲下来,双手插进他的胳膊下把他托起来抱在了怀里。“过了?”他只有轻轻发出个柔和的音节作为了回应,对方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下巴靠在了他的额头。“我带你去洗好吗?”虽然是一个疑问句,可是对方不等回答就把他抱了起来,走路走的很小心,侍女们纷纷行礼,他则是一路抱着去了浴池,后抱着对方下了水,摇摇头示意别人离开留下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男子在水里脱掉了他的衣服,只留下缠绕了大半个上身的纱布和一条遮羞裤。男子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帮他清洗着:“多吃点,腰跟个女人似的,太细了,没胃口?”“怎么会有胃口。”他靠着疲惫的回答:“这一次,差点以为看不见你了。”腰被搂的更紧了一点,男子开了口:“别瞎说,我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等会我抱你回房,我喂你。”“少蹭我便宜了上官云,老子豆腐你吃的干净。”“我说了,少蹭老子豆腐。”他抬头看着上官云,一手摸着上官云的脸庞:“豆腐怎么样。”“一个男人,豆腐太嫩了些。”上官云温柔的笑着开了口,松了手后让他站着,帮他洗起了头发。“上官云,老子太累了,下次再这样,要扛不住了。”“我说了,别乱说。”上官云挑起了别的话题:“既然不舒服,就少给我去挑逗别人家的姑娘。你可知,李大人家的小女儿,又哭又闹非你不嫁。”他转过身与上官云面对,抬头问了一句。“李大人小女谁来着?”“清之君!伤了多少姑娘的春情你说说!你能不能收敛些。”“上官云老子收敛的很,先跟我说说,我怎么了?”“人家就是你宴请各官为你揍了一首曲子,你说‘曲是好曲,琴差了些。’后来赠了她琴。”“......所以呢?”清棠抽了抽嘴角。“本来没什么,后来你亲手把琴放在了她的怀里,说‘赠琴与你。’”“......好像也没有什么。”“你摸了人家头,后李家的小女儿说你的意思是赠情!”“......这也赖老子。”他挑起上官云的下巴,对方冷下一张脸。“醋了吗?”他嬉笑的开了口逗弄:“说起来,上官云也老大不小了。”“我醋什么。清之君珍惜自己的腰才是。”“我腰好得很,话说你别拿我当借口,外面说我清之君喜欢你舍不得让你娶亲!”“清之君,家里定下来一门亲事了。”上官云搂住了清之君的腰,几分质问般开了口:“帮我给推掉。”他手放在上官云的臂弯上,轻笑的抬头看着上官云:“为什么,你确实老大不小了,老子干嘛要帮你推。”“若我。”上官云忍了忍,后把他抱起来与自己双目相对:“我,我想与清之君好合。清之君答应吗?”“什么?”“我喜欢你,我喜欢清之君你。”上官云慢慢把他放下,搂的腰更紧了一点。“......老子干了什么啊!”他靠在了上官云怀里:“老子可以帮你推,但是老子不与你好合。”“......为什么。”“十六瓣霜花大约不久后要起来,老子就剩下这么些日子好过,老子觉得撑不过十六瓣霜花起来了。若是老子撑过了,老子就跟你好合。”“撑得过的。”上官云搂的更紧了些。“轻点,老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