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清之君后来把侍卫拉入了卧室,两人干了什么不知,只知道出来的侍卫嘴角有血迹,清之君肩膀处被咬下一块肉。侍卫走前清之君轻笑‘老子不怜香了。’”“侍卫只是冷笑了一声,揉了清之君一把脸,走了。”“侍卫牺牲在战场。被清之君杀的,本来可以回来的侍卫,在胜仗后被清之君杀了。清之君出现在战场,杀了打算回的侍卫。逃回来的士兵说,清之君样子像是发了狂。”“回来后的清之君彻底垮了,太过危险的清之君被人们商议,自愿被处碎。身体被人们分配食用,这也是清之起人这个称号的来由,食了清之君的人后有霜花,扩大了国土有了清国。”“可是谁也忘不了,清之君霜花之体破碎前最后一句,‘若我回来,清杀清族!’”“清之君只不过在找他的侍卫,说上一句对不起而已。”清翊捂住脸痛哭了起来,哽咽道:“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本以为是我的女儿,现在想来可能只是他是清之君所以共鸣了,不知受过什么,压力实在太大了,我原以为清翊你可以消除他的狂躁,却还是让他灰了眸子,好在他身体尚弱,便来制止了。”“以后我哪里寻他?”“寻不到了,没有清之君这个人了。你也注意到了吧,他的霜花之体碎的不是散开,然后类似雪花一般融化了。大约......”“我不管!我不管他是不是竹又,还是清之君,他只是我喜欢的人而已,什么叫找不回来?”君翊扑到前面,扒拉着面前的木块:“我不在乎他是男是女,我也不在乎我断不断袖,我只要他回来!”书夫下叹了一口气,转身留下了一句:“傍晚我再来找你。”君翊听不见这句话,不知道扒拉了多久,一块巴掌大霜花之体的碎片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小心翼翼的捧起来放在了怀里。“我带你回家。”☆、是父亲不是娘!几个月之后他醒来后发现这个男人太过狼狈了,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消瘦的脸庞,头发也没有好好的打理,见到他睁开眼,没有过多血色的唇挪动了几下,后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他推了推放松了身体,对方也不是很激烈,双人缠绵一会后,男人松了口,两人双唇间闪着一根银丝。“傻瓜。”他理了理男人的头发:“怎么了,成了这个样子。”“竹又。”男人蹭着他的脸,得到他的轻笑。“傻瓜吗?救我有什么好处,放任我有什么不好呢?清翊君。”竹又搂紧了清翊,双手轻拍对方的后背:“瘦了。”“回来就好了。”“可能以后会情绪不稳定也不怕吗清翊君,你拿清族开玩笑呢?”“清族跟我没关系,我只要你,我不在乎你以前是不是玩弄我,现在起,你放弃你的侍卫,放弃清之君的身份,只当竹又与我在一起。”“这好像有点难。”“......”“吓到你了吗我的侍卫哈哈哈!”竹又拍着清翊的后背安慰:“别怕别怕啊。”“竹又!”“哈哈哈清翊君太好玩了!”竹又推开清翊下了床,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多少钱买来的。”“花了一些日子,挑了一个跟以前差不多的,本想挑个丑的,省的你再去撩拨姑娘,后来想会慢慢好看起来也就没意思了。干脆找了个跟以前差不多的你也习惯。也没多少钱。”“几个月了我才醒。”“三个月。”“太久了。”竹又放松了一□□体,又跳了跳觉得身体轻松的很,笑出了声说道:“我跟你说,老子把话都撂了,什么清清族,现在就这么收手,我不要面子的?!所以我觉得......”“恩?”清翊挑了挑眉。“没回殿吗你?”竹又察觉到清翊的不悦,赶紧勉强扯开了话题,后保证般的开口:“我不杀了,开玩笑的,要杀早杀了!”“我跑了,扔给了书夫下。”清翊接上了竹又的话题。“......”竹又笑出来,扑到了床上搂住了清翊的小声。“我们家清翊君本来是个攻,快被我玩成了受。”“......”清翊不在意的笑了笑,一手搂过竹又的腰:“你又懂得什么攻受?”“攻则是强势的人,受则是脾气好的人。”竹又回答的十分认真。“......”“夫妻间的攻就是指丈夫,受应该指妻。”竹又更加自信的开口。“我算你对......”清翊忍不住笑出声。“笑什么?”竹又也笑出了声:“别碰我腰啊,很痒的。”既然快要到冬天,那么濡霜是不可不去,冬季的濡霜十分漂亮,冰雕更是一大特色。去濡霜的日子正赶上漫天大雪。“听说冰品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吃。”清翊把斗篷一把扔在竹又身上,冷笑的几分:“我让你不听我的话。”竹又把斗篷扯了扯,整个人缩了起来:“谁知道濡霜这么冷!”“不听我话穿个劲装,嘚瑟给谁看?”清翊又提醒了一句:“头发放下来暖和点。”“我靠你以前不这样的清翊!”竹又爆了粗口,得到对方不屑的冷笑。打量对方一会很是不解,缩了缩蹭到清翊的身边,嬉笑的开了口。“喂喂,怎么了清翊君。”“我让你冬日不听话穿个劲装。”“......”☆、是父亲不是娘!(二)“腰很细啊竹又?”清翊低头冷着脸看着竹又:“腰带要系的这么细?”“......你要说什么?”竹又把斗篷张开又合起来:“太冷了。”好一会竹又懂得了什么,嬉笑试探的开了口:“清翊君,该不会,冬日别人穿的比较厚实,我穿的少,腰肢露出来太多人看了,清翊君你醋了?”“我醋什么?不过是个腰!”清翊轻轻不屑的笑一声,侧过了脸。“是醋了吧清翊君。”清翊不再搭理竹又,快步了几步回头:“跟上。”“不就是个腰,我可以给你摸大腿的机会,背我走,这大腿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竹又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不愧是他竹又。清翊看起来依旧平淡,耳朵却爬上了一丝粉红,竹又故作算了的开了口。“不劳烦前些日费力又费心的清翊君了,我自己走。”“上来。”“啊?”“上来。”清翊微微蹲下来,手放到了身后。竹又轻笑一声,小跑几步扑上去,搂住了脖子,对方的双手不着痕迹先从竹又的屁股摸过再揽起来双腿。竹又装作没在意,在对方背着走了一会后开了口:“屁股很是柔软是吗?”“......”“你耳朵怎么红了。”“再闹你自己下来走。”清翊犹豫了一会开了口。“我不要清翊君。要是你喜欢我的屁股,你是不知道女子的胸部有多软。”竹又不管不顾的搂着,看着清翊粉透的耳朵调侃的高了声:“哟,这也要羞一羞?两大男人,现在路上又只有我两,你怕什么啊?”“......你知道?”清翊咬着牙,字几乎是一个个蹦出来的。“想当初,我是清之君,多少个女人把我的手放在了怀里帮我暖,别提多软了,啊!”清翊一松手把比划的竹又扔在了地上,竹又揉揉屁股站了起来:“你干什么。”“自己走。”“我跟你说清翊君。”竹又跑到清翊面前,把斗篷拉了拉开了口:“女人向来软你知道吗?就算清翊君你肤质好,但是手感比大多数女孩比,硬了。”“......”“我就不一样了,我跟你比我肤质好你几个档次,可算是柔软嫩滑,还有点轻弹。”竹又本来是把脸凑近,后又后退了两步。“退什么。”“老子怕你手不老实!”“你凑过来,我不碰你我保证。”“让你看看我们两个差别。”竹又又把脸贴过去,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腰,一口吻了上去,不多久松了口留下了一个痕迹。“你说了不碰的!”“我说了不碰,没说不亲。”“老子信了你的!”竹又不管不顾的搂住他的脖子:“你背!我没脸见人了。”对方一把抱起来,竹又靠在他的怀里蹭蹭舒服的靠着了。不多久,清翊踢到了什么,把竹又放下来,把雪扒了扒,露出一个三岁孩童的脸,小脸冻得青紫,但是有微弱的气息。清翊拍拍小孩身上的雪抱了起来,竹又也脱下了斗篷包住。清翊看了竹又眼,没有开口竹又先回答了。“我没事,濡霜就在前面了,我们不闹了走快点,送孩子去看看。”大夫先是帮孩子看过开了药后,清翊一把拉过竹又坐下。“帮他看看,他好像过于怕冷。”“......”大夫诊断后,抬眼问了一句:“敢问公子大名。”“竹又,字翊妻。”竹又踩了清翊一脚,笑嘻嘻的开了口:“竹又是没错,字还没有取,别听他的。”“竹公子偏寒,需要注意调养,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开些药。”抱着孩子来到客栈后,清翊把孩子安顿好,竹又才又开了口,明显不悦的口气,带着微微的压迫,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下面,双手抱臂。“字翊妻是什么意思?”清翊脱下外袍,穿了一件淡的几乎看不出蓝色的内袍,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注竹又,大大方方的对视:“我妻的意思。”“你有字?”“没。”☆、是父亲不是娘!(三)“很好,决斗吧。”竹又站起来,走过去挑起了清翊的下巴:“我输了,字翊妻,你输了,字又妻,怎样?”“不决斗。”清翊推开了竹又的手,回答的坚定:“对你不公平。”“公平,清翊君为了救我现在没有霜花之力,我呢,与普通人差不多,也没有霜花之力。我与你打上一架,谁输了谁做谁妻!”“我自幼习武,对你不公平竹又。”清翊一手理了理竹又的发轻声。“公平,老子清之君也没少跟你打,你没赢过我,出征前的一晚被我压在床上。”“......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把你压在床上,把你弄疼了你还咬着我肩膀咬下来一块肉。”清翊的脸一下子白的彻底,站起来低吼握紧了拳头:“不可能!”“啊呀逗你干什么”竹又笑的开心,其实那一晚,他先是压着清翊,后被清翊压在床上,腰虽然没疼,腿软了。至于肩膀一块肉,是强加清翊十六霜花,一下子太多了清翊太痛苦,他纵许清翊咬的。虽然很多细节记不得了,但是他清楚最重要的,他是被压得。清翊脸又慢慢红起来,强忍着颤抖的声音:“胡闹!”“清翊君别生气啊,我知道这个很让你难过,有那么难过吗?”有那么难过吗?“身子下面也有很多好处的,可以享受亲亲,可以享受对方温柔的摸摸。”“是吗?”清翊一把搂住竹又的腰,挑起了下巴不管不顾的吻下来:“你给我享受着。”“......老子算是知道你拿个比你矮的身子干嘛了,有优势。”“最初是你自己挑的。”清翊正准备把竹又抱起来,孩子已经悠悠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了两个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父亲打母亲了!”“啊?!”竹又发出了声。清翊松开了竹又,坐在了床边摸了下孩子的额头,开了口:“没事,大夫说过了,等烧退了,再调养调养会想起来自己父母是谁的。”“父亲!”孩子扑到了清翊怀里抬头看着清翊,扑闪着眼睛:“你亲娘了吗?”“......亲了。”清翊柔和了一个笑容回答。“清翊!别教坏孩子!”竹又凑过去指着自己:“你看好了,我哪里像你母亲。”孩子咬了一会手指头。“娘好漂亮。”“......”竹又把孩子的手放在了自己胸部,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孩子,我是个男的,男的!娘是女的,这里软的。”孩子揉了揉,后又拍了拍清翊的胸膛,确定的看着竹又:“你是娘。”“.......清翊你来管!”竹又站起来扎了一个马尾。“听好了,你娘的胸部只有父亲可以碰,父亲的胸部,也只有你娘可以摸。”“孩儿明白了。”竹又一巴掌拍到清翊的肩膀上:“教错了!”“夫人,哪里错了请指教。”清翊抬起脸淡然的很,显得一点点无辜。竹又摆摆手,拖长了调子:“我跟你计较这个干什么,你们爷俩慢慢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