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真话的马克杯:售价233金币, 任何盛放在马克杯里的液体都会变成吐真剂,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效果持续一整天。会变形的棒棒糖:售价11金币, 拥有有趣灵魂的糖果, 效果因人而异----效果持续三天。两件实物凭空出现在距离方拾一最近的平面上----脚下的地板上。马克杯看起来像是迪士尼出品的那种, 矮胖矮胖的杯肚配上金红相间的规整方块, 杯沿一左一右竖着三角似的猫耳朵;棒棒糖的包装上则印着做怪腔的q版小幽灵。马克杯被方拾一放进橱柜里,打算以后用来对付不老实的犯人;棒棒糖被放在马克杯里, 买下来的动机纯粹是因为看起来很有趣。方拾一私心是想让应辞吃下的,他好奇应队会变成什么模样。不过目前还没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自然而然地让应辞含着一根棒棒糖。方拾一把东西放好后,暂时把这两件东西丢到了脑后。直到有一天,在他并不知情的时候,应辞摔碎了自己的饮水杯,并且从橱柜里翻出了一个看起来崭新的金红色马克杯。应辞询问了一下基地里的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这个马克杯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橱柜里的,但确定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于是应辞将其占为己有,尽管那矮胖矮胖的杯肚和可爱到爆的三角形猫耳朵,一点也不符合应队的硬汉风格。起初,应辞拿着马克杯喝水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基地里三个学生和两个小姑娘也没察觉出应辞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来,直到方拾一从外面回来。应辞走过去,接过方拾一脱下的外套,鼻间充斥着小法医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于是他说道:“你好香好甜,像是海盐焦糖拿铁。”方拾一确定这一定不是他喷的男士香水味。边上围观了这一切的三个学生:“……”竹真真一把搂过两个小女孩,舒安琪和陆小北脑袋贴脑袋,左耳贴右耳,被竹真真一通捂住耳朵。小孩子非礼勿听。舒安琪和陆小北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竹真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听不得的。而下一秒,应辞偏头亲吻上小法医的面颊,沉声说道:“想把你全都……”方拾一连忙侧头,吻住应辞一张一合的嘴唇,封住了对方的下半句话。竹真真连忙松开捂住耳朵的手,转而去捂住两个小丫头的眼睛。小孩子非礼勿视。楚歌和秦浩倒吸口气,齐刷刷地红了耳朵根。应辞在方拾一的下唇轻轻磨咬,瞳孔的颜色逐渐变得深沉。方法医张开手掌盖住应辞的整张脸,往外推开,微喘着气皱眉:“你?”“你知道自己皱着眉喘气的样子,其实更容易让人生出想做得更加过分的欲望吗?”应辞低声问。方拾一:“……”楚歌嘴里嘟哝着“我还是个孩子”,飞快地跑开了,秦浩竖起手掌默念“阿弥陀佛”。竹真真红着脸,押着两个小丫头匆匆走出基地:“我带你们去公园玩。”在路过方拾一身边的时候,陆小北扬起头看向应辞:“你们……”竹真真飞快地把陆小北提溜走了,没让小姑娘说出任何多余的话----她看见她向来温柔的老师正打算用眼神杀死那个握着他腰的男人。保佑应队。天知道应队怎么忽然那么……爱打直球?竹真真觉得自己说得很婉转了。而在基地外,早就站在地下车库那个入口处等着竹真真出来的楚歌,已经咋咋呼呼地大叫起来:“我觉得即使我们待在现场,老大下一秒也会把小法医的衣服剥光!”“他完全把我们当成了空气。”秦浩冷静地陈述。竹真真觉得楚歌的话糟糕透顶,而且她没有一点准备、根本来不及捂住两个小女孩的耳朵。“为什么要剥光哥哥的衣服?他们都不在浴室里!”陆小北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竹真真:“……”楚歌:“……”秦浩:“……他们等会儿会去浴室的,也许马上就进去了。”他顿了顿,又补充,“又或者再过一两个小时再进去。”----这完全取决于他们老师和应队的喜好习惯。竹真真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浩,听听这都在说什么!?秦浩无辜地瞪回去----出家人不打诳语!她想让自己一个和尚还说什么??竹真真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地呜咽。这场对话一定是有史以来最灾难的。舒安琪眯起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天真无邪的舍友,压低了声音在陆小北耳边哼唧:“你知道为什么。”陆小北继续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陆生应邀过来蹭晚饭的时候,就看见楚歌、竹真真、秦浩、还有两个小丫头都在地下车库那儿站着。他疑惑地挑起眉头:“你们都站这儿干什么?不进去?”他抬脚正打算进去,被楚歌急急忙忙地拦下。“不、不太方便。”楚歌含含糊糊地说道。陆生:???“应队和老师在里面。”秦浩补充了一句。陆生原地反应了两秒,旋即蓦地睁大了眼睛:“现在?这会儿?!太阳甚至都没下山??他们这是白日宣淫啊!?”“何止,他们还大庭广众!”楚歌跟着补充。竹真真给陆生和楚歌一人一记暴锤,同时试图让两个小姑娘忘记今天听到的所有对话。绝对糟糕透顶的青春启蒙。“……”而基地里,方拾一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人,他问:“朱九妹在你身上的‘魔法’效果加剧了?”应辞摇头,坦诚道:“我感觉得到那股控制的力量在削弱。说实话,我更喜欢那种感觉。”方拾一:“……”原来应队更喜欢把理智关起来的感觉。方拾一在心里默默想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应队。“那你现在是?抓住最后的‘魔法’狂欢?”方拾一挑眉,捏着应辞的下巴左看右看,像是要把人看出一朵花来。“我只是说出我心里的真实想法而已。”应辞淡淡说道,他捉住方拾一的手腕,拉到嘴边亲吻,“你不能这样挑逗我。”“挑逗??”方拾一睁大眼睛。“你捏着我的下巴,这是在挑逗。”“我是在检查你。”方拾一试图给应辞讲道理,他觉得自己手腕被亲吻过的那片皮肤快要烧起来了,耳朵根也渐渐红了起来。所以,在过去那么多次的“检查”里,应辞打心底都觉得这是在挑逗?方拾一做深呼吸。的确,可能,这个动作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逗弄意思在里头----但绝对称不上带颜色的“挑逗”。“你做深呼吸的样子很可爱。”应辞忽然又开口,“像一只喘气的水獭。”“???”方拾一张开手掌糊在应辞脸上。去你丫的水獭。方拾一翻了个白眼。“你真可爱。”应辞说道。方拾一:“……”基地里其他人都已经被应辞闪走了,此时此刻只剩下方拾一和应辞两人在基地里。“随便吃点?”方拾一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偏头问应辞。应辞像方拾一的小尾巴,跟着走进来:“你烧什么我吃什么。”于是方拾一做了两碗面。“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每次你背对着我的时候,我总忍不住赞叹。”应辞站在方拾一身后,虚虚环着小法医的后腰,轻声说道。“赞叹什么?”方拾一竖起耳朵。“赞叹你拥有让人挪不开视线的修长有力的双腿,精窄的腰杆。”应辞的声音低沉黯哑,“我不需要闭眼,也知道这件白色衬衫底下的腰腹曲线有多么流畅紧实。”方拾一:“……”方法医认为,应辞要是去做有声读物,铁定适合深夜朗诵小黄文的那种。他快听硬了。第201章 秀恩爱的第十一天秀恩爱的第十一天·【全文完】“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腹肌”----全文完饭桌上, 方拾一给自己那碗面添了一勺自制的辣椒酱。----前两天闲着没事, 他在厨房里熬了一大锅, 香味馋得楚歌进来了好几回,缠着他要吃沸腾鱼片, 而应辞则待在离厨房最远的客厅。应队吃不了辣,不然他直接做一个香辣味的汤底,那简直美滋滋。方拾一的那碗面汤, 红油浮在上头, 缀上几片香菜叶, 卤过的牛肉片铺满最上面的一层。辣味刺激着舌尖和嘴唇, 方拾一吃得很过瘾。“我想吻你。”方拾一吃得专心,冷不丁听见对面传来应辞的声音, 一本正经, 一点也没调情调侃的意味。他吞下嘴里的一口香辣面汤, 抬头看过去。应辞盯着他的嘴唇看,目光比他熬的那锅辣椒酱还要辣。方拾一:“……”“每次看见这样的你, 我都在想,我想吻上去。”应辞继续说道。“那为什么不呢?”方拾一顿了顿,随即偏了偏头, 微挑眉笑着反问。“总有人在边上。”应辞低声说道, 他从椅子上起身, 绕过餐桌, 走到方拾一的面前。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和抱怨,可能还有一两分的委屈。应辞抿了抿下唇。方拾一低声笑起来, 他从没见应辞这样。他仰起头看向应辞:“我以为是因为你吃不了辣。”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若有所指地道。“我可以试试。”应辞说道,他低下头,鼻尖轻蹭过方拾一的面颊,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方拾一的嘴唇,沾上了一点辛辣。他动作微顿,旋即气息骤然重了起来。一吻结束,方拾一胸膛微起伏着,眼睛里闪着笑意,他伸手抚过应辞变得通红的嘴唇,低低笑出声:“看来你是真的吃不了辣。”应辞没说话,只是微张着唇喘气,舌尖抵在牙齿间,衣领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法医拽掉了两颗,凌乱地散开,露出一小片精壮漂亮的胸肌。方拾一看着忽然觉得喉口一阵发紧。冷不丁地,应辞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厨房里,拿起自己的新茶杯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小杯下去。真辣。应辞现在非常肯定,他的确吃不了丁点辣味。他从自己杯子里,给小法医倒了点水。他体贴地想,那么辣的面,小法医应该也需要解解辣。应辞重新恢复了面部表情管理,端着那张禁欲又正经的脸回到餐厅。“喝点水。”应辞把方拾一的水杯递给对方。方拾一清了清嗓子,为了遮掩刚才忽然冒出来的旖旎想法,不假思索地接过了水杯。喝口水,灭灭火。“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比我吃的辣椒酱更辣。”方拾一喝完水后开口。“如果不是现在还太早,我都想和你直接上床搞一发。”方拾一又说道。说完,小法医猛地闭上了嘴,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要死了,他都在说什么??应辞的目光陡然变得深沉,钉在口无遮拦的小法医身上。………………第二天,方拾一醒来,浑身酸软,只想瘫死在床上。他看见应辞站在逆光的床边,半裸着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居家宽松的灰色长裤,赤着脚向自己走过来。应辞把手贴在方拾一的额头上:“早些时候你有些低烧,现在退了。”方拾一微眯起眼,像只餍足的大猫蹭了蹭应辞的掌心,他完全没有搭理应辞的那句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刚才看起来像是古罗马的雕像,肌肉线条漂亮得不可思议。”“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腹肌。”他命令道。应辞:“……”他还是听话地靠近过去,并且让懒洋洋的男人枕在自己的腰腹上。温暖的体温,和干燥清爽的、独属于应辞的气味萦绕在方拾一的鼻息间,他手指勾画着应辞腹肌的轮廓,半阖着眼又懒洋洋地睡过去。一直睡到中午,应辞煮了粥上楼,捞起还撒娇不愿起来的小法医,伺候着小祖宗刷牙洗脸去喝粥。“粥没有你好吃。”方拾一嘴里含着干贝海鲜粥,吃吃笑着。应辞无奈地舀着一勺粥凑到方拾一嘴边,“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以前才不会说这话。”方拾一反驳,然后咽下嘴里的粥,“如果你煮粥的手艺有昨晚的一半好,你就该是米其林大厨了。”应辞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谢谢对方对自己昨晚技术上的肯定,还是该表示再接再厉。“我确定米其林大厨不仅仅是靠煮粥就能通过考核的。”应辞说道,又喂进去了一口粥。喝完应队煮的爱心粥后,方法医终于决定从床上起来了。他走到厨房里,倚着移门看应辞洗碗擦锅,尤其贤惠。“怎么下来了?”应辞问。“就是想看看你。”小法医半眯着眼,声音软软甜甜得像是小熊糖果。至少应辞是这么觉得的。于是应辞转身过去,吻住小法医浅色的嘴唇,厮磨了短短一会儿便松开。“这算什么?”方拾一喘着气,鼻息因为低烧有些不太通畅,他指着刚才的那个吻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