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闻言冷哼一声,“就凭你!?你个小哥儿口气倒是不小,我今日也把话撂这了,你们什么时候交出米果的种植法技,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们;不然,你们绝对不会好过!”即白月指尖泛起一团蓝光,召南见了弹出灵力把即白月指甲的蓝光打散了,“月儿你还怀着孕手上不能染血,没必要和这群恶民计较,我们马上离开这个村子换个地方住算了。”穷山出恶民,果然如此。齐澄也不愿意即白月真和村子里的人动手,连忙拉回即白月的手,“听阿爹的我们马上离开这鬼地方,白月你别和这伙人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你经常生气的话会被孩子学了去,到时候孩子出生了肯定闹得很。”不过这都是他的猜想,目前没有科学证据证明这事。即白月当然不会信齐澄的鬼话,不过却很满意齐澄主动牵自己手这事,“阿爹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反正屋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东西他都放在乾坤袋了,拿都没拿出来;而且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刻。齐澄一听这话马上就想到被丢在屋里的黑盒子,他早就想把那玩意丢了可即白月不让,这次倒是个好机会,“对对对,阿爹我们快走吧。”那东西就永远留在这吧哈哈哈!即白月看着夫君迫不及待的样子就知道夫君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夫君注定要失望了,毕竟那东西可是被他划分到重要的东西的范畴里,自然被他放回乾坤袋了。召南颔首刚想拿出灵船,耳边便响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召南目光一沉,抬手运起灵力将飞掠至面前的锄头给扔了回去,眯着眼睛看着院中蠢蠢欲动的众人:“再找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我本不愿计较,但若你们得寸进尺的话,我奉陪到底。”召南将主夫人给的灵船抛至空中,原本拇指大小的小巧精致的灵船迅速膨胀变大,悬浮在空中的灵船竟盖住了整个院落正上方的空间。召南横了眼面露贪婪之色的族长,话却是对即白月和齐澄说的:“你们先回仙宗,月儿切记手上不要沾血,不然孩子会沾染因果,渡劫时会异常凶险。”即白月颔首,他刚才只是想威慑住这群人并没有真的想动手,他的孩子和夫君才是最重要的,才不会因为这群刁民的事伤到孩子;即白月伸手揽住夫君,提醒道:“夫君准备好了吗,我要带你飞上去。”齐澄一听要飞到娜么娜么高的船上,立马紧紧搂住即白月的腰,眸中带着碎碎的星光:“好了好了,飞吧飞吧。”他这第二次做人但却是第一次飞,突然有点小激动嗷呼呼呼!即白月清楚的感受到了夫君搂住他的力度,运气灵气便两人眨眼间便掠至空中的那艘灵船上,这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的事,齐澄直觉脚下一空之后又踩实,然后自己就站在豪华无比的灵船上了。“这这么快!?”齐澄咂舌,他这都还没品出个所以然来就结束了?即白月见夫君搂在他腰上手,笑问道:“夫君还想要吗?”以前都没想到夫君这般喜欢飞来飞去,看来以后他可以经常带着夫君飞一飞了,随便还能吃夫君豆腐,毕竟飞的时候夫君可不敢松开手,还不得任我作为?齐澄点头,“还能再来一次?”忽然想到一句中二的话“飞翔是自由的最高境界!”,嗷嗷嗷他要自由,他要飞翔!即白月笑着点了点头,“来多少次都没问题。”齐澄担忧道:“你现在有身孕在身,我怕你累着了。”他可不是那种因为一己私欲就勉强别人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夫郎,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呢。“不累,”即白月再次揽住夫君,体内灵力流转,两人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灵船上,随之而起的便齐澄兴奋鸡叫声。召南处理完蛮不讲理的村民后也上了灵船,这时刚好即白月也带着齐澄飞了回来,召南操纵着灵船前往仙宗,连个眼光都没给这两个散发着酸臭味的人。齐澄脚一落到船上就软了,要不是他还搂着即白月那铁定得跪在地上了,不过飞飞的感觉可真是酣畅淋漓啊,感觉人生都更加开阔更加充满了希望!!怎一个爽字了得!“夫君坐下歇会,腿一会就不会软了。”即白月直接把人给抱到了甲板上的竹榻上,看着面色红润的夫君,掐了掐他脸上的肉,道:“夫君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带你飞呀。”齐澄被即白月这一抱一掐给整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恨恨拍掉在他脸上作恶的爪子,“白月你也休息休息,”别光顾着掐我。于是齐澄说完这话就被即白月推到长榻里边去了,而他原本躺着的地方被即白月给占了,那人还弯着眸子看着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些撩人的话,齐澄被困在里面下去不得,只能怂在角落和即白月这个老司机上高速。作者有话要说:单选题:请为以下对话选一个恰当的场景:a床上;b床上;c床上;即白月:夫君还想要吗?齐澄:还能再来一次?即白月:来多少次都没问题。齐澄:你现在有身孕在身,我怕你累着了。即白月:不累。................个人理解甜蜜就是开车开车开车哈哈哈哈我果然不单纯☆、田田密密即白月揽住不断往角落缩的夫君,贴近他耳边摩擦着耳廓上白绒绒的小短毛,“夫君可是爽到了?”温热的气息扫在齐澄耳朵上,痒痒的麻麻的难受极了,齐澄这次往下面缩了缩才将自己的耳朵从即白月的嘴边拯救了出来。他就不知道即白月怎么就这这么喜欢撩他呢?一点都不好玩!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哼哼。即白月揪萝卜一般把齐澄从绸被离揪出来,手指细细临摹着夫君的容颜,“夫君我们都成婚这么久了,你为何还是这般害羞?”夫君自小就是这般羞涩,成年后却也是没有任何改变。不过也好在夫君性格内向且极易害羞,不然早就被别的哥儿姑娘勾走了,哪还轮得到他捡漏。反正夫君现在都是他的人了,夫君既然害羞那他就主动点吧。心里这般想着手指已经摸到夫君的脖子了,夫君的喉结上下蠕动着可爱的紧,让他忍不住抚摸着那处感受夫君的羞涩。害羞你妹啊害羞!老子这不是害羞这是……禁/欲!对就是禁.欲!齐澄的脖子被即白月的手指挠着挠着,搞得他不停的吞口水,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抬手扯掉即白月的手,无奈道:“白月,咱可以好好躺着不干别的吗?”即白月皮笑肉不笑,两个字清晰又响亮:“不行!”齐澄:“…………”好吧,那他换个说法,“白月,那我睡觉的时候你别闹我好不好?”每次都被你个小妖精闹的心力交瘁难受极了。即白月斩钉截铁道:“不行!”他若不主动闹夫君,夫君肯定几十年都不碰他一次。退而言之,夫君既与他晨昏那便是他的人了,哪还有客气一说,内心是作何想的便如何做就是,还客气作甚。齐澄忽然想到某商品的广告词,“夫妻生活不和谐,老公玻起障碍,结婚三年了,基本没什么夫妻生活%¥#@%……&只要998,性福生活带回家!”貌似,998也不贵啊,齐澄测过身子与即白月面对面,神使鬼差问:“白月要不要我帮你准备一个那个?”这样不就解决了他俩之间的矛盾吗!唉呀妈呀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有了那东西就终于不用再处于“饱汉子撑,饿汉子饥”的状态了。即白月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夫君,“夫君说给我准备什么?”齐澄认真的看了眼即白月,见他神色正常并无异色便也放心的把那物的名字说了出来,说完还脸上一热,有点不自然的看着即白月等着他的意见。即白月双眸弯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忽的搂住齐澄的腰,手绕到他背后拍着他的脊背,“夫君觉得需要这物?”齐澄噎住,觉得这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夫君觉得你满足不了我?”。唉,左右为难。齐澄想了想最后在“男人的尊严”和“好好睡觉”中选了后者,他道:“我觉得可以有。”只要能睡好觉,他的名声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即白月手掌沿着脊背骨不断下移,在臀/峰上细细掐捏流连,齐澄就知道即白月肯定不会好好躺着,一刻不搞事他就不是即白月了,无奈的扯掉挼搓自己屁gu的手,随口道:“白月白月不要闹了,你现在已经是两个月孩子的阿爹了,要给孩子做一个好榜样。”心累的无话可说却又不得不说。即白月笑道:“夫君你莫不是傻了,孩子才两个月怎的听得懂我们说话?再者,夫君既然要给我准备那物,那我可不是要好好量量夫君的尺寸,到时免得夫君自卑。”夫君说这话实在是太让他伤心了,他哪是喜欢做那事!只不过是喜欢与夫君做那事罢了,夫君怎的这般不解风情,恁的呆!齐澄闻言扯了扯嘴角,慢吞吞道:“这,这就不用了吧,白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自卑的,所以不用量了。”要凉可不得先热起来,热起来那岂不是得………“既然夫君说不用那物了那就不必量了,省得麻烦。”即白月道。“???”齐澄没说不准备那物啊,“我什么时候说的这话我怎么不知道?”即白月一字一句重复齐澄刚说的话:“白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自卑的。”对啊,我自卑个啥?身娇体……呸!身强体壮颜值高,一米八的个子自然配有标准大小的零件,哪还有因为那地方自卑的道理。即白月好心的解释道:“让夫君不自卑的法子岂不就是不要那物了?而且夫君那物都不及我的大。”暴击!致命一击!齐澄黑着脸闷闷道:“………白月你能不能不提这事?”成婚后他是因这事闷闷不乐了一会儿,同样的身高,他也不知道即白月那货咋就比他的还要大上那么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回去就喝奶补钙,他还小还可以再长长。即白月眯着眸子,“夫君不提那物,我便不提这事,如何?”“………成吧”见夫君终于妥协,即白月心情极好的在夫君脖颈处印下一道道绯红色的吻痕,搞的齐澄那处痒痒的不甚舒服,“白月我们不闹了,好好睡觉好吗?”即白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抬眸留给齐澄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乖乖躺着不再闹事,齐澄虽然惊讶但也没深究,难得可以清闲的躺着看看天,看看云,生活美好心情美丽,这样的日子才是人过的嘛。灵船在召南的操纵下急速行驶了几个时辰,日暮时分终于到了目的地----仙宗。不过齐澄是被即白月抱着下船,抱着进仙宗,抱着到他们的住处的。因为齐澄嗜睡,看天看云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没一会就睡的跟头猪一样,即白月自然舍不得叫醒夫君,一路抱着回了他在仙宗住了八年的屋子。即白月前脚刚将齐澄安置好,宗主就赶了过来。暮色四合,夜晚来临,屋外月明星稀,屋内灯火通明。“师尊?”即白月讶然,大晚上的师尊不去喝酒竟然来他这了?宗主也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月儿,你这次可得好好感谢我了,我刚从明空老和尚那喝酒回来,这次我可是带了个大宝贝给你!”即白月也是知道明空和尚的,此人深谙佛法却不避俗物,餐餐少不得大酒大肉,说起来倒与夫君的爷爷到有几分相似之处;虽不知师尊从明空和尚那处得了何物,不过能入师尊眼的自然不是俗物,“是何宝贝?”宗主倒也没继续卖关子,宽袖一挥,暗纹流转后屋内一角便多了东西,即白月抬眼看去竟看到一口棺材!不过这棺材却是非比寻常,即白月隔着棺材有一段距离,可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棺材散发出的巨大的灵力波动。宗主得意道:“此棺名为长生棺,不管是何生灵躺入其中睡上一些日子便可长生.而这恰恰是月儿你最想要的。”即白月眸子颤了颤,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道:“还请师尊具体说说这长生棺。”若这长生棺真有这般功效,那夫君便可与他一般长寿了!宗主坐在椅子上,哼哼道:“哎呀我这一路赶回来连口水都没喝上,都快渴死了还怎的说话啊?”即白月一头黑线,不过还是很快的给这顽童一般的师尊斟茶,等师尊喝完三大杯后才听他开口道:“若想长生自然要了却身上债怨,不然何提长生一世?昏睡的日子也不定,只有等此人结清上世债怨后才会醒来,而这一醒便是了却过往尘缘,于此世长生不死,自然入不了轮回也不可再投胎转世。月儿你若想好这事便将你夫君置于长生棺中,待他醒来便成了不死不灭长生之人。”即白月听完心中便下了决定,问道:“师尊可还有别处需要注意?”事关夫君,还得问清楚,决不能出差错。宗主摆摆手,“没有了没有了,这就是一棺材,把人放进去躺一躺,醒了就可以,就这么简单。”那群秃驴脑子简单,法器若是做的太复杂他们用起来也不方便,所以这长生棺和秃驴们以往的法器一样,简单易操作,但凡能听懂人话的都会用。即白月拱手作揖,衷心道:“多谢师尊。”这辈子遇到的人都待他极好,云叔姆是,主夫人是,师尊是,夫君也是;他的人生不需要结交很多人,只要有几个真心待他好的人便足够了,特别是夫君马上便可长生,不会早早离他而去,到时等孩子长大了便可与夫君携手游历,四处逍遥自在了。宗主扶起即白月,“小事小事,左右我也无事可做,为自己弟子寻些宝贝的小事还是可以做做的,你忙着吧,我去换个人喝酒了,指不定这次又能搞出个大宝贝回来!”宗主说完便化作流光消失于夜空中,即白月目送师尊离开后便走到床边抱起齐澄,慢慢走向角落处的长生棺;长生棺通体晶蓝,似冰非冰,散发着幽幽蓝雾。即白月抱着夫君,垂首在夫君脖颈处用力一咬,齐澄吃痛,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眼皮欲抬未抬的看着还没睡醒的样子,即白月心下一动,吻了吻那双睡的迷迷糊糊的眸子,轻声问道:“夫君想要长生吗?”他还是想知道夫君是否真的愿意与自己厮守一生,不敢擅自替夫君做下决定,不然,夫君醒来若是厌恨他,他一定会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