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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1)

“毛毛毛毛猫猫草,你知道这是什么草吗?”齐澄道。召琪一脸问号,“什么????毛毛毛毛猫猫草???这什么草?我怎么没听过?”齐澄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换了个说法:“长毛的草你认识几种”这次召琪了然的“哦”了一声,带着齐澄就往药田边缘走,“这种药草一般都种在药田边上,你在药田中间找个什么劲。”齐澄说“我不知道,我就是随便找找碰碰运气。”两人很快就走到了药田边上,齐澄眼睛一扫果然看到毛茸茸的草,看起来就像裹着一层棉花的多肉,这是齐澄欣赏不来的美丽。不过这倒是不影响齐澄收集它们的决心,齐澄用身子挡住召琪的视线,意识一动,穿棉衣的多肉还在地里好好躺着,一动不动,齐澄又试了试,还是没用。唉,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齐澄深谙财富商城的套路,越到后面收集货物的名字完全是抽象的,让你摸不着头脑,齐澄这次本就打着试试的态度来找一找的,现在好了,以后对收集的东西都不能抱有侥幸的想法了。召琪见齐澄沮丧的叹气,不解道:“澄子,你不是要毛茸茸的草吗?怎么找到了还这么不高兴?”齐澄幽幽的看了眼召琪,老神神在在道:“你还小,你不懂。”召琪:“……………”没找对东西,齐澄便也没在药田呆着,召琪问:“澄子要不要去镇上玩,听说镇上新开了家猫馆,可以去逗逗猫。”齐澄闻言眼睛一亮,立马转过身走近召琪,着急道:“去去去,走走走,现在就去!”毛毛毛毛猫猫草也有可能是要毛毛做成的草!齐澄觉得自己真是绝顶聪明了,竟然会有这么清新脱俗的想法。召琪之后又去找了召卫和召子安,四人无比熟练的躲过了巫族巡逻的人,朝着小镇走去。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儿子写大了嗷嗷嗷嗷☆、田田密密婺镇是距离巫族最近的一座大镇,四人在瞎扯淡的时间便到了婺镇,入了镇,召琪便熟门熟路的找到在街边乞讨的乞丐,给了几个铜板后问乞丐哪里镇上哪里好玩而且还可以闹事,乞丐得了好处自然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镇上王富贵家今日嫁女儿,可不得大摆宴席吗,几位可以去闹上一闹,而且这是在办喜事,别人也不会太较真。”召琪挑眉,抬脚就往乞丐说的王富贵家走去,齐澄拦住道:“不是说要去新开的猫馆吗?”召卫就知道这次一定也是召琪把澄子给骗出来的,于是解释道:“澄子,刚才那乞丐都没说开了猫馆的事,琪子这次又骗了你,澄子你下次可别信琪子的话,他说话当不得真。”齐澄一头黑线,感情这货又把自己给骗出来了。召琪耸耸肩,“哎呀澄子我如果不瞎说你会跟来镇上玩吗?”齐澄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宅男,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出门。召子安也喜欢喊齐澄出来玩,所以道:“没事,澄子你来都来了,玩一玩也无所谓。”齐澄嘴角一抽,神他么的来都来了:“走吧走吧,别搞事啊,”到时候要是再被关起来了他下次一定不和这三只出来玩。四人走到街角后右拐,再走一段路便到了挂着红灯笼的宅子前,宅院门口全是来吃喜酒的客人,恭喜称福之声与觥筹交错声交杂,最后全部淹没在一阵阵喜庆的爆竹声中,齐澄他们便趁着机混入了哄闹的人群,挤挤攘攘的涌入了宅院的宴会厅,宴会厅这会正在摆流水宴,齐澄四人明目张胆的吃吃喝喝,饱餐后这才趁着众人的注意力全在前来敬酒的王富贵身上时偷溜溜的跑去了后院的喜房。也就是新娘子以前的闺房。房屋外面站着两个穿着喜庆的丫鬟,而且屋外也没什么遮挡物,所以齐澄他们很难溜进去。齐澄本来都想回去的,但还是被乐忠于搞事的召琪给拉住了,用的还是那句劝人金句“来都来了!”齐澄默默的靠在墙壁上,冷眼看着三个乐此不疲的小混蛋惹事。召子安昂首挺胸的走向两名侍女,拱手礼貌一笑,问道:“敢问两位美丽的姐姐,不知何处有茅房,在下方才不小心多饮了些酒,实在是………”其中一位侍女热情的给召子安指了指路,“公子沿着条小路走到底,在最后一个岔路口右拐便是了。”召子安有些羞赧,吞吞吐吐道:“可劳烦姐姐带个路,在下脑袋晕胀的很,实在记不清姐姐方才说的。”齐澄远远见着召子安装嫩、卖萌、撒娇,最后成功拐走一个侍女,之后上场的便是召琪这个混球,耍的完全是同一种招数,然后齐澄目瞪口呆的看着剩下的那个侍女羞答答的给召琪领路。wtf!?这两个侍女脑子有坑吗!这么明显的套路都看不出来!?而且召琪问的也是茅厕,甚至连台词用的都和召子安差不多,第二个侍女已经见识过一遍了怎么还会上当!?召卫见齐澄一副怀疑世界的表情,好心解释道:“橙子,安子和琪子这是用了巫族的迷幻术,你可别真以为那两个侍女是傻的,这种迷幻术的作用对象对施术者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澄子以后可千万别学这招啊,你不会迷幻术到时候肯定会被人揍的。”齐澄听他这么解释,对这个世界的怀疑也消除了。害他差点以为这个世界是傻的。就在齐澄和召卫说话的空档,召子安和召琪两人已经赶回来了,不过那两名侍女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召琪完全没有做贼的自觉,一把推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其后跟着的便是召子安和召卫,齐澄殿后,最后也进了屋子,还顺手把屋门给关了。屋内入目的是一大片的红,鲜红的珠帘、鲜红的囍字,鲜红的棉被,还有屋内唯一一个穿着火红色嫁衣的女子。只不过女子是被五花大绑给绑在木椅上的,而且嘴里还被塞了一团棉布,女子见他们进来后便呜呜呜的流着眼泪,慌乱的扯着麻绳剧烈挣扎。召卫见了便出声安抚道:“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不是坏人。”女子闻言显然放松了下来,齐澄觉得召卫一定是用了迷幻术,不然光凭这么简单的一句怎么可能让处在惊慌恐惧状态下的人卸下防备呢?!召琪接道:“我们自然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女子对召琪的话没甚反应,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杏眼盯着召卫一人。召卫朝三人得意一笑,便问女子为何会被绑在屋里,女子呜呜咽咽的将事的本末道了清楚。女子本是良家子女,规规矩矩的做着本分生意,不料被镇上的恶霸看上,王富贵为了巴结恶霸就把女子给强买了收为义女,而今日便是恶霸娶亲的日子。齐澄听完觉得很荒谬啊,一点都不可信好不好,齐澄觉得这女人也不是倾国倾城的样貌,为何恶霸独独看上她了?恶霸喜欢一个女人难道还会正儿八经的娶亲?这般想着便看向其余三人觉得早些回去不惹事了,结果这三个混蛋以及麻绳给松开了,女人这会正泪眼朦胧的千谢万谢,三个混蛋一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子,气势汹汹的推着齐澄出了王富贵的宅院。齐澄不解道:“你们真要去找那恶霸?”卫子安撇撇嘴,不屑道:“今日遇到个老行家了,真扫兴。”卫琪“哎呦”一声,一脸遗憾:“澄子你完美的错过了一次坐花轿的机会,我本想着把新娘给掉包来着,结果遇到个江湖术士,”卫琪啧啧摇头,遗憾快要溢出眼底,“可惜可惜了。”齐澄虎躯一震,万万没想到这个混球竟然打着这个馊主意!这几个家伙可没少拿他眉间的血珠开玩笑,说他是个哥儿。这会儿竟然胆肥的搞事搞到他头上了。齐澄白了眼召琪,喊着与他玩的最好的召卫朝着出镇的方向走去,卫子安和卫琪见两人都走了便没了继续玩闹的心思,几步跟上后四人一道出了婺镇,回巫族。四人回了巫族后便分道扬镳各回各家,齐澄进了宅院,想着先逗逗两只鹦鹉的,结果看到大爷和小爷一反常态,竟然窝在鸟笼的小角落里一动不动绝了,齐澄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这两鸟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被云哥儿训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安静的窝在笼子里,齐澄给鹦鹉换好了吃食便转身推开屋门,眼睛无意一扫,然后齐澄踏入屋内的脚便僵住了。谁能告诉他他屋里怎么多了个小妖精!而且那个小妖精这会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好像要吃掉他一样!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齐澄想着便缩回脚利索的合上门,深吸了口气后再打开,迎面便看到一张精妙绝伦的脸,眉眼间有种他熟悉的感觉,齐澄脑中闪过什么未及抓住,便听那人道:“小澄,你怎的还这般怕我?”即白月其实明白夫君刚开始并未认出自己,心里苦涩却不得接受这个事实,毕竟他离开夫君已有八年之久,他去上界时夫君还不过五岁,现下夫君都已成年了,与奶萌奶萌的小时候比起来夫君此刻更加吸引人了,眉眼温润五官深邃,特别是眉间那滴血平添了几分艳丽。即白月觉得这样的夫君比小时候还要可爱,还要诱人。不过自己既然已经回了下界,那就不在允许夫君忘了他,“小澄,你曾答应过我不躲我的,难道你忘了?”齐澄这时若还是没有想起这人是谁那他就可以去吃屎了!即白月在他的“童年”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各种意义上的重要,其中最让齐澄记忆犹新的就是那种无奈的感觉。不过这会他不再是个五岁的小豆丁而是成年人,完全不用再害怕被即白月揍了,想到这齐澄便放松下来,道:“我当然没忘了,”只不过一时没想起来。即白月笑道:“那小澄可还记得你我的婚约,当年可是定好的,等小澄成年后便要娶我,这会小澄已经十三岁了,早已成年了。”哦豁,这事还作数?齐澄本以为这不过是小时候的玩笑,没想到即白月还记得,而且看样子似乎……想履行婚约。齐澄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小时候的话当不得…………”即白月面色一沉,抢道:“怎么不作数?!”漆黑的眸子紧盯着齐澄的眼睛,“小澄,你难道不想娶我吗?”送命题…………齐澄自然不想娶亲,因为他马上就可以回原世界了,哪还有在这里娶亲的道理,齐澄突然想到万一云哥儿非得他娶亲的话他似乎也反抗不了.......但若是要非得娶亲的话他应该会第一个考虑即白月,毕竟自己这么多年唯一接触到的一个异性便是即白月了,虽然期间有八年的间隔期,但这也不碍事,毕竟这会他也没喜欢的人,娶个熟悉好看的即白月不失为最好的选择。唉!想歪了想歪了!怎么就想到娶亲这事上了。齐澄拉回神游的思绪,突然想到之前即白月问的问题,想着即白月不会把自己的沉默当做默认吧………齐澄这般想着便看向即白月,这一看差点被即白月眸中翻滚的阴沉给吓了一跳。齐澄下意识的小声解释道:“我我不是……刚刚走神了………你别多想。”解释完看到即白月由阴转晴的脸,顿时便后悔了。解释个屁啊解释!“阿爹已经在和云叔姆商量我们的婚事了,等他们选定了吉日我们便可成婚了,小澄高不高兴?”齐澄:“………………”所以你问我愿不愿意是开玩笑的吗。即白月牵着齐澄进了屋子,将纳物戒里的东西一口气全给拿了出来,没一会便把屋子塞的满满当当的,即白月道:“小澄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齐澄无语的看着满屋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忽然有一种被有钱的大佬包养的赶脚。即白月见齐澄不语,便一一为齐澄介绍那些物件的玩法和用途。召南和云哥儿商量了一阵最后将吉日定了下来,一个月后便是一个吉日,宜嫁娶,而这一个月的空档可以好好筹备婚典,选在那日再好不过。齐澄是在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他在这个家里向来没人权,机智的没说什么,淡定的接受了云哥儿的安排。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安康~☆、田田密密晚饭后夜色已浓,齐澄饭后给大爷小爷换了吃食后便回了屋子,下午即白月送的那些东西全部放到了齐澄隔壁屋的空房间里,齐澄洗漱完直接上床闭目睡觉。因下午去镇上打了个来回,齐澄也没躺一会便睡着了。初夏,夜风夹带着些许凉意,消除了白日里的暑气,窗外皎洁的月光撒入,打在床上那团蜷起的人影。即白月进来时屋内一片昏暗,但这对于一个修行之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即使是暗无一丝光线的黑暗在即白月看来也恍如白日,更何况还有撒入屋内的月光;大步靠近床上的那团,即白月才真正的感觉到那颗不安了八年的心终是稳稳妥妥的回了身体内,轻身躺到床上,即白月伸手搂住夫君,手上触到细细薄汗,即白月手指掐了个决,屋内顿时变得凉爽多了,齐澄睡的烦躁极了,这会突然凉快下来原本皱起的眉头马上松开了,即白月搂着夫君,八年来第一次睡的这般安稳。一夜无事,齐澄第二日醒来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笼住,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即白月还是八岁的小哥儿时便喜欢搂着自己睡,没想到即白月现在都这么大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齐澄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想着反正一个月后都要结婚了索性也没推开即白月。即白月一个哥儿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还怕啥。怕被占便宜呵呵呵齐澄表示自己都是一个老三十的老油条了,难道还会害怕嫩油条揩他油???于是即白月便在齐澄的默认下更加肆无忌惮了,之后的一个月里齐澄每次都会被即白月的热情吓到,直到成婚当日,云哥儿、齐瑞还有召南三人办了场婚宴,将族里的人全都请来吃齐澄和即白月的喜酒,召南还去了上界一趟将这个喜讯告诉了主夫人和宗主,不过那会他们正去了紫云秘境所以就错过了即白月成婚的日子;那一日当的是巫族最热闹的一次,云哥儿和齐瑞没少为齐澄的酒宴费心,厨子是费了一番心思从京城里请来的名厨,酒席上的菜满满十八道,每道都是一等一的绝少美味,老和尚那日也格外高兴,拉着族长可劲的灌酒,最后日暮宴罢时,族长就像是在酒缸里泡过一样身上都是挥之不去的酒气,最后还是被同吃酒席的族民扛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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