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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难得一整天那个女人都不在,他感觉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爸爸!”丹尼尔回到家直冲爸爸的怀里,并把头埋了进去。“爸爸,我们把她送回孤儿院吧!”丹尼尔撒娇道,“就是因为她,害得我在学校里被人笑话!”这里的她,指的自然就是那个他们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女孩艾斯特。如今和丹尼尔在同一所小学,同一个年级上课。“嗯。”死炳木僵硬着身体,努力推开丹尼尔说道。“这个事情,你去跟你…妈…妈妈说去。爸……爸我的帮不了你……”磕磕绊绊的讲完了令人羞耻的台词,死柄木终于把粘在他身上的小鬼扒开。好几天了,他还是没习惯自己作为一个爸爸一个丈夫的身份。更别说履行夫妻间的义务了,最近凯特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奇怪。果然晚上睡觉的时间,她又不死心的抓住他询问。“约翰,亲爱的……”凯特把头发捋到耳后,露出半张完美的脸,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女人味。可惜某人完全不懂欣赏,反而浑身一抖,颤颤巍巍的回头。“凯……凯特。”“亲爱的,我觉得我们必须谈谈。”“谈…谈什么…”“嗯,我们坐下来好吗亲爱的?”凯特把老公拉着坐到了沙发上,只见对方默默的往边上挪了一点,双脚并拢两手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这个坐姿,总感觉自己似乎是个会吃了他的大灰狼。凯特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给老公一个大惊喜后,对方就躲到了阁楼,还总是躲着她。“亲爱的,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试探的问。“没,没有啊。”“那你为什么总是挠你的脖子?还抓出那么多血痕?”死柄木放在脖子上的手顿时一僵。“就是皮肤有点痒……”“那要不要看医生去?”“不用了,没关系。”“好吧……”凯特也不在这上面多做纠结,而是问出了自己这些天一直想问的话。“老公……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拒绝和我亲热……还躲着我?”“我……没。”死柄木一紧张又开始抓他的脖子了,他完全不知道这话题该怎么回答。“亲爱的……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别一个人憋在心里。”然而仍然等不到回应,凯特面色复杂的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开口道:“老公……你是不是那里不行了?”死柄木:???……昨晚再次谈崩之后,夫妻俩一大早又遇到了上门探访的黑人修女阿比·盖尔特。早前在孤儿院负责接待他们的正是这位上了年纪的黑人修女,并且亲手帮他们办理了收养手续。然而阿比今天的来意却是为了告诉他们,他们所收养的这个叫艾斯特的小姑娘有着一些怪异的地方,需要留意。因为她身边经常围绕着不好的事情发生,比如从楼梯上摔断腿的,又比如拿着剪刀跌倒被扎死的男孩子。特别是上一家收养她的家庭整个被大火烧死了,只有艾斯特一个人死里逃生。黑人修女告诉他们,其实后来警察发现是有人故意纵火,只是找不到凶手就不了了之了。然而殊不知此时的女孩艾斯特正隐没在房间后面,听见了他们的所有谈话。……“脑无,帮我把番茄酱拿过来。”话音刚落一个胖呼呼大个子表情呆愣的男孩默默的递上了一罐番茄酱,并且还周到的帮他把盖子打开了。“谢谢。”一条青琉满意的把番茄酱倒在碗里,蘸着披萨吃。“喂!大个子我也要。”爆豪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盘子。于是脑无又默默的拿过番茄酱递了过去。在这个孤儿院他是最特殊的孩子,因为小时候的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如今已经十五六七的他仍然只有三岁孩子的智商。所以脑无穿来之后,没人怀疑过他有什么问题。“喂,我是要你帮我倒!”爆豪粗糙的拍了拍桌子,桌上的餐盘和刀叉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爆豪哈哈,他真过来帮你倒了!”切岛顿时兴奋,“我也要,快给我也倒点番茄酱!”“脑无,给所有人都来点。别磨磨唧唧,快点啊!”相泽坐在主位上看着被他的学生们使唤的团团转的敌人心情复杂。此时桌上全都是他们a班的人了,经过几天的排查发现敌联盟的头头,那个废了他一个手肘的少年并不在这里。“一条,你记起来这回是哪个梦了吗?”“这个啊,我好像有点头绪了。”一条青琉擦了擦嘴,“好像是一部恐怖……啊是噩梦来着。”??!本来还嘻嘻哈哈一阵欢闹的餐桌上顿时安静如鸡。“恐怖噩梦?”最胆小的葡萄头峰田一下子就没有胃口了。“啊,不过我们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因为我没看见那个恐怖的女孩子,可能已经被人领养走了吧。”“恐怖的女孩?我倒是有听说上周有个奇怪的女孩被一对夫妻领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轰焦冻突然想起他刚来那天在画室里听到的八卦。“有可能,她叫什么知道吗?”一条青琉眼前一亮,问道。“嗯……艾斯特?”轰焦冻的记忆不错,稍微一想便叫出了名字。“对对,就是她!”“这个我也知道。”顶着修女脸的相泽突然出声,“阿比修女今天突然说要去那家人家里,不知道做什么。”“那她今天可能回不来了。”“怎么?”“我猜她已经遇害了吧。”一条青琉突然语出惊人,“哎,如果我能早点想起来的话……”“喂,话别说一半!”爆豪腾的一下站起来,今天那个黑人修女还帮他哄走身边烦人的小胖子。如今突然听到对方遇害,让他非常在意。“哎,事情是这样的……”在众人求知的眼神中,他缓缓道来。这个故事要从夫妻俩收养那个小女孩说起。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妻子凯特敏感的发现艾斯特有点奇怪,但是丈夫约翰却是不以为然,以为是她精神状态不好,提议她去看医生。其实凯特的感觉是对的,那个可怜的修女在回家路上就领了便当,人当然就是艾斯特杀的。艾斯特并不是一个九岁的孤女,她其实已经三十多岁了,只不过从小生了一种长不大的怪病,导致心理扭曲。她从俄罗斯的一家精神病院逃出来,装作可怜的小姑娘被上一家人收养,因为渴望爱情而勾引那家的男主人,结果被拒绝后生愤把全家人都杀死了,然后一把大火烧了房子。说白了,她就是个极度渴望性而因为孩童身体受阻,转而泄愤杀人的变态神经病。所以这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勾引养父失败而再次泄愤杀人的恐怖故事。餐桌上的a班同学集体打了一个寒颤,直呼一条变态。……一条青琉表示他很无辜,这都是编剧的锅啊,他不背。“那我们怎么离开这里?”轰焦冻问道,似乎完全没有被恐怖故事吓到。“大概是等到艾斯特杀了他的养父,最后又被女主人反杀了以后我们就能离开了吧。”一条青琉淡定的耸了耸肩,“我们只要等就行了。”于是众人又开始吃吃喝喝,好不热闹。此时三公里外的别墅里,变态女人艾斯特正在精心的梳妆打扮,她准备趁着女主人在医院看护昏迷的儿子时勾引她的养父。她的养父,死柄木弔。第9章鲜花、蜡烛、昏暗的灯光,耳畔是钢琴舒缓的音乐声。只有九岁外表的小姑娘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裙子,漂亮的黑色眼睛上是浓重的眼线,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抹阴影。当勾勒完最后一笔后,艾斯特放下口红,鲜艳的颜色衬托的肌肤更加苍白,在黑夜的阴影里格外明显。趁着凯特不在家里,死柄木在整栋房里查看,试图找出回去的线索。一间又一间房,此时他来到了艾斯特平时画画的房间,里面墙上布满了她的画作。然而习惯黑暗的死柄木并没有试图打开房间里的灯,他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墙面。原本记忆中正常的画作此时在黑暗中诡异的呈现出了另一种画面。画作中,赤身裸体的男女互相纠缠,不堪入目的让人难以想象这竟然都出自一个九岁女孩的手。“爸爸,喜欢吗?”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死柄木吓了一跳,先前太过震惊导致他没注意到昏暗的房间门口,盛装打扮的艾斯特正静静的看着他。“爸爸,我给你准备了烛光晚餐,我们要不要喝两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死柄木就这么跟着艾斯特来到客厅的沙发前,手里被塞了一杯红酒。原本清纯的小姑娘此时一股子风尘味,怎么看怎么别扭。“你不喝吗?”艾斯特笑了一下,用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然后轻轻抿了一口往他身上靠过来。犹如惊弓之鸟的死柄木反应迅速,立马往一边躲开。这下艾斯特因为失去倚靠的重心顿时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趴倒在了沙发上,手上的红酒洒的到处都是。而最近频繁受到惊吓的死柄木却没有管她,放下酒杯就逃上了阁楼。这个鬼地方连个九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他,死柄木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向窗外清冷的月色。又是只有他一个人,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孤立无援的痛苦顿时涌上来。他张开右手掌包裹住整张脸,假装‘爸爸’还在脸上,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爸爸’、‘老师’你们在哪儿……不同于死柄木的悲伤,再次被抛弃的艾斯特此时便是悲愤了。极度的悲伤化为愤怒,她又想杀人了。她要毁了这个家,既然不喜欢她,不肯和她□□做的事,那就全都去死吧。在镜子前哭泣的艾斯特用水抹了一把脸试图洗掉泪水,连同花掉的妆容一起,红的黑的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吓人。她摘下美瞳,摘掉牙套,发黑发黄的牙齿顿时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配着如今的这张脸更有杀伤力。拿起厨房里的一把水果刀,她慢慢的在昏暗的灯光下走到了阁楼,然后轻轻推开。艾斯特看着床上的养父,勾起嘴角露出诡异又天真的笑容。“爸爸,你干嘛躲着我呀。”……孤儿院里,吃好睡好喝好,胖三斤的a班正在月色下听修女们讲睡前故事。俗套的王子同灰姑娘的故事。“老师,我想听鬼故事。”峰田睁着纯良的双眼,期待的看着年轻的修女。“这个……”修女有些为难,她平时胆小根本不好听鬼故事,何况让她讲呢。“老师老师,我就想听嘛,你给我讲好不好?”峰田撒娇道,眼睛却是不老实的往修女那丰满的胸前望去。思考着一会儿若是装作害怕鬼故事,一头扑进对方怀里埋胸的可行性。“老实点睡觉!”相泽走进来发现自己图谋不轨的学生,忍不住赏了他脑袋瓜子一个爆栗。“哦……”峰田吃痛,用被子捂住脑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玛丽,你怎么最近这么暴力呢……”年轻的修女不赞同道,“他还是孩子呢。”相泽:……“算了,我来帮他把被子理好,让他睡吧。”修女看着峰田掉落下一半的被角正要前去整理。“我来吧,你不用管了。”相泽无奈的把修女推出房间,床上这小子什么德性他这个班主任会不知道嘛。于是他手叉着腰居高临下的开口:“快点自己起来弄好,别装了,你还真想让我帮你弄?”“哦……”峰田老实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慢吞吞的开始和自己的被子做斗争。毕竟这个身体才四岁,冬天厚重的棉花被对他来说确实过于沉重了。相泽看不下去,只得弯腰帮他一起弄。真是……他什么时候沦落到给学生当保姆了,这几天洗衣服、喂饭、帮尿床的孩子换床单、给小姑娘梳辫子,能干的全都干了。他特么明明还是个纯洁的单身汉呢……就这么稍微走神了一小会儿,相泽感觉胸前异样,低头一看那只小手正从自己的胸上挪开。“峰田实!”得逞的峰田瞬间像鸵鸟一样埋进被窝,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好软’。幸好相泽消太是听不见的,不然可能会出事。隔壁的房间里,一条青琉和爆豪胜己睡的是上下铺,因为他们的年纪稍微大一点。“喂,你这梦要到什么时候?”爆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腿一抬使劲用脚尖捅上铺的一条。这几天快给他无聊坏了,自从幼儿园觉醒个性后,他就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能使用个性的时候。“快了吧。”一条青琉也没睡着,他看了一眼窗外。“今天真是个月黑风高的好日子。”“……谁特么想听你作诗。”爆豪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脚一抬又捅了上去。“快了是多久啊喂!”“快了就是快了被,我也不知道啊。”一条无辜道,“你别捅了,难受。”“艹,我就捅捅捅你怎么了!”爆豪纯属无聊的精力没地方发泄,抬脚捅的更起劲了,铁架的床顿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有本事你叫啊!”叫老师来我也不怕,切!此时上厕所正巧路过的绿谷出久想要打开门问问发生了什么,结果听见咔酱那熟悉的威胁声后顿时缩回了想要去推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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