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图案,错综复杂的呈现在阵法内。这,便是六品幻影真的图形构造,只要将其参悟,就等于掌控了陵墓!“小子,想要继承本皇衣钵,就好好参悟幻影阵吧,倘若无法参悟,难以成功融合,这座陵墓就会彻底崩碎,你所在乎的人也将陨落。”声音越来越弱。云飞扬愕然道:“就这么走了?”……逍遥皇存在幻影阵内的灵念,只维持一段时间。他也将想要说的话都说了,至于选定的继承者,能否完美参悟,就看对方自己的本事了。不过。云飞扬表现出的强大灵念,让他确信,自己等对人了。奇门三十二阵。由此人继承,必定会被发挥到极致。作为一名阵法大师,夙愿就是希望,自己创造的阵法,能被后人继承,体现出应有的价值来。……六品幻影阵乃武皇级出现的方式,不是‘刷’一下就全部呈现,它会从某个方位开始慢慢勾勒,不断蔓延,分开很多枝杈,逐渐构建出一个完整阵法图。这是逍遥皇在教云飞扬如何布置这种阵法。说实话。浮现出的一道道阵法纹线,复杂程度,绝对给普通人一种看天书的感觉。然而。云飞扬没让逍遥皇失望。此刻的他,目光死死盯着蔓延阵法,等到阵线每走一处,开始构建出更多阵线,灵念也跟着分化出来。幻影阵重复三遍后,云飞扬便将阵法布置顺序,全部记在脑海中,没有任何的遗漏。这种记忆力和脑容量,绝对堪比妖孽。逍遥皇泉下有知,六品阵法,三遍就记下,必定会很欣慰。“刷。”云飞扬盘坐下来,开始依靠记忆,去分析阵法。独自摸索就能创造出五品阵法,如今有正确阵法演示图,六品幻影阵简直没任何难度。云飞扬也知道,逍遥皇此举,绝不是让自己去懂如何布置,而是依靠自身推演,去和现成阵法进行完美融合,如此方可成功!“好像有点难度。”他心神专注,开始研究。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识海内,除阵眼和阵线外,再无其他。也不知过去多久。云飞扬终于从入定中回过神,嘴角浮现出微笑,道:“明白了!”说着,他灵念爆发,融入虚无缥缈的流光内,开始进行非暴力方式的融合。时间继续流失。云飞扬眉头越皱越紧,操纵灵念,小心翼翼沟通阵法内部的无数阵线。这时候,不能有任何失误,因为失误后果就是毁掉大阵!压力越大,越让他步步为营,汗珠也不知不觉从额间浮现,衣服早已湿透。“刷!”倏然,幻影阵一阵颤抖。成功了!云飞扬心中一喜。下一刻,他感觉到画面一转,自己置身于很小的空间里,中央位置,立着高台,上面摆放四本古籍。这,便是奇门三十二阵!这,便是逍遥皇毕生精髓所在,陵墓内的大机缘!第二百五十章 另藏玄机,战甲!<="">>云飞扬看似很成功的融合幻影阵,实则足足用了两天时间!不过。努力是有回报的!他不仅随阵法触发,找到逍遥皇留下的阵法秘籍,也成功掌握整个陵墓阵法体系。现在,云飞扬便是这座陵墓的主人。身在其中的武者,均在灵念掌控下,只需催动阵法,便可轻易将其抹杀,升不起丝毫的反抗。“院长呢?”云飞扬将奇门三十二阵秘籍收入空间戒指,操纵灵念开始游走。很快,在一个偌大空间里,找到处于昏迷中的高远瞩,以及其他‘陨落’武者。被云飞扬斩杀的冉家太长老、家主和张家等武宗也在内。“只将高院长一人救出来就行了,其他人,随逍遥皇陪葬吧,这样,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云飞扬想的很好。可当他试图沟通阵法,识海内响起机械化声音:“请选择生,还是死。”“什么意思?”云飞扬一怔,道:“让高远瞩生。”机械化声音再次喊道:“请选择生,还是死。”他无语的道:“自己掌握大阵,不是拥有主动权吗,怎么会抛出一个选择题?”选择生,意思是让他们全部复活?选择死,就全部陨落?云飞扬崩溃的骂道:“逍遥皇,你这个混蛋!”没办法。为了高院长,云飞扬绝不会选择死的,所以在心里道:“我选择,生!”“咻!咻!”空间内,包括高远瞩在内的武者,全部消失。云飞扬是大阵掌控者,能感觉到,这些人都被传到了外界地面上,于是操纵灵念,继续游走,寻找失散的穆莺!很快,他发现了莺莺。……穆莺置身于一个独立空间,平躺在石床上,凤冠霞帔的女尸悬空而立,一股股诡异气息爆发,向穆莺周身笼罩。“这是……”云飞扬微微皱眉,猜测道:“记忆传输?”不错。女尸爆发的气息,更像一种肉眼可以看到的灵念,穿透穆莺识海,为其灌输某种记忆。穆莺静静躺着,只是熟睡过去,没受到任何伤害。云飞扬松了一口气,道:“这或许,就是神魂觉醒吧。”他没去打扰,操纵灵念漫无目的溜达起来,很快来到迷宫,心念一动,铁石徐徐升起,碎裂的迷宫渐渐复原。“这些药材可不能浪费。”云飞扬将没被捡走的药材统统收走,一点也不客气。他又来到了古战场,诸多幸存者盘坐其中,运功化解着毒素。这些人很崩溃。两天前,云飞扬和穆莺突然消失,石棺里到底藏着什么,谁能告诉我们啊!!有关这个谜底,永远不会知道了。云飞扬绝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毕竟,那是属于穆莺的机缘。……“嘿。”云飞扬灵念一扫古战场,发现还有不少没被发现的完整兵器,于是乎,将其全部收入其中。不过。他更在意的是,石棺去了什么地方!棺盖就足以将四品武器震碎,那玩意肯定更加珍贵,必须将其搞到手。想至此。他操纵灵念,向着四面八方涌去,然而,只是寻找了一会儿,分散的一抹灵念,却被某种力量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