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就感觉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碗冰水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李二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行了,越说越玄乎,还三伏天喝冰水,你这奴才,倒是会享受,去吧,自己下去领一杯冰镇酸梅汤”杨公公顿时激动不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谢陛下恩赏,老奴真是三生有幸,惊得大家”“行了行了,又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滚吧,一杯酸梅汤,至于吗”杨公公一听,顿时再次叩谢,然后转身离去。刚才拜谢是真的,现在杨公公却明白了李二的意思,李二赐酸梅汤是假,赶人是真,他知道,肯定是李二想和李毅说些机密事,这才赶人。杨公公跟了李二许久,自然能够会意,遂退出去之后,便吩咐侍卫退开殿门三丈之外,并下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李二见杨公公如此会来事,心中也满意的点点头,杨公公虽然有小毛病,但是办起事来却很利索,和他配合的很默契,所以,李毅才不会计较什么,要不然,像刚才,一个奴才,妄自评论朝臣的好坏,就凭这一点,就足以掉脑袋,但是李二却是不予计较,连说多没说,就是因为李二看中杨公公,也知道杨公公会来事,估计这是他最后一次了,所以,便不再训斥。看了看依旧熟睡中的李毅,李二莫名一笑,对于有本事的人,只要忠于他李世民,他向来很大度,例如杨公公,例如魏征,例如李毅眼中精光一闪,李二收回目光,开始处理政务,也是等待李毅自己醒来。正文 第560章 两大团体新鲜事物的出现,大多会有一个适应期,在这个适应期过程中,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这也是自然的生存法则,从没有例外。报纸也一样,有它的适应期,但是报纸的适应期很短,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便已经风靡整个长安,行走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听到最多的一个词,绝对是报纸。可以说是一鸣惊人但是这种效果是很脆弱的,根基不稳,一旦稍有差池,很可能就会夭折,所以,最终结果的好坏,还是要时间去证明。李毅在皇宫中没呆多久,李二宣布成立新闻院后,气氛便有些尴尬,骤然的变化让李毅有些不适应,所以,没呆多久,便匆匆离开了。本想去商盟总部,找立刻聊聊下期报纸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新闻院,李毅便没了兴趣,匆匆赶回房府,想找师父聊聊,求安慰“小少爷,您回来了”门房一见李毅,急忙笑脸相迎。李毅在房府属于后来的,又算是半个外人,所以,只得了个小少爷的称呼,不过李毅觉得,小少爷至少比房遗爱的二少爷好听。“恩,我师父在府上吗”“回小少爷,老爷还在尚书省,没有回来,不过,家里来了几位客人,是找小少爷的”“家里来人了还是找我的谁啊”“额,小的只认识一位,就是魏国公家公子”李毅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魏书玉属于回来了”“没错,就是魏叔玉公子”“人在哪呢”李毅很是高兴,满心的郁闷一扫而空。“就在小少爷的院子中”李毅听罢,不再管门房,匆匆往自己的小院赶去。小院中,一群人正在说个不休。雷刚:“哎,离尘,你行走江湖多年,可见过有谁的功夫能达到丘处机这种程度的”江离尘:“扯淡,我都说了很多次了,这是毅哥儿杜撰的,要不然,你知道什么宋、金是哪个朝代反正我是没听过”张兴:“杜撰的我怎么感觉不像,写的太真实了,要不是亲身经历过,能写的这么真实”谢君豪:“亲身经历老张你还真敢说,毅哥儿才多大,十六岁,能有个鸟的经历”张兴:“那毅哥儿的师父呢那可是老江湖”谢君豪:“行了,我懒得和你说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再看一遍射雕英雄传,唉,别的不说,毅哥儿这小说写的是真不错,只是太少了”魏书玉:“这还少你没看就这小说占的地方最大”谢君豪:“切,要我说,就应该全部都写小说,整那些论七八糟的有啥用”魏书玉:“你”魏书玉指着谢君豪,半天说不出粗话,这叫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呦呵,好热闹啊”李毅见里面气氛突然僵住,暗道自己来的正是时候。“毅哥儿”众人一见李毅,都是急忙迎了上来“好家伙,都来了太好了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江离尘苦着脸。“毅哥儿,你叫我们回来不会是真的让我们干活的吧”“咳咳,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李毅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几个家伙在金陵也吃了不少苦,李毅当初做了甩手掌柜,把一个大摊子事扔给魏书玉等人,自己确实带着一身荣誉回长安“享福”,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哥几个,这次确实是我的错,不过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国庆大典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我这人手着实缺的厉害,尤其是治安方面,根本就无可用之人,只能劳烦哥几个在受累个把月的了”江离尘本就是开个玩笑,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怪过李毅,甚至还有些感激。虽然当初李毅把他们仍在金陵,甩手不管。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把他们凸显出来,这半年金陵飞速发展,他们的名声也渐渐传开,被李二在朝堂之上多次点名夸奖,这对他们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而如果李毅不走,一直赖在这里,那哪有他们的辉煌,李毅一个人的光芒就能将所有人都盖住,到时候,就算他们在努力,也不会有现在的结果。虽然在金陵时累了一些,但是他们却是甘之如饴,他们不像李毅,天生猪脚光环,不愁吃穿,不愁未来,他们可都是一个个想着养家糊口,出人头地。想要出头,不吃点苦哪行这次来长安,他们心里都很是兴奋,在金陵干得再好,也不如天子脚下,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战场。所以,现在见李毅满脸愧疚,反倒让江离尘不好意思了。“那个,毅哥儿,我就开个玩笑,你有什么事就尽管招呼,我们绝无怨言。”魏书玉面色郑重。“不错,毅哥儿,国庆大典事关我大唐的荣誉,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在这当头,任何私事都该让步,只要大典能顺利举行,别说我们挨点累,就算为此丢了性命,又有何妨”提起国庆大典,吴宁更是满脸钦佩。“县令大人,您这国庆大典的主意,绝对是镇国之策,我等听说之后,都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没说的,有什么吩咐,您就尽管吩咐,我们来到这,就是等您等您下命令”张兴:“不错,县令大人,有事您就说话,俺老张绝不含糊”听着众人的表态,李毅满心的感慨,至今为止,李毅共有两个小团体帮手,一个便是纨绔团体,这帮人现在基本都在军事学院,而且还都是各大豪门贵胄的公子哥,虽然能量大,但是利益纠葛也不少,真到用的时候,掣肘还是不少的。而另一个团体便是金陵团体,这帮人包括金陵四大家族和战狼小队,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底蕴,战狼小队不用说,那是他最信任的帮手,而四大家族,也被李毅彻底征服,以李毅马首是瞻,算是李毅的心腹。所以,想必纨绔团体来说,李毅更信任,更喜欢动用的,还是金陵团体。以前他们远在江南,鞭长莫及,这次,趁这个机会,李毅便想着帮他们彻底扎身于长安,在这里,谋求更大的发展正文 第561章 是非恩怨魏书玉几人在房府没有呆多久,便离开了。一是魏书玉要回家向父亲请安,回到长安,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就已经说不过去了,现在事情办完了,自然要第一时间回家。再者江离尘等人以后也都是衙门中人,属于武官,而李毅是文官,特别李毅一直比较敏感,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李毅,江离尘等人明着和他走的太近,反而对他们不好,即使他们的关系是众所周知但是该避讳还是要避讳。不过,也没那么严重,李毅更多的是想让他们好好去明珠广场放松一番,估计明天开始就要有的忙了。和几人约好,晚上金鼎酒楼,李毅为他们接风洗尘。临走时,魏书玉把李毅拉到一旁,说了长孙冲的事情,李毅听过之后,没多说什么,只是回了一句他心中有数。魏书玉见此,也没多说什么,秉承他父亲的性格,魏书玉骨子里还是有谏官的遗传因子,所以,处事原则一般都是既不涉足太深,又不过多疏远,一直保持心中的公正,不偏不倚,独善其身。而李毅,对于长孙冲,他心中也有些复杂。一开始,李毅以为因为长乐的关系,俩人肯定是仇人,因为按照本来历史发展来看,李毅属于横刀夺爱的一方。但是没想到,长孙冲居然有自己的青梅竹马,也算是心有所属,因此,李毅和他的这个恩怨却是根本就没来得及发展。后来,李毅看长孙冲这人还算可以,虽然秉承了他老子的脾性,有些小奸诈,有些小狡猾,还有些小野心,但整体上也算是一个谦谦君子,又同处在一个圈子,李毅便没计较太多,大方的接受了他。再后来,李毅表现的越来越妖孽,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经迅速崛起,一飞冲天。成为众人仰望的存在,也成了众人理所当然“大哥”这就让一直心高气傲的长孙冲有些受不了,李毅没来之前,大唐青少年中,长孙冲绝对是最顶尖的那一小撮,在整个长安,那也是光芒万丈的存在,长孙大公子,整个长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然而李毅来之后,长孙冲便迅速的失势,被李毅的光芒压得抬不起头,整个长安从此议论的也都是玉麒麟,再没有了长孙大公子。突然的变化让长孙冲嫉妒心横生,其实他一直把李毅当做“乡下人”。毕竟李毅是后来的,对于李毅,他一直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现在这种优越感被彻底的粉碎,甚至化成了耻辱,长孙冲自然接受不了。然而,尽管如此,长孙冲明面上也没有和李毅翻脸,再怎么说,也是一起玩闹多兄弟,还是有些感情基础的,再者又都是少年,利欲心也没那么重。但是在后来,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有了各自的发展,都有了各自的路,就长孙冲一人还在原地踏步;其实之所以造成这种结果,主要还是长孙冲心高气傲,拉不下面子屈居在李毅之下,金陵是一次,同为文人,魏书玉就可以成为李毅的下属,长孙冲却抹不开面子;学院又是一次,其他人都没什么心理障碍,进了军校;但是长孙冲却又是一次抹不开面子,没有去山水学院,也因此,长孙冲渐渐地被排除了圈子之外。以至于现在,俩人基本上算是路人了李毅心中微叹,却也没什么办法,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和长孙冲之间,早晚会有这一天,因为,他和长孙无忌,不是一路人。甩了甩脑袋,将魏书玉等人送走,问了问下人,听说师父还没回来,李毅有些烦躁。他想找师父聊聊,不过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说的,聊不聊结果都一样,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他要做的,只有面对。“小少爷,蜀王殿下来了,正在正堂等您”突然,李毅耳边传来小厮的声音。“李恪他怎么来了”旋即,李毅失声一笑,摇了摇头,往正堂走去。“呦,来的挺快嘛得到消息了”李恪正在正堂中走来走去,看起来很是烦躁,一见到李毅,李恪立刻迎上来。“毅哥儿,父皇成立了新闻院还是长孙无忌做祭酒”“消息很及时嘛”李毅微微一笑,拍了拍李恪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不错,我刚从宫里回来,你父皇亲自给我下的旨意,成立新闻院,长孙尚书兼任祭酒,我为院正,你是院判。恭喜啊,升官了”李毅说着,还不忘调侃李恪一句。但是李恪却没笑的心思。“毅哥儿,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父皇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封长孙无忌做祭酒,他凭什么”李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