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诶,你们都错了,一点都不贵,一次只要十两银子,听说那小妮子好像还不知道咱们这边的行情。”“是吗有这好事,你怎么不早说”另一人都被搞得心猿意马,跃跃欲试了,“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尝尝鲜吧”“好啊好啊,大家一起去”东瀛武士们听得真切,都面露愠色,野上实在气不过了,用倭语愤愤道:“将军我去宰了这几个汉人”物部野三郎二话没说,站起来“啪啪”抽了他两个大嘴巴,用倭语骂道:“这里是天朝,谁也不许轻举妄动,要是坏了我的计划,自行切腹”“将军,可是您为何要把小姐送进这里的妓院哪她可是您的亲女儿啊”“女子是累赘,带着她,只能给我们增加麻烦,妓院才是她最好的归宿,不然我们初来乍到,这日常花销从哪里出难道要我们堂堂的日本武士去做苦力吗她做妓女既是在为他的父亲尽忠,也是要你们牢记这个耻辱,总有一天,我们会让这些自大的汉人百倍奉还”“嗨”四个东瀛武士一惊一乍的叫声把周围的食客搞到莫名其妙,就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少时,店小二端着餐盘上来了,把菜一样一样摆上来。东瀛人一下傻了,大眼瞪小眼,抻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看这几个菜,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物部惊叫道:“老板桑这是什么菜的干活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诶这都是按客官的意思做的啊,这三条鱼个个都刺了身,上面还浇了本店秘制的汤汁入味,鲜美可口,包管客官爱吃”“我是说这鱼怎么会是熟的”“客官说笑了,鱼不吃熟的,难道还吃生的那不都是原始人才干的事吗”“呃”几个东瀛人面面相觑,“老板桑那这四个是什么地干活”“这不是你们要的寿桃吗也不知道客官几位是谁做寿,我们东家还特地送了几位一副对联,你们看,在寿桃上都写着呢,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几位都还满意吧”“老板桑,这不是我们要的”野上当即就要解释。还没说完,物部站起来啪啪又是俩嘴巴,用倭语道:“八嘎这是天朝的美食,你不要丢人现眼”“嗨”物部又换了副微笑的表情,“老板桑,多谢盛情,只是不知你这里可有辣根的干活”“辣根哦客官您是说辣子吧,有有有这个小店多得是,小的这就去拿”店小二心中纳闷:“这倭人的口味就是独到,吃个寿桃,还要蘸辣子。”不出片刻,他端了四大碗辣椒油上来,“四位爷,你们的辣根,慢用”物部也见怪不怪了,一声令下,“开吃的干活”“嗨”四个人开动了,一口辣椒油对一口寿桃,吃得呲牙咧嘴,惨叫连连,连周围的人都不忍看下去了。最后,鱼一口没动,辣椒油一滴没剩,四个人辣得嘴歪眼斜,脸涨得都肿起来了。店小二一看他们吃得成这样,也有点过意不去,“四位爷,你、你们吃得怎么样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说”“老板桑,呦西呦西非常好”物部硬撑着,带着另三个东瀛武士重新起立,齐声道:“多谢关照”店小二懵了,“哎哎不敢不敢,几位别这样,小的受不起呀”“老板桑,客气请问,这顿美味多少银子地干活”“客官,一共是五两二钱,给五两银子就行。”“这是十两拿去”“不用不用,客官,哪要得了这么多啊”“老板桑,不必如此,我们东瀛人个个都是大富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的干活,多出的部分只当是我们聊表敬意,望乞笑纳”店小二挠挠头,心说:“这几位是不是吃了太多辣子,脑子坏了算了,送到眼皮底下的银子,不要白不要”他接过银子,满脸堆笑,“几位爷果然豪气,小的谢了”旁边的田中心疼地拿倭语劝道:“将军,这可是小姐一晚上的努力,您就这么浪费了,我们往下怎么办”“啪啪”物部照着野上的脸又是俩嘴巴。“将军,我没说话,你怎么又打我”“习惯了”物部怒道,“本将军行事,不要你们指手画脚汉王还等着召见我们,不许耽误时间,快走”“嗨”四人刚出门,立刻又返了回来。店小二惊道:“几位爷还有什么事吗”“撒有那拉”说罢,他们鱼贯而出。李恪略懂一点倭语,所以这些东瀛武士的对话,他也能听个只言片语,当东瀛人提到要去见汉王,李恪甚感蹊跷,“看来我这皇叔真没闲着,怎么又跟倭人搅合到一起了”他见几人出了酒馆,也赶紧叫小二结账,随后跟了出去。那四个东瀛武士脚程很快,三拐两拐离开闹市,径直出了城门,撒开脚步一溜烟儿飞奔而去。李恪辨别一下方向,心中有了底,遂施展轻功,脚下生风,先他们一步进了汉王庄园。二探庄园,这回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李恪也没费劲,顺利摸到会客厅一侧,倒挂在房檐之下,指尖点破窗棂纸,往屋中观瞧。汉王李元昌正在房中大发雷霆,“李恪那个小崽子,从小我就看他不是个东西,妈了巴子竟然闹到了本王的头上,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侯君集抱着肩膀,站在一旁,“王爷,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娃娃怎值得您如此动怒啊现在满朝的文武大半都是咱们的人,还有东宫给咱们撑腰,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只要我们暂且隐忍一时,过些年太子登基,还愁治不了这个小畜生”“道理是没错,可本王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呀”李元昌怒目横眉,向左右问道,“东宫派来的杀手到了没有”“回王爷,还没有,应该还在路上。”这时,一个家丁跑进来,“王爷东瀛武士物部野三郎门外求见”李元昌的表情舒缓下来,“好,来得正好叫他进来”侯君集惊诧道:“王爷,没想到您竟然还结交倭人”“呵呵,将军有所不知,这些个倭奴最好用不过,武艺高强,杀人还狠,最关键的是他们置身事外,出了事也牵连不到你我。”“哦,还是王爷您有眼光。”须臾,物部带着他三个手下走进房间,见到李元昌,躬身施礼,“东瀛武士物部野三郎见过大唐王爷”“物部君,哎呀,多礼了,一路辛苦,此来京城可还舒心哪”“承蒙王爷挂怀,一切都很好,此处虽比不上我大东瀛的京都繁华,不过也还凑合。”“恩,好”李元昌呵呵一笑,掏出一张银票,“物部君,这是一千两,算是本王的见面礼,我知道你们东瀛人专好嫖妓,拿去,带你的手下到城里的醉春院好好快活快活,日后,只要你们效忠本王,吃香喝辣玩女人,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谢王爷厚恩其实物部也为王爷准备了厚礼”“哦是吗”就见物部身子微微一动,突然一甩手,“嗖”一道寒光疾如迅雷闪电,朝着屋外的李恪直刺过来第十章 李恪庄园遇险却说李恪听了两句父皇的鼓励,脑袋有点发热,仗着艺高人胆大,跟谁都没打招呼,只身闯龙潭,二探汉王庄园。偏偏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遇到了狠角色。物部野三郎谈话间对在房外偷看的李恪突施冷箭。眼见暗器挂着风就到了,电光石火间,李恪急忙腰眼较劲,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翻上房檐。飞镖擦身而过,穿透了他身后的廊柱,嘡啷啷掉在地上。“好手段”李恪心叫不好,纵身飞入院中。与此同时,房门一开,“噌噌噌噌”四个东瀛武士飞身而出,追上来,堵住了他的去路。一照面,互相也不废话,当场动手。一交上手,李恪就吃了一惊,原来这四位都不是省油的灯,四把东洋大刀,金风呼啸,势大力沉,刀刀直取要害,凶悍异常,舞动起来,密不透风,根本不给自己脱身的机会。后面,李元昌和侯君集带着家丁护卫,呼呼啦啦将场子团团包围,箭上弦,刀出鞘,随时待命。本来就是孤军奋战,还要时时提防着周围的明枪暗箭,李恪打得异常被动。激战了将近半个时辰,他渐渐地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再这样耗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啊,“看来今天不冒点风险是走不了了,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豁出去了”他舌尖一顶上牙膛,垫步拧腰往空中一纵,探囊取出一把铁弹子,“招”铁弹好似天女散花一般砸向四个东瀛武士的面门。物部和他的手下挥刀拨打,就在这倏忽一瞬,李恪从两个武士中间的空隙中闪身而过,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点,被野上跟上一刀,划在了他小腿肚上。阵痛袭来,李恪再想逃,腿使不上劲了,踉踉跄跄,勉强冲出圈外。后面的物部野三郎立功心切,跃到空中,力劈华山,一刀剁了下来。李恪就感到脑后生风,拼尽全力往旁边一扭身,躲过刀锋,可再想躲第二刀是不可能的了,他心头一紧,“完了我命休矣”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呼”突然一股白烟迎面扑来,这迷香的气味似曾相识,李恪晃了两下,栽倒在地,朦胧中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公主”随即昏厥过去。“住手这小子留着还有大用,不能杀”一个女子挡在了李恪身前。物部马上就要得手了,不想半道被喝止,自然心有不甘,脸色阴沉道:“什么人地干活为何阻我”“哈哈哈哈”李元昌大笑着,带侯君集众人走了过来,“停手吧,物部君,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呀。”那女子也没搭理物部,笑盈盈地迎上去,飘飘然施了一礼,“小女子宇文霞拜见王驾千岁”李元昌本就好色,一见面前的小美人,登时双眼发直,“哎呀时过境迁,不想宇文化及的孙女竟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秀色可餐,真叫人垂涎三尺呀”宇文霞俏皮地一笑,故作娇羞,“王爷,您看您,刚见到人家就这个样子,人家还只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呢”“哎呦哎呦”这甜甜的声音把李元昌撩拨得抓心挠肝,若不是这么多人众目睽睽,恐怕当场他就把持不住了,“嘿嘿嘿嘿,宇文小姐,你可有心仪的郎君你看本王如何”“王爷,您调戏我”宇文霞边假意抱怨,边朝李元昌抛了个媚眼。这下,李元昌更吃不消了,身子酥了半边,都快迈不动步了。宇文霞又偷眼看看周围的人,就见侯君集和那些东瀛人个个满脸淫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心中懊恼,整了整衣襟,正色道;“王爷,您要的一百名杀手,我已经全部带到了,听凭王爷安排”“哦,哦,好,好”李元昌这才回过神来,“哎呀,有劳宇文小姐了,小姐不仅花容月貌,还武功了得,一招就将这小崽子制服,真是难得呀”“王爷过奖了,刚刚小女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王爷,您打算如何处置李恪这小子呢”“这个嘛这小崽子罪大恶极,把本王害惨了,本王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王爷,可这李恪毕竟是皇子,您若杀了他,必定要担不小的干系呀,我觉得您最好还是留一个活口,先探探皇上的动静,若是皇上查不到李恪的下落,过段时间,不了了之,您再杀也不迟呀。”侯君集提醒道:“王爷,这小子知道的太多,若不尽早除了这个祸根,只怕迟则生变,后患无穷啊”“哎呀,王爷,以您在朝中的根基,还怕什么嘛”宇文霞又撒起娇来,“就算这小子逃了,回到皇上那告您的状,他口说无凭,没有证据,皇上又能把你怎么样呢这次他找到了那名单,皇上还不是睁一眼闭一眼,放了您吗要我说,留着他,将来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呢,他日一旦朝局有变,无论对皇上,还是对东宫,您都多了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王爷,您何乐而不为呢”“恩,言之有理”李元昌点着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宇文霞身上来回游走着,“还是小美人聪明,知道本王的心意,那就这么定了”“王爷,瞧您说的小女子还不是一切为了王爷着想,若王爷信得过我,可以把这小子交给小女看管,小女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呃,这。”李元昌想了想,“小美人,本王怎舍得让你去啊,走了李恪不要紧,要是你有了闪失,本王的心都会碎了的”“王爷”“你不要管了,此事本王已有安排”说完,他叫来一个亲信,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是”那亲信领命,叫来两个家丁架起昏迷的李恪一拐弯出了院子,走远了。宇文霞偷偷瞄了瞄他们离去的方向,担忧道:“王爷,您这是要把那小子带去哪呀路上不会出什么岔子吧”“美人,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来来来,快跟本王进屋,咱们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今晚你就不要走了”“王爷,您说什么呢”宇文霞嘟起了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