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之中埋伏了无数的甲士,一旦我伸手收下,人头立马就会被砍下来。”陈庄说道。“好一个狠心的蜀王,我等夫妇为其出生入死,这厮居然暗怀鬼胎,想要谋害我等性命”酒娘子生气的说道,表面上如此,内心之中,更是无比的厌恶之感。这么长时间以来,蜀王不过就是贪婪的享用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利用自己来牵制陈庄罢了,对于所谓的恩爱,包括夫人的地位,看来都是一派胡言,不过是床第之间的风花雪月。陈庄看着酒娘子心中纳闷,昨日进城的时候,夫人就不在家中,门人说是去了宫中,自己当时还在怀疑,夫人是否与蜀王杜宇有何苟且之事,没有想到,表情居然如此的急促,实在是超出自己的预料。好在心腹前来说明,夫人一直在官署之中忙碌,并未离开,看来是自己错怪了夫人,陈庄心中如此思量。“今日之事,成败还在夫人的手中”陈庄含情脉脉的望着酒娘子。酒娘子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心想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成败在我的身上一脸的茫然,胜过千言万语。第三百四十七章 蜀王朝临阵换将八话分两头,从城外归来的蜀王杜宇,相比先前的窘迫,此刻显得自然了许多。有陈完这样的忠臣在身边,秦军一时三刻,也不可能进的城来。如此一来,自己就有相对充足的时间,重新谋划巴蜀的朝局,内忧外患,生死存亡,每走出的一步,都需要十分的小心,若是不然的话,恐怕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蜀王杜宇端坐在大殿之中,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不停的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陈庄已经不可大用了,自己还在疑惑是谁透漏了消息,原来是陈庄所为。眼下出城的密探还未曾归来,但是不管怎么说,单单就是这一点,也足以说明陈庄早有不臣之心。今日召见陈庄倒不是为了戳穿其危险的面目,而是此时的陈庄依旧有着极大的用处,眼前的秦军关乎巴蜀的存亡,陈庄也是极其彪悍的善战之人。陈庄辞别了酒娘子直奔蜀王的宫殿而来,一路之上,不停的思索着眼下该如何应对,心腹送走内侍之后,并没有按照陈庄的要求,到处拉拢旧部,而是返回了府邸。酒娘子对于陈庄方才说的话,也是一头雾水,正在纳闷之际,心腹从外面进来。“参见夫人”心腹色迷迷的说道。“先生有礼”酒娘子赶忙回礼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指教谈不上,只是有些事情,想请夫人帮帮忙”心腹开门见山道。“噢不知先生所说何事需要我这个妇道人家帮忙”酒娘子半开玩笑的问道。“今日这件事,除了夫人,恐怕没有人做到”心腹冷冷的说道。酒娘子一听这话里有话,肯定是来者不善,随即问道:“不知先生所说何事”“夫人我这里有件东西,不知道夫人认不认识”心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肚兜来。酒娘子一看呵呵一笑道:“先生这是要送给奴家吗”说着伸手就要来拿。心腹趁机往后一退,并没有将手中的肚兜奉上,而是在空中抖擞开来,这一抖擞不要紧,上面的图案一下子暴露在酒娘子的眼前。酒娘子看到上面的图案也是为之一颤,还用说,这件肚兜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上面的图案也是自己亲手描绘的。当然从昨天开始,自己就在盘算这个肚兜到底去了哪里,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而且出现在这个毫不相干的人手中。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连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心腹何等聪明之人,本以为酒娘子会置之不理,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的反应。心中窃喜,看来自己的计划有门,随即说道:“夫人可曾认识”“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酒娘子伸头往外看了看,以此判断外面到底有没有人,此人的举动,是否是有人指使,好在外面没有一点声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间的事,本就是如此。”心腹得意的说道。“意欲何为”酒娘子凑到心腹的近前问道。“想要做一笔交易如何”心腹见酒娘子如此豪爽,也不推搡,直奔主题而来,自己也不好再耽搁下去。“什么交易”酒娘子开口问道,双眼死死地盯着心腹,想要知道这个人,心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替我杀一个人”心腹说道。“何人”酒娘子对于杀人这样的事情,自然没有恐惧感,只是想要知道要杀的人,到底是谁“少公子陈完”心腹冷冷的说道。“为何先生总得有个理由吧”酒娘子一听,心腹要挟自己,想要自己去杀的人,居然是陈完,心中有些不悦,再怎么说,陈完也是自己的兄弟,怎可轻易杀死。心腹并未说话,而是将肚兜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十分贪婪的吮吸了起来,好香的味道啊,若是被丞相知道的话,就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了。酒娘子一听,心腹并不想将原因说给自己听,微微一笑道:“这样的物件到处都是先生若是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一并送给先生把玩。”心腹一看,心中暗想好一个酒娘子,真不愧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居然不吃自己的这一套“夫人难道忘记了,蜀王宫中的事情这件事情若是被天下人知晓的话,想必巴蜀的脸面就荡然无存了”心腹说道。酒娘子一听这话,已经明白了,显然这肚兜不是此人捡到的,肯定是宫中的内侍们所为,既然如此,就算自己今日杀了此人,也无济于事,心想看来这把柄是被此人握住了酒娘子思索着,如何才能不被此人要挟,最好的办法,还是以毒攻毒,既然自己被这些人玩弄过,也就不在乎眼前的这一个了,只要将其也拉下水的话,把柄自然就不存在了。“先生何必如此执拗,方才见你也有几分意思,不如趁着丞相不在,你我合欢一次如何”酒娘子说话之间,已经走到心腹的近前。一双手开始在心腹的胸膛上摸索,心腹万万没有想到,这酒娘子居然会采用如此的手段。“早就听闻酒娘子的名号,今日得见,果然是与众不同,实在是佩服啊”心腹感慨道。双手抚摸过后,如同久旱的土地,得到了雨露的滋润,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让人忍不住陶醉其间。脑海之中,仿佛出现了片片白云,潺潺的流水,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与此同时将肚兜放在自己的脸上,使劲的吮吸着上面的味道,趁着陶醉的时刻,酒娘子温声细语的说道:“先生,奴家就在眼前,何必在意那一方肚兜啊”说着伸手来拿,反不想,这心腹并不想,将肚兜还回来,而是一把躲开了。“留着总归还是个念想”心腹说道。酒娘子心中咒骂道:“看来这王八蛋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了”第三百四十八章 蜀王朝临阵换将九酒娘子床上的功夫可不是浪得虚名,那是真真的实战功夫,经验十分的老道,阅人无数,才有了如此厉害的实力。别看只是轻拢慢捻抹复挑,这一招一式,也是大有学问,招招打在身上,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沿着经络的走向而延伸。若是换做旁人的话,此刻想必早已是鼻孔流血,小心心难以招架,恨不得与其颠龙倒凤,泄尽自家的元神。只是这心腹实在是厉害,虽然心中难忍燥热,但是这行动上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稳稳当当的,如同那咬定青山的翠竹,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酒娘子心中更是纳闷的厉害,心想凡是不正眼看我的,想必除了女人就是太监,难不成此人是太监为了一探究竟,酒娘子将自己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整个身体暴露在心腹的眼前,凹凸有致,玲珑曼妙,让人禁不住都要上去撕咬上几口。接着酒娘子用手抚摸着心腹的胸膛,而后一直抚摸下来,一双手在心腹的大腿根部,来回的摸索起来,只是十分遗憾的是,酒娘子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夫人还是还不要费心了,在下天宦”心腹用手挑起酒娘子的下巴,十分真诚的说道。天宦者,谓之天阉。不生前阴,即有而小缩,不挺不长,不能生子。此先天所生之不足也。“夫乾为父,坤为母,常理也。而有五种非男不可为父,五种非女不可为母,何也岂非男得阳气之亏,而女得阴气之塞耶五不女,螺、纹、鼓、角、脉也。螺者,牝窍内旋有物如螺也。纹者,窍小即实女也。鼓者,无窍如鼓。角者,有物如角,古名阴挺是也。脉者,一生经水不调及崩带之类是也。五不男,天、犍、漏、怯、变也。天者,阳痿不用,古云天宦是也。犍者,阳势阉去,寺人是也。漏者,精寒不固,常自遗泻也。怯者,举而不强,或见敌不兴也。变者,体兼男女,俗名二形,以为乱气所生,谓之人疴。其类有三,有值男即女值女即男者,有半月阴半月阳者,有可妻不可夫者,不知先生是何种”酒娘子不愧是情场上的王者。“夫人好厉害啊居然深明这岐黄之术不过今日就算是夫人有心,在下也是无能为力”心腹说道。不过这内心深处还在不住的感慨,若是自己今日下体康健的话,自家兄弟仇,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得报。祸福相依,实在是太过有理,心腹虽是天阉之人,但是并非没有非分之念,双手摸着酒娘子的双峰,感受着难得的酥麻之感。眼前的女人可是丞相的夫人,曾与蜀王交合多日,能够把玩到这样的女人,也是实在是一件十分难得的幸事。“夫人咱们还是谈一谈交易的事情吧”心腹一边贪婪的摸索着酥胸,一边说道。实在没有想到,这心腹居然是个废人,酒娘子心中万分的失望,看来自己的谋略是不行了,但是真要是听从了此人的命令,杀死了陈完自己于心不忍。但是眼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机会,能够让自己反败为胜,眼珠在眼眶之中,来回的转动起来,希望能够找到破解之策。“夫人不要白费心思了,在下并非有意欺骗。”说着将自己的衣衫撩开,酒娘子这才发现,眼前根本就没有自己想找的东西。“看来只能被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操控了,实在是心有不甘”酒娘子心中不停暗想道。“咱们还是好好谈谈交易的事情实不相瞒,在金牛道下,少公子将我的兄弟杀死,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想必夫人也曾看到,在下是天宦之人,无法生养。我家兄弟关乎本族的存亡,少公子非是斩杀了我兄弟一人,实乃将在下的宗族的香火,一下子断了世间罪恶之大,无出断人香火。只是在下手无缚鸡之力,才有求于夫人只要夫人办妥了这一件事情,肚兜自当奉还,还有就是这件事自此以后,再无他人知晓。”心腹信誓旦旦的说道。“好既然如此,一言为定”酒娘子伸出自己的双手,心腹会意,这是击掌为誓,表明说话一定要算数。心腹自然伸出自己的双手,与酒娘子一道击掌为誓,啪啪啪三掌过后,算是此事再无反悔。“夫人还是先将衣物穿上,免得被外人看到”心腹提醒道,这时候酒娘子才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的出现在心腹的眼前。“先生没有机会享用,就让先生看个痛快,也是值得”酒娘子调侃道,从心腹早上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心腹的眼睛,就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若是没有非分之想的话,自然不会如此,想必这心中也是火急火燎的,可惜这上苍不仁,让其做了天阉之徒。从方才的话中,酒娘子也知道了此人为何要杀死陈完,本以为是秦国的密探。原来是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才将此事暂时答应了下来,至于以后怎样,到时候再做计较。酒娘子正准备穿衣的时候,心腹眼珠一转,突然有了新的谋划。“夫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