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去的话,我可以来陪你说说话,聊聊天,有空时候还可以一起喝喝功夫茶”李归建议道。“公子医馆之中诸事繁杂,虽说不是朝廷之中的紧要之事,可是这行医者,多半还是担着人命啊小女子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些琐碎小事而耽误了公子的大事啊,如此一来小女子不就成了有罪之人了。”玉蝴蝶半推半就的说道,如此一来可把李归高兴的不得了,还以为自己今日神灵附体,变得英俊潇洒了许多。有个故事说的贴切,说是有一个齐国人十分想到得到金子,所以一大早就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带好帽子到卖金子的地方去,等到了地方见有人手里拿着金子,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夺过来就跑。官吏将其逮住捆绑起来,而后问他:“人都在这里,人还明目张胆的抢夺人家的金子,这是什么原因啊”你猜那人如何回答,那人说道:“取金之时,殊不见人,只见金耳”言下之意那是十分的明显,就是当时只看到了金子,并没有看到拿着金子的人所以后世之人,根据这则故事,汇集成了一个成语,叫做利令智昏比喻被利益蒙蔽了智慧头脑,做出错事。不过既然利益能让人蒙蔽了头脑做出错事,美色在某种程度之上,要比金钱更加具备吸引力,此时此刻的李归还在兴奋之中,殊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玉蝴蝶布下的陷阱之中。“公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能够和公子这样的高人在一起,才是在下的福气啊”说话之中已经有些不老实了,开始毛手毛脚的,玉蝴蝶装作没有看见一样,继续来为李归满上茶水,一双芊芊玉手出现在李归的面前,李归顿时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快感。心里默念道:“十指纤纤,好一个粉嫩的玉手啊看上去真是比白玉更加细腻,比白雪更加的洁白,就是不知道用手摸上去是什么样子”李归冲着玉蝴蝶微微的一笑,趁着微笑的功夫,将自己手里的郢爰重新拿到手中,等玉蝴蝶倒满了茶水,顺势将自己的手,抚摸在玉蝴蝶的手上,并且将手中的郢爰放到玉蝴蝶的手中。等皮肤接触的那一刻,一股清凉,温润,酥麻瞬间传遍李归的身体,整个身体不觉得为之一振。“公子这是为何啊”玉蝴蝶娇羞的看着李归,忽闪着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柔声说道。“没没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送给公子的礼物,公子一直不肯收下,在下心里愧疚,所以特地让公子收下”李归虽然如此描述,但是这手一直就没有松开的意思,依旧是死死的握着玉蝴蝶的手。“公子您弄疼人家了”玉蝴蝶娇羞的说道,这会儿功夫才算让李归从这里面清醒了过来。“噢噢公子的手,真是美艳绝伦啊”不过这李归虽然如此说话,但是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在这会儿功夫,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玉蝴蝶看着李归说道:“公子,外面有人来了”这李归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拿开。说话的功夫子阳从外面赶来,在门口叩门喊道:“公子可在里面”“什么事啊子阳”玉蝴蝶已经听出了子阳的声音,所以开口问道。子阳听到里面有声音,随即说道:“到处找您不见,正午了该吃午饭了师父让我来请您吃饭”“知道了子阳你先回去吧我这就去。”玉蝴蝶在里面说道:“李公子要是不弃一同吃个便饭如何”李归一想人多眼杂,自己要是出现在秦越人的房堂之中,传扬出去,还不知道有什么说辞,自己还是不要去了不过见子阳没有进来,这李归自觉得有些把柄在握,这胆子也是出奇的大,想要站起身来拥抱玉蝴蝶,玉蝴蝶见状赶紧躲闪,顺道说道:“这白日里,医馆之中人来人往,想来公子也怕惹出麻烦吧要是公子真有意思,不防今夜三更到西边穿堂等候,我们一起到院中散步如何闲庭信步总是胜过如此遮遮掩掩啊”李归一听看来真是有门啊这心里是说不出的惊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公子一定要说话算话啊可不要骗我啊”“吆公子要是这么想的话,还是不要来了”玉蝴蝶略显生气的说道。“一定一定纵然天塌地陷我也一定准时赴约”说着将郢爰使劲塞在玉蝴蝶的手中,而后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玉蝴蝶见状生气的说道:“公子还有没有分寸啊这青天白日里还想在我这闺房之中,待到几时啊”李归一想人家说的不无道理,要是自己赖在这里不走的话,八成人家就要生气了,好在一想到晚上就能够与玉蝴蝶单独相见,想来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所以这李归也就只好陪着笑脸出了玉蝴蝶的房门。哼着小曲往外走出,等到了门口,把门的两个人还在那里等候见李归出来,门童甲伸手阻拦道:“站住你干什么去啊”李归也是一愣,心想怎么回事啊这是闹的那一出啊“怎么回事啊”李归随即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啊”门童乙开口问道。李归倒是一愣,不过此时自己的内心如同,沐浴在无边的春风之中,还怎么会在意这些眼前的琐碎小事。为了晚上来的时候,能够行个方便,李归的态度那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改方才的狂傲,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琐碎银子,递到门童乙的手中,随口说道:“管他怎么回事鬼才知道怎么回事”“吆李公子出手够阔绰的啊”门童乙用手上下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说道。“小意思小意思还望诸位多行方便多行方便”李归谄媚的说道。“李公子也是要事在身,您要是忙的话,那就先忙去吧”门童甲开口说道,随后看了一眼门童乙,门童乙冲着这边做了个鬼脸,二人自然是让开了一条道路,放走了李归等李归走远,二人高兴的说道:“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揍啊今早来的时候,还是趾高气昂,没想到这会儿功夫,就没了脾气”“就是对于李归这种人,就不能给好脸色,要不然啊还不闹上了天”“可别让师父知道,要是师父知道了,我们两个可就惨了”俗话说的好,这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没等这两个人将银子塞在怀里,门里就传来了一个声音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吓得这两个人直接将银子散落在地,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父神医扁鹊吓得二人跪倒在地不敢言语第一百四十章 色心人鬼迷心窍五神医扁鹊见到弟子们如此,并没有责备的话语,而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没有大粪,怎能养活庄稼人家给了,就收下吧,买些自己喜欢的物件不过以后可要慎重,这大粪一旦接触的多了,浑身可都是一股子怪味。”不等弟子反应过来,神医扁鹊走出门去,想来定然是有些急诊需要出门料理,二位弟子彼此看了一眼,觉得师父此举是意义重大,思来想去还是将银子交到柜上吧如此一来,二人也就觉得释然了许多。李归自从离开神医扁鹊的医馆之后,就只剩下盼着尽快天黑了李归在自己的医馆之中,那是坐卧不安,眼瞅着这太阳就是不往西边走,可把这李归是急的够呛。小妾见了还以为这李归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谋划,所以自然是没有敢靠近半步,人有李归在院子里游荡。李归这里春情勃发,游荡不止,李醯的日子也不是多么好过,这昨晚一宿没敢回家不说,大早上就被秦武王赢荡叫到身边呵斥了一番,这才让李醯有些犯难,看似平常无奇的病症,为何到了自己的手中,反倒显得如此麻烦。自从被大骂之后,李醯亲自送去汤药,回来之后就在这太医院的库存档案之中,查阅与之相关的书籍,希望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俗话说的好,病急乱投医,这要是医生也没了办法,那该如何是好啊李醯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改往日里的自信,浮夸,潜心研习对于秦武王赢荡腰痛的治疗方案,一整天里都没有出过档案室一步。李醯此刻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处境一旦自己无法治愈秦武王赢荡的腰痛,势必会请秦越人出场,到时候自己太医令的位子估计就要做到头了冬天天黑的本来就早,但是这李归真是有种度日如年的意思,整整一个下午,这怀里如同一直揣着一只小鹿一样,来回的乱撞,搞得自己心猿意马,不能自持。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李归也是穿戴齐整,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拿着太医院的腰牌,以备不时之需,为了掩人耳目,李归并没有去喊车夫同往,而是一个人悄悄地从自己的后门溜了出来。如此做法还不是害怕,被李醯知道,再者说家里还有一个齐国来的小妾,也是一个厉害角色,自己的行动要是被他们知道的话,自己指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己悄悄地行动,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这样李归借着黑夜的掩护,悄悄地奔向秦越人的医馆而来,路上遇到了巡街的士兵,李归亮出了太医院的腰牌,士兵放行不在话下,倒不是因为太医院的权利多大,而是秦国法律对于医生夜晚出诊,是不能加以制止的,人命关天岂能儿戏,所以这一路之上李归并没有受到什么像样的阻拦。沿街的店铺早已关门打烊,街上也并没有什么行人,等到了神医扁鹊的医馆门口,只见把门的门童不知道哪里去了,李归也觉得机会难得,所以趁机溜了进来。倒不是门口没人,只是这天色渐晚,医馆之中本来关门就晚一些,此时医馆里也没有了病人,大厅里空空如也,方才站在门口的门童,正在忙着收拾门前的东西,准备关门休息了。“哎怎么觉得有人进去了啊”门童乙说道。“怎么会啊这个功夫了怎么还会有人来,再说要是有人来的话,怎么会不打招呼就进去的啊”门童甲并不觉得门童乙说的是真话。“真的你还别不信,我是真的看见有人进去了”说着话,门童乙就想往里面追“行了行了我看你啊就是今天被师父撞见了收钱,所以才疑神疑鬼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吧收拾完了,咱们也好早点休息”门童甲打着哈欠说道。听门童甲这么一说,门童乙也觉得同伴说的话,有些道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看错了”门童乙喃喃自语道。其实的确是有人闯了进来,块头还不小,李归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两个人,所以顺势躲到了旁边的立柱后面,等这两个门童收拾完毕,自己才敢蹑手蹑脚的奔着后堂而去。前面咱们介绍过,这所宅院当初是老太师甘龙的私宅,因为这甘龙反对变法,最后怂恿公子赢虔兵变,无奈赢虔技高一筹,没有和甘龙一道发动兵变,反倒是将甘龙的计策,一股脑的告诉了秦惠文王赢驷,这兵变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政变结束,甘龙伏法,也就留下了这所大宅院,秦国人自然也就没有人愿意来住,那个做官的愿意到这么晦气的地方居住啊普通的市井百姓有无力购买如此庞大的院落,所以也就一直空闲下来,被没收为官产。神医扁鹊自然没有这么多的顾及,再说这医馆初次开在秦国,要是没有一个像样的门面,也是说不过去的所以才将这所院落盘了下来。西边的穿堂一侧,连接着前院和后院,白天的时候,是敞开的,但是到了晚上,这两边那是大门紧锁。李归进的穿堂之后,没多久,只见前院来了一个人,定睛细看并不像是玉蝴蝶,来锁门的本是在前厅执夜的医生,医馆之中不管白天还是夜晚都是需要有人看护的,否则有了要紧的事情,没了医生该如何了得。李归在穿堂之中等候,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心里是无比的着急眼看着这天是越来的越黑,要是再不来的话,自己非但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没准还要在这穿堂之中挨冻,好在白天的时候,李归想起了玉蝴蝶言之凿凿的样子,这心里多少还保存着幻想的。“没准也要等到其他人睡下之后,再出来否则的话,让人看见也是多有不便”李归自我安慰道。突然这从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归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