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太过频繁,生气的说道。福伯一听,知道大小姐生气了,随口说了一句,“巨子和夫人,一会儿还要有事吩咐,我先退下了”。屈凌在里面,到处找衣服,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换做平常人家,早就该嫁人,生孩子了,只是夫人一直娇惯,不忍心离开身边。整日又和墨家的游侠混在一起,所以大大咧咧,虽然长得貌美如花,但是脾气秉性与男孩子,没有区别。就连自己的衣服也是到处乱扔,就这样找了好久才找到合适的衣服,穿上出门。巨子和夫人,还在前殿和访客说话,吃饭的地方,福伯已经等待多时,见姑娘出来,说道;“姑娘今晚打扮的好漂亮啊衣服应该找了好久吧”女人喜欢被人夸奖,是其本性,屈凌一听福伯夸自己漂亮,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但是一听后面的半句,怎么还有其他的意思吗赶紧问道:“福伯,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好久才出来说你们谁在偷看我换衣服”说着,站起身来,四下环顾。侍女们也知道这大小姐,就这么个疯癫的脾气,一个个的捂着嘴偷偷的乐。福伯问话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刚放到嘴边,一听她刚才所说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茶水弄了一身,一边用手拍打衣服,一边说:“小祖宗,你可乐死我们了,我们哪敢看您洗澡啊”屈凌满色通红的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好久才出来啊”“唉吆我的祖宗来,你看看这菜都凉成什么样子了”说着福伯用筷子,夹起一条海鱼,因为秋凉的缘故,已经黏在盘底,动弹不了了。屈凌一看,自己觉得好尴尬的,赶紧自己打圆场说;“那还不赶紧去热热,这样吃,还不闹肚子啊对了福伯,你还没给我讲龙摇水鬼的事来”福伯一边吩咐侍女们去热菜,一边将身上的茶叶弄去,早有侍女,换上一杯新茶。福伯喝了一口,用手摸摸自己脸上的刀疤说道“多少年不愿提起,今天既然你想听,我说给你听听你也长大了该知道一些事情了”。福伯一边说,一边深情的看着这个自己舍命护下的孩子。“龙摇水鬼出的地支九宫,来的百丈崖前,龙摇水鬼若是单单只是水性好,叫他们水鬼就可以了,偏偏多上这龙摇二字,可见意义非凡。能上天摇动巨龙,这些水鬼,世代居住在海边,出海打鱼,难免会遇到飓风大浪,每遇到飓风大浪,这些小船被吹得偏离航线不知多少,远离大陆,偶然会遇到小岛。这些小岛因为终年泡在海里的缘故,四周被海水冲刷的光亮如镜,海风将山石风化的粉碎。这些水鬼为了生存下去,迫不得已,爬到上面,搜素海鸟的鸟蛋为生。经年累月的磨砺,使得他们之中的人,毅力顽强,求生能力不在我墨者之下。我们墨者穿着草鞋粗布的衣服,喝野菜汤,自己吃再大的苦也是心甘情愿。赴汤蹈火,到死都不会后退半步。这些龙摇水鬼虽然吃的苦,不比咱们少,只可惜做了权贵的鹰犬,齐王的爪牙。面对我们依然凶狠残忍。“那这百丈崖,岂不是难不倒他们”屈凌焦急的问道。“是啊也是天不亡我墨家啊”白发老人说着,起身走到窗前,侍女们这时候也将热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来来,把这个放到我这里,不是这个,是那个”这个任性的姑娘,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饭菜,这些年墨家的变化,也是巨大的,白发老者,看着眼前的姑娘,眼神之中,充满了父亲般的慈爱。“福伯你快过来吃啊边吃边说”。姑娘一边说,一边用手抄起桌上的一条烤羊腿,大口大口的咀嚼着,还不停的嘟囔着:“饿死我了可把我饿死了”。这副吃相很难将貌美如花与姑娘联系在一起。与其说姑娘,倒不如说是,逃难的壮汉,几天几夜没有吃到东西,突然之间,有东西吃了,放开肚皮吃喝。“慢点吃慢点吃”福伯边说边坐在位子上。“福伯,你赶紧说啊不耽误事不耽误事”自己大吃大喝,还要别人给自己讲故事,真是刁钻古怪的可爱。白发老者,或许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计较,自斟自酌起来,看着酒杯,又想起方才的那杯楚国米酒,不觉心底一阵酸疼。对于嗜酒如命的人来说,如此佳酿,没能喝到嘴里,比借钱不还还要心痛。“福伯快说啊”姑娘一边用手撕扯羊腿,一边催促白发老人。白发老者喝了一口酒,顺手将酒杯放到桌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那一年的冬天十分寒冷,在加上远离陆地,就连墨者,都被冻的不轻,所以众人一起围坐在崖顶,燃烧牛粪取暖。本来好好的取暖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也许是害怕寂寞,想要通过墨辩,一可以活跃气氛,二来可以使大家忘记寒冷,不至于太过难受。开始的时候,墨辩进行的相当顺利,大家踊跃发言,一个新来的墨者,因为论点太过极端,受到大家的责难,一时有口难辨,但是此人性情暴躁,愤怒至极的时刻,居然用手拿起烧红的牛粪,就往众人身上打去,大家急忙躲过。这烧红的牛粪,落下了百丈崖,这从天而降的牛粪,正好打在一个龙摇水鬼的头上,只听的唉吆一声惨叫,不多时噗通一声沉闷的落地声。不好有入侵者,所有的墨者赶紧行动起来,纷纷到屋里取出兵器,消息室的墨者,急忙向消息室飞奔。紧张慌乱之中,有些龙摇水鬼已经爬了上来。多亏了他们爬上来,消耗了体力,要不然咱们还真不是对手”白发老者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足见当年的那场大战,对他的影响是多么的深远。“福伯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在不停的颤抖”姑娘停止进食,一脸疑惑的看着白发老者“没什么只是当年的场景太过惨烈多少同门好友,丧命于此”白发长者说着,将一杯斟满的酒,举过头顶,而后泼在地上,说道:“好兄弟们,你们走好”“福伯,你不要说了,我不听了,我不想看到你如此伤心”姑娘虽是顽皮,但是已经觉察到,老者脆弱的内心,白发苍苍,再也经不起,这么大的精神创伤。说话之间,早有侍女来报,“小姐福伯巨子和夫人,请两位过去”。“好你去告诉巨子和夫人,我们这就前去”白发老者起身说道。“诺”侍女退下回话不提。单数这大小姐,办砸了差事,还不知道如何描画,此时听到传唤,一时之间心里没底赶紧拉住白发老者的衣襟说道:“福伯,我该怎么说啊义父他们不会惩罚我吧”姑娘脸上的惊恐,可以看出,墨家的制度还是十分森严的“哈哈,我已替你搪塞过去了,今夜前去,肯定是那两位客人的事”。白发老者说道。“那两位客人是谁啊”姑娘问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福伯说着,先自己出了门。姑娘一听,福伯早已替自己抗下了这一劫,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看着福伯的背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生身父亲,那个万夫莫当的楚国大将军屈丐。呆呆的看着。“想什么呢小姐还不快走”白发老者,见自己走到门口姑娘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回头问道。“奥走”说着起身随白发老者一起赶往前殿。第十二章行千里谋划大事得秘密悄然西行这二人出的房门,几经回廊,按说离大殿不远,但这墨家总坛可不是一般地方,处处陷阱,步步机关,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孟胜一派,虽是墨侠居多,但对于墨家技术的传承,一点也不比相夫子一派差。当年龙摇水鬼奇袭墨家总坛,墨家总坛死伤惨重。夫人将这对女儿藏到床下,出来战斗。开始两人还能等待,过了不久,喊杀之声越来越大,小屈凌好奇心重,非要拉着姐姐出来看看,姐姐执拗不过,和她一起出来。未曾想,一个龙摇水鬼正好从房前经过,一把抓起孩子,就往外跑,吓得小姑娘们嚎啕大哭,福伯听到哭声,赶忙回头看去,发现情势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脱离战斗,向这边跑来。孟胜和夫人也一起飞奔过来,三人将龙摇水鬼围在中间,龙摇水鬼一看逃脱不掉,转而想杀死孩子,值此千钧一发之际,福伯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一把抢过孩子,转身之际,来不及躲闪被龙摇水鬼一刀将脸划开,鲜血直流,喷出的鲜血,正好喷到了龙摇水鬼的脸上,一眨眼的功夫,夫人和孟胜从后面,分别一剑,将这龙摇水鬼结果了性命。夫人和福伯分别抱起孩子,往后山躲避,孟胜在后面组织掩护。消息室里的墨者将进出的机关暗道全部封死。地支九宫也被重新开启,一时之间,进来的龙摇水鬼成了瓮中之鳖,虽是如此,依然强悍善战。巨子孟胜,不忍心如此下去,登高呼喊:“所有我墨家的弟子,统统进的密道”。所有墨者迅速脱离接触,闪入最近的暗道之中。顺势将所有的灯火熄灭。百丈崖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的龙摇水鬼,他们站在那里,来回晃动着手中的兵器,眼前却没有一个人。黑暗之中,原本作为偷袭者的龙摇水鬼一下子,失去了偷袭的对象,自己反倒成了明处的猎物。这些人虽然作战勇猛凶悍,多半是出于保卫自己家园的目的,今天的突袭,多半之人,并不希望前来。到底姜家的齐国,还是田家的齐国,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关系,自己还是需要打鱼,晒盐才能吃上饭。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龙摇水鬼聚在一起,围成圆形防御工事,肩并肩,背靠背,刀刃一律向外,警惕的观察着黑暗中的一切。“你我皆有是普通的劳动者,原本可以相安无事,为何今日前来袭击杀我墨者田和无耻之徒,篡权自立,人人得而诛之。”孟胜站在房顶之上大声说着。“我等贩夫走卒,捕鱼,晒盐为生,那管得了,是哪只鸟上台,你别装孙子,躲起来,有种出来,爷们再陪你耍耍,好拿着你们的人头回去领金子”领头的龙摇水鬼放肆的大呼小叫,剩下的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充满了不屑和嘲笑。“我墨者,原本打算,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为何执迷不悟”孟胜在房顶高声说道。“呸去你娘的,楚蛮子”说话之间将手里的武器扔向孟胜,随之向这边杀将过来。众位墨者执事说道:“巨子这些人已经走的太远了,回不来了”短暂的沉默,风呼啸而过,龙摇水鬼眼看就要冲到近前。孟胜一声叹息。“哎放箭启动机关”瞬间墙壁之上的弩机,万箭齐发,地下的石板,依次打开,未被射死的龙摇水鬼也被跌入万丈深渊。杀人立威,经此一仗,墨家虽是死伤惨重,但是声名远播,诸侯国再也不敢擅自前来挑衅,齐国更是将此处的沿岸百姓迁往他处。百度搜索自那时开始,墨家的百丈崖上,有了问答的环节,地支九宫也变的错综复杂,百丈崖也重新被人为的打磨干净。两人来到大殿之上,客人早已退下休息。孟胜与夫人正在说着什么,看他们进来,说道:“凌儿,福伯赶紧过来,各位执事一会儿就到,咱们先谋划一下”两人因为没有外人在场的缘故,也就没那么多顾及,几步上前,来到近前。见到二人坐下,夫人先开口说话:“你们可知,今日前来的二人是谁”“从服饰装扮之上,不像是中原人,倒有些与我楚国西北的蜀人,有几分相似”福伯开口说道。“福伯,不愧为老江湖了,确实是蜀人,那你或许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孟胜开口问道。“这个属下只是猜测,并未有确切的答案”福伯略显无奈的回答道。“哎呀义父,你还是赶紧说吧,我们才刚到,又没和他们说过话,怎么知道他们是谁”。屈凌待在一旁插不上话,早就有些急躁,所以开口问道。“凌儿,不得无理,今日是我墨家巨子,召集各位执事来此议论大事,原本没你什么事情,只因你此次前去打探消息有功,你义父才破例让你参见,一来是历练你,二来你也说说此次前去刺探的情报,你怎可如此毛毛躁躁,成何体统,一会儿还不让各位执事耻笑”夫人坐在位子上,端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