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把青楼的这方面的情报归到六扇门的麾下,因为离断有直觉,六扇门的权利朱棣恐怕是不会让齐景掌握了。于是六扇门在的离断的授意下,开始缩减业务范围,并且擦掉所有的小尾巴,这些日子以来的情报都是朝阳堂负责收集的,六扇门的主要任务就是把朝阳堂和六扇门还有特战队的小尾巴都擦掉。尤其是江南之地的子弟身份的问题,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至于北边还没有消息回来,这让离断有点担心是不是出事了,北边的事情是重中之重。百花楼已经成了北平周边最负盛名的青楼之一,生意好的不得了,以前的三楼都坐不满人,而现在已经没有空房间了。离断坐在秦绾兮曾经的房间了,但是没有做的秦绾兮曾经的位子上,那个位子只能齐景坐,这些看似小小的事情,离断从来都没做错过,做过那么多年仆人的离断非常的明白阶级的严谨性。“青叶,做的很好,你现在已经是朝阳堂的人了,这是你的腰牌,衣服明天我会差人送过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自己人了”青叶闻言激动不已,现在的朝阳堂如日中天,消息灵通的青叶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总是担心齐景他们会杀自己灭口,如今再也不用担心了接过铁制腰牌,正面三个大字朝阳堂,背面是北平分堂堂主青叶,大喜,俯身就拜,“谢顾问大人赏识”“谢他干什么,他最会就是锦上添花,就算他不赏识你,我也早就把你当自己人了。”齐景懒懒的说道,刚刚在道衍那里睡了一觉,觉得全身都酥了,一问左七离断在哪,就奔这里来了。青叶见到齐景连忙起身,把腰牌往身上一挂,就单膝跪地对着齐景抱拳说道,“属下见过公子。”六扇门的人叫齐景统领,朝阳堂的人叫齐景为公子,孰远孰近,一听就有分晓。齐景扶起青叶,看了眼腰牌点点头,“以你的功绩,确实配的上铁制牌,离断还算公允。”青叶笑着说道,“谢公子夸奖。”说完就转身要走,这里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刚挑开帘子,就看见在门口守着的左七,左七看到青叶的腰牌,愣了一下,和煦的冲着青叶笑了笑。“辛苦了”左七的一句辛苦了,让青叶心中无限的骄傲,以前左七守在门口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青叶和六扇门或者朝阳堂的人打交道那些人从来都没有尊重过自己。而如今不一样了,自己也是朝阳堂的人,也是齐景的属下,自己再不用被人鄙视了,女人怎么了,青楼的女子又怎么了,我一样能活出我自己的样子青叶冲着左七点头笑笑,然后紧握这自己的腰牌,冰凉的感觉让青叶内心一片火热,这才是自己的希望所在,只有它才能让自己活得有尊严。齐景看着摇着扇子十分骚包的离断说道,“我说你就一辈子打算单身了不娶了”离断闻言瞪圆了眼睛,手里的扇子也停了下来,“王八蛋,你少给我做媒,干什么不好,做哪门子淫媒”“哎呀呀,我这不是关心一下我的智囊吗”齐景笑的的很猥琐,“怎么能是淫媒呢,我昨天听说买苹果的老李的女婿死了,我看他女儿颇有姿色”齐景还没说完,就被嚎叫的离断猛扑在地,离断拿着扇子脸红脖子的一下下敲在齐景的脑袋上,“老李的女儿满脸的麻子,他丈夫估计就是被她恶心死的,你就不能给我介绍个好的”知道离断打到没劲,才放过齐景,齐景的脑门子都被离断敲出了坑。狠狠的揉了下脑门,齐景认真的问道,“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娶了嫂子看到你这样子,也不会安心的。”离断闻言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张开了双臂,“齐景,我有一个梦想。”“什么梦想”齐景看着离断的后背,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离断了,齐景以为离断需要大量的工作才不至于被妻子的死压垮,结果离断竟然自己就从阴影里走出来了。“我想成为第二个道衍。”离断猛地回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景。齐景低下头,错过离断的目光,“那你可能跟错人了。”“未必。”离断又转回身,看着窗外的月亮,嘴角笑的很神秘,“你和道衍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我想向你俩靠近靠近。”第六十章 被改变的历史求收藏求票齐景一直搞不懂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就那么相信自己一定能登上那个位子,然后兢兢业业为自己打基础。对于那个位子,齐景真的是没什么兴趣,再说在朱棣手底下,齐景觉得自己还是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的好。在北平呆了一天,正想第二天走,北边传来的消息,彻底让齐景震惊了。“据传,有一家族自商周时从中原迁徙至北边,乃姓齐,衣着皆不同与常人。”不光是齐景震惊了,收到消息的朱棣等人也震惊了,这明显就是齐景的亲人嘛这得接回来。不用朱棣派人传信,齐景就已经动身去了北边,朱棣根本不知道齐景已经回了北平,还让离断告诉齐景,放下一切事物去北方。朱高炽和朱高煦听说了这件事情,把身边的身手好的护卫都派去了不少,但是都被离断以齐景的名义退了回来。但是朱棣的亲卫倒是留下来一个,总要让朱棣放心不是虽然路途遥远而且是蒙古敌人的地界,但是齐景想自己去看一看,然后用自己的力量把他们带回来。朱棣闻言赞许的点点头,大大表扬了一下齐景不食嗟来之食的美德。什么美德,齐景暗骂一句,他压根不信自己有什么亲人还在,一定是离断搞得鬼,尤其是离断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之后,齐景就更加确定了,离断怕被别人看出来。这都什么事儿啊东昌之战的失败,一度让燕军气势低下,朱棣也有点犹豫,后来在道衍强烈建议之下,还是决定出兵。建文三年二月初九,大举祭奠阵亡将士,朱棣脱下袍子烧掉,激励军士二月十六,再次出师。三月二十二,燕军进兵夹河。这次南军也学乖了,看到了火器的好处,于是盛庸结下坚阵,备大量火枪强弩,,朱棣利用建文的禁杀之旨,亲自率几个轻骑兵掠过敌阵侦查。盛庸不敢开枪,只得派出自己的骑兵追赶,不了了之。当日之会战两军旗鼓相当,但是燕军损失了大将谭渊,让朱棣恼火不已。当夜,朱棣率领十余人在盛庸营地附近露宿,结果被南军包围。朱棣也不慌,像是早知道他们会来似得,再次利用禁杀之旨,穿过敌军,扬长而去。这是朱棣跟齐景学的,叫什么扰乱敌军的军心,不然朱棣吃饱了撑的大半夜跑到敌人地界露宿,朱能苦着脸跟在朱棣身后,自己的主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喜欢出其不意了回到大营,朱棣果断决定出击,两军再次交战,燕军左右冲击,盛庸坚守,双方互有胜负。战斗打了七八个小时后,朱棣见无法破敌,将士们又都露出了疲态,正准备下令撤退,突然刮起了强烈的东北风,尘埃蔽天。东北风吹起来很正常,但是吹得南军睁不开眼睛就不正常了。燕军大喜,则乘风大呼大风大风,纵左右横击之,盛庸大败,损失了数万人后,退回德州。吴杰、平安引兵准备会合盛庸,闻庸已败,就退守真定。夹河之战,重新确立了燕军的有事,而黄子澄和齐泰也因为夹河之战的失败,被罢免,逐出京城去暗中给朱允炆募兵。朝廷隐瞒战报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百姓们的消息貌似比他们的灵通过了,这让百官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根本不知道消息是谁传出来的,但是些消息肯定都是朱棣捣的鬼。不然这些消息怎么都是说燕军的好,把朝廷的军队贬低的一无是处,就连东昌之战,也说是朝廷使了阴谋诡计,燕军将士拼死抵抗而朝廷自己出来为自己正名,百姓们根本就不信,没办法,百姓们的消息都比朝廷灵通,这怎么澄清击败盛庸后,朱棣进军真定。考虑到攻城较困难,决定诱敌出战。于是下令军中四出取粮,而用暗探向吴杰等透露此事。吴杰等决定袭击燕军。闰三月初九,两军会于藳城,遂交战。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第一天的战况对燕军不利,南军的火弩和弓箭把燕军的军旗射成了筛子,第二天,燕军差点不支,结果就在此时,又刮起了大风,于是燕军又赢了。朱棣让人把成了筛子的军旗送回北平,警示后人。白河沟、夹河到藳城,燕军三次得大风相助而胜,朱棣不得不认为这是天命所在,非人力所能为。但是朱棣也清楚明白所谓事不过三,这几次侥幸得胜,实在是撞了大运,下一次未必就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话说这朱高炽的日子过得是越发的悠闲了,北平的这些政事已经难不倒他了,齐景说的没错,只要民心在自己这边,一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问题一出现,北平的官员去解决,无论结果如何,只要不失公允百姓们都会接受,因为民心在自己这边。更何况道衍现在也在帮自己,前几天朱高煦还没走的时候,自己跟他埋怨了几句政事的繁杂,他就给齐景去了信,然后齐景差人给自己送了封信,里面写着必要时候可以把道衍推出来顶缸。道衍看到这封信的表情朱高煦一辈子都忘不了,道衍捧着信件,不停的喃喃自语,“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来找我没好事”朱高炽当时乐的满脸就剩下牙,太好了自己终于能腾出时间来陪陪母妃了。徐妙云最近也是很开心,自己的大儿子乖巧懂事,二儿子虽然性子跳脱了些,但是对自己的孝心还是有的,自己的三儿子有他两个哥哥在,自己也不用担心,虽然不知道高煦和高炽为什么不喜欢高燧。齐景那就更让自己满意了,那天齐景顶着一脑袋泥土,提着工兵铲从自己房间的砖帝里跳出来的时候,自己差点没吓死,不过齐景四处张望鬼鬼祟祟的样子,活像个土拨鼠。想到这里徐妙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看的旁边的朱高炽一脸的疑惑,徐妙云答应齐景不说,只得摸摸自己乖儿子的脑袋,说道,“高炽,你出来玩,把瞻基留给张氏,能行吗”朱高炽撇撇嘴,“瞻基如今才三岁,留给张氏照顾是应该的,孩子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徐妙云无奈的摇摇头,陪自己出游也算事务繁忙不过自己的大儿子确实是和从前不一样,但是这种改变让徐妙云很欣慰,因为越发的有他父亲的气质了。前方战事大的火热,朱高煦却收到来自朝廷的信。道衍看到这封信如临大敌,一瞬间就知晓只是朝廷的反间计,正想出言提醒,却晚了一步,朱高炽手快的把信打开了。看了一眼,朱高炽就鄙夷的说道,“病的不轻”放下信,又觉得不解气,他也看出来这是朝廷的计谋,提起笔,在信上写下四个大字,一派胡言,然后让人把这封信送回去,强调要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道衍见朱高炽下完命令之后,就若无其事的开始翻检桌子上散乱的东西,不由得出言问道,“世子就不担心王爷会多想”朱高炽疑惑的抬头看向道衍,“我担心什么没事,高煦在前线,不会有事的,再说不还有齐景吗,他说可以拿你顶缸,没事的,放心”道衍哭笑不得的看着反而安慰自己的朱高炽,转念一想,也是,有齐景和朱高煦在,怎么会有事这次朝廷学乖了,给前线的朱高煦和朱高燧都去了信,说朱高炽和朝廷密谋,不信的话有信为证。朱高煦接到朝廷的密信,大惊,正想去朱棣那里,走了一半又回来了,朝廷的密信到自己这里,六扇门和朝阳堂怎么会不知道齐景不会放任朝廷拿高炽说事,这事情又蹊跷。想到这里,朱高煦又慢悠悠的去了张辅的军帐里,看见张辅正悠闲的吃着午饭,心中大定,转身就要走,就听身后的张辅说道,“郡王不必担忧,乱起来才能看的更清楚。”朱高煦闻言眼睛一亮,脸色却沉了下来,快步走回帐篷,开始等待。结果没让他等多久,朱棣就把他叫了过去,帅帐里只有三个人,朱棣、自己还有朱高燧,朱棣的脸色很平静,说实话朱高燧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