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救命”“砰砰”“哗啦”“啪啪啪”随着三名染发混混被砍倒在地,血色乍现,周围那些正在吃宵夜与小吃的高校学生,几乎齐齐作鸟兽散地仓惶而逃。有人被撞倒,也有桌椅被踢翻,同时也有啤酒瓶子被踢烂,使得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尖叫四起。“不好,有人偷袭”看到这样一个情况,郑剑几乎下意识地操起了一个喝空的啤酒瓶子,而后见陈逍遥正在朝他砍来,于是吓得赶紧往侧旁一个闪身,同时也抬腿将桌子踢翻了起来,直冲陈逍遥砸去。“嘭”陈逍遥一刀劈下,薄薄的木头小桌子应声断成了两半,桌上酒菜砸落满地。“快跑”郑剑躲过了一击,却又发现向东流和周小强,以及宫思诚都在从另外三个方向冲杀而来,于是哪里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所以飞快将手中啤酒瓶子往陈逍遥砸去,根本连看也不看结果如何,便匆忙择了一个东南的方向跑走。“噗哧”“噗哧噗哧”“啊”“啊”周小强和宫思诚两人,此刻就好像闯入羊圈的饿狼一般,手起刀落,血箭飙飞,轻而易举地再次砍倒了两人。至于郑剑和最后的两名混混,则由于位置较远和反应较快的关系,纷纷掀翻桌子和踢飞椅子想阻挡向东流等人的追砍。不过,让他们万分难以置信的,却是向东流忽然坏笑地拔出了天陨剑。“铿”金黄色的剑身,立即夹着凌厉无比的气势,反射出一阵耀眼金光。“啊”“啊”“好痛”别说郑剑与那最后的两名染发混混,就连附近还没来得及逃走的人群,也纷纷受到了天陨剑的反光伤害波及,惨叫成片,百米范围以内的人除了向东流和周小强等人之外,全数瘫软地痛倒在地。“妈的,叫你跑”“叫你们跑”“噗哧”“噗哧噗哧”“啊”“啊啊”陈逍遥连番挥刀,汹汹把最后两名染发混混给砍倒了下去,而后愤愤呸了一口骂道:“有种现在再跑啊上午不是挺嚣张吗有种现在砍我啊”说完,陈逍遥根本不管那两人已经被砍倒的状况,再次连续挥了两刀,将那被砍倒而痛叫的两人当场砍昏,刺目的鲜血汩汩从伤口流出,如同泉涌。“嘀”“嘀嘀”“怎么回事前面怎么回事”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哨声,一听便让人明白,这是在周围警点值班的警察闻声赶过来了,于是郑剑立即大叫着救命,朝着那有警察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路所过,什么桌子椅子或者人,全都被他往后掀去。甚至,在到了一处躺下的人多的位置之时,他还从别人的身上跌跌撞撞地踩过。“这就想逃”向东流见他硬撑着天陨剑的反光伤害想逃,于是脚下立即轻轻一踩面前椅子,霎时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前方,将他去路挡住。紧跟着,向东流那金黄色的天陨剑尖遥遥指着他道:“你的胆子不小嘛上次砍你的伤都没好,这就敢跑到桐华市来伤我东门的兄弟,让我如何饶你”说完,向东流再也懒得跟他废话半句,右手手腕猛然一抖,立即在郑剑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一剑砍在了他的左臂。“噗哧”“嗷”削铁如泥的天陨剑,当场毫不留情地断去了郑剑手臂,令他慘嚎地倒了下去,打滚不断,痛不欲生。不过,这还没完。就在郑剑意识到,向东流已经对他动了真怒的时刻,那从后方追来的陈逍遥和周小强,以及宫思诚,同样没有跟他废话丝毫,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长苗刀立即照着他的身上狂倾而下。“妈的,叫你嚣张叫你砍我兄弟”“噗哧噗哧噗哧”“啊啊啊”不一会儿功夫,郑剑便在周小强和宫思诚,以及陈逍遥那不断挥舞的苗刀之下,渐渐被砍得血肉模糊。见此,向东流倒也干脆地收了天陨剑,霎时停歇了这场不断四散的反光伤害,免得时间过长而让周围人群陷入危险之中。完了后,向东流一看郑剑那惨不忍睹的伤势,立即冷声喝了一句:“好了警察快过来了,这家伙就算不死也应该残了,速度撤退”“好车上汇合”周小强三人一听,立即收刀分散地狂奔了起来,眨眼消失在那混乱的人潮之中。而且,陈逍遥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抬脚踹飞了郑剑那只被向东流砍断的手臂,直接掉进了一个热油滚滚的大锅里,飞快被那热油炸个不停,吓得周围瞧见这个情况的人群越发尖叫不已。“啊我的妈这是人的手”“救命啊不要杀我”“”大约两分钟后,向东流等人先后在撤离的过程中,脱去了那惹眼的黑色风衣,包着武器登上了奔驰。而且,陈逍遥还把他派出去监视郑剑等人的那名小弟,给顺手带上了车。“全部到齐了吧”周小强嘿嘿一笑,猛然将车子发动,一溜烟地载着众人远离了宵夜广场,只留下那被砍的郑剑八人,以及诸多混乱人群。“逍遥哥”陈逍遥的那名小弟,歪歪斜斜地戴着一顶棒球帽,显得有些清秀。而在奔驰开离宵夜广场的时刻,他则愣愣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陈逍遥,十分惊呼道:“你怎么怎么伤势全好了啊这这好像不科学”“怎么,你巴不得我躺在医院不能动”陈逍遥伸手在他脑袋拍了一下,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笑骂道:“那么多人的地方,也不知叫点东西边吃边守着,干嘛要饿着肚子呢有你这么傻的”说完,陈逍遥也不管他的理由如何,飞快指着向东流跟他说道:“这一位,就是我东门的老大还不快叫东哥”“啊这么年轻”“妈的,不然你以为东门的老大是糟老头快叫东哥”“”: